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
发帖数: 21 | 1 阶层固化那么可怕吗，“寒门”出了“贵子”又怎样？
2017-08-02 07:14:30
看点“寒门难出贵子”成了“阶层固化”的代名词。美国阿勒根尼自由文理学院（
Allegheny College）历史系副教授伍国在下文中重新审视的这一问题。他认为，在中
国传统文化的语境当中，一旦说到“向上流动”，人们本能地就会想到“升官发财”。
而成功的定义远远不止一种。况且，真正杰出的人才，是什么也挡不住的，更不是“名
校”所能定义的。
文丨任子昂 编辑丨李臻
从某个时候起，“寒门难出贵子”，“阶层固化”，“向上流动堵塞” 成为一个时髦
话题。有的人把这个论调搬到美国，提出美国的名校录取的学生中大多数其实出自富裕
家庭，父母平均花费40-50万美元在大学之前全面培养孩子，也即美国绝如想象中那样
平等。有人提出担心，向上流动的通道堵塞会带来社会不稳。
我想，是否可以换个角度，来重新审视一下，看它是不是一个真正的问题。
在对“寒门”和“贵子”的讨论中，仅这两个词语的存在和反复使用，就已经注定讨论
者内心接受了世界分成“寒门”阶层和上流社会两个部分这一前提，而唯一关心的只是
“寒门能不能出贵子”这个问题，也就是就窄化到了关注底层社会中有潜质的精英分子
能不能进入到已经制度化的精英阶层，但与此同时，底层社会中绝大多数默默无闻的非
精英人群的命运，反而不受关注了，因为注意力已经集中在少数精英分子能否改变个体
命运这个问题上。
“寒门”的少数精英分子即使成了“贵子”，除了改变个人命运，带来家族荣耀，证明
社会上还能允许“上升”以外，有多大的实际社会意义呢？
在中国古代，科举制度容许寒门子弟通过考试进入官僚阶层，而关于寒门一跃成为高门
的想象和描述也成为中国文化中的一项重要内容。但是，通过科举成功的比例并不乐观
。按照艾尔曼在《剑桥清中前期史》中的估计, 1700年（乾隆年间）的中国，秀才有50
万人，当时人口总数约二亿 ，即使只按男性人口估算，秀才也只占总人口的千分之五。
不过秀才是做不了官的，做官至少要是举人。考出举人的乡试每三年一次，在各省会开
考，每轮通过人数大约在1000 到1700人之间。
另一个资料，1765年，全国有1290人考中乡试，成了举人。按这一数字，秀才成为举人
的比例是千分之二。范进中举，是明朝故事，但道理大致不差，是该高兴得发疯的
乾隆皇帝一次自己说，十年内的三次乡试，加上一些特殊原因另外加考，产生大约5000
举人，但这些人中，只有不到500能真正被任用，其他成为候补，有的竟要等30年才能
轮上个职务。举人再往上，要去北京参加三年一度的会试。有一年有5，059人去考，通
过了217人，比例是百分之四，而这群人中, 分配了工作的只有78人。这一轮考试再经
过皇帝亲自主持的殿式产生的进士，人数平均每届300，每年100。
清代268年的历史，产生了26846个进士。据Charles Hucker研究，明代进士人数平均每
年90。看来，明清两代进士的产生平均每年在90-100人。在这些人中，再把来自富有家
庭，官员家庭的“二代”们除掉，可以想象，在人口总数中占比几近于无的“寒门贵子
”的“向上流动”，对于绝大多数日复一日务农，当兵，服役，纳税，饿肚子的寒门普
通农民来说，究竟有多大的实际意义。
这部分向上流动成功的人，和他们来自的阶层会是什么关系呢？
一方面，“贵子”通过后天的教育，价值观念，兴趣爱好，人际交往，师生关系形成对
精英统治阶层的认同和依附，必然自动加入到精英的“被发明的传统”或者某种“惯习
”中。他们的私人利益，价值取向，行为方式最终不可避免地将背离自己所来自的“寒
门”。虽然他们都是“农民的儿子”，但他们的成功，并不可能解决绝大多数农民面临
的生存困境。
另一方面，统治阶层通过这种占人口总数比例极少的“向上流动”确保自己有忠心耿耿
的新鲜血液补充进来，从而维持了一种总体上并没有根本变化的“超稳定结构”，也造
成一种努力会获得回报，“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假象。而在普通农民一方面，他们所追
求的，并不是有个别子弟幸运地加入了统治阶层（他们自己从中得不到任何好处），不
过是统治阶层遵循基本的道义经济原则，让与 “向上流动”根本无缘的他们活下去，
并且可以比较合理地解决纠纷和冲突。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农民照样骚乱，起义。
更有意思的是，一些受过教育，想成贵子不成功，胃口又被吊高了的小文人，恰恰成为
导致不稳定的最大催化剂。存在科举考试制度这个开放的“上升通道”的古代中国，并
不比没有科举的其他前现代社会，比如德川时代的日本更安定。
也就是说，只要一个社会存在寒门和高门的结构性对立，寒门出不出几个贵子就没有多
大实质意义。
在美国，AA (Affirmative Action)，即教育和就业平权法令使得一些黑人中学业相对
