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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ladin版 - 妖刀记 28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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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盈幼玉话题: 少女话题: 耿照话题: 玉具话题: 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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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姥姥的继承人!”她望着纱帐上逐渐浮现的天宫轮廓,攒紧了粉
拳,喃喃轻道:“换作姥姥,也会做一样的事。”
半琴天宫是由十三座高低错落的阁子组成的塔群,犹如捆束的竹茎,中央巍峨
的宫殿有八层,是最高的一座;做为入口的夷宾阁最低,但也是三面挑空的四层楼
宇,华美自不在话下。
阁子与阁子之间,以交错纵横的飞桥相连接,分布如蛛网悬丝。整片建筑像一
具被拦腰斜斩的古琴,迸散的琴弦缠转于琴身上,故尔得名。
软轿直抵居中的主殿,两名仅着肚兜、外披薄纱褙子的少女已在殿门外等候多
时。貂猪在送入“貂房”前,须沐浴清洁,修剪指甲毛发,有时视情况得养上几天
清清肠胃,才好让迎香副使们享用。
这些事前的准备都有专人打理,如这两名穿着养眼的半裸少女,便是浴房派来
的,乃是清理貂猪的第一道关卡。
盈幼玉自进入天宫范围便离轿步行,以免惹人非议,见一女颇眼生,长相不过
中人之姿,偏肌肤白腻,直是吹弹可破;轻纱底下的肚兜更是鼓胀惊人,行走间抛
甩如颠浪,大把大把的雪肉呼之欲出,柳眉微皱,沉声喊住:
“你是哪个分坛的,我怎没见过你?”
一旁的侍女赶紧道:“回姑娘的话,她是新来的……”
“她是哑巴么?”盈幼玉冷冷一乜,哼笑道:“自个儿不会说?”侍女给瞪得
缩回去,乖乖闭嘴,没敢再拂逆盈姑娘。
那少女似有些怔傻,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女伴以肘轻撞才会过意来,福了
半幅,嚅嗫道:“回姑娘的话,我才刚来一个多月,在浴房当差。我洗什么都很干
净的,一定洗得滑溜溜亮晶晶,旮旮旯旯儿都瞧过。”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也不知是谁先“噗哧”起了头,全都笑起来。
盈幼玉也忍俊不住,不好再端架子骂人,连瞧她的那份不顺眼似都淡薄几分,
憋着笑板起面孔道:“一会儿洗得不够干净,我让浴房嬷嬷抽你耳刮子!”少女连
连摇手:“一定干净、一定干净!崩旮崩旮的亮!”众人俱都笑弯了腰。
近日天宫气氛诡谲,难得有片刻酣畅,拜傻女之赐,盈幼玉心情放松了些,对
另外那名浴房侍女低道:“洗干净了直接送练功房,后头的全省下。离秽房的嬷嬷
问起,便说是我的吩咐。”那侍女浮香每月均伺候副使们补充元阳,熟门熟路,明
白不合规矩的事须得保密,不敢多问,躬身行礼,与新人合力抬了男子下去。
忽听新人惊呼一声,差点失足,浮香急道:“你干什么?”新人嚅嗫道:“这
人……这人好脏。”宫门外的仆妇听见,笑骂:“废话!不脏要你洗来做甚?当心
没洗得崩旮崩旮亮,盈姑娘抽你耳刮子!”又笑成一团。
盈幼玉没再理下人间的无聊调笑,迳回房沐浴更衣。
各部教使在半琴天宫内均有居停,却未必都在中央主殿,如玄字部这种大部甚
至能分得东南角一整栋的五层阁宇,其余部坛也多是三两部合用一楼,当中浴房、
膳房、议堂乃至练功房等无一不备,许多正副织罗使待在宫里的时间,甚至多过在
本部。
盈幼玉摒退侍女,独自在房中洗浴。
自有自己的房间,她连觐见门主姥姥前后都要沐浴更衣,除了天性好洁,也跟
洗澡的速度有关。盈幼玉极少盆浴,宁可从桶中舀水冲淋,也不想盯着身子瞧;至
于梳头穿衣都有婢女服侍,只消打理完事瞥一眼满意与否,平日几乎不用镜子。
明知眼下分秒必争,她却罕见地坐在浴桶里,将身子浸于温水之中,仿佛这样
就能消除自肌肤底下透出的焦灼燥热似的。
盈幼玉身量不高,拜绝佳的比例所赐,有双细直匀称的美腿。她低垂眼帘,指
尖在水底抚过修长结实的大腿,从大腿根部抚上了耻丘,终于确定那种怦然的感觉
无关情欲,更可能是来自紧张。
外四部那些淫浪的婊子,是怎么看待这种事的?像郁小娥那样到处勾搭男人、
忝不知耻的荡妇,初夜时也会这般坐立不安么?
