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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se版 - 销魂场(三十八)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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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子凌话题: 子允话题: 楚裕泽话题: 亚修话题: 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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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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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楚裕泽坐在车里燃着烟,看着四楼隐隐绰绰的身影,到后来倏的又归于黑暗。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也不见田茵茵出来。他不由的一笑,发动了车,往丹阑街的公馆
去。到了家,他拿起电话。稍稍有些迟疑,还是拨了出去。
楚裕泽淡淡的说:“天亮让记者去百福宫门前守着吧。有你想要的新闻。”夏子允这时
候还没有睡下,听了他的话,狡黠的笑了笑,“三公子,真要好好谢谢你了。”
“谢就不用了,无利可图的事情,我楚三也不会去做的。参谋长准备好合同就行了。”
楚裕泽挂了电话,心里突然就觉得一空。她现在在哪里呢?她又怎么样了呢?
楚裕泽晚上睡的很浅,天没亮就起了,匆匆去了夏府。到了夏府门口又迟疑了一阵,坐
在车里吸了几根烟,等天放亮了才去拍门。
门房听差的看到是他,客气的把他让进门里。家里除了早起的佣人,并没有其他的人。
四周安静的让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坐在客厅等婉涔出来,结果却等来了凤竹。
楚裕泽问起婉涔,凤竹四下里看了看,拉他到一边,小声说:“前天夜里二爷带了小姐
出门,我那天晚上没睡好,所以听到两人说话,偷偷在门缝里瞧见的。本来以为昨天应
该回来的,结果两个人到现在也没回来。”
凤竹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她觉得是二少爷带着婉涔私奔了。所以,心里很是忐忑。她
本不想告诉楚裕泽,可又怕发生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找谁说去。
楚裕泽安慰了她几句,就离开了。
她现在在哪里呢?看夏子凌的模样,他什么都知道了,他会怎么对婉涔呢?这本不是自
己的事情,可他隐约又觉得这事情多少跟自己脱不了关系。
那样一个娇弱的女子,奔波游走、抗命挣扎,不过为了一场感情。他现在也突然觉得白
芬芳说的对,他确实是心狠了些。他到此时也明明确确的明了了,他是在担心她的。他
做那样多的事情,他那些一条条的算计背后,是觉得夏子凌终究不会是她的良人,他是
替她不值的。
可如同那婉涔说的,“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是啊,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楚裕泽
从没觉得心里那样的失落。
阳光从两片厚重的素色呢子窗帘里挤进来。那一束光正好打在夏子凌的脸上。田茵茵一
直侧着身看他,从他的眉看到他的鼻,看到他的唇,再一路看回来,很久很久,怎么看
都看不厌。
凌乱的两个人,凌乱褶皱的雪白的床单被子,都藏着昨夜情欲的味道。
夏子凌终于被这夺目的光刺醒。眯着眼,无法适应那痛,转过脸去就看到了她。
“田小姐!?”那样的惊慌、后悔、不能相信的眼神,让田茵茵心里一疼。
他的身体,她的表情,一瞬间,夏子凌知道发生什么了。
那瞬间,他想的是,他和婉涔,真的回不去了。婉涔知道了,会怎么样?
田茵茵在心里预想演练过很多他醒来时候场面,她哭泣也好,哀伤也好,羞涩也好,种
种场面,想想她都不愿意。索性面无表情的什么都没说,卷起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酮
体,走向浴室,“你不用担心,我是自愿的,你不用负责”。
轻轻幽幽的几句,就如同一把磨得锋利的带着血槽的刺刀,插进夏子凌的心里。那样巧
合的割掉夏子凌心里最后一丝奢望,顺带着流干净了最后一滴温情的血。
那婉涔昨天也是这样说“我是自愿的。”是吧,是这样的吧,你也是如此的说过,“我
是自愿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么,就是这样同另一个男人共赴巫山,云雨后送他一个笑
,然后告诉自己的爱人,我是自愿的!
夏子凌趁她洗澡的空隙,快速穿好衣服。床单上遗留的一抹嫣红跃入他的眼帘,好像女
人忠贞的耀武扬威。可在他看来更像是对他们爱情的讽刺。
曾留宋玉旧衣裳, 惹得巫山梦里香。云雨无情难管领, 任他别嫁楚襄王。难道就这样
随她去么?
