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y
发帖数: 18592 | 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History 讨论区 】
发信人: Jerry0803 (Jerry and Tom), 信区: History
标 题: 习近平若还华国锋以公正 会令邓小平地下蒙羞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Feb 19 22:52:36 2014, 美东)
习近平若还华国锋以公正 会令邓小平地下蒙羞
昨天，二月十六日是中共前主席华国锋的九十三岁冥诞。笔者已经在本专栏的上一篇文
章里引述《中国国门是怎样打开的》一文,从时间顺序下手，用事实说话，向读者和听
众们介绍了一个邓小平在世时党内无人敢于正视的华国锋的历史功勋：打开中国国门，
寻求进入世界。
一九八九年年中邓小平决定废黜赵紫阳后与在家中召见江泽民、李鹏和姚依林三人时评
价华国锋说：“华国锋只是一个过渡，说不上一代，就是‘两个凡是’，也是继承了毛
泽东晚年的治国方略。他本身没有一个独立的东西。”
事实恰恰相反，华国锋虽然在位时间只有两年多一点，但就在这两年左右时间里，对外
打开国门是他力主的，建立经济特区的雏型是他拍板的。
据当时在谷牧身边工作的一位政界朋友回忆，当时的国务院系统里热衷“洋务”的谷牧
背后的三个重要支持者首推华国锋，其次是叶剑英和李先念。李先念曾经在一次会议上
发牢骚说“他们骂我和华主席是‘洋务派’，是现代李鸿章”。
三中全会召开的当年，再次赴欧洲考察回北的谷牧在广东向叶剑英汇报之后，叶剑英嘱
咐他回京后不但要向华主席和李先念同志汇报，也要专门向小平同志多介绍一些欧洲国
家现代化的情况。谷牧抵达邓府落座之后，邓小平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谷牧是党内洋务
派的急先锋”。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之前，胡耀邦也在中央党校等场合用讥
讽的口吻说“我们的华主席很热衷搞新洋务运动”。
华国锋被迫辞职，胡耀邦接替其党主席职务之后，最开始给华国锋总结的四大罪状之一
就是“鼓吹‘洋跃进’”，只是因为此时的邓小平已经接过了“对外开放”的口号并贪
天之功，据为己有，这才指示党内不要再批华国锋的“洋跃进”，并将此罪名换成了“
经济工作急于求成”。
实际上仔细研读一下邓小平在第二次复出工作之后的内部或公开讨论内容就不难看出，
他在对外开放、师法西方的问题上的态度非常鲜明而且急迫实际上是在他一九七八年底
和一九七九年初分别访问了日本和美国之后。
中共党史界有一个叫韩钢的,原来曾经在中央党史研究室和中央党校两个单位工作，后
来调到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华国锋刚刚去世不久时，他在北京着名的三味书屋做了一
个还愿华国锋的专题演讲，中心意思是中共官方宣传中从80年代以来，对华国锋这样一
个人物的一些历史事实的叙述以及结论背离事实，还有非常不公道的地方。即使是对华
国锋肯定的内容----逮捕“四人帮”，官方的表述也只是说他在粉碎“四人帮”的斗争
中有功，非常得轻描淡写。而且把最早提出解决“四人帮”问题的人说成是叶剑英也是
违背历史事实的。真正的事实是，当时叶剑英在中共元老之间有过私下的交流和议论，
但没有正式提出来。最早提出解决“四人帮”问题动议的是华国锋。是他去找了李先念
，请李先念向叶剑英转达关于解决“四人帮”问题的意向。请叶剑英考虑以什么方式，
在什么时间，解决“四人帮”问题。
另外，具体考虑、商量解决“四人帮”的方式、时间，以及方案甚至包括方案的细节，
也不是叶剑英布署，而是华国锋跟汪东兴与吴德分别商量的。
韩刚先生认为，中共官方的公开宣传材料中，对华国锋的盖棺定论的评论中，对华国锋
在解决“四人帮”问题上的作用都有淡化之嫌。
除了前述韩铡先生，邓小平去世之后,很多当事人出书和写回忆录，还原华国锋在粉碎
“四人帮”过程的不可替代的巨大贡献。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大陆新闻界名人熊蕾在
2008年《炎黄春秋》第十期发表的《1976年华国锋和叶剑英怎样联手的》一文，回顾了
叶剑英与她父亲熊向辉的谈话内容：“叶帅说，‘英明领袖华主席’，是我提的。他当
之无愧。就拿粉碎四人帮这件事来说，把他们捉起来，周总理不会，小平他也不会。我
就没有想到！这一招是挽救了国家，挽救了党”。
据此，熊蕾得出的结论是：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华国锋是大智若愚，他的魄力远在周恩
来，叶剑英和邓小平之上。邓小平再有魄力，如果让他当权，他也没有这个胆量和魄力
来逮捕“四人帮”。这也更加说明了粉碎“四人帮”对中国经济建设的重要性和不可磨
灭的历史意义。
前述韩刚先生一心要为华国锋洗刷的一条最主要罪名是所谓“阻挠小平同志复出”，因
为这是百分之百的谎话。事实恰好跟长期以来流行的这个说法完全相反。华国锋不仅没
