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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4055 | 1 从章莹颖案透视美国法律体制：有钱能使鬼推磨
蚂蚁竞走十年了
清醒清醒53分钟前
当地时间1月19日，美国联邦检察官办公室公布，美国司法部长杰夫·塞申斯批准了对
中国访问学者章莹颖在美被绑架致死案的犯罪嫌疑人克里斯滕森寻求死刑判决。这起案
件虽然发生在美国，但受害者是中国公民，因此国人格外关注。尽管案件审理取得重大
进展，但是章莹颖至今仍下落不明。
我们印象中的那个美国难道是假的？这个案子，让我们深入了解美国法律制度和社会文
化环境，也让我们对美国有了重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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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2017年7月1日，章莹颖失踪地附近的寻人海报 新华社发
在不同的法律制度下，司法的宗旨和原则截然不同：是追求程序的正确，还是查明事实
真相；是追求受害者的权利保护，还是保护被告人的各项权利。公平正义，每个人心中
都有自己的“一杆秤”。尽管此案还有漫长的法律程序要走，但人们希望正义终将得到
伸张。
程序的公正，对受害人的公正，哪个更重要？
10年前，美国华纳兄弟公司拍摄了一部名为《魔鬼代言人》的影片，影射美国社会现实
，透视人性。好莱坞著名影星基努·里维斯在片中饰演一名年轻有为的律师，其中一段
描写他禁不住金钱的诱惑，在明知被告有罪后仍为其辩护，甚至不惜隐瞒证据，为了追
求利益而打赢官司的剧情曾引发了热烈讨论。
导演通过影片对美国一贯奉行的司法辩护制度提出了质疑。美国律师，尤其辩护成功率
高的大律师，一向是有钱人的工具。面对金钱和虚荣的诱惑，有多少律师能够主持正义？
尽管影片最后把现实转换为带有宗教色彩的魔幻世界，观众还是能得出结论，并把矛头
指向利用美国司法制度的丑恶人物，甚至是美国司法制度本身。这是一个人人都存疑，
但人人都无法摆脱和战胜的制度。这种司法制度似乎很公平，但也为罪犯提供了脱身的
可能。
美国律师协会会员、华裔知名刑事案件辩护律师、泰和泰华盛顿律师事务所主任程绍铭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以章莹颖案为例，即使嫌犯克里斯滕森向自己的辩护律师坦白
自己谋杀了章莹颖、也知道被害人遗体的位置，但是依照美国各律师协会的章程，律师
对客户提供的犯罪行为信息有保密的义务，因此嫌犯的辩护律师不会将事件的真相告诉
公诉方，更不会公之于众。
此外，在嫌犯接受公诉方任何一次问询时，其律师必须到场，还会帮助嫌犯进行类似反
侦察的工作，比如提醒嫌犯拒不承认所有指控等，这使得通过讯问获得案情重要突破的
可能性变得非常小。另外，美国法律还规定，即便嫌犯的配偶知悉其罪行及犯罪细节，
但配偶对嫌犯的犯罪行为同样有保密的义务，嫌犯可以申请禁止其配偶出庭作证，这是
美国法律必须保障的嫌犯享有的权利。
“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作为你的呈堂证供。
你有权在受审时请一位律师。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的话，我们可以给你请一位。你是否
完全了解你的上述权利？”米兰达警告——这句耳熟能详的美国电影经典台词就起源于
美国宪法第五修正案的规定，任何人在刑事案件中，都不得被迫成为不利于自己的证人
，也就是任何人“不得被强迫自证其罪”。
到底是程序的公正重要，还是对受害人的公正重要？在正义和真相面前，美国的司法制
度和法律条文对案件走向产生的影响难免让人产生困惑。程绍铭认为，中国司法制度相
对优越的是，对重大的刑事犯罪，从调查取证上可以调动一些行政上的资源，从而增加
破案的可能性。“这就是中美法系的显著区别之一，中国法系保护的是受害人的利益，
而英美法系保护的是被告人的利益。”
http://i.guancha.cn/bbs/2018/02/05/20180205085336706.jpg?imageView2/2/w/500