优秀的子弟可以进入大学，甚至名牌大学学习，实现某种程度的向上流动。
这对优秀者不因环境和歧视被埋没固然是有利的，但同样不能改变无法上升的底层黑人
社区此起彼伏的骚乱，而引起这些骚乱的最主要原因：白人警察和底层黑人之间的长期
对峙和敌视，是已经进入中产，或者精英阶层的黑人“贵子”无力解决，甚至不愿面对
的。
以上讨论的是，在一个更大的范围内看，出了“贵子”又如何的问题，还可以回到“为
什么”寒门难出贵子，或者美国高校其实也并不平等这个问题上。
首先，实事求是地说，平等是人类的理想，而远非现实，甚至即使作为理想，也许也只
是一部分先进分子的理想而已。每一个人从出生开始所拥有的家庭环境，各种资源就不
可能是完全平等的。
阶层的相对稳定，乃至某种程度的固化是一个普通的现代社会里我们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除非这是一个靠政治力量人为拉平了的社会，而即便在这种表面拉平，不以财富和
资源
划线的社会里，一顶“黑五类”的帽子，一个户口，也足够把人永久固化了。
其次，就教育来说，当我们或许还沉迷在过去的那种（或者电影里）初等中等教育依赖
“好老师”，期待“伯乐”的心态中时，也已经夸大了职业教育者的实际功能。
现实是，当代和未来的教育，将越来越多地取决于学生的眼界，视野，经历，想象力，
挑战的胆量，以及父母为此投入的难以估计的金钱，精力，和时间，以及对子女爱好的
鼓励，对未来的谋划，而越来越少地取决于纯书本知识和教师的无私奉献和园丁精神。
现代教育越来越成为职业性很强的学术批发服务，而只有父母能真正进行经历和价值观
的培养，而且，越追求高水准，综合性强，资源也高度紧缺的精英教育，父母的财力，
资源和作用就越是重要。即使宽容和鼓励孩子随性做自己爱做的事，不去流于世俗，那
也是父母才有权利，甚至底气干的事。
这又导向了另一个问题：“寒门”是什么？世界上存不存在一个同质的，而且因为贫穷
而自动光荣的“寒门？”假如寒门不能很好地培养自己的孩子，原因是缺少金钱还是缺
少责任心？
美国的“寒门”可是有太多的酗酒吸毒，婚前堕胎婚后多次离异，进出监狱的人。很多
自暴自弃的父母连自己的生活尚且毫无头绪一团乱麻，何如可能持之以恒地花上十多年
的时间精心培养孩子? 这些父母本身不能成为孩子模仿的正面榜样，甚至还会对孩子的
学业和成长都造成极大的困扰。这样的孩子是先天不幸的，于是，“寒门如何出贵子”
事实上演变为——“父母如何不成为寒门。”
假如整个命题的核心，仍在于思考和关注寒门中的个体优秀者在一个社会中的出路，那
么，对于出路的理解，对“向上流动”的定义，也应该是多元的，因为我很怀疑，在中
国传统文化的语境当中，一旦说到“向上流动”，人们本能地就会想到“升官发财”，
而忽略了成功的多种定义，或一个人在小环境，小事情上的小成就，或自我满足感。况
且，真正杰出的人才，是什么也挡不住的，更不是“名校”所能定义的。
注：本文获授权转载自“爱思想网”（ID：ai-sixiang） |
p***n
发帖数: 17190 | 2 階級固化 就表示帝輪圖開始轉動了
黨國精英會把人民的財產搶光
然後皇上會把黨國菁英的財產搶光
最後人民受不了革命了
【在 n********t 的大作中提到】
: 阶层固化那么可怕吗，“寒门”出了“贵子”又怎样？
: 2017-08-02 07:14:30
: 看点“寒门难出贵子”成了“阶层固化”的代名词。美国阿勒根尼自由文理学院（
: Allegheny College）历史系副教授伍国在下文中重新审视的这一问题。他认为，在中
: 国传统文化的语境当中，一旦说到“向上流动”，人们本能地就会想到“升官发财”。
: 而成功的定义远远不止一种。况且，真正杰出的人才，是什么也挡不住的，更不是“名
: 校”所能定义的。
: 文丨任子昂 编辑丨李臻
: 从某个时候起，“寒门难出贵子”，“阶层固化”，“向上流动堵塞” 成为一个时髦
: 话题。有的人把这个论调搬到美国，提出美国的名校录取的学生中大多数其实出自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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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g
发帖数: 4044 | 3 科举的目的不是选拔人才，世袭的贵族人才早就够用了，不需要你寒门的人才，寒门的
人才也未必比贵族干得更好。
科举的意义是给你个上升通道，让你埋头念书，愿赌服输，而不是琢磨造反呀。
【在 n********t 的大作中提到】
: 阶层固化那么可怕吗，“寒门”出了“贵子”又怎样？