田茵茵整理好衣衫从浴室里出来,夏子凌已然穿好衣服。两人无语,即使田茵茵心里没
有把握,但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她在等他的一句承诺,但事已至此,他都闭口不语
,甚至,没有一句“对不起”。但是,她比他多的是耐心。她料定他不是那种没有担当
的男人,那么她便心安理得的着他的沉默。
两人强敛住面上的尴尬,一前一后走出百福宫。夏子凌仍然好风度的为她推开门。
甫一出门,四面就冲出来几个记者,对着两人就是猛一顿拍照。两人具是没料到这样的
场面,田茵茵终是位没出阁的小姐,下意识就躲在他身后。夏子凌也没做多想,掩着她
冲出重围,送到车上,飞也似的驶去。
第二天的报纸,意料中头条新闻便是这一桩风流艳文。什么“百福宫里,凌少夜回佳人
”,什么“好事逼近,更有难耐幽情”。“谦谦君子,难掩风流”“好事将近,田得佳
婿”。。。。。。配着一张张图片,四楼的房间,百福宫大酒店,绅士的夏子凌为田茵
茵打开门。
百福宫是什么地方?上流社会的人们,相视一笑。
所幸两人早前传过婚事,这样子到也不算得太失体面,闹的太过难看。
田世荣还是有些气闷,到底这种事情上,吃亏的是自家的姑娘。他挂了电话给夏子允,
让他早日定了两人的婚事。
夏子允却又不慌不忙的笑着说,“亲家何必跟那些小报记者生气?年轻人的婚事总不能
大意,得从长计议,办的风风光光。”
田世荣挂了电话,气的直咳嗽,心里骂着,夏子允这个狐狸,这一回是吃定了他!有心
也冷淡冷淡这桩婚事,可女儿家的名声已然如此,总是损了女儿的面子。
天气逐渐转暖,夏老爷子的身体也随着天气转热而有些好转,但是话还是说不清楚,精
神却比平常好些。他按了铃,叫了一个老妈子推他去园子里走走。
中间有个小丫头过来说问老妈子晚饭的事情,请她到厨房去一趟。夏老爷子动了动手,
示意她去,他独自在园子里晒太阳。
亚修这时候刚下了学,一蹦一跳的过来。看见爷爷在花园里,就跑到他身边去,“爷爷
您出来晒太阳了?”
夏老爷看到亚修也很是高兴,虽然这孩子并不是夏家血脉。可聪明愉快的,也很招人喜
欢。他就拉着亚修的手,模糊不清的说了什么。
亚修听不明白,估摸着他是问自己的功课,便笑着说:“爷爷爷爷,我最近很用功了,
认了好多字呢。我现在都能自己读报纸了呢!”
夏老爷子欣慰的笑着。亚修为了表演一番,喊着陪读的听差随便拿了张报纸过来,“爷
爷,我给您读报纸。以后亚修每天都给您读报纸,好不好?”说着,展开报,读了起来。
夏老爷子本来是带着微笑的,可他的眼睛突然就盯着某处。上面粗体的大字写着“佳期
渐近,凌茵幽会,一夜不归。”
夏老爷抖抖索索的扯过来报纸,把那篇报道看了又看。模糊不清的问:“婉涔呢?”