当地时间2017年7月3日，伊利诺伊州厄巴纳，美国联邦法院首次对涉嫌绑架中国访问学
者章莹颖的嫌疑人布伦特·克里斯滕森举行法院听证，当地华人在法院外集会呼吁伸张
正义，严惩凶手 人民视觉
“有钱能使鬼推磨”成为诉讼界的默契
“美国的司法系统在建国初确立时，目的就是服务于有钱的白人，尽管在后来的200多
年进行了各种完善，但在这个司法体系中，你拥有的经济资源和政治资源越多，你就会
受到更多的法律保护。”
程绍铭举例称，在美国，低收入人群想请好律师打赢官司几乎是不可能的，在无力承担
律师费的情况下，只能聘请州政府资助的公共辩护律师。但是，美国各州政府预算不断
削减，诉讼案件却有增无减，公共辩护律师平均每年每人要处理数千件诉讼案件，直接
导致对每个案件分配的精力大大减少，胜诉的可能性相对变小。而且这种免费公共辩护
律师，绝大多数都是刚毕业缺乏经验的新人或是即将退休的老年人，使这种免费法律服
务的质量大打折扣。
美国是联邦制国家，有两套平行的法律系统，一套是州的法律，一套是联邦的法律。和
中国的法律体系最大的差异是，联邦法院的司法管辖权是非常有限的。因此，在美国会
出现一名罪犯在联邦法院被判刑后，到州法院会再次被判刑。
程绍铭回忆起自己在求学时和美国同学在刑法课堂上的争论，指出“美国的司法理念是
，要在法律程序上没有瑕疵。因此，在美国一个刑事案件成立的要求是很高的，要没有
任何的疑问”，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仍会有很多冤案错案，原因包括指认错误等。某
种程度上说，美国的司法公正主要体现在程序上，结果的公正并无可靠保障，司法制度
也会被滥用。
“一个穷人可能因为偷了几瓶可乐就身陷囹圄，而另一些涉案金额大、犯罪情节和社会
危害性严重的案件，嫌犯反而能通过聘请律师、利用法律漏洞逃脱法律制裁，最典型的
例子就是我们所说的白领犯罪。”程绍铭介绍说，近期一个典型案例就是前弗吉尼亚州
州长麦克唐纳受贿案，其被指控接受了一名商人提供的16.5万多美元的礼品、免费度假
和贷款等好处，并帮助这名商人推广他的营养品以作回报。2014年麦克唐纳被联邦法院
判定犯有多项受贿罪，但因为其所聘律师不断走司法程序，利用各种法律漏洞，通过两
年多时间，前后花费超过260万美元，于2016年推翻了美国最高法院对他的受贿裁决。
在美国，“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诉讼界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默契。曾为美国前橄榄球明星
辛普森辩护的美国知名律师德肖维茨在《金钱可以买到无罪判决吗》一文中也承认“没
有富人被判处死刑，这确实是真的，死刑基本上是为穷人准备的”。这背后正是靠一群
律师费高昂的“梦幻律师团队”来掌控案件的发展方向。而且这些律师从来不嫌事大，
因为事情越大律师从中赚取的佣金越多。当时跟踪此案和其他公职人员腐败案例的分析
人士对媒体表示，这一裁决的判例可能增加此类案件今后的办案难度。也就是说，遇到
类似的案件，就有人能够依照此判例“光明正大”地逃脱应有的法律制裁，再次让美国
社会及其法律的公正性蒙羞。
如何看待美国法律体系下的办案效率？
http://i.guancha.cn/bbs/2018/02/05/20180205085634362.jpg?imageView2/2/w/500
美国联邦调查局（FBI）成立于1908年，是美国司法部的主要执法及调查单位，也是美
国联邦政府最大的反间谍机构。FBI现有的司法调查权已经超过200种联邦罪行。关于
FBI的办案范围，其官网上的表述包括恐怖主义行动、间谍活动、网络犯罪、公共腐败
、公民权利、集团犯罪、白领犯罪、暴力犯罪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据程绍铭介绍，章莹颖失踪案不只是简单的绑架案，而是被FBI列为其九大办案范围中
“暴力犯罪”一项。FBI的介入，也足以证明案件性质的严重性。此间FBI唯一的职责就
是采集证据，然后提交给联邦法院的检察官，由联邦检察官提起诉讼。
程绍铭认为，FBI掌握的社会资源非常丰富，作为律师他并不担心FBI的执行力和办案效
率。在FBI官网上，也列举了一系列由其侦破的著名案件，如“9·11”事件、洛克比空
难、水门事件、黑色大丽花案、琼斯镇案、东京玫瑰案以及林德伯格绑架案等。类似章