想到郁小娥,胸中生出一股不服输的胆气,“哗啦”一声霍然起身,信手取棉
巾抹了身子,腿根、股沟,乃至美背足胫等各处都还挂着水珠,将匆匆披上的大袖
衫濡出点点水渍兀自不觉,微湿的半卷浓发也未让人重新梳理,光着脚丫子推门而
出,来到长廊尽处的静室。
日常服侍她的六名婢子奉命退出了楼层,宫内的仆役也被吩咐不许擅入,廊间
悄静静空无一人,盈幼玉仍心虚地张望片刻,如惊慌的小褐兔般跳过朱槛,反手闭
紧厚重的实心门板,带上横闩。
修习内功最忌吹风,练功室四壁无窗,另以暗道通气,地上铺着打磨细致的灰
石,赤脚踩着十分舒适。盈幼玉踏出一个个小巧的湿足印,卷曲的发梢滴落一路蜿
蜒,来到居中的床榻边。
这张乌檀牙床并不是平的,侧面形似云波,跪于其上,可以轻易扶着床头拱起
的浪板;若双手向后一撑,则恰落于床尾坡顶。
床中央有安装玉具的暗格,供少女翘臀蹲坐,驰马般上下起伏。暗格并非完全
封死,下设引流通道,能收集玉具刮出的淫水,引至床下墩台,避免积于榻上,令
少女失足,为玉具所伤。
修习腹婴功之初,姥姥会在墩台放上一只小小玉杯,约莫半口的量,练功的女
孩儿若不以淫水贮满,绝不放她下床。盈幼玉还记得自己忍着膣内酸麻,边抹眼泪
边摇动小屁股的模样,清楚得像是昨儿才发生的事。
郁小娥的貂猪刷洗干净,赤裸地仰躺在榻上,虽未送去离秽房剪发修面,身上
的伤倒被妥善裹起,雪白的缠布下透出清冽药香。
盈幼玉又气又好笑,略一分神,心中忐忑竟稍见平复。
哪个蠢才干的好事!貂猪不能算是人,被吸干后左右是个死,就像宰杀取肉的
牛羊,哪来的白痴给牠们包扎裹伤?况且交合之际汁水淋漓,一身药气混着汗水湿
布黏来沾去,恶心透顶,谁想这般馊主意!
(定是那傻里傻气的巨乳妹!)
若在平时,她非叫浴房嬷嬷抽那蠢丫一顿才解气,眼下却没心情计较,咬唇犹
豫片刻,终于褪去半湿的大袖衫爬上牙床,跨过男儿腰际,抓起他腿间的物事往下
一坐,但觉腿心里湿凉凉的一片,原来耻丘上的一小撮刚毛汲饱了水,犹带轻露,
抵着外物贴上柔腻的玉门,激得她机灵灵一颤,如梦初醒。
想起男儿尚未全硬,岂能破瓜?握在温软的掌心里轻捋几下,感觉那物事膨大
起来,又不禁肚里踌躇:
“这……这般巨物,怎能进得来?怕连身子都要挤裂啦。”思之心怯,不知该
如何是好。她平日惯用的玉具就搁在床头小几上,触目能及,只觉掌中之物怕没有
三五倍粗。
“不行!”她暗忖:“郁小娥都用得,我岂不能?”忍着与男子接触的不适,
咬牙徐徐坐下,腿心里剧痛难当,疼得她直欲迸泪,进又难进、出则不甘,颤着身
子垂颈呜咽,闹了个僵持不下。
进退维谷的当儿,门外忽有人叫了声:“代使!”
