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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30882 | 1 "公知"这个词为什么成了骂人话？
2012-07-18 11:17 作者：周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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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知也好，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也好，我们看到这个群体内部开始有了自我反思。周濂的
这篇文章值得借鉴。印象中，周濂每次写作必从罗素们绕起，一步步往下捋，避免出轨
。这次依然如此，谈公知，因为终点很低，起点就不能低，先搬出爱因斯坦和罗素，然
后再面对令人不堪的中国公知们。无论如何，作者开始承认问题：“公知”已经变成骂
人的话。只是，依靠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每次必挂在嘴上的爱因、罗素、波斯纳、萨哈罗
夫，就能够拯救中国的公知吗？周濂没有谈透的是，公知的颓势并不是两年前才发生的
事情，这个只要看看对抗公知的主力是什么人就知道，比如深入实地做研究的知识分子
们，比如08年兴起的AC青年们。作者没有能够结合中国情况做政治势力分析，只是在精
神和言语层面退守所谓“纯正”的公共知识分子而已。无论如何，问题已经被公知们本
身承认，希望这不是一次苦恼的宣泄，而是一个好开始。正如黄纪苏所言，解决中国问
题，好公知也是不可或缺的力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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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知识分子周濂公知骂人自由主义公共问题
观察者按：公知也好，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也好，我们看到这个群体内部开始有了自我反
思。周濂的这篇文章值得借鉴。印象中，周濂每次写作必从罗素一类绕起，一步步往下
捋，避免出轨。这次依然如此，谈公知，因为终点很低，起点就不能低，先搬出爱因斯
坦和罗素，然后再面对令人不堪的中国公知们。无论如何，作者开始承认问题：“公知
”已经变成骂人的话。只是，依靠作者津津乐道的爱因、罗素、波斯纳、萨哈罗夫，依
靠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每次必挂在嘴上的爱因、罗素、波斯纳、萨哈罗夫（不信你可以搜
搜代表人物的文章），就能够拯救中国的公知吗？周濂没有谈透的是，公知的颓势并不
是两年前才发生的事情，这个只要看看对抗公知的主力是什么人就知道，比如深入实地
做研究的知识分子们，比如08年兴起的AC青年们。作者没有能够结合中国情况做政治势
力分析，只是在精神和言语层面退守所谓“纯正”的公共知识分子而已。无论如何，问
题已经被公知们本身承认，希望这不是一次苦恼的宣泄，而是一个好开始。正如黄纪苏
所言，解决中国问题，好公知也是不可或缺的力量之一。
正文：
一
晚年的爱因斯坦，和罗素一样"不务正业"。他品评时政指点江山四面出击，他写牛顿写
开普勒写居里夫人写圣雄甘地，他探讨黑人问题犹太人问题，他反对核武器主张世界政
府。当然，他也绝不会放过公共知识分子最爱谈论的那个话题——批判资本主义。
在1949年发表的《为什么是社会主义？》一文中，爱因斯坦抨击资本主义过度的竞争意
识及其对掠夺性成功的顶礼膜拜，认为若想消除资本主义对个人的摧残，就必须以社会
主义经济取而代之。
这篇短文引来了各种非议，根据理查德·A·波斯纳在《公共知识分子——衰落之研究
》一书中的说法，直到1970年仍有经济学家撰文痛批"该文质量低下"。波斯纳更是因此
把爱因斯坦当成专业化时代里"既聪明又愚蠢"的学者典范：聪明自不待言，拜托，他可
是爱因斯坦！至于愚蠢，波斯纳的意思是说，即便伟大如爱因斯坦，对经济问题也可能
不甚了了，一旦由于过度自信而贸然越界发言，往往就成了"砖家"，而不是专家。
出于好奇，我在Jstor搜出那篇批评文章——发表在《经济文献杂志》（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的《激进的美国经济：1970年的调查》（Radical Economics
in America: A 1970 Survey）——结果让人哑然。作者只用了短短三句话评论爱因斯
坦，没有任何文本分析；所谓的"质量低下"，更像是专业人士对非专业人士的傲慢指责
，以及根深蒂固的意识形态成见。反观爱因斯坦，虽然他天真地认为生产资料公有制有
助于社会产品的公正分配，但是他的越界发言远谈不上愚蠢，至少，他还不忘提醒人们
注意："计划经济还不是社会主义。这种计划经济也可能同时带来对个人彻底的奴役。"
爱因斯坦既是理论物理学的权威，也是公共知识分子。所谓公共知识分子，按波斯纳的
说法，就是依托其智识资源，面向受过教育的广大社会公众，就涉及政治或意识形态维
度的问题发表高见之人。由此看来，公共知识分子的本义就包含了越界发言，如果物理
学家只准谈物理，经济学家只准谈经济，文学家只准谈风花和雪月，那就无所谓公共知
识分子这个群体。可见，越界本身不是问题，越界的方式、程度以及效果才是问题。
在所有越界发言的公共知识分子中，爱因斯坦的苏联同行、著名的物理学家安德烈·萨
哈罗夫最让人神往。
1968年，在"布拉格之春"的影响下，萨哈罗夫在其发表的《关于进步、和平共处和思想
自由的见解》一文中指出："在现代社会里，思想自由面临着三种威胁：一种是来自蓄
意制造的通俗文化麻醉剂，一种来自胆小、自私的庸俗的意识形态，第三种来自官僚独
裁者的僵化的教条主义及它的得意武器——思想检查制度。因此，思想自由要求保护一
切有思想的诚实的人。"
除了维护思想自由，这位苏联"氢弹之父"还热衷于反核运动，积极宣传绿色环保理念，
抨击苏联入侵阿富汗。
1975年，萨哈罗夫被授予诺贝尔和平奖，颁奖词中有这么一段描述："萨哈罗夫……对
精神自由的勇敢捍卫，他的大公无私以及强烈的人道主义信念，使他成为一个人类良心
的代言人。"
二
萨哈罗夫应该感到庆幸，如果他生活在微博时代，恐怕也难逃"公知"的帽子而被网络水
