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洋溢着无比轻快的心情,睁着惺忪睡眼离开凄风苦雨的曼哈顿,出现在忧郁的南方。
茂密的树木,错落的广场,还有让我一见钟情的喷泉。我在长椅上呆坐到沉沉睡去,直
到一个黑人过来叫醒我,问我要走50美分。临河的房间窗口望出去,是破旧的River St
. 一艘桅杆帆船落下所有帆布,终日泊在同一处。阳光太灿烂,温度太低。我终于畅快
清醒地时候,闻见阵阵袭来的桂花香,亲切的让人发笑。
我把所有能套在身上的衣服层层叠叠的穿在身上,带着半指的黑色手套,手不停的抖,
连火机都握不住。这是清晨时分的萨凡纳我的狼狈模样。满以为可以优雅的漫步在清晨
,走过每一幢充满老故事的旧房子。这几天万圣节,不知道蛰伏在旧宅中的故主亡灵一
切可好。日暮时分,最后一抹金色离开后,太葱郁的植被和寒冷的空气,让我闻到阴森
的味道。来之前应该看一遍MIDNIGHT IN THE GARDEN OF GOOD AND EVIL。我再三考虑
,没有参加午夜去墓地的tour。
其实在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完全是沉默的,沉默的不能再沉默。我并不是别人看见的,
认为的那样。吵闹甚至聒噪。
晚上我在镜子前,摸了很久,头顶的疤痕已经淡了很多,这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