: 2017-08-02 07: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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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egheny College）历史系副教授伍国在下文中重新审视的这一问题。他认为，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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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成功的定义远远不止一种。况且，真正杰出的人才，是什么也挡不住的，更不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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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
发帖数: 1271 | 4 就比如怠完之孙陈致中和它的好麻吉垫鸡霾。
噗
你爸爸帮我爸爸a海角七亿哈哈哈。
: 階級固化 就表示帝輪圖開始轉動了
: 黨國精英會把人民的財產搶光
: 然後皇上會把黨國菁英的財產搶光
: 最後人民受不了革命了
【在 p***n 的大作中提到】
: 階級固化 就表示帝輪圖開始轉動了
: 黨國精英會把人民的財產搶光
: 然後皇上會把黨國菁英的財產搶光
: 最後人民受不了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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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
发帖数: 3509 | 5 所以说本身就是个骗局，争吵的不过是骗局的表象维持不维持得下去。
揭穿骗局本质，搞福利社会，各个阶层都能content，自得其所，社会稳定，才是王道
。搞什么阶层流动就是瞎JB搞，土鳖这种第三世界社会思想不行，想不通，才会陷在这
种无聊的争论里面。
【在 t******g 的大作中提到】
: 科举的目的不是选拔人才，世袭的贵族人才早就够用了，不需要你寒门的人才，寒门的
: 人才也未必比贵族干得更好。
: 科举的意义是给你个上升通道，让你埋头念书，愿赌服输，而不是琢磨造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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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d
发帖数: 9764 | 6 这种傻逼教授就是靠名号唬人，其实就一傻逼。
民国以前是士绅社会，朝廷任命的只到县级。大部分不被任命的举人成为乡里族里的绅
士，得到尊重，和本乡本族的俸禄，一样光宗耀祖。
只拿任命来衡量就是无知。
【在 n********t 的大作中提到】
: 阶层固化那么可怕吗，“寒门”出了“贵子”又怎样？
: 2017-08-02 07:14:30
: 看点“寒门难出贵子”成了“阶层固化”的代名词。美国阿勒根尼自由文理学院（
: Allegheny College）历史系副教授伍国在下文中重新审视的这一问题。他认为，在中
: 国传统文化的语境当中，一旦说到“向上流动”，人们本能地就会想到“升官发财”。
: 而成功的定义远远不止一种。况且，真正杰出的人才，是什么也挡不住的，更不是“名
: 校”所能定义的。
: 文丨任子昂 编辑丨李臻
: 从某个时候起，“寒门难出贵子”，“阶层固化”，“向上流动堵塞” 成为一个时髦
: 话题。有的人把这个论调搬到美国，提出美国的名校录取的学生中大多数其实出自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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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
发帖数: 1271 | 7 真不要脸啊你
灯塔国第一世界里的战斗机
怎么也是富的越富穷得越穷
: 所以说本身就是个骗局，争吵的不过是骗局的表象维持不维持得下去。
: 揭穿骗局本质，搞福利社会，各个阶层都能content，自得其所，社会稳定，才
是王道
: 。搞什么阶层流动就是瞎JB搞，土鳖这种第三世界社会思想不行，想不通，才会
陷在这
: 种无聊的争论里面。
【在 z****g 的大作中提到】
: 所以说本身就是个骗局，争吵的不过是骗局的表象维持不维持得下去。
: 揭穿骗局本质，搞福利社会，各个阶层都能content，自得其所，社会稳定，才是王道