军的唾沫彻底淹没。
从公共知识分子到"公知"，如果我的记忆没错，这个变化仅仅用了两年时间。
两年之前，公共知识分子还是一个让人尊敬的头衔，代表了社会的良知、人格的力量和
理性的声音；两年之后，公共知识分子就被缩写成了"公知"，与此同时，被矮化的还有
他们的人格力量、道德操守以及知识水准。
在一篇广为流传的博文里，"公知"的形象被简化成几个漫画式的特征，比方说"初级公
知"需要熟练掌握的概念有七个：自由、民主、人权、体制、宪政、选票和普世价值；"
中级公知"需要天天扫射专制、极权和暴政；而"高级公知"私下里要占尽体制内的所有
便宜，但是表面上要为普天下的老百姓做义务代言人。
此文结论是："不管是什么层次的公知，其目标都是一样，那就是以最小的代价占据最
多的公共资源。"
这篇博文的宗旨简直可以一言以蔽之为"破除迷信"。
什么叫做"迷信"？迷信就是"错误地相信某物是高贵的、超俗的、或者崇高的"。而破除
迷信的方式就是把"看似高等的东西"还原成"低等事物的一个特例"，具体来说，就是"
在崇高中发现寻常，把神圣还原到平凡，或者证明高贵者并不值得尊敬"。
以"公知"为例，这篇博文试图传达的基本讯息是，你是人类良心的代言人？错！你只不
过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满嘴自由民主实则蝇营狗苟，一心只想攫取公共资源。你是理
性声音的传播者？错！"公知"的门槛很低，只要你活学活用"公知"速成手册，任何人都
可以轻而易举地成为一个合格的"公知"。
这种剥落金身、裸露泥胎的暴力解释法，目的就是制造某种刻板的印象，迎合并坐实大
众所预期的"事实真相"。
但是另一方面，这通大棒也并非全无章法，不管是否歪打正着，它的确击中了一些要害
，也正因为这种似是而非的准确性，才会让"被公知者"一方面有对号入座的忐忑和心虚
，另一方面又有被污名化的愤懑与苦恼。
毋庸讳言，公共知识分子必须要为"公知"的污名化承担部分责任。
随着专业分工的日趋精细，必然导致"知识的深度以牺牲其广度为代价"。由于缺乏足够
的知识储备，又没有深入事实细节的耐心，让某些公共知识分子习惯于停留在价值和规
范的表面进行抗议，久而久之，这种被掏空了实质内容的老生常谈就会堕落成陈词滥调
。如果公共知识分子的道德义愤和同情方向仅仅是由他们的意识形态所决定，那么迟早
有一天人们会发现，除了掌握"对"和"错"的差别，他们对这个世界其实一无所知。
但是另一方面，被冠以"公知"的多为自由派知识分子，而那些举着"公知"帽子四处乱扣
的则是非自由派或草根大众。如果从公共性的角度来看，某些"非公知"绝不比"公知"更
少公共性；从自我赋予的使命和任务来看，"非公知"更是认为只有自己才代表了客观、
公正、理性与良知。由此看来，把自由派公共知识分子污名化为"公知"的隐微目的，恰
恰是为了争夺公共知识分子的正统地位：我才是真正的公共知识分子，而你只不过是欺
世盗名之徒。
随着"公知"成为烫手的山芋，"公知"已然成为一个没有任何指称功能、只具有骂战和污
名化作用的伪概念：非自由派骂自由派是"公知"，自由派反骂非自由派是"公知"，自由
派内部互骂"公知"，非自由派内部也互骂"公知"，草根则说你们全家都是"公知"……这
场乱战至今尘埃未定，但是穿过硝烟弥漫的战场，我们已经隐然可见那座地基尚未打成
就已成废墟的公共空间。
三
数年前，媒体披露广州地铁员工家属免费坐地铁，当时广州地铁负责人解释是为了"反
恐需要"，有好事者则为此重新诠释淮南王刘安的鸡犬升天说——"为了防止拉登发动恐
怖袭击、撞击天庭，我特意实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制，在任何紧急情况下，都能及
时帮助疏散与救援，这是一个安全上的举措，并不是专门把成仙作为福利。"
以上论证看似荒诞不羁，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刘安们可是在煞费苦心地实践协商民主的
核心理想：在公共问题上诉诸公共理由。
在某种意义上，对"公知"的最大指控就是，明明是身处利益冲突时代的"刘安"，却要故
作清高地扮演社会的守夜人！如果单从利益分化的角度看，我不晓得谁是真正活在真空
里？利益分化也许是一个分析的角度，但是如果本着利益还原论的思路去解释一切，则
未免太过粗疏而且错漏百出。
但问题在于，在一个利益博弈公开化的时代，越来越多的利益代言人从幕后操盘手变成
了台前主唱。各方都在变着法子，试图让公众相信自己是为公共利益考虑。
理想的状况固然是在每一个公共问题上，各方都能基于公共理由进行充分协商并达成共
识，但更加现实的做法也许是，鼓励利益代言人为一己之私利充分地提供私人理由，而
不必苦心谋划"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公共理由。
事实上，中国的问题恰恰不是利益分化的太过度，而是利益分化的还不够明白、不够彻
底、不够公开，如果各种利益集团真的能够开诚布公地发表观点、选举代表，就政治权
力和财富分配进行理性的博弈，那么中国的公共空间和政治未来将会变得更好而不是更
差。
在这个过程中，一定会有人假借公共理性的名义来混淆视听，一定会有人根据政治正确
性站队并打压异己。
而真正的公共知识分子，并不是像先知一样告诉他人必须做什么的人，也不是"强化观
众之预设、重申并满足观众复杂愿望"的人，而是"一次次地针对被视为不证自明的当然
提出质疑，打碎人们的精神习惯、行为模式以及思维方式，驱散人们熟悉而接受的观念
，重新审视规则和制度"的人。他们当然也同样身处利益纷争的时代，并且不可避免地
会被裹挟到利益的漩涡之中，但是与此同时，他们有着足够的意志和理性往后退一步，
尝试着去质疑政府的权威、大众的神话以及自我的公正。
常有人批评"公知"面目丑陋言辞乏味，只知坐而论道不懂起而行事。所有这些批评古已
有之，也常常击中要害。但是另一方面我也总是认为，每个人的性情、认知、职业、思
想背景各个不同，只要目标都是那前行路上的门槛，不管是"公知"还是非"公知"，也不
管是公民还是草民，你喊号子我抡锤子，你拆地基我运垃圾，都是在拆除门槛，相煎何
太急？
(请支持独立网站，转发请注明本文链接：http://www.guancha.cn/society/2012_07_18_85305.shtml) |
e********3
发帖数: 18578 | 2 恩，五毛是夸人的，你是五毛，你全家都是五毛。
【在 w*********g 的大作中提到】
: "公知"这个词为什么成了骂人话？
