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p
发帖数: 1854 | 1 重新整理了下，在大家面前献丑了，同学们多提宝贵意见，
和我国历史上北方各个游牧民族一样，契丹民族起源也是一笔糊涂帐。虽然有一些历史
文献资料作为依据，但是彼此矛盾的地方也不少。契丹的起源大致有匈奴和鲜卑两种说
法，而起源鲜卑的说法，又有柔然和宇文部两种意见。而契丹民族形成之后发展过程，
更是有颇多争议。不过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却给我们留下了一条有点意思线索。
《天龙八部》最后一章里，萧峰对玄渡大师痛诉民族的苦难史：“想我契丹祖先为羯人
所残杀，为鲜卑人所胁迫，东逃西窜，苦不堪言。大唐之时，你们汉人武功极盛，不知
杀了我契丹多少勇士，掳了我契丹多少妇女。”小说自然是不能当正史来读, 但是这里
我们若能根据萧峰的这段话考证对照一些历史上真实事件， 探讨一下在萧大王眼中的
契丹国史是个什么样子, 那还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契丹最早于北魏时期和中原王朝发生接触，《魏书》首次将契丹作为一个独立的民族记
载于正史。“契丹国，在库莫奚东，异种同类，俱窜于松漠之间。登国（道武帝拓跋珪
的年号， 386-396）中，国军大破之，遂逃迸，与库莫奚分背。”（魏书 列传第八十
八 契丹）。
顺便说一句，欧阳修的《新唐书》更是把契丹的起源追溯到更早的三国曹魏时期。“契
丹，本东胡种，其先为匈奴所破，保鲜卑山。魏青龙中，部酋比能稍桀骜，为幽州刺史
王雄所杀，衆遂微，逃潢水之南，黄龙之北。至元魏，自号曰契丹。”（新唐书 北狄
契丹传）。不过出于“距离历史事件年代越近的史书越可靠”的这一原则，我还是愿意
采信《魏书》的说法。
领教了大魏铁骑的厉害以后，契丹不但老老实实的成了北魏的藩属，还在东北地区义务
宣传中央的民族政策。“真君（太武帝拓跋焘年号， 440-451）以来，求朝献，岁贡名
马。显祖(献文帝拓跋弘)时，使莫弗纥何辰奉献，得班飨于诸国之末。归而相谓，言国
家之美，心皆忻慕，于是东北群狄闻之，莫不思服。”
别看后来大辽雄踞北疆幅员万里，他们当时还屡屡被辽东的另外一个强大势力高句丽所
欺负，就像被bully的可怜孩子一样多次向北魏朝廷请求保护。“太和三年（孝文帝年
号，479年），高句丽窃与蠕蠕（即柔然）谋，欲取地豆于分之。契丹惧其侵轶，其莫
弗贺勿于率其部落车三千乘、众万余口，驱徙杂畜，求入内附。”
那么第一个问题就来了，羯族建立的石赵在这时候早已经飞灰烟灭，中原地区的羯人基
本上也被冉闵杀光。那么又何来“我契丹祖先为羯人所残杀”一说呢？我想这里萧峰所
说的是更早时候的契丹人的祖先， 那么我们就要继续在往前考究契丹民族形成之前他
们的先祖。
契丹和库莫奚“异种同类”这一记载我想是基本准确的。有辽一代，奚人的地位是双重
的，一方面他们是被契丹人征服的被统治民族，另一方面其地位仅次于契丹人，被契丹
贵族利用作为对内镇压其它被统治民族的反抗和对外与北宋等抗衡的工具。类似的情况