有阻挠邓小平的复出，而且是最早提出要恢复邓小平的工作。在这个问题上当事人最权
威的回忆是吴德。吴德在前些年出版过一本叫《十年风雨纪事》的书，在这本书里面他
说1976年的10月份，在一次中央政治局会议上，华国锋明确宣布了三条，这三条分别是：
第一，要让邓小平出来工作；
第二条，要让邓小平堂堂正正地出来工作；所谓堂堂正正，就是要经过中央的正式会议
，比方说，中央全会，这样的形式、程序让邓小平出来工作；
第三条，要为邓小平出来工作做好群众工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因为邓小平在1975
年年底开始，被认为是搞右倾翻案，一直到粉碎“四人帮”，他都是处于待罪之身，叫
做右倾翻案风的总头目。因此，如果让邓小平出来工作，一定要有一个转弯子的过程。
而这个过程华国锋注意到了，说要做好群众的工作。
吴德说，这次会议以后，李先念、陈锡联和他三个人，就到了玉泉山，去看望邓小平，
向邓小平转达了中央请他出来工作的意向。
前文提到的熊蕾曾发表在《炎黄春秋》杂志上的文章中也透露了她的父亲熊向辉在1976
年的10月底，曾经跟叶剑英元帅有一次私人谈话。在这次私人谈话里面，叶剑英非常明
确地表示，中央已经在考虑让邓小平出来工作。这里说的“中央”当然是华国锋领导的
中央。这个故事发生在华国锋指挥抓捕“四人帮”的当月，与吴德的回忆互为印证。
另外一则铁证是，1977年3月14日华国锋在中共中央工作会议的讲话中更是非常明确地
向全党宣布实际上在粉碎“四人帮”当时，中央政治局已经准备让邓小平出来工作。为
什么没有马上让邓小平出来工作是因为中央有个考虑，第一，要有个转弯子的过程，第
二，要考虑防止有“四人帮”的骨干分子利用这个做文章。因为刚刚逮捕“四人帮”，
实际上在中国社会是有一种关于华国锋和叶剑英搞宫廷政变，或者说叫右派政变的说法
，有很多流言。这个，中共高层是注意到了。不仅国内有，海外也有。
如上种种，都是有党内原始文件或者会议记录可查的，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邓小
平为在党内外搞臭华国锋不但罔顾华国锋倡导对外开放的历史事实，甚至还无中生有，
向全党全国乃至全世界编织谎言。现如今，习近平要想还华国锋一个历史的公正，最大
的障碍和顾虑就是会因此令邓小平蒙羞，令地下若有知的邓小平无地自容。 |
w******n
发帖数: 1837 | 2 华国锋， 就是被逼迫辞职， 个个大佬不服他。他没有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4个现
代化也是他提出来的。。。另外，他的按既定方针办， 也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如果权
力稳固， 也会改革，但可能没有邓小平步子迈那么大。
整体上， 华主席对党中央是厚道的， 识时务的， 中央也没有怎么着他。 |
T*****y
发帖数: 18592 | 3 为什么不把这一次歌颂为第一次和平的权力交接？
【在 w******n 的大作中提到】
: 华国锋， 就是被逼迫辞职， 个个大佬不服他。他没有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4个现
: 代化也是他提出来的。。。另外，他的按既定方针办， 也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如果权
: 力稳固， 也会改革，但可能没有邓小平步子迈那么大。
: 整体上， 华主席对党中央是厚道的， 识时务的， 中央也没有怎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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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发帖数: 21909 | 4 完全可以歌颂成这样，没有流血， 也没有把什么人打倒。
【在 T*****y 的大作中提到】
: 为什么不把这一次歌颂为第一次和平的权力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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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
发帖数: 25644 | 5 其实华国锋要想坐稳江山，就得学朱元璋
【在 T*****y 的大作中提到】
: 为什么不把这一次歌颂为第一次和平的权力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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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
发帖数: 18592 | 6 华国锋这个人好就好在这里
不把这江山稀罕得要死要活的
让我走，我就走好了
何必呢
【在 w****n 的大作中提到】