: 。搞什么阶层流动就是瞎JB搞，土鳖这种第三世界社会思想不行，想不通，才会陷在这
: 种无聊的争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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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
发帖数: 3509 | 8 所以灯塔国在所有其他西方国家眼中是被耻笑的对象。
灯塔国的左派正正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奈何灯塔国有冥顽不化的红脖子白右掌握不成比例的政治力量，才使得社会改革如此艰
难。
更可笑的就是黄皮右，尤其是黄皮川粉。
【在 b******t 的大作中提到】
: 真不要脸啊你
: 灯塔国第一世界里的战斗机
: 怎么也是富的越富穷得越穷
:
:
: 所以说本身就是个骗局，争吵的不过是骗局的表象维持不维持得下去。
:
: 揭穿骗局本质，搞福利社会，各个阶层都能content，自得其所，社会稳定，才
: 是王道
:
: 。搞什么阶层流动就是瞎JB搞，土鳖这种第三世界社会思想不行，想不通，才会
: 陷在这
:
: 种无聊的争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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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
发帖数: 1271 | 9 别扯淡了，举人全都能当官，大小肥瘦之差而已，不去受委屈在家的不过是待价而沽。
那些故意久侯不任的举人有各种在缺势力的拉拢，赠田产，嫁闺女的大有人在。家乡地
方官都巴结着。谁知道哪天来个大挑，这些待业老爷会升到什么地步。
: 这种傻逼教授就是靠名号唬人，其实就一傻逼。
: 民国以前是士绅社会，朝廷任命的只到县级。大部分不被任命的举人成为乡里族
里的绅
: 士，得到尊重，和本乡本族的俸禄，一样光宗耀祖。
: 只拿任命来衡量就是无知。
【在 n**d 的大作中提到】
: 这种傻逼教授就是靠名号唬人，其实就一傻逼。
: 民国以前是士绅社会，朝廷任命的只到县级。大部分不被任命的举人成为乡里族里的绅
: 士，得到尊重，和本乡本族的俸禄，一样光宗耀祖。
: 只拿任命来衡量就是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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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0087 | 10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印度的贱民没有任何上升渠道，为啥不造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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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
发帖数: 17190 | 11 還好阿扁做兩任就得下台了
不會讓他
萬屆萬屆萬萬屆....
那階級就真的固化了
【在 b******t 的大作中提到】
: 就比如怠完之孙陈致中和它的好麻吉垫鸡霾。
: 噗
: 你爸爸帮我爸爸a海角七亿哈哈哈。
:
:
: 階級固化 就表示帝輪圖開始轉動了
:
: 黨國精英會把人民的財產搶光
:
: 然後皇上會把黨國菁英的財產搶光
:
: 最後人民受不了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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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
发帖数: 1271 | 12 下台？
踩着水桶站得比台还高好不好，是保外就医吧。
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台湾的爸爸a，儿子a，孙子继续a。
干几届下台有区别吗
: 還好阿扁做兩任就得下台了
: 不會讓他
: 萬屆萬屆萬萬屆....
: 那階級就真的固化了
【在 p***n 的大作中提到】
: 還好阿扁做兩任就得下台了
: 不會讓他
: 萬屆萬屆萬萬屆....
: 那階級就真的固化了
|
p***n
发帖数: 17190 | 13 阿扁先下台
然後才被抓去關
那個包帝有一堆專家學者捧著
萬屆萬屆萬萬屆
還是先萬屆了 才有專家學者捧?