还有后来金国境内的渤海人。契丹和库莫奚“异种同类”的关系就给我们留下了线索：
既然契丹和库莫奚同源，那么就有必要再考究一下库莫奚的出处。“库莫奚国之先，东
部宇文之别也。初为慕容元真（即慕容晃，魏书在这里避讳北魏景穆帝拓跋晃）所破，
遗落者窜匿松漠之间……登国三年，太祖亲自出讨，至弱洛水南，大破之，获其四部落
，马牛羊豕十余万。” （魏书 列传第八十八 库莫奚）。从这里我们就能和前面契丹
的起源大致接上了，而且又得到了一条新的线索：契丹的源头还可以再往前追溯到鲜卑
宇文部。
根据《魏书》的记载，“匈奴宇文莫槐，出於遼東塞外，其先南單于遠屬也，世為東部
大人。其語與鮮卑頗異。”《周书》为了给宇文泰脸上贴金，说“其先出自炎帝神農氏
，為黃帝所滅，子孫遯居朔野。有葛烏菟者，雄武多算略，鮮卑慕之，奉以為主，遂總
十二部落，世為大人。” 南匈奴也好炎帝也好， 基本可以确定的是宇文部是鲜卑中的
另类外来户。考虑到北匈奴败走以后的地盘被鲜卑人占据，有一些留下来的匈奴人被鲜
卑化，是非常有可能的，宇文部大概就是这样的一只部落。从这个角度说，契丹起源的
“鲜卑说”和“匈奴说”并不完全矛盾对立。这样算起来，宇文部和建立后赵的羯族人
在时间上算是有overlap了。那么萧大王所说的“我契丹祖先为羯人所残杀”又是怎么
一回事呢？这就要从宇文部和慕容部的世仇说起了。
慕容部和宇文部之间最早的梁子，见于《晋书 慕容廆载记》： “初，涉归（慕容廆
之父）有憾于宇文鲜卑，廆将修先君之怨，表请讨之。武帝（司马炎）弗许。” 至于
双方具体是怎么“有憾”，那又是一笔无从考究烂账， 估计多半是争夺畜牧水草这种
事情。不夸张地讲慕容部的发家史也是宇文部的血泪史， 他们之间几次大的冲突大概
有三次。
302年，宇文莫槐派弟弟宇文屈云攻打慕容部。慕容廆打败屈云的大将素延， “追奔百
里，俘斩万余人”。
永嘉之乱衣冠南渡后，辽东名义上依旧是属于东晋的一块飞地。东夷校尉崔毖纠集宇文
，段，和高句丽三家一起围攻慕容部。崔毖动手的原因似乎很无厘头，完全是因为避难
的士人纷纷投奔慕容氏而引发了羡慕嫉妒恨。宇文部的首领这时已经是宇文莫槐的儿子
宇文悉独官。慕容廆先是离间宇文部与其他两家的关系，又派慕容翰和慕容晃以骑兵突
袭和火攻将宇文部打得几乎全军覆没，悉独官仅以身免不久后死去，其子宇文乞得龟继
位。
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没有发现宇文部和羯人的关系。不要着急，继续往下看。“石勒遣
使通和，廆距之。送其使于建鄴（应该是走海路）。勒怒，遣宇文乞得龟击廆，廆遣皝
距之。”
因为《慕容廆载记》是以慕容部作为主线记述，我们已经无从知道乞得龟具体是如何投
在了石勒麾下。比较合理的推测是，后赵不愿意看到慕容一家坐大辽东，于是采取了“
以鲜卑制鲜卑”的策略拉拢宇文部。而被打得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的宇文部，此时也需
要后赵这样的一棵大树。考虑到拓跋部投靠后赵的时候拓跋什翼犍在后赵做过一段时间
的人质, 所以再进一步的猜想,宇文部应该也有人在那里作人质.