: 其实华国锋要想坐稳江山，就得学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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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
发帖数: 22064 | 7 四个现代化怎么是华国锋提出来的？
这个说法最早是1964年周恩来在人大上提出的，1975年四届人大的《政府工作报告》里
又一次重申。
【在 w******n 的大作中提到】
: 华国锋， 就是被逼迫辞职， 个个大佬不服他。他没有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4个现
: 代化也是他提出来的。。。另外，他的按既定方针办， 也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如果权
: 力稳固， 也会改革，但可能没有邓小平步子迈那么大。
: 整体上， 华主席对党中央是厚道的， 识时务的， 中央也没有怎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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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
发帖数: 25644 | 8 所以这不是政治领袖的素质啊。
他下面的小弟怎么办？断送了多少人的前途啊。
【在 T*****y 的大作中提到】
: 华国锋这个人好就好在这里
: 不把这江山稀罕得要死要活的
: 让我走，我就走好了
: 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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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
发帖数: 18592 | 9 so what？
让那帮子想着坐了天下升官发财的傻逼哭去吧
【在 w****n 的大作中提到】
: 所以这不是政治领袖的素质啊。
: 他下面的小弟怎么办？断送了多少人的前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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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
发帖数: 25644 | 10 做了天下不都是想升官发财吗？难道有例外吗？
【在 T*****y 的大作中提到】
: so what？
: 让那帮子想着坐了天下升官发财的傻逼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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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0
发帖数: 12056 | 11 笑贫是个洋奴。
【在 w******n 的大作中提到】
: 华国锋， 就是被逼迫辞职， 个个大佬不服他。他没有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4个现
: 代化也是他提出来的。。。另外，他的按既定方针办， 也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如果权
: 力稳固， 也会改革，但可能没有邓小平步子迈那么大。
: 整体上， 华主席对党中央是厚道的， 识时务的， 中央也没有怎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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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x
发帖数: 16384 | 12 被人忽悠，自以为得势的时候，即使腊肉尸骨未寒也敢雷霆手段
同时还有脸建腊肉纪念馆，打着腊肉的两个烦事护身
可见也不是就那么不稀罕
【在 T*****y 的大作中提到】
: 华国锋这个人好就好在这里
: 不把这江山稀罕得要死要活的
: 让我走，我就走好了
: 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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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发帖数: 11249 | 13 没军队，说啥都没用
【在 kx 的大作中提到】
: 被人忽悠，自以为得势的时候，即使腊肉尸骨未寒也敢雷霆手段