盈幼玉的决心正与现实的痛楚奋力拉锯,大惊之下,半湿的脚丫在滑溜的檀木
床板上踩滑,本想使个“千斤坠”稳住身形,岂料腿心里卡插着异物,一身武功使
将不出,一屁股狠狠坐落!盈幼玉眼前倏黑,痛得几乎惨叫起来,那庞然巨物已排
闼而入,满满插了她一膣。
她幼嫩的膣管从未容纳过如此骇人的径围与长度,刹那间产生了会阴破裂的错
觉,总算她骨盆娇小,一坐之下大腿卡着男儿熊腰,未以一字马的姿态一坐到底。
那可怕的巨物似已捅进玉宫,她连呼吸之际腹间的些微起伏都觉疼痛。睁着模
糊泪眼低头一瞧,居然并未全入,男儿的腹间乌茂溅满血渍,怒龙的根部亦有一缕
朱艳蜿蜒,想也知道是谁见了红。
她颤抖着深呼吸几口,总算缓过气来,来人的声音一下没听出是谁,也不想知
道,倘若能够,她只想捅那厮几个透明窟窿,一脚踢下楼去。眼前却不容分心,盈
幼玉咬牙怒斥:“滚开!”廊间砰砰砰一阵,那人果真滚了开去。
虽痛得面色发青,总算打破了僵局──但盈幼玉很清楚真正“破”了的只有自
己,如不能尽取元阳,不但平白吃了苦头,且失去宝贵的纯阴之身,终生无望一窥
高手堂奥,竹篮打水两头空,损失不可谓不钜。
她忍痛摇动结实的小俏臀,拜疼痛所赐,臀股和大腿皆绷着骄人的肌肉线条,
琥珀色的小麦肌上布满汗珠,焕发甘美诱人的淫靡气息,既危险又充满魅惑。
这是盈幼玉头一回用身体,实践长久以来辛苦锻炼的汲阳之术,却发现理论与
实际有着巨大的差距。狰狞的巨龙撑满了她的身子,与寒凉的玉具无一丝相同处:
同样是硬,玉具只有在掐挤时才觉坚冷;男儿胯下却如活物,不断跳动鼓胀,每一
霎都比前度更膨大,柔软的膣壁根本无从抵挡,只能任其宰割。
谁会用这种蠢法子取精?盈幼玉忍不住想。
就算只用她的小嘴,都能叫他连出几回了,怎么会有人捱这种苦、受这种累,
用这么不灵巧又容易受伤的部位,去应付用口手就能轻易解决的东西?更别提喜欢
了!
外四部的人根本不是婊子,她们是变态……不,是受虐狂!就算用装的,她也
无法想像那些迫不及待扑向男人的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盈幼玉按着他的腹部艰难起伏,玉户口热辣辣的撕裂似好了些,但被贯穿、被
塞满似的异物感仍无法习惯,越急越弄不出精水,愤怒与挫折渐占据女郎心房,本
想一怒起身,但巨物才出得一半,玉门又痛起来。
她想起男子那剥壳儿水煮蛋大小的紫红肉菇,及菇底倒钩般高高翘起的伞状肉
褶,登时魂飞魄散。若非门外的冒失鬼发那声喊,她迄今仍想不明白这庞然大物是
怎么弄进身子里的,遑论将它拔出,只得认命地慢慢坐回。
这姿势几乎让她蹲骑在男儿腹间,翘高臀股不让阳物深入,泄了气似的,半坐
半跪在他身上喘息,忽有些鼻酸。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难的?姥姥跟护法们不是总说“水到渠成”么?时间到
了,自然就会了……怎么跟她们说的全不一样?