莹颖失踪案的案情在美国并不少见，人口失踪问题已经成为美国社会的一个不安定因素
。根据美国联邦调查局下属全美犯罪信息中心最新的数据显示，截至2016年底，美国共
有88040人在失踪立案调查后案情没有任何进展。2016年当年，美国共有647435人被登
记为在案的失踪人口，同比增加了约2%。
不过，在此案中，FBI的办案效率还是引发了舆论的高度关注，认为其收集证据的时间
过长，或导致错过了营救章莹颖的最佳时机。章莹颖失踪案家属援助律师王志东称，英
美法系遵循“无罪推定”，强调举证的重要性。“公诉方必定希望收集到的证据更有利
于制裁嫌犯，如果急于起诉，而没有收集到完整的证据链，或者没能遵守美国的刑事诉
讼法，那么在审理过程中，很多证据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不被法官采纳。”
程绍铭说，辛普森杀妻案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洛杉矶市警方当时在侦破案件、搜集
罪证、遵循正当程序等方面漏洞百出，且控方急于结案，没能采集到足够重要的事实证
据，造成终审时证据不足，最终成为辛普森被无罪释放的重要原因。
然而关于辛普森杀妻案，美国民众至今仍有巨大疑惑和对立。当年在刑事审判中无罪释
放后，辛普森在民事审判中被判有罪，需要向受害者家属支付3300万美元赔偿金。
20年后，辛普森的辩护律师罗伯特·夏皮罗在接受美国全国广播公司访谈时表示，围绕
辛普森有两场审判，一场是法律上的审判，一场是道德上的审判。在道德审判方面，他
从未向任何人讨论过这个话题。在法律审判方面，“我们不希望无辜的人被定罪。为此
我们付出的代价是：有时候有罪的人能够而且确实逃脱了法律制裁。”
德肖维茨在接受美国公共电视台采访时坦承，辛普森能被无罪释放的一个重要原因，是
因为他拥有庞大的资源，而检察官和警察的能力在辩护律师团面前不堪一击。“金钱能
给你买来获得（法律意义上的）公正的机会。如果贫穷，你肯定得不到公正。”
（文/人民日报驻美国记者 高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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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
发帖数: 7856 | 3 如果你学过统计学（特别是医学统计）的话，你应该知道 Sensitivity and
specificity (灵敏度和特异度) 的概念。不了解的，可以看看这个介绍：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ensitivity_and_specificity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9%9D%88%E6%95%8F%E5%BA%A6%E5%92%8C%E7%89%B9%
E7%95%B0%E5%BA%A6
应用到刑侦领域，高Sensitivity意味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高
specificity正好相反，意味着“宁可放过一千，不可错杀一个”。
最理想的情况当然是 Sensitivity and specificity 都是100%（或者接近 100%），表
示既无错抓，又无漏网。问题是，现实中很难做到。
无论美国还是中国，公检法都是在 Sensitivity and specificity 两者之间找平衡点
。中国的平衡点可能更倾向于前者，美国的平衡点更倾向于后者。 |
g********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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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
发帖数: 7856 | 5 所以，当我们回国享受着半夜出门溜达的安全感的时候，别忘了那些false positive（
假阳性）：呼格吉勒图，聂树斌，佘祥林，赵作海，钱仁凤，张氏叔侄，etc；
同样，我们在美国街头不用担心被警察突然拦下查身份。这时候也别忘了章莹颖。