大概是因为人质的原因, 乞得龟只能硬着头皮出战。然而马仔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宇文
部再次遭到毁灭性打击。慕容廆“悉虏其众。乘胜拔其国城，收其资用亿计，徙其人数
万户以归。”之后宇文余部逸豆归还继续闹腾了一阵子，最终被慕容翰和慕容垂所消灭。
乞得龟投靠石勒结果成了炮灰的这一段历史，应该就是萧峰所说的“想我契丹祖先为羯
人所残杀，为鲜卑人所胁迫”。感觉上似乎应该调换一下说“为羯人所胁迫，为鲜卑人
所残杀”更为准确。不过萧大王之前不久在少林寺的时候还是史盲水平，和他爹萧远山
一样不知慕容氏的鲜卑渊源。之后短短的时间内能通过恶补爱国主义教育，说出如此有
一定历史内涵而且对仗工整的话，已经是实属不易了。而契丹人祖先和慕容氏的宿怨，
似乎也在慕容氏和宇文氏之间的一笔笔血债中找到了答案。从这个角度说， 慕容博造
谣陷害萧远山，也算得上是事出有因了。
契丹的先祖和鲜卑人的故事还远不止于此，在那以后他们和鲜卑人还有两次大的冲突。
北魏初年拓跋珪征库莫奚和契丹，遗憾的是关于这次战役只能在史书中找到一些零星的
只言片语。
“（登国三年）五月癸亥，北征库莫奚。六月，大破之。”- 《魏书 太祖纪》
“崇宗人丑善……又从击贺兰部，平库莫奚。”- 《魏书 穆崇传》
“登国初，从征库莫奚及叱突邻，并有功。”- 《魏书 尉古真传》
这一下把契丹和奚给打服了， 老实了很久。后来魏分东西，又分别被北齐和北周所取
代。已经在北方隐忍了多年的契丹人大概觉得机会来了，于是上门踢馆。和《魏书》相
反，《北齐书 文宣纪》详细记载了这一经过。“（文宣帝高洋天保四年）九月，契丹
犯塞。壬午，帝北巡冀、定、幽、安，仍北讨契丹。冬十月丁酉，帝至平州，遂从西道
趣长堑。诏司徒潘相乐率精骑五千自东道趣青山。辛丑，至白狼城。壬寅，经昌黎城。
复诏安德王韩轨率精骑四千东趣，断契丹走路。癸卯，至阳师水，倍道兼行，掩袭契丹
。甲辰，帝亲逾山岭，为士卒先，指麾奋击，大破之，虏获十万余口、杂畜数十万头。
乐又于青山大破契丹别部。所虏生口皆分置诸州。是行也，帝露头袒膊，昼夜不息，行
千余里，唯食肉饮水，壮气弥厉。”
高洋这幅打扮很牲口阿！为何死后谥号“文宣”，而不是“武宣”呢？
为什么两部史书对于各自征契丹的记述详略差别如此之大呢？原因很简单也很残酷，北
魏初年的契丹在道武帝眼里实在是不足挂齿的小盗，人家当时一心想的是问鼎中原，
灭后燕，铁弗之余拿你练练手而已。就好比我们说起解放战争都是想起三大战役，而不
是起乌龙山剿匪。拓跋珪说，“此群狄诸种不识德义，互相侵盗，有犯王略，故往征之
。且鼠窃狗盗，何足为患。今中州大乱，吾先平之，然后张其威怀，则无所不服矣。”
所以说要想成为被人记住的大反派，那也是需要实力的。
到了隋唐之际，草原上兴起了强大的突厥。此时仍然未成大气候的契丹，就像墙头草一
般摇摆于中原王朝和突厥之间。贞观二年，契丹首领摩会叛突厥降唐。这自然是突厥所
不愿意看到的，于是颉利可汗提出用梁师都交换。唐太宗对此说，“契丹、突厥不同类
，今已降我，尚可索邪？师都，唐编户，盗我州部，突厥辄为助，我将禽之，谊不可易
降者。”（新唐书 北狄 契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唐朝与契丹的蜜月期。唐太宗征高句丽，契丹与奚都发兵相
助。契丹首领窟哥被封为左卫将军，松漠都督府都督， 并赐予皇室的李姓。那么萧峰
所说的，“大唐之时，你们汉人武功极盛，不知杀了我契丹多少勇士，掳了我契丹多少
妇女。”这又是从何而来呢？
我这里先给个hint：《神探狄仁杰 边关疑影》（崇州案）说的就是这档子事。
武周年间，“营州(治今辽宁朝阳)都督赵文翙骄遝，数侵侮其下”。这时已经袭封松漠
都督的窟哥之孙李尽忠，和他大舅子归诚州刺史孙万荣利用激化的民族矛盾于696年发
动叛乱。营州被攻破，赵文翙被杀。武则天盛怒之下不但发重兵征讨， 还侮辱性的把