郁小娥要是闯将进来,一定笑掉她的大牙。
盈幼玉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到家了,就算现在想放弃,就让宝贵的处子之身白白
被破、十几年苦修的阴功付诸东流,她也无法一迳起身。是真的很痛很痛啊!这种
事情……这种事……呜呜……姥姥……
她仰头不让泪水滚出眼眶,仿佛这样就不算哭泣,胸臆里的抽噎却不是说停就
停的,裸着一身蜜色柔肌的少女就这么昂着细颈抽搐,倔强地咬着呜咽,直到有种
奇特的感觉像是戳中了什么似的,令她身子一颤一颤,不由自主地轻摇。
双修之术,开宗明义第一条便是“不为欲奴”。若被身体欲望所支配,即非率
性修道的法门,而沦为和合交欢之末道了。
盈幼玉坐了近十年的玉具,学的是如何勾起男人欲火,心境维持空明,趁男子
情动取其元阳。至于女子快活,那是外四部自甘下流的堕落之举,内四部自不屑为
之。
她偶尔也自渎取乐,抒解同侪竞争的压力,但仅止于揉揉小豆儿、爱抚玉乳一
类,从没像现在这样,玉户里插着滚烫的巨阳,将蛤顶的小玉芽压着坚硬的肉棒缓
缓扭动,享受这扞格的角度所产生的厮磨快感。
“好……好奇怪……”盈幼玉磨了片刻,只觉膣里流水潺潺,又酸又痒,又是
美人,小屁股却停不下来。
她细长的双臂夹着两团精致饱满的玉乳,身子微倾,臀股不紧不慢地划着圆,
开始有点舍不得停下,越动越快、越快越美,晶莹的汗珠被甩得离体飞溅,一如激
涌的快感。
以她之久经锻炼,配合绝强的腰腿肌力,才能如此驰骋。盈幼玉自暴自弃似的
榨出每分体力,娇喘愈急,小巧的琼鼻布满密汗,异香随着体温攀升不住蒸腾,终
于迸出激昂的尖叫!
“呀────!”
少女气空力尽,扑倒于男儿胸膛,岂料肉芽上的激烈擦刮并未稍止,她就像伏
在一匹狂奔的烈马上,肌束团鼓的俏臀仍不住上下颠着,噗滋噗滋套弄着粗大的肉
棒──
持续堆叠的快感,令少女的思路一霎空白,回神才惊觉:一直以来,她都不是
单靠自己的力量,来维系如此激烈的抵紧、厮磨和擦刮。“貂猪”醒了!
盈幼玉猛然抬头,赫见一双如兽红眼,不及惊叫,已被抓着翻转过来,裸裎美
背贴上冰冷光滑的乌檀床板,两条细腿高高昂起,扁窄的腰臀被掀离床面。
她见腿心里沾着落红的两片娇脂,被比玉具粗上三倍余的紫红肉柱撑开,蛤顶
豆蔻勃起如婴指,剥出幼嫩的肉褶间,沾了薄浆似的浓稠蜜汁,既光润又细致,说
不出的精巧可爱。
少女突然迷惑起来。
她从没这么仔细看过私处。每回洗浴,总是以香料胰子细抹几遍冲净便罢,不
曾低头多瞧。野人般的蜜色肌肤与粗硬毛根已令她如此憎恶,那种地方……谅必更
不堪入目吧?
没想到竟是这么浅淡的藕色。好好看。
快感未褪的少女露出痴迷的笑,蜜颊涨起两团娇红,眼睁睁看着怒龙挤溢着汁
水,“唧──”一声长驱直入!
