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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erNews版 - 中国大陆女同性恋群体组织化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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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同志话题: 拉拉话题: 运动话题: 小组话题: 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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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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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出水面
女同性恋,又称“女同志”,英文为“Lesbian”——由此自称为“拉拉”,指女性对
女性的性欲望或性行为。尽管这种欲望和行为古已有之,但是直至20世纪90年代,绝大
多数中国人没有听过或者见到过公开的女同性恋者。1995年第四届世界妇女大会在北京
举行,有一位中国志愿者在女同性恋代表的帐篷值勤,外国代表问她是否认识中国的女
同性恋者,她回答:中国不存在这种现象。
那时候,以“同性恋”为名的聚会,是受到关注和禁止的,因此组织者必须最大限度地
运用自己的智慧,尽可能地聚集、团结同性恋人群,使大家能够认同自己的身份,互相
鼓励。就在当时,一些住在北京的女同性恋者已经开始自发聚会。1994年,一个叫做
Susie的英国女双性恋,开始在自己家举办派对,邀请她所知道的中外男女同性恋者参
加。同时,她开始和男同积极分子吴春生一起组织酒吧聚会。
女艺术家石头,当时住在圆明园“画家村”。有一个女孩子常来找她,她们同吃同住,
从未在言语和行动上逾越朋友的界限,但是她感觉,似乎感情不太一样了。
“画家村”被解散之后,石头在一次聚会上认识了Susie。她第一次去Susie家时,一进
去就很惊讶,全是俊男靓女,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去得多了,慢慢知道这是同性
恋群体,她想起圆明园时期和那位女性朋友的情谊,也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石头开始
重新认识自己。
当聚会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她们开始尝试更多的可能。石头参加了女性主义小组,将女
同性恋的声音带入女性主义的讨论;Susie和积极分子何小培等寻找酒吧作为聚会场所
,在1996年6月的一次纪念石墙事件的“生日聚会”之后,“Half and Half”成为北京
第一个同性恋酒吧。
编者注:“石墙事件”发生于1969年6月27日的美国,是在同性恋维权的历史上的一个
标志性的事件,它引发了美国同性恋群体维权行动,并扩展到世界范围内。
小培认为,酒吧作为同志活动场所的出现,对于同志群体的组织化特别重要——“只有
大家走出来,让我们从‘不存在的’或是一种‘现象’,变成可见的、活生生的人;只
有大家走到一起,才能把我们从可怜的、孤立的个人,变成为有组织、有目标的群体。”
除了同志酒吧,当时还出现了同志热线。私人聚会、同志酒吧、热线电话,以及后来出
现的其他定期或不定期聚会,使越来越多的女同性恋者走了出来。她们能够互相认识,
看见彼此,能够勇敢认同自己的身份,并转变为运动者。
最初的女同性恋小组,取名为“女同志”,成立于1995年。她们每周都组织活动,有聚
餐,也有跳舞、郊游、讨论。
1998年,在北京西郊的一座寺庙,来自各地的男女同志召开了一次全国大会。那年10月
,三十多位拉拉又齐聚海淀区的一个地下酒吧,召开女同志大会。会上除了分享女同性
恋者各自的生活经历,还讨论了如何开展热线工作,建立全国网络和出版女同刊物等议
题。会后不久,“北京姐妹”小组成立,该小组编辑和发行了第一个女同刊物《天空》
,并开通了第一条专门的女同热线。
后来由于小组内部一些矛盾,加上她们策划的“北京女同志文化节”被叫停,2001年,
北京姐妹小组解散。
网络中集结
20世纪90年代后期,网络在中国开始普及。这成为很重要的契机,原本很难寻找到“同