: 同时还有脸建腊肉纪念馆，打着腊肉的两个烦事护身
: 可见也不是就那么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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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g
发帖数: 8992 | 14 这种地摊文学一点也相信？
小平怎么说谷牧的，还能让你们知道。 |
T*****y
发帖数: 18592 | 15 台上都唱得欢，关键是看下台舍得不舍得
舍不得到什么份儿上
是拼了脸皮和老命，不惜一切
还是权衡一下，觉得政治稳定，人民生命更重要
天下，就是个玩具
好的政治，都不是玩儿的那么投入的政治
可惜，中国人基本都是玩儿进去出不来的
【在 kx 的大作中提到】
: 被人忽悠，自以为得势的时候，即使腊肉尸骨未寒也敢雷霆手段
: 同时还有脸建腊肉纪念馆，打着腊肉的两个烦事护身
: 可见也不是就那么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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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
发帖数: 1975 | 16 华国锋作为政治人物，人品算是不错了，但其政治能力，对政治和社会态势的预测的能
力不足是很明显的。当时的国情是什么？
1. 老干部文革普遍受到冲击，更有大量的冤假错案。老干部，还有臭老九地富反坏右
，对文革，对毛满怀仇恨。
2. 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处于三千年未见之贫困。
3. 士人读书做官之路被封死。
4. “上山下乡”带来三个不满意：知青不满意，家长不满意，农民不满意。也就是说
里外不是人。
不知华主席有没有看到这些问题，反正他没有积极解决的办法和行动。胡耀邦就远胜华
国锋，在叶剑英派其子叶选宁密报胡耀邦“粉碎四人帮”时，胡给叶献策就是：“冤案
一理，人心大喜；生产狠狠抓，人心乐开花”。那么，华主席应该怎么做呢？作为事后
诸葛亮，老朽有一策可保华主席或为终身主席，或成为新历史创始者。
1. 平凡冤假错案在76年底就要开始，先易后难，首先给刘伯承，粟裕，萧克平反，他
们是受彭德怀反党集团和走资派邓小平诬陷打击迫害，要特别强调，在彭倒台后，毛主
席关切过粟裕的冤情，但因为邓如何如何，始终未能平反。即得到刘，粟，萧感恩戴德
，有顺势踩邓小平一脚，由于这是历史事实，邓也很难洗脱。
2. 在给邓小平平反之前，做好自己的人事安排。给粟裕平反的同时恢复其总长职务名
正言顺，自不必说。另在76年12月或次年元月，辞去总理职务，提请纪登奎任总理，不
仅堵了邓小平总理之路，自己在常委里也多了一票；提请叶剑英为军委第一副主席，粟
裕任军委常务副主席主持军委日常工作，同时进政治局常委，萧克任总政治部主任。纪
登奎本来就是常务副总理，也有能力，接任总理也是名正言顺，其资历和华国锋相仿，
不仅没有老臣对幼主的心态，还要依附幼主抗衡老臣们。粟，萧在自58年之后，长期靠
边站，自然对华主席的平反和重用感恩戴德，欲报知遇之恩。他们在军队资历足够老，
不比老邓差，可以帮自己弹压那些不听话的老资历悍将，又都是很有主见的人，且长期
受到老邓排挤打压，他们掌握了军队，老邓挂个空头军委副主席，难以实际掌控军队。
他们与邓小平不同，除了在军队资历老，军功显赫外，在党政没有根基不深，因此不会
对华形成威胁。那么老邓出来后，恢复其党和军委副主席及副总理职务，但参谋总长，
就不可能再给他恢复了。是以大后， 老邓最好的安排是做委员长，位高权不重。如果
想要做总理，那还得请纪登奎让位，那么就得给纪登奎副主席作交换，邓小平以后要纪
登奎下台在具体操作及道义上难度都会大很多。
3. 与汪东升划清界限，积极支持胡耀邦全面平反老干部的工作，重要案件要过问，要
作批示，以受买“官心”。老干部平反后，给以高位厚禄，但重要职能部门则提拔红军
娃娃和南下干部如胡赵纪登奎苏政华这一波人
4.在77年春夏之际，亲自找几个教育科技界专家及官员开个座谈会，议论一下高等教育
，然后立马行动，在秋季入学前恢复高考。千年传统，科举取士，天正地义。这是阻力
最小的改革（这里说改革不妥，应该是复古），却可赢得天下士人之心，赢得年轻人之
心，就是赢得未来。这种事要自己冲到第一线去亲自抓。怎么可以留给邓小平去做呢？
4. “奖励耕织”，恢复商鞅同志在2500年发明的“包产到户”的“联产承包制”，让
农奴从集体耕作的 “井田制” 国有土地上解放出来，让饥饿了近30年的农民能吃饱肚
子，就可赢得占人口80%最广大的人民的拥戴，“收买民心”。华也做了些工作，比如
进口化肥，减轻农民赋税，减少农民的无偿徭役，但不敢触及人民公社体制，所以成效
不彰。
5．给“臭老九”正名，给右派平反，这些人有话语能力。很多“臭老九”感念胡耀邦
，就是因为胡给右派平反。
6．允许知青回城，让知青和城里人也欢喜，有的道另外20%的人的满意。
7. 给地富反坏摘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做了以上几条，就是一代雄主，谁还能说华主席没有能力？老邓即使能找到汪东升、纪