耿照的身体在快感里醒来,下体像被裹进一枚太过合身的小皮鞘,鞘儿的材质
奇软奇韧,足以承受最激烈的挺动,故身躯自行其是,不愿再被胶于一团黏滞阴湿
的异质中。
那感觉就像困在水底。抓不住又挥不开的水流涌入全身孔窍,像要炸裂胸膛似
的,将肺吹鼓如猪肾般,令他痛不欲生……身体好重好重,仿佛永无止尽地向下沉
沦,伴随着不住积累的压力。
直到那团湿紧吞纳了他,蛭口似的不住向上吸啜;渐渐的,四分五裂的身躯开
始朝同一个方向聚拢,他才开始有了感觉:气血凝滞、筋骨欲裂、肌肉痉挛,紊乱
如涡流的内息,刀一般刮痛了虚弱的丹田……这种濒临崩解的体内异变并非头一回
遭遇,但前两次都有明姑娘,心魔关时是,重塑经脉时亦是。
而这回,他仍受明姑娘的余晖所笼罩。
那种吸啜的感觉耿照异常熟悉,身体本能而动,自行回到了与明栈雪双修时的
状态。对方修为不及明姑娘于万一,但有鼎天剑脉加持的碧火真气只需一点阴火,
便能达到“一阳初动”之境,慢慢收拢散乱的真气;纵使步履蹒跚,不能一蹴而及
,却已开始调息复原。
意识恢复之间,女体轮廓也清晰起来:钢片般的细薄娇躯有着骄人的弹性与紧
致,散发青春野性,浓烈如兰腐的馥郁体香令他感到熟悉,还有刮人的粗硬毛发也
是。
他想起了媚儿。双手紧扣少女肌肉贲起的两瓣翘臀,更重、更深的刨刮她,十
指陷入她既软又绵,又像能把魔手弹飞的股肉,才发现蒸腾着异香的肌肤比汗渍还
滑,似无半分毛孔,分明抓住了,又觉什么也抓不住。
只有一贯到底的蜜膣才是实在的:温热、湿濡,紧凑到几乎难以退出,每回一
拔,都不免扯带娇躯跟着向后滑,再深入时又像破开一团全新的血肉……他用力抽
插,仿佛只靠阳具串刺女孩儿,感觉她滑溜的胴体在臂间一挣一跳,像是掐住疯狂
扑翅的幼鸟,又如被抛甩上岸的人鱼,分不清究竟是占有抑或破灭。
少女平坦的小腹绷着清晰的肌肉线条,蛮腰韧薄,弹动间不住与他厮磨,夹着
汗水的肌触比真丝更滑,耻丘那撮硬毛却像松果的球鳞般刮人。热辣辣的刺痛加倍
突显柔肌的曼妙,让他进出更凶猛,少女难以自控的迎合与律动也益发激昂──
耿照突然醒来。
她的动作唤出落水前最后的记忆片段:他凌空跃起,抢至灰衣人身前,为防强
敌追击爱侣,无意间使出了“落羽天式”……
耿照睁开眼帘,映入一张浅褐色的、五官细致如人偶般的小脸,双眸紧闭、柳
眉蹙起,光洁的巧额及鼻尖上布满汗珠,贝齿间迸出苦闷的呻吟,一如她不住扭动
的娇躯。
他不认得这张脸,也不知两人何以至此。
在烽火连环坞时对雷冥杳施暴,以及三奇谷中几乎强暴染红霞一事对他仍有阴
影,耿照亟欲抽身,发现少女十指掐入他铸铁般的双臂,似要推拒,更像不让离开
,眸中水波朦胧,皱着眉艰难开口:“要……还要……呜呜……给……给我……呜
呜呜呜……给我……”
她两条细腿被他扛上了肩,像要折断纤腰似的,迎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打桩;
与深色柔肌毫不相称的花唇即使充血肿胀,仍是淡细的浅藕色,有着跟她充满野性
的结实胴体无法联想在一块儿的文静气质,衬与臀股间狼籍的淫水落红、扑面而来
的浓烈体香,狂野与斯文的巨大反差,直欲逼人发狂。
少女有一双与面孔同样精致的玉乳,犹如两只倒扣的琥珀碗,单掌便能握满一
只的尺寸不算傲人,但配上纤薄的肩腰、细长的上臂,视觉上的份量却超乎想像地
硕大;尤其以她几近完美的坚挺乳型,竟有着不逊于雪峰豪乳的惊人绵软度,佐以
丝滑的肤触,被夹在两具汗湿的胴体间掐扁揉圆,变形剧烈,堪称视觉与触觉的双
重飨宴。
