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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官方回应节选
经核实：北京大学2019年在河南省“国家专项计划”理工类招生计划8人。2019年7月10
日，在河南省“国家专项计划”投档前，河南省招生办公室与北京大学招生办公室就生
源分布情况进行沟通，说明第一志愿报考考生有8人，其中，第6名考生考分为667分，
第7名考生考分为542分，第8名考生考分为536分，第二志愿报考考生中有高分考生。河
南省招生办公室向北京大学投出“国家专项计划”理工类第一志愿8人档案，双方招生
办公室经过充分沟通，在录取系统中进行正常交互手续后对第7名、第8名考生予以退档
；完成退档手续后，河南省招生办公室向北京大学投出“国家专项计划”理工类第二志
愿2人（考分均为671分）档案，北京大学招生办公室予以录取，由此完成2019年在河南
省的“国家专项计划”招生工作。
对此，北京大学招生委员会召开专题会议，听取招生办公室工作情况汇报。会议审议认
为：2019年我校在河南省“国家专项计划”招生任务已经完成；鉴于河南省“国家专项
计划”录取工作采取按顺序志愿投档的方式，已退档的2位考生达到了同批录取控制分
数线且符合录取条件，应予录取；退档处理过程存在不合规之处，招生办公室的退档理
由不成立。招生委员会决定按程序申请补录已退档的2位考生。
一、事件复盘
对于绝大多数事件围观者来说，北大招生组面对的选择是这样的：
A. 录取第一志愿第七名（542分）、第八名（536分）考生，“专项计划”共录取8人。
B. 不录取第一志愿第七名（542分）、第八名（536分）考生，“专项计划”共录取6人。
其中，第一志愿第六名考生为667分。
但事实是，北大招生组面对的选择是这样的：
A. 录取第一志愿第七名（542分）、第八名（536分）考生，“专项计划”共录取8人。
B. 录取第二志愿第一名（671分）、第二名（671分）考生，“专项计划”共录取8人。
也就是说，北大没有减少在河南地区专项计划的录取名额。那些“北大抛弃落后地区考
生”而痛心的观点是不成立的，这恰恰是整件事北大遭受的最大批评。
舆论最关心的点是，北大有无权力对考生做绝对判断，即在无约束条件下决定享受到国
家专项的考生数目是8个还是6个。但事实是，北大需要做的是比较判断：670分的考生
和540分的考生，谁更能适合北大学习强度，即在约束线下（8个录取名额）尽量录取最
适合的考生。
二、制度规定
「国家专项计划」
国家专项计划是面向农村贫困地区定向招生专项计划的简称，由中央部门高校和省属重
点高校承担。
国家专项计划申报资格 ：
(1)在户籍所在县（市、区）报名，并符合年统一高考报名条件；
(2)本人具有实施区域当地连续3年以上户籍，其父亲或母亲或法定监护人具有当地户籍
；
(3)本人具有户籍所在县（市、区）高中连续3年学籍并实际就读。
申报国家专项计划须同时具备以上3项条件。批次安排在提前特殊类型批和本科提前批B
，执行的文化控制线分别由各高校自行确定。
https://gaokao.eol.cn/zhengce/baokao/201811/t20181115_1633082.shtml
「河南省2019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规定」
28.志愿设置：
（1）本科提前批、专科提前批、国家专项计划本科批、地方专项计划本科批，
第一志愿可填报1个高校志愿，第二志愿为平行志愿，可填报1-4个高校志愿，每个志愿
可填报1-5个专业和是否同意调剂专业。
填报农村专项计划志愿的考生，必须符合我省规定的相应条件并通过资格审核
认定。
……
（3）本科一批、本科二批和高职高专批均实行平行志愿。本科一批可填报1-6个高
校志愿；本科二批可填报1-9个高校志愿；高职高专批可填报1-6个高校志愿。每个志愿
可填报1-5个专业和是否同意调剂专业。
34.按照“学校负责、招办监督”的原则实施新生录取工作。高校应按照向社会公布的
招生章程中的录取规则进行录取，并将普通高中学生学业水平考试成绩和综合素质评价
结果作为学校招生录取时的重要参考。高校招生章程中有关内容与国家和我省规定不相
符的，以国家和我省规定为准。对思想政治品德考核合格、身体健康状况符合相关专业
培养要求、投档成绩达到同批录取控制分数线并符合学校调档要求的考生，是否录取以
及所录取的专业由高校自行确定，高校负责对已投档但未被录取考生的退档原因做出解
释，高校不得超计划录取。省招办负责监督在本地区招生高校执行国家招生政策、招生
计划情况，纠正违反国家招生政策、规定和违背录取规则等行为。
41.国家专项计划、地方专项计划和本科提前批的军队、公安及其他有特殊要求的普通
类院校（非艺术、体育类）第一志愿批量投档比例，一般省外普通高校按不超过招生计
划数的120%确定，省内高校和军队院校不超过招生计划数的110%，后续补充投档按计划