亚修被他那模样吓了一跳,挠挠头,听了好几遍才听明白他问什么。“爷爷你是问婉姐
姐么?我有阵日子没瞧见她了。凤竹姐姐也不说她去哪里了,问的多了,她就哭。我也
不敢问爹去。”
夏老爷子听着这话,眼睛一翻就晕过去了。
夏老爷子的房间里,大夫好不容易把他弄醒。本就孱弱的身体因得了这样的消息而颤抖
的更厉害。
夏子凌跪在当庭,无一句辩解。
婉涔失踪了,夏子凌又弄出这样的艳闻,夏子允却没事人一样,在一边说,“婉妹跟子
凌也不过是口头上的婚约,并没有下过聘礼。何况,子凌要的是田小姐那样的太太。婉
妹于公于私,都并不适合二弟。”
夏老爷子被那话气的不轻,一口气没上来,又闷了过去。
夏子允开始还只是旁观,但见父亲如此,还是亲情为上,便不再多言。
夏家一时乱成一团糟。大夫为夏老爷子做了最后的审判,过不了明日了。夏子允,深叹
一口气,父亲竟是如此执着,如此的固执和老王爷的约定。
到了夜里,夏老爷子终于又醒过来。人之将死,比谁都明白。他屏退了众人,独留了夏
子允。
夏子允转动轮椅来到父亲身前,夏老爷已然油尽灯枯,声音也已经听不出音调来了。
可他仍然努力的说:“你的胸怀我我怎么不知道?你做的,我怎么不知道为了什么?你
只知道我为当时婚约守信,你却不知道为什么。当是我只是德清王府的一个听差的孩子
,老王爷器重,视我为兄弟。除了夏家的奴籍,送我读书,给我铺路。夏家的今天都是
老王爷给的,我们亏欠那家!当年我们兄弟又约为婚姻,老王爷亲口对我说,婉格格的
嫁妆就是那勒加家世代守护的金子。你着急的军费,就在身边。可我不能说给你听,因
为那是兄弟间的承诺。但今日,我就要去见老王爷了。我都说给你,只想告诉你,你做
人太过急功近利。。。。。。”
夏子允只看着他双唇上下翻动,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根本听不出来他在说什
么。
夏老爷子绝望的摇摇头,“我和老王爷的情谊,不是你能理解的。我一生重情守义,不
管如何,一定要遵守当日的诺言。你把婉涔找回来,只有她是我认可的儿媳妇。”
夏子允拉起父亲的手,轻轻说:“父亲,二弟的事情,您就不要操心了。你放心,田小
姐会是个好媳妇的。”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夏老爷子看着他茫然的神情,他知道刚才自己的话他一句都没听
明白。瞬时
间,万念俱灰,那提着的最后一口气也泄散出去了。抽动了一下,撒手人寰了。
京州城连接着几日大雨,初夏的时分,到有了深秋的味道。院子里青石板上的积水里飘
着雨水打下来的叶子,风一吹就荡到一边,渐渐的低洼处就堆成了一遍。
婉涔一直住在陶馆山的小别墅里,门是上了锁的。她曾经拉过一次门,当那门丝毫不动
的时候,才想起来夏子凌负气走的那天说“看好婉小姐,别让她迷路。”于是哪里都不
能去。
其实她心神也是疲惫,天下之大,她找不到自己能去的地方。她觉得倦怠,把自己关起
来也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这样锁住她的不是那把锁,而是她自己。
夏家的丧事办的很隆重。夏子允身体不佳,里里外外的重担全在夏子凌身上。他偶尔打
了电话回去,丁妈也只是说婉小姐很安静,不哭不闹。
里外的人事交通都靠他一个人,夏子凌一直找不到空闲的时间回陶馆山。其实心里多多
少少也有些不能面对,索性就把她放在那里。
出殡的这天,田茵茵身穿白衣、头戴白花,来的意外的早。这时候尚没有宾客前来,满
目煞白,让人心里也跟着清冷肃穆。夏子凌只看了看她,也没说什么。
这时候有吊唁的客人来,夏子凌就在一边跪着谢礼。田茵茵咬了咬唇,就走到他身边,
在他身边跪下,同他一起谢礼。一拜一拜,倒像旧式的婚礼。
楚裕泽一身黑色西服,前襟别着一只白色的花。上了香,鞠了躬,受了他两人的谢礼。
看他两人并肩而跪的样子,心里止不住的冷笑。由来只见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出了灵堂,在夏家转了一圈。楚裕泽就转到了夏子允的院子里。
夏子允因父亲的过世心伤郁结,腿疾又犯了,这时正躺在床上。
楚裕泽敲门进去,在他床边方凳坐下,开门见山就说,“婉涔可能被凌少藏起来了,我
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如果被田家发现你弟弟金屋藏娇了,结果可不好说了。”
夏子允苦笑,“我也在找,可惜现在还没头绪。我们再分头找找。”稍顿了顿,说:“
他们在南来的火车上发现了一车厢的军火。这箱铁皮,走的可是你正兴兄弟行的货单。”
“我找你来就为这件事情,劳烦大爷知会一声。我这可是要赶着出货的,谁知道被凌少
给压住了。我只是个商人,只管赚钱,那些江山地盘,我并不稀罕。”楚裕泽抽了一只
烟卷出来,想起他是个病人,便没有点燃。
“我会知会下面的人尽早放行。”夏子允掩口咳嗽了几声。
“凌少应该不知道是我的东西吧?”
