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n
发帖数: 21641 | 1 刘瑜：红旗未曾下过这只蛋
中国历史我读得很少。当然最主要是由于懒散，但隐隐一直还有一层原因，就是中
国史的写法。无论是古代的正史，还是当下的戏说，大多充斥着那种“皇上听了奸臣的
谗言，杀害了忠臣，然后王朝就垮了”的脸谱式历史观。我不相信历史靠“忠”、“奸
”二字可以得到解释，事实上我觉得“忠”、“奸”式历史观背后包藏着很坏的政治观
。这种历史叙事里既缺少“限制权力”的意识，也没有“个体权利”的位置。所以潜意
识里，我一直认为国史读得越多，脑子坏得越快，就像一桶牛奶里含有三聚氰胺，喝得
越多中毒就越深。逃避读国史，部分是出于精神上的自我保护。
但读刀尔登的文字，我却没有戒备之心。在我有限的阅读体验里，这是难得的不含
三聚氰胺的中国历史。岂止无毒无害，里面还加了大量的矿物质和维生素。与网上很多
资深的“三七”粉丝不同（刀尔登原来的网名叫“三七二十八”），我并不知道刀尔登
在网上早已享有盛名，更不知道他象征着某种隐秘的阅读品味。我孤陋寡闻，知道刀尔
登不过一年左右，还是蹲在厕所里读《新世纪》的专栏偶然撞上的，撞上之后立刻决定
不上厕所了，开始搜寻他更多的作品。
在我眼里，学历史的人，专业学者也好，发烧友也好，学“进去”的多，学“出来
”的少，刀尔登却是少有的学进去又学出来的人。学进去的人多半喜爱钻研史料，泥牛
入海一去不返，尤其热衷于和其他学进去的人PK谁掌握的史料更偏僻细致，郑和下西洋
的船舰到底长、宽多少米，《吕氏春秋》里第十行第三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哪些古代
诗人使用过“自由”这个字眼。学历史学到这个份儿上当然不易，但对于我们这些历史
知识少得可怜的人，读这样的历史基本上和围观杂技表演没什么区别，看的就是个惊险
。不过，技术精湛固然令人叹为观止，但要说那样的杂技表演对于我们理解历史乃至理
解我们自己有什么用处，好像也说不上来。而刀尔登能钻进浩渺的史料，又从里面钻出
来，用反思的眼光去看待历史的波涛汹涌。
所谓反思的眼光，就是从那种“见王朝而不见国，见国而不见民，见民而不见人”
的忠奸观抽离出来，重新诠释中国历史中被颠倒的国家与社会的关系、集体与个体的关
系、道德与制度的关系。讲东林党之痛恨阮大铖，刀尔登说中国历史上这种长盛不衰的
“捉坏蛋运动”，原因并不是什么“君子小人无两立之理”，而是缺乏制度想象力的儒
士们要为政治失败寻找替罪羊。讲孟子的民意即天意，他提醒读者，“别忘了，孟子书
中的民，只能集体地做两件事，一个是等， 若大旱之望云霓 ；一个是列队欢迎， 箪
食壶浆以迎王师”。说到皇朝绵延不绝的统治基础，他指向东汉以来地主阶层的儒化，
“土财主派儿子去念书做官，白胖胖的一个孩子出去，回来已变成儒士”。讲传统政治
中“教化”之功效，他拿历代农民起义军的残暴程度相比，“讽刺的是，古代中国，一
直以教化人民为任，何以越教越坏呢？”讲知识分子们的亡国之恨，又说：“在平民看
来，顺康年间，除了头顶上多根辫子，生活和从前，也没很大的不同，风俗依旧，人伦
依旧，豆腐也还是原来的味道。”这样的“修正主义”历史，在我这个无可救药的个人
本位主义者看来，才不至于读坏了肠胃。
当然刀尔登的文章好读，不单是因为道理澄明，还因为文字筋道。正如一件好衣服
既要款式好，也要面料舒服，好的文章既要有道理，也要文字美。优美的文字有音乐感
，刀尔登的文字就有这种难得的音乐感：有节奏，不徐不疾，完全没有时下“愤青”的
燥热感，更没有当今文人们纷纷引以为豪的市井气，好像他所置身的环境对他的文风与
思维方式毫无影响，似乎他不是“红旗下的蛋”。前一段，刀尔登刚出了一本又古怪又
雅致的小说，叫《七日谈》。读完之后，我觉得这书完全不像这个时代、这个国家的人
写的，倒像是一个活了一千年又在沙漠里修行了一千年的老头突然开口说的话。大约历
史读多了，人的自我评价和自我要求的尺度就不再是当下。“此时此地”对于他，无非
是游荡于古今中外的旅途中暂时寄存自己的柜台而已。
据说刀尔登当年北大毕业后，主动放弃了在北京工作的机会，回到石家庄。在石家
庄工作数年后，又放弃了体制和单位。如今虽然以写文为生，但似乎也不混任何“文人
圈子”，自己跟朋友喝酒下棋。有人说他是“隐士”，我却不觉得他有要成为一个“隐
士”的刻意，也没有“隐士”们那种自我陶醉的表情，无非是找一个舒服的姿势活着而
已。一个人从很年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这种能力很是让我嫉妒，但我
同时也高兴他找到了自己的“合理生活”。大约只有“合理生活”的人才能写出这么从
容的文章，自己愉快，也让我这样的读者愉快，那种走在一个初夏的黄昏，微风迎面吹
来，空气中有暗香浮动的愉快。
2011年11月于北京 文章系刀尔登新著《旧山河》的序言 |
j******n
发帖数: 21641 | 2 没谱地互相吹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刘瑜：红旗未曾下过这只蛋
: 中国历史我读得很少。当然最主要是由于懒散，但隐隐一直还有一层原因，就是中
: 国史的写法。无论是古代的正史，还是当下的戏说，大多充斥着那种“皇上听了奸臣的
: 谗言，杀害了忠臣，然后王朝就垮了”的脸谱式历史观。我不相信历史靠“忠”、“奸
: ”二字可以得到解释，事实上我觉得“忠”、“奸”式历史观背后包藏着很坏的政治观
: 。这种历史叙事里既缺少“限制权力”的意识，也没有“个体权利”的位置。所以潜意
: 识里，我一直认为国史读得越多，脑子坏得越快，就像一桶牛奶里含有三聚氰胺，喝得
: 越多中毒就越深。逃避读国史，部分是出于精神上的自我保护。
: 但读刀尔登的文字，我却没有戒备之心。在我有限的阅读体验里，这是难得的不含
: 三聚氰胺的中国历史。岂止无毒无害，里面还加了大量的矿物质和维生素。与网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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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
发帖数: 46535 | 3 你要加入，不要落伍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没谱地互相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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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r
发帖数: 79569 | 4 咱也再好好练练？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没谱地互相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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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 5 难么？