类”的同性恋者借助网络迅速集结,最初是聊天室,然后是网站、论坛。尤其是年轻的
同志们,很快在网络上形成庞大的社群。
1999年底,苏州的dongdong开始学习制作网页,她做了好几个页面,其中一个用来记录
和女友的恋情,她把一些情诗、对话和关于爱的心情放在上面。时间久了,她发现,这
个关于爱情的网站是自己做的所有网页里,最受欢迎的。有人留言说,自己年轻时也曾
有过这样的情感,更多人鼓励她继续坚持下去。
2000年,这个网页成型,成为网站“深秋小屋”。“深秋小屋”很快成为最早也是最受
欢迎的拉拉网站之一。站长dongdong的文艺气息,自然而然地聚集了很多拉拉中的文艺
青年。
同样在1999年底,身在南方一个小城的“想起”在QQ聊天室认识了她后来的女朋友。和
许多网恋的情形一样,她们分居在不同的城市,为了这个女朋友,想起辞职和她生活在
一起。她受朋友的启发,开始为两个人做网页,叫做“我们俩”,讲述她们的故事。访
问网站的人越来越多,于是决定做一个大的网站,从论坛开始。
2002年,想起把个人网页改成论坛,取名“花开的地方”,它和“深秋小屋”,都是新
世纪最初几年人气最旺的拉拉网站之一。
Sam和gogo就是在“深秋小屋”的论坛上认识的。当时,这两个年轻人各自有女朋友,
却都生活在“这种感情没有未来”的压抑中。网络和酒吧,基本上是当时女同性恋聚集
的所有场所,这里的人们常处在“女朋友总有一天要去结婚”的心理压力中,现实空间
和虚拟社区到处弥漫着没有未来的末世情绪,女孩们在这种情绪里及时行乐,无力建筑
崭新的生活。
Sam和gogo开始讨论,除了喝酒、吃饭、唱歌之外,我们还可以做些什么?gogo是一个
平面设计师,她说:“我想做一份拉拉杂志,时尚年轻,不要像现在大家写的东西一样
,这么黑暗压抑。”Sam说:“好啊,那我们就做吧。”
就这样, 2005年12月, 女同性恋杂志《les+》面世了,新一代年轻人的声音出现了。
自下而上扎根社群
如果说2001年“北京女同志文化节”被叫停、北京姐妹小组解散,意味着中国大陆的女
同志运动在组织的意义上陷入沉寂,那么随着网络和新一代拉拉的声音出现,新的女同
组织也成立了。
2004年,闲从美国回到北京。闲生于北京,在美国读书时认识了一些同志运动人士,受
到她们的感染,并且觉得,同志运动为她打开了人生的一种新的可能。2004年,她回到
中国,开始了解北京的拉拉社群。她首先请教了一些男同志运动的资深人士,得到的答
案基本是,关于女同志运动,他们没有任何经验可以提供,而且女同志经常因为情感问
题打得不亦乐乎,又没有钱。他们给闲一个忠告:不要做社群,太辛苦了。
和之前的女同志运动者有所不同,闲在美国学习到了关于NGO、关于运动的理念,她把
这些理念运用到同志运动当中来,形成了相对成熟的策略。在她看来,做运动有两种方
式,一是从下往上,即发动群众,做社群;另外一种是从上往下,做立法者、专家的工
作,从政策层面改变。她选择了前者,因为“社会运动不是个人、或者少数有权力的人
来决定一个什么事,社会运动的魅力在于每一个人都有一份责任去影响社会进展,这个
思路其实就是所谓的基层民间运动的思路。我从来不觉得我要成为一个运动中的领导者
,我的目的是让很多人都能成为运动者。”
闲开始去酒吧,联络社群的活跃分子,结交当时在做事的人。2004年,她和另一位女同
志组织者安可开始合作“北京拉拉沙龙”,每个周末在一个公开的固定场所讨论特定的
话题。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愿意走进这个公开场合,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敢于认同自己
,并希望参与和同志相关的活动。
2005年,闲召集一些志愿者,成立了同语工作组。除了北京的社群建设,闲也开始和外
地的小组建立联系,一个全国的网络慢慢建立起来。当时各地活跃的女同志组织,一部
分依附于男同志组织而存在,一部分是女同志自己发起的,主要以酒吧、网站的形式存
在。2005年夏天,各地小组负责人、活跃人士在北京召开了一次会议,参会者近四十人
,从外地来了二十多人。
当时已到上海定居的想起也参加了这次会议。她回到上海后,约了几个朋友讨论,成立
了女爱工作组,她说:“当时也不知道做什么,就想先把大家聚起来,后来就做沙龙、
开通热线,还有聚会、旅行。”沙龙是当时的女爱最重要的活动形式,主题包括影片的
讨论和法律相关问题的讨论等等,平均每个月一次。日积月累,女爱成为上海第一个也
是最重要的女同志工作组。
也是2005年,在成都,一位叫做“于是”的拉拉,和其他几名志愿者共同成立了成都
LES爱心工作小组。于是当时已经拥有一家叫做“月恋花”的酒吧。2004年,因为当时