平語近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 b******t 的大作中提到】
: 下台？
: 踩着水桶站得比台还高好不好，是保外就医吧。
: 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 台湾的爸爸a，儿子a，孙子继续a。
: 干几届下台有区别吗
:
:
: 還好阿扁做兩任就得下台了
:
: 不會讓他
:
: 萬屆萬屆萬萬屆....
:
: 那階級就真的固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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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
发帖数: 1271 | 14 算了吧淋包红
你讲这些干话自己信不信？
你的意思是不下台就抓不了是吧？还是即便铁证如山定了罪也可以逍遥法外？
自己先撒尿照照自己吧。菜桶也是富二代。以后你们这些被年薪5万美元的屌丝想都不
要想爬到五嘤咛的位置。
: 阿扁先下台
: 然後才被抓去關
:
: 那個包帝有一堆專家學者捧著
: 萬屆萬屆萬萬屆
: 還是先萬屆了 才有專家學者捧?
: 平語近人
: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在 p***n 的大作中提到】
: 阿扁先下台
: 然後才被抓去關
: 那個包帝有一堆專家學者捧著
: 萬屆萬屆萬萬屆
: 還是先萬屆了 才有專家學者捧?
: 平語近人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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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
发帖数: 21 | 15 这篇回答得怎么样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印度的贱民没有任何上升渠道，为啥不造反？ |
n********t
发帖数: 21 | 16 要想社会好
还得靠洗脑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印度的贱民没有任何上升渠道，为啥不造反？ |
n**d
发帖数: 9764 | 17 这是原文，不是我说的。评论之前要仔细读贴。
“产生大约5000
举人，但这些人中，只有不到500能真正被任用，其他成为候补，有的竟要等30年才能
轮上个职务”
【在 b******t 的大作中提到】
: 别扯淡了，举人全都能当官，大小肥瘦之差而已，不去受委屈在家的不过是待价而沽。
: 那些故意久侯不任的举人有各种在缺势力的拉拢，赠田产，嫁闺女的大有人在。家乡地
: 方官都巴结着。谁知道哪天来个大挑，这些待业老爷会升到什么地步。
:
:
: 这种傻逼教授就是靠名号唬人，其实就一傻逼。
:
: 民国以前是士绅社会，朝廷任命的只到县级。大部分不被任命的举人成为乡里族
: 里的绅
:
: 士，得到尊重，和本乡本族的俸禄，一样光宗耀祖。
:
: 只拿任命来衡量就是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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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d
发帖数: 9764 | 18 三哥爱和平，不打仗。
与之对应的是西藏，农奴也不造反。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印度的贱民没有任何上升渠道，为啥不造反？
|
t******g
发帖数: 4044 | 19 人家有宗教呀。重要的是维稳。中国用科举，印度用宗教，手段不同，目的一致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印度的贱民没有任何上升渠道，为啥不造反？
|
c******r
发帖数: 2306 | 20 不是那样的。美国梦很强调阶层流动。upward mobility是整个美国梦的可能。
你错误的低谷了揭穿本质的坏处。
【在 z****g 的大作中提到】
: 所以说本身就是个骗局，争吵的不过是骗局的表象维持不维持得下去。
: 揭穿骗局本质，搞福利社会，各个阶层都能content，自得其所，社会稳定，才是王道
: 。搞什么阶层流动就是瞎JB搞，土鳖这种第三世界社会思想不行，想不通，才会陷在这
: 种无聊的争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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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
发帖数: 3509 | 21 美国人有脑子的早已宣布美国梦已死。
随着人工智能的到来，美国梦这种东西作为骗局的意义也将消失。
【在 c******r 的大作中提到】
: 不是那样的。美国梦很强调阶层流动。upward mobility是整个美国梦的可能。
: 你错误的低谷了揭穿本质的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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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
发帖数: 2306 | 22 美国人接受了阶层一塌糊涂，就相当于中国接受了不民主。
所以说美国人天天批评中国的毛病，而看不到镜子里的自己。
美国对中国的政策的出发点就是地缘政治。和中国的治理模式没有多大的关系。都是装。
【在 z****g 的大作中提到】
: 所以灯塔国在所有其他西方国家眼中是被耻笑的对象。
: 灯塔国的左派正正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 奈何灯塔国有冥顽不化的红脖子白右掌握不成比例的政治力量，才使得社会改革如此艰