两人的名字改为“李尽灭”，“孙万斩”。这些情节在《神探狄仁杰》里面都有提到。
武则天为什么如此怒气冲天呢？因为李孙二人提出了一个直戳她心窝的政治口号，“何
不归我庐陵王？”
说实在的萧峰“不知杀了我契丹多少勇士，掳了我契丹多少妇女”的说法是比较矫情的
。在对武周战争中，契丹人杀人掠地的行为也不少。而且李孙二人在战争中表现出相当
高的军事才能和智慧，周军吃了很大的苦头。696年， 契丹在黄獐谷伏兵大败周军张玄
遇和麻仁节部，张玄遇被俘。李尽忠利用被缴获的周军大印，又命张玄遇伪造了一份文
牒，要求幽州的后军总管燕匪石、宗怀昌速速进兵。燕匪石进军遇伏，几乎也是全军覆
没。
不久后李尽忠病死，契丹叛军由孙万荣指挥。武则天又遣夏官尚书王孝杰、羽林卫将军
苏宏晖率兵十七万讨契丹。结果再次遭到惨败， 王孝杰战死。“孝杰军至东峡石谷遇
贼，道隘，虏甚众，孝杰率精锐之士为先锋，且战且前，及出谷，布方阵以捍贼。后军
总管苏宏晖畏贼众，弃甲而遁。孝杰既无后继，为贼所乘，营中溃乱，孝杰堕谷而死，
兵士为贼所杀及奔践而死殆尽。”所以《神探狄仁杰 4》里面王孝杰还有露面，属于瞎
扯。
契丹随后又攻破幽州并进行大屠杀。大概是被契丹人“何不归我庐陵王？”的口号所刺
激，武则天决定派武家人出马，命堂侄，伯父武士逸之孙， 右金吾卫大将军河内郡王
武懿宗为神兵道大总管率二十万大军讨契丹。没想到事与愿违，武懿宗给皇帝姑妈丢尽
了脸。“军次赵州，用闻贼将至冀州，懿宗惧，便欲弃军而遁。人或谓曰：“贼众极多
，然其军无辎重，以抄掠为资，若按兵以守，势必离散，因而击之。可有大功也。”懿
宗不听，遂退据相州，时人嗤其怯懦。由是贼众进屠赵州而去。”（旧唐书 外戚 武懿
宗传）。
这时候突厥的默啜可汗来雪中送炭了，不过当然是有条件的，“请还河西降户，即率部
落兵马为国家讨击契丹。”所谓“降户”，指的是唐高宗咸亨年间（670-674）内附的
突厥部众。此时已经是焦头烂额的武则天只能“制许之”（旧唐书 突厥上）。
好在默啜还是拿钱就给办事的，“默啜乃引兵击契丹，会尽忠死，袭松漠部落，尽得孙
万荣妻子辎重，酋长崩溃。”以夷制夷的策略继续得到贯彻，杨玄基率奚人一同夹击契
丹。何阿小，李楷固、骆务整等或降或被俘。孙万荣在逃亡的过程中被家奴斩首， 契
丹叛乱终告平定。不过武周付出了的代价也是巨大的，除了账面看得到上的损兵折将和
人命生命财产损失外，还有一个隐性的恶果就是突厥又借机座大。默啜不但得到了丰、
胜、灵、夏、朔、代等六州的突厥旧部，还索要了大量的种子和农具，“默啜浸强由此
也”。
贞观二年之时唐朝国力尚不强盛， 唐太宗的的一番话就已经足显“天可汗”对胡汉一
视同仁，视华夷为一家的气慨 。武则天和太宗比起来，气魄见识高下立判。
至于《神探狄仁杰》里面契丹降将李楷固和狄大人以及元芳的一番交情，也是有一定历
史根据的。“二人（李楷固、骆务整）者，本契丹李尽忠部将，尽忠入寇，楷固等数挫
王师，后降，有司请论如法。仁杰称其骁勇可任，若贷死，必感恩纳节，可以责功。”
（新唐书 狄仁杰传）
武则天在狄仁杰的一再劝谏下复立李显为太子, 李唐后来才得以复国。不过狄仁杰绝对
没有想到，他这次救了李楷固一条命在几十年后又以另外一种方式再次挽救了大唐。李
楷固有个女婿叫李楷洛，而李楷洛又有个儿子叫李光弼。 | s******0
发帖数: 13782 | 2 油菜～～
我猜你家书架上是不是整册的史书？
要不就是你记性特别好？
匈奴是蒙古族，
鲜卑 是朝鲜？
那，契丹对应是现代的哪个族？
【在 r****p 的大作中提到】
: 重新整理了下，在大家面前献丑了，同学们多提宝贵意见，
: 和我国历史上北方各个游牧民族一样，契丹民族起源也是一笔糊涂帐。虽然有一些历史
: 文献资料作为依据，但是彼此矛盾的地方也不少。契丹的起源大致有匈奴和鲜卑两种说
: 法，而起源鲜卑的说法，又有柔然和宇文部两种意见。而契丹民族形成之后发展过程，