B9%
【在 t********i 的大作中提到】
: 如果你学过统计学（特别是医学统计）的话，你应该知道 Sensitivity and
: specificity (灵敏度和特异度) 的概念。不了解的，可以看看这个介绍：
: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ensitivity_and_specificity
: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9%9D%88%E6%95%8F%E5%BA%A6%E5%92%8C%E7%89%B9%
: E7%95%B0%E5%BA%A6
: 应用到刑侦领域，高Sensitivity意味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高
: specificity正好相反，意味着“宁可放过一千，不可错杀一个”。
: 最理想的情况当然是 Sensitivity and specificity 都是100%（或者接近 100%），表
: 示既无错抓，又无漏网。问题是，现实中很难做到。
: 无论美国还是中国，公检法都是在 Sensitivity and specificity 两者之间找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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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0
发帖数: 6201 | 6 发信人: chinabbsdad (张果老他爹),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儿子：妈妈吃完饺子就跳楼了……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Mon Feb 5 09:51:51 2018, 美东)
2018-02-05 不读平凡书 微信号功能介绍
欢迎关注
作者 | 桌子
来源 | 桌子的生活观(ID:zzdshg)
01
深圳有一位63岁的林女士，她的儿子得了强直性脊柱炎，一度失去了劳动能力。
儿子无法走路，连刚走路的孩子都比他走得好，可是做关节置换手术需要30万。
全家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他们是吉林农村来深圳的务工人员，家境贫寒。
她总是对儿子说：“当妈的帮不了你，太难受了”。
她记得自己之前有一份保险，出事前，她详细询问了给她买这份保险的大女儿，大女儿
对她解释的，她不太懂，只知道，一旦自己出事，不是赔几千，而是20万。
那一刻，她就动了一个念头。
一向节俭的她，甚至破天荒买了两份水饺，花了十几块钱。
那天，她将家里一切安顿好，给自己的儿女发信息，祝他们以后永远幸福，从银行取出
一些钱交给儿子放好，还交代儿子“今天中药我就不帮你熬了”。
吃完饺子后，她在9楼的阳台纵身一跃，跳楼而亡。她的身体，不停地碰撞在邻居们的
窗檐上，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但她在那个瞬间，应该是很安详的吧，终于，自己能帮儿子筹到20万了，儿子有救了。
可是，她不知道，自杀是不能获得赔偿的，她更不知道，那份价值420元的1年期意外险
，已经过期了。
她在遗书中写道：“你放心，妈一定会帮你筹到那个治病的钱”，可是她用死亡都换不
来那20万的治疗费用。
这种悲壮的场面，让人无法直视。
贫穷到一定的程度，根本没有能力去思考教养、出路、眼界，真正的贫穷就是，你只能
用自己的生命去换钱。
可是最最悲哀的是，用命换钱，命根本不值钱。
02
如果不是那场癌症，杭州姑娘小丽不会知道父亲对自己的爱有多伟大。
她是父母抱养来的孩子，可他们对小丽视如己出。从小丽记事起，爸爸就一直在开出租
车赚钱养家，二十多年来，父女之间的每次见面都是匆匆忙忙。
2015年，58岁的爸爸身体突感不适，但他不愿去医院，怕要花很多医药费，过不多久，
爸爸病重住院，一查才发现已经是肝癌晚期，吃不下饭，呼吸困难。
小丽劝爸爸吸氧，少受一些罪，可他却总说不用，透得过气。
后来小丽才知道，爸爸是心疼钱，可是一小时的氧气才4块钱，他却总觉得，能给女儿