: 2012-07-18 11:17 作者：周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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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知也好，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也好，我们看到这个群体内部开始有了自我反思。周濂的
: 这篇文章值得借鉴。印象中，周濂每次写作必从罗素们绕起，一步步往下捋，避免出轨
: 。这次依然如此，谈公知，因为终点很低，起点就不能低，先搬出爱因斯坦和罗素，然
: 后再面对令人不堪的中国公知们。无论如何，作者开始承认问题：“公知”已经变成骂
: 人的话。只是，依靠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每次必挂在嘴上的爱因、罗素、波斯纳、萨哈罗
: 夫，就能够拯救中国的公知吗？周濂没有谈透的是，公知的颓势并不是两年前才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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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发帖数: 16295 | |
e********3
发帖数: 18578 | 4 五毛在国内都臭大街了，你上网发个贴说自己是五毛，看大家不把你骂死不。
【在 h******1 的大作中提到】
: 说别人是“五毛”的，八成自己是汉特卖。
|
y**c
发帖数: 6307 | 5 比5毛好听多了。
【在 w*********g 的大作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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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07-18 11:17 作者：周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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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章值得借鉴。印象中，周濂每次写作必从罗素们绕起，一步步往下捋，避免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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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再面对令人不堪的中国公知们。无论如何，作者开始承认问题：“公知”已经变成骂
: 人的话。只是，依靠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每次必挂在嘴上的爱因、罗素、波斯纳、萨哈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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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发帖数: 16295 | 6
国内的网络被汉特卖控制，即所谓用键盘推翻政权。
TG的困境在于自身的腐败、领导层被买办先富渗透，由资产阶级和新兴资产阶级分子造
的孽，要由共产党来承担。等共产党被推翻了，那些蛀虫就可以把贪来的抢来的合法化
了。到时候无产阶级还要再折腾一次。
【在 e********3 的大作中提到】
: 五毛在国内都臭大街了，你上网发个贴说自己是五毛，看大家不把你骂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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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7
发帖数: 4207 | 7 你去天涯转一圈发了贴回来汇报一下。
看不把你们这些小将给骂死
【在 y**c 的大作中提到】
: 比5毛好听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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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3
发帖数: 18578 | 8 你就做梦吧，现在国内除了特权阶层和既得利益者的，谁不是一肚子的怨气？
【在 h******1 的大作中提到】
:
: 国内的网络被汉特卖控制，即所谓用键盘推翻政权。
: TG的困境在于自身的腐败、领导层被买办先富渗透，由资产阶级和新兴资产阶级分子造
: 的孽，要由共产党来承担。等共产党被推翻了，那些蛀虫就可以把贪来的抢来的合法化
: 了。到时候无产阶级还要再折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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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发帖数: 16295 | 9
问题是，这些怨气是怎么造成的？
汉特卖把脏水泼到制度上，再号召推翻这种制度，从而使买办先富得利。
买办先富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们就是问题本身。
【在 e********3 的大作中提到】
: 你就做梦吧，现在国内除了特权阶层和既得利益者的，谁不是一肚子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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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3