余额1:1投档。
https://gaokao.eol.cn/he_nan/dongtai/201905/t20190515_1658903.shtml
「教育部2019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规定」
41.各省级招委会和高校要结合本省(区、市)和本校的实际情况，科学合理制定投档录
取规则，处理好考生成绩与志愿的关系。省级招办应向社会公布投档规则，在投档前向
各有关高校提供生源分布情况。高校根据在生源省(区、市)的招生计划数，结合生源分
布情况，与省级招办协商确定调阅考生档案的要求。省级招办按高校的调档要求向其投
放考生电子档案。按照顺序志愿投档的批次，高校调阅考生档案的比例原则上控制在
120%以内。按照平行志愿投档的批次，高校根据模拟投档情况在正式投档前完成计划调
整，调档比例原则上控制在105%以内，并确保符合录取规则的调档考生能够录取。
42.高校和省级招办应按照“学校负责、招办监督”的原则实施新生录取工作。高校应
按照向社会公布的招生章程中的录取规则进行录取。对思想政治品德考核合格、身体健
康状况符合相关专业培养要求、投档成绩达到同批录取控制分数线并符合学校调档要求
的考生，是否录取以及所录取的专业由高校自行确定，高校负责对已投档但未被录取考
生的退档原因做出解释，高校不得超计划录取。省级招办负责监督在本地区招生高校执
行国家招生政策、招生计划情况，纠正违反国家招生政策、规定和违背录取规则等行为。
https://gaokao.chsi.com.cn/gkxx/zszcgd/zszc/201904/20190415/1782739573-9.
html
「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做好2019年重点高校招收农村和贫困地区学生工作的通知」
三、规范招生录取管理
1.严格国家专项计划招生办法。国家专项计划招生办法按照教育部等部门《关于实施面
向贫困地区定向招生专项计划的通知》（教学〔2012〕2号）要求执行，在本科一批前
开始投档录取，录取分数原则上不低于招生学校普通类招生所在批次录取控制分数线。
对于合并本科录取批次的有关省份，国家专项计划在本科批次前开始投档录取，录取分
数不低于本科批次录取控制分数线。高校同批次内生源不足时，不得将未完成的专项计
划调整为普通计划，应通过多次公开征集志愿方式录取或调整至有合格生源的省份录取
。经征集志愿仍未完成的计划，应适当降分录取。
http://www.moe.gov.cn/srcsite/A15/moe_776/s3258/201904/t20190408_377031.html
小结：
专项计划的报考在提前批，并不耽误本科一批的报考，因此考生即使在专项计划批被退
档，仍然可以正常参与本科一批报考。
专项计划被退档，对考生来说造成了客观的损失，无法享受到专项计划其他学校给予的
优惠。
河南省所施行的报考规则，是专项计划第一志愿为顺序志愿，之后才是可以填报1-4个
志愿的平行志愿。与此对比的是，本科一批、本科二批、高职高专批均已实行平行志愿
。换句话说，平行志愿至少在技术上对河南省不是问题。
高校是否有所谓的“录取自主权”？答案是有。这体现在高校可以超比例调档，并对考
生作出是否录取的自主决定，即便该考试符合其他所有要求。对于国家专项计划，高校
可以确定120%的投档比例，进而从中选取100%的录取。至少从文本字面义来说，高校的
确可以对是否录取考生进行选择。但文本对这种选择的范围、程度的规范是极其模糊的
。事实上，这种自主权往往不会被使用。
诡异的是，在教育部的招生规定和其他很多省份的招生规定中，“高校自主权”一条都
被放在了投档比例之后，暗示这种自主权的行使建立在超额调档的基础上，即对北大这
次专项计划来说就是可以调阅120%考生（前9.6名）的档案，有权自主判断从中选择8位
。然而，在河南省的招考规定中，“高校自主权”一条被提前了。
从教育部的规范来看，划定的下限是一本线。显然，假如该生没有过一本线，那么北大
录取第二志愿高分考生合情合理。教育部还指出，录取分数不足时，可以调配到其他省
份，不过北大恰恰没有这样做，而是把名额留在了河南省。但从文本本义来说，的确没
有给予除了一本线以外其他任何的硬性标准，也可以理解为一本线上就必须按顺序录取。
三、推演与分析
A. 考生
对很多人来说一个巨大的问题是，为什么会录到530分的考生？最有可能的答案是，他
完全是报着玩的。
国家专项计划通过限定地域资格（农村贫困地区）给予独立名额，事实上的确是对贫困
地区给予的优惠。根据北大通告，第六名考生是667分，说明这一项目的分数线至少也
应该在660分左右。北大2019年在河南的本科一批录取分数线理科为684分。目前，公开
资料上还查不到北大今年在河南国家专项计划的录取分数线，相关资料显示，北大今年
在湖南和贵州的专项计划投档线理科分别为665分和669分，仅比当地本科一批次的分数
线分别低13分和12分。因此，这一计划尽管可以带来优惠，但往往也只在10-30分的范