咱也再好好练练？
【在 l*r 的大作中提到】
: 咱也再好好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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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
发帖数: 46535 | 6 你不用练了
【在 l*r 的大作中提到】
: 咱也再好好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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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7
发帖数: 30080 | 7 嗯，感觉也没吹到点子上。比如说中间想表扬“反思式历史”观，列举了好几个例子，
我还真没看出来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
第一段说自己为什么不喜读中国史，其实也有点矫情：读“史”跟读“史观”还是有区
别的吧；谁还能强求几千年来所有史家一以贯之的跟自己观点一致？何况还有春秋笔法。
话说回来，最近恰好在手机上读了几篇刘瑜的东西，无聊的时候打发个时间还是蛮好的。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没谱地互相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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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r
发帖数: 79569 | 8 倒像是一个活了一千年又在沙漠里修行了一千年的老头突然开口说的话。
虣兕你认识这个人么？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刘瑜：红旗未曾下过这只蛋
: 中国历史我读得很少。当然最主要是由于懒散，但隐隐一直还有一层原因，就是中
: 国史的写法。无论是古代的正史，还是当下的戏说，大多充斥着那种“皇上听了奸臣的
: 谗言，杀害了忠臣，然后王朝就垮了”的脸谱式历史观。我不相信历史靠“忠”、“奸
: ”二字可以得到解释，事实上我觉得“忠”、“奸”式历史观背后包藏着很坏的政治观
: 。这种历史叙事里既缺少“限制权力”的意识，也没有“个体权利”的位置。所以潜意
: 识里，我一直认为国史读得越多，脑子坏得越快，就像一桶牛奶里含有三聚氰胺，喝得
: 越多中毒就越深。逃避读国史，部分是出于精神上的自我保护。
: 但读刀尔登的文字，我却没有戒备之心。在我有限的阅读体验里，这是难得的不含
: 三聚氰胺的中国历史。岂止无毒无害，里面还加了大量的矿物质和维生素。与网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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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 9 修行久的人都不这么说话
倒像是一个活了一千年又在沙漠里修行了一千年的老头突然开口说的话。
虣兕你认识这个人么？
【在 l*r 的大作中提到】
: 倒像是一个活了一千年又在沙漠里修行了一千年的老头突然开口说的话。
: 虣兕你认识这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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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发帖数: 16354 | 10 那怎么说～～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修行久的人都不这么说话
:
: 倒像是一个活了一千年又在沙漠里修行了一千年的老头突然开口说的话。
: 虣兕你认识这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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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 11 狠低调的说
那怎么说～～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那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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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发帖数: 16354 | 12 lol，看到 狠 字，就像看到沟底～～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狠低调的说
:
: 那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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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
发帖数: 16371 | 13 我不狠啊。。。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lol，看到 狠 字，就像看到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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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k
发帖数: 35031 | 14 说你的typo呢，以前总是该写“很”的时候，你写“狠”。。。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不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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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发帖数: 16354 | 15 lol，看字而已，不看意思～～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不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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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