发帖数: 18578 | 10 你的想法和周厉王一样，以为把老百姓的话堵住了，大家就没有怨气了。
【在 h******1 的大作中提到】
:
: 问题是，这些怨气是怎么造成的？
: 汉特卖把脏水泼到制度上，再号召推翻这种制度，从而使买办先富得利。
: 买办先富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们就是问题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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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7
发帖数: 4207 | 11 现代制度不好不等毛时代就好了。
北京八十年代中末期还不能想吃肉就吃肉呢。
【在 h******1 的大作中提到】
:
: 问题是，这些怨气是怎么造成的？
: 汉特卖把脏水泼到制度上，再号召推翻这种制度，从而使买办先富得利。
: 买办先富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们就是问题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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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发帖数: 16295 | 12
毛时代不一定好。
为什么不右就得左呢？
理性分析一下，广州的劳资矛盾到底是社会主义制度造成的，还是不坚持社会主义制度
造成的？
【在 m***7 的大作中提到】
: 现代制度不好不等毛时代就好了。
: 北京八十年代中末期还不能想吃肉就吃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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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发帖数: 16295 | 13
不能堵，但该说的要说，该揭露的要揭露。
把反对意见用一句“五毛”封死，不也是堵吗？
【在 e********3 的大作中提到】
: 你的想法和周厉王一样，以为把老百姓的话堵住了，大家就没有怨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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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7
发帖数: 4207 | 14 中国有个邻国叫朝鲜，你考虑一下。
【在 h******1 的大作中提到】
:
: 不能堵，但该说的要说，该揭露的要揭露。
: 把反对意见用一句“五毛”封死，不也是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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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y
发帖数: 26355 | 15 老百姓肯定更恨官僚。
资本家还要承当风险的，官僚旱涝保收啊。
【在 h******1 的大作中提到】
:
: 不能堵，但该说的要说，该揭露的要揭露。
: 把反对意见用一句“五毛”封死，不也是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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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S
发帖数: 22772 | 16 你说的是“成熟民主体制”的官僚
中国的官僚吃肉喝汤快活的时候当然有，送去一针毙命的时候也有，ur life ur
choices
【在 o****y 的大作中提到】
: 老百姓肯定更恨官僚。
: 资本家还要承当风险的，官僚旱涝保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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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发帖数: 16295 | 17
这并不能说明剥削制度是好的制度。
【在 m***7 的大作中提到】
: 中国有个邻国叫朝鲜，你考虑一下。
|
o****y
发帖数: 26355 | 18 大部分还混得不错了。
民主体制的官僚就是打工的了。
【在 H*********S 的大作中提到】
: 你说的是“成熟民主体制”的官僚
: 中国的官僚吃肉喝汤快活的时候当然有，送去一针毙命的时候也有，ur life ur
: choi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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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7
发帖数: 4207 | 19 没有最好，只有相对好。喜欢朝鲜还是美国，完全是个人偏好。
【在 h******1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并不能说明剥削制度是好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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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g
发帖数: 30882 | |
w*********g
发帖数: 30882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