的女友迫于家庭压力进入婚姻,于是在天涯写下《于是不哭》,月恋花随之也很快出名
了。第二年,凤凰卫视的《鲁豫有约》想要制作女同志专辑,找到了于是。经过激烈的
思想斗争,于是决定出镜讲述自己的真实故事。这期节目2006年2月播出后,于是成为
少有的公开出柜的中国女同性恋者。
但酒吧没有于是想像的那么容易做,环境更复杂,也更要求有经营管理的才能。同时,
于是也在想,难道我的人生理想就是做一个酒吧吗?她慢慢明白,自己想做的是一个组
织,酒吧只是一个基础,养活自己维持生活的同时,也可以成为交流的平台。
成都LES爱心工作小组成立之后,在当地开始举办沙龙、聚会,逐渐成为四川最重要的
女同志组织。
拉拉营——女同志组织的黄埔军校
2003年开始,伴随着中国政府对艾滋病防治问题的重视,以及大量以艾滋病干预为目的
的国际基金会进入中国,男同性恋志愿小组在中国各地纷纷成立。这些小组多半得到当
地疾控中心的支持,不仅具有官方背景,可以合法进行艾滋病防治的宣传等工作,也获
得相应的资金支持。但是,很多小组也仅限于艾滋病项目,对同性恋权益、文化、反歧
视以及社区建设等工作极少涉足,甚至常常发生争夺项目和资源的现象。
在很多地区,在男同志组织之下伴生了一些女同志小组,但后者由于自身背景所限,往
往发展并不顺利。独立的女同性恋组织总是面临资金、人员匮乏的窘境,可是反过来说
,无大量资金进入,也无政府机构支持,反而使得女同性恋组织有可能走一条独立、依
赖社群内部的道路。
2005年的北京会议上,闲邀请了台湾、香港的资深同志运动者王苹、Connie。交流的结
果是,这两个地方的运动太超前,很多工作是在修改法律,和政府对话,而中国大陆的
草根小组只能望其项背。但是跨区域的合作,必然是一个重要的工作方向。2006年,她
们决定,在次年夏天,做一个拉拉志愿者培训营,给两岸三地在内的华人拉拉志愿者做
一次全方位的能力培训。
2007年7月,珠海,可以称为中国女同志运动里程碑的拉拉营开始了。
四天三夜,大会讨论了各地运动经验、同志身份认同、同志家庭经验、多元性别光谱与
同志运动、文艺作用与组织、媒体技巧、法律、最佳实践的运动方法、人力资源区域连
接技巧策略、性、各地区策略等众多话题。每天下午课程结束后15分钟,还有一个小环
节“有话要说请开口”,想要开展专案的同志可以做一个短暂的陈述,来申请小额资金
赞助。
参加营队的志愿者都是各地同志运动的组织者,对于个中甘苦都深有体会,既分享了本
地经验,又能从其他地区的工作中获得启发,自不待言。与此同时,许多来自大陆的组
织者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多元性别对自己的冲击。
当来自台湾的跨性别人士Joanne和旭宽真实地站在她们面前,讲出自己的故事时,事实
证明,存在并且被看见,是多么重要。这提醒女同性恋者们要秉持更为开放的态度,不
仅对别人,也反观自身。同志运动之复杂细微,犹如人心,从异性恋的二元思维中逃脱
出来的人们,不应该用另一个二元思维来捆绑自己,就如后来资深女同志志愿者小培的
表态:“这次在珠海看到做同志运动的人这么多这么生猛,我都‘恐同’了,我要去做
跨性别人群的工作,希望能把运动多元化。”
拉拉营结束时有一个特别的仪式——颁发结业证书,但不是由“校长”“主席”颁发,
而是由营员们依次向下传递,就像传递同志运动的火炬。
《les+》的主编Sam接过结业证书时说,我希望这次大会就像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
会一样,成为一个起点。大家大笑又哗然。但是有理由相信,这次大会撒播出的星星之
火,确有燎原的希望。
同年,广西南宁、广东广州、辽宁鞍山的拉拉小组也成立了。
继珠海拉拉营之后,2008年、2009年,拉拉志愿者培训营作为一个传统持续了下来,继
续点燃着各地的烽火,给空白地区培育种子,并支持已有小组继续发展壮大。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每个人都像一块小小的泥土,连接成整块陆地。”以证书的传递
为象征,拉拉营就像一次结网活动,把中国内地、台湾、香港、北美的拉拉志愿者连接
起来,成为一个虽不完整,但是范围广阔的网络。
小小泥土 连成大陆
珠海拉拉营的营员小S来自广西南宁,读书时就喜欢女生,个性喜欢出风头。在全校升
国旗的仪式上,唱国歌的环节通常是默声,但是小S就会大声唱。有人评价,这是天生
的运动者的个性。
2007年珠海拉拉营的消息传出之后,当时的小S完全没有任何组织工作的经验,但她写
信给组委会,如实表达自己是个学生,没有参加过任何组织,没有做过任何工作,但是
非常非常想做点事情,如果组委会不能资助,那就算自己花钱也要到珠海!