发帖数: 16371 | 16 那完全是拼音输入法的错。。。
【在 b*********k 的大作中提到】
: 说你的typo呢，以前总是该写“很”的时候，你写“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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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 17 这个妹夫最清楚
我不狠啊。。。
【在 g***y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不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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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
发帖数: 5804 | 18 刘瑜的文字我一向还是很喜欢的。这一片，没有那种出挑的感觉，也许是被something
逼着写的吧。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刘瑜：红旗未曾下过这只蛋
: 中国历史我读得很少。当然最主要是由于懒散，但隐隐一直还有一层原因，就是中
: 国史的写法。无论是古代的正史，还是当下的戏说，大多充斥着那种“皇上听了奸臣的
: 谗言，杀害了忠臣，然后王朝就垮了”的脸谱式历史观。我不相信历史靠“忠”、“奸
: ”二字可以得到解释，事实上我觉得“忠”、“奸”式历史观背后包藏着很坏的政治观
: 。这种历史叙事里既缺少“限制权力”的意识，也没有“个体权利”的位置。所以潜意
: 识里，我一直认为国史读得越多，脑子坏得越快，就像一桶牛奶里含有三聚氰胺，喝得
: 越多中毒就越深。逃避读国史，部分是出于精神上的自我保护。
: 但读刀尔登的文字，我却没有戒备之心。在我有限的阅读体验里，这是难得的不含
: 三聚氰胺的中国历史。岂止无毒无害，里面还加了大量的矿物质和维生素。与网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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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发帖数: 6415 | 19 替广大贫下中农问一句，
这俩千两年老妖在沙漠里吃的是啥， 喝的是啥，有书看，有歌听么？
【在 l*r 的大作中提到】
: 倒像是一个活了一千年又在沙漠里修行了一千年的老头突然开口说的话。
: 虣兕你认识这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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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21641 | 20 也许若干年后读这篇就像读西南联大的人互相回忆的文章
当时的老师同学后来都是大陆的名人
不过西南联大当时未必是中国最牛的学者聚集的地方
我大学有个同学
不爱历史爱摇滚
当时他写的乐评都用英语写
托福GRE都满分
比郝舫李皖转帖率高的还牛B
不过我印象最深是他没女朋友枕头底下却老有避孕套
something
【在 E*i 的大作中提到】
: 刘瑜的文字我一向还是很喜欢的。这一片，没有那种出挑的感觉，也许是被something
: 逼着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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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 21 没有女朋友有男朋友呗
也许若干年后读这篇就像读西南联大的人互相回忆的文章
当时的老师同学后来都是大陆的名人
不过西南联大当时未必是中国最牛的学者聚集的地方
我大学有个同学
不爱历史爱摇滚
当时他写的乐评都用英语写
托福GRE都满分
比郝舫李皖转帖率高的还牛B
不过我印象最深是他没女朋友枕头底下却老有避孕套
something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也许若干年后读这篇就像读西南联大的人互相回忆的文章
: 当时的老师同学后来都是大陆的名人
: 不过西南联大当时未必是中国最牛的学者聚集的地方
: 我大学有个同学
: 不爱历史爱摇滚
: 当时他写的乐评都用英语写
: 托福GRE都满分
: 比郝舫李皖转帖率高的还牛B
: 不过我印象最深是他没女朋友枕头底下却老有避孕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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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
发帖数: 5804 | 22 你太坏了。。。
不过说起来，特有品位的男人，同志的概率就是高一点。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没有女朋友有男朋友呗
:
: 也许若干年后读这篇就像读西南联大的人互相回忆的文章
: 当时的老师同学后来都是大陆的名人
: 不过西南联大当时未必是中国最牛的学者聚集的地方
: 我大学有个同学
: 不爱历史爱摇滚
: 当时他写的乐评都用英语写
: 托福GRE都满分
: 比郝舫李皖转帖率高的还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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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
发帖数: 15642 | 23 你确定这篇你没有转过？我怎么觉得看过呢。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刘瑜：红旗未曾下过这只蛋
: 中国历史我读得很少。当然最主要是由于懒散，但隐隐一直还有一层原因，就是中
: 国史的写法。无论是古代的正史，还是当下的戏说，大多充斥着那种“皇上听了奸臣的