耿照确定非是自己强暴了她,清明不过一霎,旋即去衔她小巧的焦糖色乳蒂,
以及几与乳头一般大小的细致乳晕,支起大腿奋力进出,靠着本能追索苏醒之前,
掠过脑海的那抹异样──
少女却已到了紧要关头,身子剧烈扭动,咬在唇齿间的苦闷呻吟变成失控的尖
叫,双手抵他胸膛用力推撑,似极抗拒,长腿却如蛇般缠紧男儿熊腰,小屁股迎合
抽插奋力挺动。
“呜呜……不要、不要!呜……你、你给我……我不要先……不要先来!你先
给我……别拿……不行……呜呜呜……那是我的……啊啊啊────!”纤腰一扳
,气味腥烈的蜜汁大把飞溅,喷得满室异香。
耿照心神略分,灵思登时消散,再加上腰臀被她缠得死紧,难以摆脱,索性一
轮猛插,痛快射了她一膣;龙杵尚未离体,浓浆已自两人紧密交合处汩出,与少女
沾血的淡细花唇相映,如拌了山药泥的鲤鱼脍上点着樱渍,说不出的淫靡,又觉鲜
滋润口。
少女抽搐着弹动几下,似将失神,扁着小嘴呜咽:“怎……怎会这般……这般
爽人……呀、呀……”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着,修长纤细的腿胫一松,脱力似的自
他股后长长滑落,瘫软在檀木牙床上。
那丝一般的异样滑利差点让耿照又射一注,赶紧自汗湿的蜜色胴体上起身,信
手点了她的昏睡穴,盘膝坐下,欲调内气,才发现丹田里多了一小股纯阴内息,略
一思索,心下雪亮:“她想以双修法害我,没想到明姑娘传我抵御心法,功力反倒
被我吸走了一小半。”忆起在莲觉寺有类似的遭遇,不由一凛:
“莫非,这姑娘竟是天罗香之人?”
这股纯阴内息与碧火功并不相容,便以明栈雪传授的双修秘术炼化,亦须耗费
若干辰光。他功力未复,体内诸脉运行不顺,功力不足原先两成,略一运气便觉阴
劲像刀一样的刮着气海,隐隐生疼。
蓦听廊间有人蹑足,暗忖:“拿个清醒的,也好问明所在。”未敢大意,潜至
门后无声无息抽出横闩,以背顶住。
来人附耳贴近门板,冷不防耿照起身一让,那人“哎唷”一声跌了进来,露出
几无布料遮掩的大片裸背,腴臀、大腿等无不是酥如沃雪,到腰肢两侧却是忽陷圆
凹,曲线玲珑,玉背亦无余赘,尽显青春胴体之骄人。
少女缩成一团,举起蝉翼般的纱袖挡头,哀求道:“代使饶命,代使饶命!我
怕貂猪不怎么干净,来给代使二洗。”果然左手握着一团凝酪似的玉兰花胰子,肉
呼呼的肚兜边上掖了白巾,倒也没比溢乳更白,敢情是随身带了清洗器具来的。
以袖挡头之举分明无益,不知怎的却有股喜感,估计那什么代使真要看见,也
难生气。耿照看清了少女的面孔,又惊又喜,掩上房门插回横闩,双手握住她丰腴
的上臂,低声殷问:
“你怎穿……穿成这样?这里是哪里?‘貂猪’又是什么东西?”
少女一怔,明白他终于醒来,臂遮的圆脸露出微笑,放落纱袖时却故意板起面
孔,拿手指戳他胸膛,恶狠狠道:
“貂猪是什么东西?貂猪他呀,就不是个东西!姑奶奶专程来洗洗,看能不能
多像点东西。”拿起喷香的皂荚胰子往他颊上抹两把,真舍不得抹重了,“噗哧”
地横他一眼,脸蛋儿红扑扑的,却是真心欢喜。
耿照与她四目相对,忽觉胸膛暖洋洋的。一别之后忒多事,再见时却与当日流
影城上浑无两样,无论如何,她还是那个她,他也依旧是原来的自己,便是置身龙
潭虎穴也不怕了,不觉笑道:
“好啊黄缨,原来你骂我是猪!”
(第二十八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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