登奎、陈锡联、吴德等人文革中的污点逼他们下台，但要强逼华主席下台，会不会闹个
45或64？没有掌控军队小平，没有这个胆。
如果你觉得以上7条还能保证华主席万万岁的话，那就干脆来个任期制并推行年轻化。
这样恺企这个位子的人会有耐心多等个三两年，而不会选择公开摊派。自己就算到期下
台，也体面，不仅续享荣华富贵，也创造了历史。
这些工作，华主席没有主动去做一件，最多是没有阻拦，如恢复高考，大多是扭扭捏捏
，能拖就拖，这样不仅让人感觉你无能，老臣更认为你即无能又碍事，怎能不 把你废
了。 |
h**k
发帖数: 3368 | 17 作为文革中上台的政治人物，你让他这么彻底的否定文革，那他自己不也被否定了？
【在 w*********n 的大作中提到】
: 华国锋作为政治人物，人品算是不错了，但其政治能力，对政治和社会态势的预测的能
: 力不足是很明显的。当时的国情是什么？
: 1. 老干部文革普遍受到冲击，更有大量的冤假错案。老干部，还有臭老九地富反坏右
: ，对文革，对毛满怀仇恨。
: 2. 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处于三千年未见之贫困。
: 3. 士人读书做官之路被封死。
: 4. “上山下乡”带来三个不满意：知青不满意，家长不满意，农民不满意。也就是说
: 里外不是人。
: 不知华主席有没有看到这些问题，反正他没有积极解决的办法和行动。胡耀邦就远胜华
: 国锋，在叶剑英派其子叶选宁密报胡耀邦“粉碎四人帮”时，胡给叶献策就是：“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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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
发帖数: 18592 | 18 他的政治根底就是文革
没有文革否定一批人
他哪里上得来
所以让他打倒文革是不可能的
【在 h**k 的大作中提到】
: 作为文革中上台的政治人物，你让他这么彻底的否定文革，那他自己不也被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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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
发帖数: 1975 | 19 刘少奇，邓小平，赵紫阳搞土改，搞合作化，大跃进，人民公社，公共食堂，“反瞒产
私分”都是毛左先锋，罪恶累累，因此得以高升。但经历大跃进失败后，这三人立场作
为都发生180度大转弯。
【在 h**k 的大作中提到】
: 作为文革中上台的政治人物，你让他这么彻底的否定文革，那他自己不也被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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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
发帖数: 1975 | 20 他是文革最大受益人不错，但他是捡的落地桃子，自身没有上树，没有犯罪（除了45后
，作为总理和公安部长，抓了一些小反革命），文革初期，作为湖南当权派，还被关押
过。刘少奇邓小平作为大跃进的主要吹鼓手，都可以否定大跃进，华如果能否定文革，
不仅不会否定自己，而是夯实自己的权力基础。
【在 T*****y 的大作中提到】
: 他的政治根底就是文革
: 没有文革否定一批人
: 他哪里上得来
: 所以让他打倒文革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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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
发帖数: 1975 | 21 刘少奇作为大跃进的主要吹鼓手，都可以否定大跃进，并且因此的到全党大多数拥戴，
华作为粉碎文革帮的首领，会否定掉他自己吗？敢于抓捕毛妻毛侄，也不是没有魄力之
人，根本问题是看不清形势以及政治手腕不够。两个凡是把老干部都推到了对立面。那
些老家伙，即使在台下，跟台面上的人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 h**k 的大作中提到】
: 作为文革中上台的政治人物，你让他这么彻底的否定文革，那他自己不也被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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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
发帖数: 25644 | 22 老干部要是都回来了，他的地位就更危险了。一个邓小平还不够啊？