: 谗言，杀害了忠臣，然后王朝就垮了”的脸谱式历史观。我不相信历史靠“忠”、“奸
: ”二字可以得到解释，事实上我觉得“忠”、“奸”式历史观背后包藏着很坏的政治观
: 。这种历史叙事里既缺少“限制权力”的意识，也没有“个体权利”的位置。所以潜意
: 识里，我一直认为国史读得越多，脑子坏得越快，就像一桶牛奶里含有三聚氰胺，喝得
: 越多中毒就越深。逃避读国史，部分是出于精神上的自我保护。
: 但读刀尔登的文字，我却没有戒备之心。在我有限的阅读体验里，这是难得的不含
: 三聚氰胺的中国历史。岂止无毒无害，里面还加了大量的矿物质和维生素。与网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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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
发帖数: 15642 | |
j******n
发帖数: 21641 | 25 逆反命题是
直男无品味
【在 E*i 的大作中提到】
: 你太坏了。。。
: 不过说起来，特有品位的男人，同志的概率就是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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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
发帖数: 5804 | 26 吭。。。概率。。。概率。。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逆反命题是
: 直男无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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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 27 达芬奇 柴科夫司机 Andy Warhol
你太坏了。。。
不过说起来，特有品位的男人，同志的概率就是高一点。
【在 E*i 的大作中提到】
: 你太坏了。。。
: 不过说起来，特有品位的男人，同志的概率就是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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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 28 逆反命题里面也应该出现概率二字的
逆反命题是
直男无品味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逆反命题是
: 直男无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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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21641 | 29 是
我隔段时间就自己清除零回复或者顶回复少的帖子
【在 w***s 的大作中提到】
: 倒，原来是老贴被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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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
发帖数: 5804 | 30 柴科夫司机也是呀？
其实我一直想不通的就是，是因为太有品位然后比较容易变成同志了呢？还是因为同志
就是天生敏感，容易提高品位？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达芬奇 柴科夫司机 Andy Warhol
:
: 你太坏了。。。
: 不过说起来，特有品位的男人，同志的概率就是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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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 31 名人比较显眼而已。
非艺术名人gay也很多，你不是经常念叨而已
柴科夫司机也是呀？
其实我一直想不通的就是，是因为太有品位然后比较容易变成同志了呢？还是因为同志
就是天生敏感，容易提高品位？
【在 E*i 的大作中提到】
: 柴科夫司机也是呀？
: 其实我一直想不通的就是，是因为太有品位然后比较容易变成同志了呢？还是因为同志
: 就是天生敏感，容易提高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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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
发帖数: 5804 | 32 现实生活中看到的同志，也都是清清爽爽，打扮合体，谈吐有趣的。
不要多想他们背后干什么就是了。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名人比较显眼而已。
: 非艺术名人gay也很多，你不是经常念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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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科夫司机也是呀？
: 其实我一直想不通的就是，是因为太有品位然后比较容易变成同志了呢？还是因为同志
: 就是天生敏感，容易提高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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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 33 也有不那么得体的，不让你知道他是gay而已
现实生活中看到的同志，也都是清清爽爽，打扮合体，谈吐有趣的。
不要多想他们背后干什么就是了。
【在 E*i 的大作中提到】
: 现实生活中看到的同志，也都是清清爽爽，打扮合体，谈吐有趣的。
: 不要多想他们背后干什么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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