闲说,当时这封信给了她很深刻的印象,看起来很幼稚,但是企图心很强,所以组委会
资助她到了南宁。小S回忆说,那几天每天都觉得热血沸腾。她说:“我每个课程都想
上,每个都不懂,我还记得台湾的王苹放了一个游行的短片,其中一个镜头是在政府前
面升起彩虹旗,好激动哦。当时都流泪了。”
回到南宁后,小S成立了一个小组,叫做广西蕾丝(“Lesbian”谐音)联合社,想要把
广西的女同志都联合起来。
她加各种QQ群,上BBS发贴。她想到自己正是从《les+》得到各种信息,于是,她做了
一份电子杂志《好生活》,“好”寓意“女子”,以当时一月出一次的电子杂志为媒介
,联络集合南宁的拉拉。这份电子杂志版面很漂亮,随着翻页还会有不同的背景音乐,
文字很少,往往十分钟就能看完,有专题,有人物故事,有性爱知识,也有文艺,多半
和拉拉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是年轻人的轻松生活。
先有模仿,再有创新,这是小S的工作信条。几年过去,她已经成长为一个自信的组织
者。受北京活动的启发,广西蕾丝联合社先后组织了篮球赛、障碍赛等体育活动,并号
召广西拉拉在国际反恐同日集体献血,抗议中国“同性恋者不得献血”的规定。在2010
年反恐同日,蕾丝联合社举办了骑自行车在大学宣传骄傲日的活动。但“北京的活动都
太高深了,南宁做不起来的”,小S说有一次,参加活动的人十几个,吃饭的时候倒来
了几十号人。看样子只有吃饭最受欢迎,于是她们组织一月一次的“料理日”,大家聚
集在活动室做饭吃,吃完饭聊天,做成“吃饭+恳谈会”。
2009年底,笔者随中国酷儿影像小组巡展至南宁时,见到小S,我问她:“和2007年时
比,你有什么变化吗?”她说:“算是成长了吧。”我说:“那当时的热情还在吗?”
她说:“那当然还在,这个不会变的。”
结语
几年来,各地女同志小组呈不同发展态势,但都迅速萌芽、成长。
在北京,同语继续作为全国性的组织,支持各地小组的成长,并转变策略,从社群发展
更多地转向公众教育、甚至政策倡导。《les+》杂志发行至20多个省、50多个城市,并
多次组织了有影响力的酷儿文化活动,2010年公演的女同性恋话剧《欢忧塔》确立了其
“酷儿文化先锋”的形象。北京拉拉沙龙仍保持其以成熟拉拉为主、进行社群建设的特
色。同语、爱白网、《les+》等几家组织共同发起成立了北京同志中心,这是一个新的
平台,也是一种新的组织间(包括男女同志组织)合作发展的模式。
上海女爱工作组制作了《她们的爱在说——上海女同性恋口述史》,引发各地开展拉拉
口述史工作的热情。西南的重心则是四川成都爱心工作组,她们联合云南同话社、贵州
黔缘工作组,在昆明举办了第一届老年拉拉口述营。
在整个中国,女同志运动方兴未艾。还有很多事需要做,还有很多事可以做。交流的时
候,港台志愿者都觉得同志运动很辛苦,然而没听过大陆代表提到辛苦,或许是因为刚
开始做,还带着激情和兴奋。闲跟香港女同学社的游静说,你们不能老是说辛苦,你要
告诉我们一个happy ending啊!游静说:“这个happy ending,是需要大陆朋友带来的
。”(作者系媒体工作者,《单向街》主编,《les+》杂志轮值主编)
k*****e
发帖数: 22013
2
我只听说过花醉红尘

【在 m******1 的大作中提到】
: http://www.chinadevelopmentbrief.org.cn/qikanarticleview.php?id
: 浮出水面
: 女同性恋,又称“女同志”,英文为“Lesbian”——由此自称为“拉拉”,指女性对
: 女性的性欲望或性行为。尽管这种欲望和行为古已有之,但是直至20世纪90年代,绝大
: 多数中国人没有听过或者见到过公开的女同性恋者。1995年第四届世界妇女大会在北京
: 举行,有一位中国志愿者在女同性恋代表的帐篷值勤,外国代表问她是否认识中国的女
: 同性恋者,她回答:中国不存在这种现象。
: 那时候,以“同性恋”为名的聚会,是受到关注和禁止的,因此组织者必须最大限度地
: 运用自己的智慧,尽可能地聚集、团结同性恋人群,使大家能够认同自己的身份,互相
: 鼓励。就在当时,一些住在北京的女同性恋者已经开始自发聚会。1994年,一个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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