所以趁早杀光才是硬道理！
【在 w*********n 的大作中提到】
: 华国锋作为政治人物，人品算是不错了，但其政治能力，对政治和社会态势的预测的能
: 力不足是很明显的。当时的国情是什么？
: 1. 老干部文革普遍受到冲击，更有大量的冤假错案。老干部，还有臭老九地富反坏右
: ，对文革，对毛满怀仇恨。
: 2. 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处于三千年未见之贫困。
: 3. 士人读书做官之路被封死。
: 4. “上山下乡”带来三个不满意：知青不满意，家长不满意，农民不满意。也就是说
: 里外不是人。
: 不知华主席有没有看到这些问题，反正他没有积极解决的办法和行动。胡耀邦就远胜华
: 国锋，在叶剑英派其子叶选宁密报胡耀邦“粉碎四人帮”时，胡给叶献策就是：“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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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x
发帖数: 16384 | 23 转啥弯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形左实右啊
人从来就没转过弯
你不是要跃进么，就带着底下人往悬崖跃，摔死人了就好说是跃进的指令的醉
【在 w*********n 的大作中提到】
: 刘少奇，邓小平，赵紫阳搞土改，搞合作化，大跃进，人民公社，公共食堂，“反瞒产
: 私分”都是毛左先锋，罪恶累累，因此得以高升。但经历大跃进失败后，这三人立场作
: 为都发生180度大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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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发帖数: 5158 | 24 他根基不深，估计也是老毛中重他的原因之一，被要挟交权后能顾全大局，真的很难得。
【在 T*****y 的大作中提到】
: 为什么不把这一次歌颂为第一次和平的权力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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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发帖数: 235 | 25 除了人事安排这一项，其他都被小平做了。所以小平当老大是应该的。
【在 w*********n 的大作中提到】
: 华国锋作为政治人物，人品算是不错了，但其政治能力，对政治和社会态势的预测的能
: 力不足是很明显的。当时的国情是什么？
: 1. 老干部文革普遍受到冲击，更有大量的冤假错案。老干部，还有臭老九地富反坏右
: ，对文革，对毛满怀仇恨。
: 2. 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处于三千年未见之贫困。
: 3. 士人读书做官之路被封死。
: 4. “上山下乡”带来三个不满意：知青不满意，家长不满意，农民不满意。也就是说
: 里外不是人。
: 不知华主席有没有看到这些问题，反正他没有积极解决的办法和行动。胡耀邦就远胜华
: 国锋，在叶剑英派其子叶选宁密报胡耀邦“粉碎四人帮”时，胡给叶献策就是：“冤案
|
t******e
发帖数: 2504 | 26 华还是有他思维的局限性的，估计他在台上大概是TG65年左右的政策，废除公社， 右
派平反的事情他是干不了的，恢复高考有可能，但地富反坏右后代还会被区别对待。
邓的大局观是不错的，走东亚其它地区先走的路，固然有他实用主义的一面，但能够从
其终身事业的教条中跳出来， 而且还是很容易死脑筋的老年时代，这还是很不容易的
。 邓的缺点最大的应该是反腐不力，还有是工作方法简单粗糙， 但好在跟上了大潮，
再折腾也不怕，跟牛市做多一样的道理。 |
T*****y
发帖数: 18592 | 27 邓不容易
文革整了邓，是好事儿
否则他的思维也还是十七年时期的思路
【在 t******e 的大作中提到】
: 华还是有他思维的局限性的，估计他在台上大概是TG65年左右的政策，废除公社， 右
: 派平反的事情他是干不了的，恢复高考有可能，但地富反坏右后代还会被区别对待。
: 邓的大局观是不错的，走东亚其它地区先走的路，固然有他实用主义的一面，但能够从
: 其终身事业的教条中跳出来， 而且还是很容易死脑筋的老年时代，这还是很不容易的
: 。 邓的缺点最大的应该是反腐不力，还有是工作方法简单粗糙， 但好在跟上了大潮，
: 再折腾也不怕，跟牛市做多一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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