围内。
为什么其他学生不敢报？原因在于专项计划的第一志愿是顺序录取。这也就意味着，如
果你报了北大没报上，很可能将损失巨大的优惠。因此，在国家专项内、分数在660分
左右的考生，更倾向于选择更保险的学校。
采访信息显示，该生目标是211大学，结果考了536分只比一本线高30余分，因此早已选
择复读。从该生专项计划批报考的详情看（清一色的顶级大学），这样的报考更像是一
种撞运气。
该生是否有程序性的问题与错误？完全没有。该生完完全全按照报考要求，在系统中填
报了志愿，至少在程序上没有任何错误、投机乃至恶意。他只是像全省其他任何一位考
生一样，完成了一次正常的报考，受益与风险完全是对应的。
B. 北京大学
为什么北京大学会落只有530分考生报考的地步？一个最主要的可能性是，有协商好的
考生临时跑路了。北大在招生过程中，基本上是报考之前就与考生联系妥当，协调分配
意愿，最后录取，这样最大程度地保证分数考前的考生能够合理选择。完全没有任何可
能667分到542分之中，没有任何一个考生愿意上北大。
当然，考生完全有权力报考任意一所他/她最希望报考的学校。一般来说，也常常存在
协商好的考生突然跑到另外一个学校，对于少量样本也可以理解。但是在河南省专项计
划这个案例中，这样的代价会尤为凸显：由于是顺序报考，一旦第一志愿录不上就会损
失巨大，考生往往更愿意求稳。
因此，可以想像的是由于本来协调好了8名考生，北大便对来咨询的分数更低同学进行
婉拒，因为一旦第一志愿报考录不上，损失最大的是考生。假如北大招生组事先知道第
六名是667分，理所当然地会继续接触667分之下、对北大有意愿的考生。
那么，为什么会有两名671分的第二志愿是北大的考生呢？显然是他们的第一志愿最终
被拒绝了。
C. 河南省招生办
河南省招生办是整件事中最令人迷惑的存在，却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非议，反倒成了为考
生奋力争取的“斗士”。很想请问河南省招生办：
1. 为什么本应是系统内部消息的提档退档记录，乃至文字说明的截图，最后可以在网
络上随意流传？我相信除了河南省招生办工作人员外，是没有人可以接触到内部退档详
情的。有些舆论批评北大措辞不当，鉴于本身是内部回复而不是对外交流，某种程度上
是可以理解的。一件本身系统域内的交流，被放大到了全社会。
2. 为什么这名考生可以知道自己提档而未被录取？据我所知，招考平台一般只会告知
考生录取或未录取，事实上北大从始至终并没有录取这名考生，只是提档后又退档了而
已，那么考生是如何知道这一情况的呢？
3. 为什么在本科一批、二批都已完全实现平行志愿的情况下，偏偏专项计划仍然选择
了第一志愿是顺序录取？这样的制度造成了一百多分的扭曲，是合理与合适的吗？邻省
河北对国家专项计划就规定，“列在本科提前批列在本科提前批B的国家专项计划，设
一志愿、二志愿，每个志愿可填报5所院校，实行平行志愿投档，二志愿实行征集方式
。”
四、小结
北大这次录取事件，掀起了这么大的波澜，本质上还是挑战了人们内心正义的弦：凭什
么按照录取秩序明明应该被录取的同学，就这样轻蔑的被拒绝？新闻报道的片面，使得
最开始对立的选择就是北大录取或者不录取这名学生。因为分数不高就不录取，当然是
不正义。
事实情况却是，在一个畸形的制度下，北大做的是比较判断。每一个为536分考生辩护
过的人，最基本的出发点还是高考制度的公平性，既然这个制度轮到了这名考生录取，
就应该录取。但恰恰是对高考制度公平性的拥趸，才会格外赞成分数决定论的逻辑。高
考摒弃了各种其他方面的可能性，凭借分数这一学习能力的中介进行排序，实现了社会
的公平正义。在这个意义上，究竟是录取536分的考生正义，还是录取足足高了133分的
考生更加正义？招生组希望录取高分二志愿考生，我想也是很朴素的正义情感。如果一
个制度搞出来一百多分的分差，真的录了536而不是671的学生，难道该说后者报第二志
愿活该？（虽然，在漫长的顺序志愿制度史上这种悲剧并不少见。）假使当时真的直接
录了536分考生而不是671分考生，671分的考生出来抱怨不公，不知道舆论又会作何感
想？
再次重申，对于招生组来说，在那个招生情境下面对的是约束条件：要么录取536分，
要么录取671分；而不是广大网友想象的，无约束的条件：录取536分，还是不录取536
分。这个事件本质上完全不涉及是不是“抛弃”相对落后地区的学生，而只是在河南省
内国家专项计划的再分配问题。
出现这一奇特局面还离不开的是，一方面，北大没有对考生做过分承诺，没有鼓动本身
在8名之外的同学用第一志愿报考北大，这其实是一种负责任；另一方面，有部分考生
与北大协商好后又选择了其他学校，大概率并没有提前通知北大。
河南省招考院为什么愿意把这件事情弄大？因为提档而不录取，考生可能会不满意，招
考院可能会被质疑。河南省招考院为了强力维护其懒得修改的报考制度，使自己完全免
于任何责任，才会如此强硬。
北大这次在程序上基本是犯错的，但在情理上也很难说怀着恶意。反倒是河南省招考院