: 难。
: 更可笑的就是黄皮右，尤其是黄皮川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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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
发帖数: 2306 | 23 中国人也一般不造反。几百年一次的都是民不聊生。
所以说民不聊生到了一定程度，社会就会乱。
那种认为干脆寒门就让他们寒门的逻辑，是不负责任的。特别在中国。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印度的贱民没有任何上升渠道，为啥不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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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
发帖数: 2306 | 24 那你就错了。任何社会，包括中国，都是过得好就不闹，过不好就闹。
过的好的时候，你洗洗脑，人们也就应付应付，假装。人啊，都不是傻子。
【在 n********t 的大作中提到】
: 要想社会好
: 还得靠洗脑
:
: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印度的贱民没有任何上升渠道，为啥不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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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0087 | 25 中国不一样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都是有基础的
印度贱民过的那么烂，居然甘于就这么活着，很奇怪。
【在 c******r 的大作中提到】
: 那你就错了。任何社会，包括中国，都是过得好就不闹，过不好就闹。
: 过的好的时候，你洗洗脑，人们也就应付应付，假装。人啊，都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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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
发帖数: 20343 | 26 印度和以前的西藏一样，统治阶级鼓吹的是命运论。你出身富贵，终生富贵。 你出身
下贱，终生下贱。 你的任何努力都不能改变你的这辈子的命运。 只能老老实实祈祷神
明保佑，下一辈子投胎到富贵人家。所以西藏的农奴，印度的贱民，都是老老实实接受
自己的命运。如果你造反，下辈子投胎到牛羊狗。
汉人的观点是“皇帝的宝座轮着坐“。 所以反心不断。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印度的贱民没有任何上升渠道，为啥不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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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
发帖数: 20343 | 27 藏人的千里嗑长头，转神山，每天祷告，不是为了这辈子，而是为了下辈子。 这辈子
的命运是固定了，不能被改变了。 |
p***n
发帖数: 17190 | 28 總統有刑事豁免權
除非是內亂外患罪
鐵證如山可以彈劾去總統職務
問題是你那個萬屆萬屆萬萬屆的
把有可能彈劾他的
都給鬥垮了吧
別說年薪五萬美元了
看看帝區那些爬到做高端的商人
下場又如何呢
天下都是皇上一人的
他不給
你不但不能搶
連賺了也算是他的
專家學者還是乖乖抹卻良心
舔吧
【在 b******t 的大作中提到】
: 算了吧淋包红
: 你讲这些干话自己信不信？
: 你的意思是不下台就抓不了是吧？还是即便铁证如山定了罪也可以逍遥法外？
: 自己先撒尿照照自己吧。菜桶也是富二代。以后你们这些被年薪5万美元的屌丝想都不
: 要想爬到五嘤咛的位置。
:
:
: 阿扁先下台
:
: 然後才被抓去關
:
:
:
: 那個包帝有一堆專家學者捧著
|
M****h
发帖数: 4405 | 29 又到了台博跪舔吃狗粮的时间了
【在 p***n 的大作中提到】
: 總統有刑事豁免權
: 除非是內亂外患罪
: 鐵證如山可以彈劾去總統職務
: 問題是你那個萬屆萬屆萬萬屆的
: 把有可能彈劾他的
: 都給鬥垮了吧
: 別說年薪五萬美元了
: 看看帝區那些爬到做高端的商人
: 下場又如何呢
: 天下都是皇上一人的
|
p***n
发帖数: 17190 | 30 只要能夠高聲誦讀
包帝肯定不只給狗糧
【在 M****h 的大作中提到】
: 又到了台博跪舔吃狗粮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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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
发帖数: 4405 | 31 还给你吃了狗屎？
【在 p***n 的大作中提到】
: 只要能夠高聲誦讀
: 包帝肯定不只給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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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
发帖数: 17190 | 32 也別說
看到後面朗讀那段
道貌岸然一臉清聖的老學者這麼朗讀起來
你自己去看看跟吃了狗屎的感覺差多少
【在 M****h 的大作中提到】
: 还给你吃了狗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