: 更是有颇多争议。不过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却给我们留下了一条有点意思线索。
: 《天龙八部》最后一章里，萧峰对玄渡大师痛诉民族的苦难史：“想我契丹祖先为羯人
: 所残杀，为鲜卑人所胁迫，东逃西窜，苦不堪言。大唐之时，你们汉人武功极盛，不知
: 杀了我契丹多少勇士，掳了我契丹多少妇女。”小说自然是不能当正史来读, 但是这里
: 我们若能根据萧峰的这段话考证对照一些历史上真实事件， 探讨一下在萧大王眼中的
: 契丹国史是个什么样子, 那还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 r****p
发帖数: 1854 | 3 贴两张东北少数民族的历史演化图吧，彼此之间有些矛盾，但是综合起来看更全面
蒙古现在一般认为是东胡系， 也是宇文部衍生出来的。
鲜卑在隋唐时期基本全部汉化，作为一个民族不再存在。现在的锡伯族，是他们最接近
的后裔
契丹情况类似，在元朝基本全部汉化。不过他们的汉化过程一定程度是被迫的，因为蒙
古人把原来金国境内的女真，契丹，汉人普遍视作“汉人”。他们最接近的后裔是达斡
尔族，又称野人女真，就是婉蓉的娘家。
【在 s******0 的大作中提到】
: 油菜～～
: 我猜你家书架上是不是整册的史书？
: 要不就是你记性特别好？
: 匈奴是蒙古族，
: 鲜卑 是朝鲜？
: 那，契丹对应是现代的哪个族？
| w******r
发帖数: 3156 | 4 武则天对外战绩很糟糕的，真正的名将都被她杀了，程务挺，黑齿常之等等等。剩下的
这些都是二流。至于她家的那些货都是不入流的，派这样的领军只能是祸国殃民。
看到一些吹捧武则天的，除了整人，我还真没觉得她也多牛B。 初唐的底子在那，只要
萧规曹随，都差不到那去。
【在 r****p 的大作中提到】
: 重新整理了下，在大家面前献丑了，同学们多提宝贵意见，
: 和我国历史上北方各个游牧民族一样，契丹民族起源也是一笔糊涂帐。虽然有一些历史
: 文献资料作为依据，但是彼此矛盾的地方也不少。契丹的起源大致有匈奴和鲜卑两种说
: 法，而起源鲜卑的说法，又有柔然和宇文部两种意见。而契丹民族形成之后发展过程，
: 更是有颇多争议。不过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却给我们留下了一条有点意思线索。
: 《天龙八部》最后一章里，萧峰对玄渡大师痛诉民族的苦难史：“想我契丹祖先为羯人
: 所残杀，为鲜卑人所胁迫，东逃西窜，苦不堪言。大唐之时，你们汉人武功极盛，不知
: 杀了我契丹多少勇士，掳了我契丹多少妇女。”小说自然是不能当正史来读, 但是这里
: 我们若能根据萧峰的这段话考证对照一些历史上真实事件， 探讨一下在萧大王眼中的
: 契丹国史是个什么样子, 那还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 I***A
发帖数: 444 | 5 楼主太油菜了
【在 r****p 的大作中提到】
: 重新整理了下，在大家面前献丑了，同学们多提宝贵意见，
: 和我国历史上北方各个游牧民族一样，契丹民族起源也是一笔糊涂帐。虽然有一些历史
: 文献资料作为依据，但是彼此矛盾的地方也不少。契丹的起源大致有匈奴和鲜卑两种说
: 法，而起源鲜卑的说法，又有柔然和宇文部两种意见。而契丹民族形成之后发展过程，
: 更是有颇多争议。不过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却给我们留下了一条有点意思线索。
: 《天龙八部》最后一章里，萧峰对玄渡大师痛诉民族的苦难史：“想我契丹祖先为羯人
: 所残杀，为鲜卑人所胁迫，东逃西窜，苦不堪言。大唐之时，你们汉人武功极盛，不知
: 杀了我契丹多少勇士，掳了我契丹多少妇女。”小说自然是不能当正史来读, 但是这里
: 我们若能根据萧峰的这段话考证对照一些历史上真实事件， 探讨一下在萧大王眼中的