省下几块是几块。
因为贫穷，他才会强忍着不适，错过治疗的时机；
因为贫穷，他才忍受着呼吸困难的苦楚，也坚决不吸氧；
可也是因为爱，他才会给在生命快要走到尽头时，还想着给女儿省几块钱。
“一名患癌父亲不愿吸氧，只为多给女儿省两块钱”，这个新闻一出来就令网友们心酸
不已。
网友们纷纷留言说：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可父爱如山，他们只是爱得深沉和
无言。
可是，我想说的是，你们读到的是父爱，我读出的是底层人们的刺痛。
03
南昌地铁一号线上，一位年轻的妈妈突然大声责骂自己的孩子，并动手打了他。原来孩
子不小心将5块钱的地铁票弄丢了。
好心的路人看到了，护住孩子，劝这位母亲说“5块钱又不多，补个票就行了，不该打
孩子”。
5块钱多吗？
对于一般的人来说确实不多，可是她们无法想象，这位妈妈一个月的收入才900块，有
时甚至还不到。
她和丈夫早已分居，对方对孩子置之不理，她不仅每月要负担孩子1000多的抚养费，还
要照顾生病住院的母亲。
上有老下有小，因此她可工作的时间非常零散，只能出去做钟点工，8块钱一个小时。
而有的地方，更愿意聘用全天服务的工作人员。
她说“5块钱很多了，钱难赚，钱好难赚！”
看到这句话，我的心里突然一阵刺痛。
视频的最后，她心酸又无奈地说，自己这趟是去亲戚家，看能不能借点钱买年货。
如果不是围观群众的视频，我想象不到，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这样在生活的磨难
下，还有为了5块钱变得歇斯底里的人。
生活啊，从来不是你努力就一定能有收获，作者赵赵说的好：如果甩掉贫穷，能跟弄丢
一张5块钱的地铁票一样轻易，生活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可是无论多艰难，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因为你背负着很多人的希望，你不能轻易倒下。
04
台风“天鸽”来袭的时候，所有的人躲在房间大门紧闭，等待这场暴虐的台风消退。
一名叫周荣的男子却用自己的瘦弱的身躯挡住自己的小货车不被刮走。
肆虐的台风中，摇摇欲坠的小货车岂是一人之力可以抵抗得了？周荣的身躯犹如风雨中
飘摇的浮萍，下一秒，他被自己的货车压倒，当场死亡。
这辆货车是周荣所有的家当，事发这天，他刚好从珠海跑到中山送货，这一趟，他能挣
150元，可是，他再也拿不到这个钱了。
有人说他螳臂当车，有人说为了一台小货车搭上性命不值得。
他何尝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有多危险，可是当看到自己掏空家底换来的小货车即将被台风
摧毁，他的脑子里，只有绝望。
那不是别人眼中的“一台小货车而已”，那是他的安身立命的依托，是他在这个世间糊
口的唯一途径。
他在台风中的姿势，就是他生活的缩影：穷人，只能用命换钱。
而贫穷，是一种想象不到的绝望。
05
这个世界啊，有多少人在岁月静好，就有更多的人在生活的紧压下拼了命地寻找自己的
生存空间。
你会看到突降暴雨，一个无处躲藏的小贩蜷缩在自己的小车下，窘迫又心酸。
你也会看到，一个搬运工老人，搬着比自己身体还重的重物，那庞大的货物，将他瘦弱
的身体压的佝偻了。
生而为人，请善待每一个人。
请尊重每一群体和每一种生活方式，他的内心经历了怎样的煎熬，你永远不会懂。
《银魂》里有一句台词：有的人光是活着，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就像在一个空旷的地方，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有人能坐在自己的车上欣赏雨景
，而很多人，手中连伞都没有，他们能做的，就是冒雨前行。
人生实苦，若不是为了生存下去，谁愿意忍受这份艰辛。
生活不是电影，生活比电影苦太多了。
可是啊，我们终究还是要相信一句话，那些杀不死你的，只会让你更强大。当你历尽千
难万险，终于迈过了那道坎，你今后人生的每一步，都是在走上坡路。
正如作者蔚海晴川所说：相比于那些出生在山顶的人，我们更知道山路崎岖难行。在那
些人生难免下坡路的时候，我想我们会走的更加坦然一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