“你放心,我夏子允是有诚信的人。知道北地第二大商贸行的老板就是你楚三公子的人
,估计也就我一个。三公子如此信任,我也不会让你失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是不
会做的。不过,我看郁牧成似乎有些怀疑了,据说在到处打听你。”
随即又释然的笑了笑,“让他去查。量他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放浪形骸的楚三公子会
是背后的老板。我这个老同学这几年越发不把京州军放在眼里了,你猜他背地里投了谁
?”
楚裕泽沉吟半晌,“这个难说。郁牧成出了名的狡猾。若是他勾搭了北军。。。。。。
我看京州军和北军迟早一战啊。”
夏子允长呼一口气,“这个是最坏的境况了。北军背后有东洋人支持。。。。。。”说
到这里他一阵忧虑。
楚裕泽只好笑了笑,安慰他道,“这个目前到不是最难的事情。凌少现在对我可是成见
颇深,有些事情全要仰仗子允兄出面了。我们尽快找到婉涔,这个关口,田夏并军是重
中之重。”
夏子允点点头。两人又聊了几句,楚裕泽不想在这里耽搁太久,便告辞出来了。
出了院门,看见一身麻布孝服的亚修捧着药过来,便笑着说“亚修这么乖。”
亚修恭敬的叫了一声“三叔。”楚裕泽抬手在他头上拍了拍,“都这么大了。”又看见
他双目黑亮,不由的说了一句,“长的真像你爹。”然后就离开了。
亚修有点摸不到头脑,像爹么?我又不是亲生的,怎么会像爹?
好容易熬过了雨季,陶馆山的半山总是浮着云,厚厚重重,迷蒙不散。很有一种山中方
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婉涔也不知道在这里住了多久,夏子凌一次都没来过。
她知道门是锁的,也无力挣扎。想着他消了气,自然就会放了自己。她每天依着窗看窗
外,风送云来,又卷云而去,每片云都似曾相识,又不似不识。
最近婉涔总是想起王府的那颗槐花树,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可是这句话的后面是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丁妈每天给她送饭,她都只随便吃几口。有时候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都觉得茫然,有
孩子了么?真是安静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不是没想过当母亲的,原来觉得她的一生就该是嫁给夏子凌,为他生几个孩子,在家
里相夫教子。
每天所愁的就是今天要换什么菜色,要添什么四季衣衫,找个什么样的教习。最差的打
算就是外头有了桃花绯闻,她也要嗔怪耍耍小姐脾气。
能想象的就也只到这里了。只没料到人生却是跟她想象的是天壤之别。
这个孩子,怕是夏子凌也容不下你了吧。可怜你投错了人家,是个没人期待的。
浑浑噩噩又过了几日。夏子凌终是来了。他在她房前徘徊良久,最后打开门进去。
t****e
发帖数: 51
2
mm,马年快乐!
这个夏子凌真是个没担当的人,枉费女主一遍痴心,还就是遇人不淑
c*******u
发帖数: 1269
3
Cruise几天不能上网,现在回来了又可以接着跟了,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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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y******3 的大作中提到】
: 楚裕泽坐在车里燃着烟,看着四楼隐隐绰绰的身影,到后来倏的又归于黑暗。
: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也不见田茵茵出来。他不由的一笑,发动了车,往丹阑街的公馆
: 去。到了家,他拿起电话。稍稍有些迟疑,还是拨了出去。
: 楚裕泽淡淡的说:“天亮让记者去百福宫门前守着吧。有你想要的新闻。”夏子允这时
: 候还没有睡下,听了他的话,狡黠的笑了笑,“三公子,真要好好谢谢你了。”
: “谢就不用了,无利可图的事情,我楚三也不会去做的。参谋长准备好合同就行了。”
: 楚裕泽挂了电话,心里突然就觉得一空。她现在在哪里呢?她又怎么样了呢?
: 楚裕泽晚上睡的很浅,天没亮就起了,匆匆去了夏府。到了夏府门口又迟疑了一阵,坐
: 在车里吸了几根烟,等天放亮了才去拍门。
: 门房听差的看到是他,客气的把他让进门里。家里除了早起的佣人,并没有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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