: 契丹国史是个什么样子, 那还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 l******g
发帖数: 1145 | 6 楼主油菜花。
汉人经常历数历史被异族入侵的苦难，其实比起这些不知不觉就消失的弱小民族来，其
实已经很幸福了。
看来还是，多生孩子才是王道，把dna传下去了才能把历史传下去。 | A**o
发帖数: 422 | 7 到底搞历史的，什么都知道
【在 r****p 的大作中提到】
: 贴两张东北少数民族的历史演化图吧，彼此之间有些矛盾，但是综合起来看更全面
: 蒙古现在一般认为是东胡系， 也是宇文部衍生出来的。
: 鲜卑在隋唐时期基本全部汉化，作为一个民族不再存在。现在的锡伯族，是他们最接近
: 的后裔
: 契丹情况类似，在元朝基本全部汉化。不过他们的汉化过程一定程度是被迫的，因为蒙
: 古人把原来金国境内的女真，契丹，汉人普遍视作“汉人”。他们最接近的后裔是达斡
: 尔族，又称野人女真，就是婉蓉的娘家。
| s******0
发帖数: 13782 | 8 is it? I thought he majored Chemistry?
【在 A**o 的大作中提到】
: 到底搞历史的，什么都知道
| s******0
发帖数: 13782 | 9 原来鲜卑跟韩国朝鲜一点关系都木得
嗯， 都是蒙古？
【在 r****p 的大作中提到】
: 贴两张东北少数民族的历史演化图吧，彼此之间有些矛盾，但是综合起来看更全面
: 蒙古现在一般认为是东胡系， 也是宇文部衍生出来的。
: 鲜卑在隋唐时期基本全部汉化，作为一个民族不再存在。现在的锡伯族，是他们最接近
: 的后裔
: 契丹情况类似，在元朝基本全部汉化。不过他们的汉化过程一定程度是被迫的，因为蒙
: 古人把原来金国境内的女真，契丹，汉人普遍视作“汉人”。他们最接近的后裔是达斡
: 尔族，又称野人女真，就是婉蓉的娘家。
| r****p
发帖数: 1854 | 10 哈哈,你这么说棒子要和你急的
慕容部当时是辽东的霸主,不但收拾了宇文部,也把高句丽打得没脾气.高句丽由此也就
死了进军中原的念头专心在朝鲜半岛发展, 否则这段历史可能就要从"五胡十六国"变成
"六胡十七国".
因为棒子自认为是高句丽的继承者,所以这么说起来还是有一点关系的.
据说慕容恪在韩国名气很大,但是wiki词条下却没有韩语的,也许是小道消息把.
历史的画卷沧海桑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慕容氏逐鹿中原,建立的前燕,后燕,南燕,北燕
,西燕都最后都飞灰烟灭, 高句丽却一直安居东北一隅, 直道唐朝才被灭
【在 s******0 的大作中提到】
: 原来鲜卑跟韩国朝鲜一点关系都木得
: 嗯， 都是蒙古？
| s******0
发帖数: 13782 | 11 慕容，不太常见的姓，天下慕容都一家吗？
没太听过韩国人姓慕容的，也可能我孤陋寡闻吧
所以慕容家族是从唐朝时彻底衰败的？
【在 r****p 的大作中提到】
: 哈哈,你这么说棒子要和你急的
: 慕容部当时是辽东的霸主,不但收拾了宇文部,也把高句丽打得没脾气.高句丽由此也就
: 死了进军中原的念头专心在朝鲜半岛发展, 否则这段历史可能就要从"五胡十六国"变成
: "六胡十七国".
: 因为棒子自认为是高句丽的继承者,所以这么说起来还是有一点关系的.
: 据说慕容恪在韩国名气很大,但是wiki词条下却没有韩语的,也许是小道消息把.
: 历史的画卷沧海桑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慕容氏逐鹿中原,建立的前燕,后燕,南燕,北燕
: ,西燕都最后都飞灰烟灭, 高句丽却一直安居东北一隅, 直道唐朝才被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