，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给舆论“名额被克减”的错觉，才是让人愤怒。
但必须指出的是，这个事件的对立双方，应当是北大招生组与河南省招生办，而几乎不
应该在任何意义上涉及到这名考生本身。至少从程序上来说，以536分报考的学生没有
做错任何事，甚至没有任何恶意。他没有违反任何规章制度，没有以任何不义方式损害
他人利益为代价成全自己，仅仅是完成了一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报考而已。这不是钻
营，不是利用，仅仅是幸运。有些人批评他利用媒体炒作，一方面，不应当过分揣测他
的原意，据我所知他最主要的行动仅仅是在知乎上提了个问而已，是各种各样的媒体与
舆论把整件事越吵越大；其次，按照河南省现行规定，他的的确确本来有理由被录取，
他的主张并不是基于虚假、错误与无理取闹。
既然北大最后决定录取，并且按照程序本身也大概确实应该录取，也算是皆大欢喜。那
么，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打扰与祝福。即便有些人会认为，这样的分数被录取是不合适的
，那么错误也是上述的顺序录取制度，最多稍稍顺带谴责一下临时改主意的考生，而决
非这名考生自己。现在就叫嚣以包括围观期末成绩在内等方式，去骚扰、讽刺一个在制
度程序上毫无问题的大一新生，是我能想象到的北大学生最 low 的一种回应方式。在
遵守程序规则下的幸运，为什么必须被恶意对待？ |
S********t
发帖数: 1 | 2 这件事就我了解的内幕，河南招办的手法简直恶心的我不要不要的。
tmd北大领导就是没有骨气把河南招办怎么怂恿北大退档的内幕爆出来。
今天是我度过的最恶心的一天，恶心程度犹如被人摁着喂了两坨屎！！ |
a**e
发帖数: 8800 | 3 明年在河南减少招生就好。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件事就我了解的内幕，河南招办的手法简直恶心的我不要不要的。
: tmd北大领导就是没有骨气把河南招办怎么怂恿北大退档的内幕爆出来。
: 今天是我度过的最恶心的一天，恶心程度犹如被人摁着喂了两坨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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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
发帖数: 1 | 4 是的，而且名正言顺，这次和北大签约的至少三个学生毁约并且不提前告知北大，对这
种没有契约精神的学生，减少录取名额天经地义！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明年在河南减少招生就好。
|
M******a
发帖数: 6723 | 5 这俩考生给了北大这么大的难堪，就算进了北大也会被黑的，最后很可能毕业不了。
因为只有毕业不了，才能证明当年北大拒绝录取是正确的，而能否毕业完全由北大掌握。
这俩考生要是聪明，就回去复读，明年绝对不要报北大。 |
S********t
发帖数: 1 | 6 呵呵，北大不至于给这两颗老鼠屎小鞋穿，正常录取个理科，正常考试，看不会不会退
学。
无论如何，北大和河南招办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我也记下这笔账了。
握。
【在 M******a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俩考生给了北大这么大的难堪，就算进了北大也会被黑的，最后很可能毕业不了。
: 因为只有毕业不了，才能证明当年北大拒绝录取是正确的，而能否毕业完全由北大掌握。
: 这俩考生要是聪明，就回去复读，明年绝对不要报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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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6
发帖数: 107 | 7 “一个制度搞出来一百多分的分差，真的录了536而不是671的学生，难道该说后者报第
二志愿活该？”
...........
对呀，就是活该，自己不愿意冒风险报第一志愿，又要抱怨自己因为没有报第一志愿而
看着别人低分进北大，这种人才是最讨厌的。
明明是游戏规则大家都知道的，愿赌服输。
北大如果早就明确说明第一志愿的分数必须不低于第二志愿最高分的多少，那也可以，
但事实是只要求过一本线。在游戏过程当中修改规则，有违公平原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