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
发帖数: 141625 | 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Zhejiang 讨论区 】
发信人: wh (wh), 信区: Zhejiang
标 题: 【童年往事】给差生送成绩单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Mar 20 17:09:36 2012, 美东)
小学时的成绩单是一块豆腐干大小的手册，封面是硬纸板，每年换一种颜色；里面是几
页白纸，除了记录成绩，下端有一长宽空格，让家长阅后签名。大概每一两个月带回家
签一次。每学期末有一页老师写的道德评语——我很喜欢看道德评语，像看作文似的。
可惜老师写得常常大同小异，结尾都是“争取做一名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学生”。
老师要一口气写四五十篇作文呢，难怪相似是不是。
不知道你们的小学成绩单是否一样（我转学以后的成绩单只有一张对折的纸，简陋很多
）；不知道你们的小学有没有这样的规矩，考试或好几次测验不及格的学生（俗称开红
灯），成绩单要让好学生送到他家。大概一来怕差生隐瞒——经常有人伪造家长签名，
或者涂改成绩；我都干过……二来有树立榜样、鞭策督促之意。我常干这差使，目睹
过各种家暴——小时候家长打小孩真是天经地义，司空见惯。我家比较文明，只打屁股
和手心。我外公的旧竹尺有几条裂缝，打起来夹肉，俗称竹笋炒肉。这比一般的家法厉
害一点，不过比我同学家的还是不如。
我邻居同学的外公是鞋匠，每天坐在合作社（就是商店，小区商店叫小合作社，大区
商店叫大合作社）门口修鞋，她外婆就坐在旁边纳鞋底，手劲很大。我们从小一起玩，夏
天一起拎着自家的保温瓶去拷冰镇酸梅汤。她沉默寡言，跟她在一起有点闷但又很踏实
。我给她家送成绩单总很内疚。通常外婆在家，顺手拿起带着针的鞋底劈头盖脸地抽。
有时会用针戳。偶尔外公回家，会拿带钉子的鞋楦打。有一次难得碰见她妈，是脱下鞋
来打。记不清那时的鞋是不是高跟。她家倒都是和鞋有关。我同学围着楼跑，她妈提着
鞋追，很多邻居围观。记得有一次她脸上有很大一块伤疤，但不记得是她外婆还是外公
还是妈妈留下的。她后来长得很高，去考模特，可惜没录取，去了纱厂，现在没联系了。
我们前面一幢楼里有个高个子男生，体育很好，是孩子王，整天带我们用黄沙石子打仗
。他长得也帅，好像差生通常都帅或者有魅力。上他家送成绩单时，发现他爸比他更高
大壮实。他爸抽皮带时他就开始抽泣了，平日的神采全没了，身子发抖，远远躲到门边
。他满屋乱转逃避如影附形的皮带时的身手依然矫捷，反而是我笨手笨脚地常常凑到他
爸的皮带下，气得他爸先把我送出门外。我的心都成碎片了：我们的首领被人追得猴子
一样地逃，这是一种骄傲和尊严的崩溃，令人不忍卒睹。后来他妈悄悄让我在他爸回家之
前送成绩单，她会狠狠责备他，签完名后藏起来不让他爸看见。他妈眼里闪光，说他爸
喝酒以后能把皮带头都抽断。我再见到我们的头儿时倒没有一点轻视，或许因为见证他
不为人知的伤痛，而更喜欢他的骄傲。
印象中被打得厉害的几个同学，长大后都不太如意。上个帖子说起那位笑生梨涡的女生后
来入狱，她也老挨打。她家和我家隔开三排楼，我们交往不算很多。我转学时她邀请我
一起去公园玩，我还有点吃惊。她后来让她妈把模糊的公园合影交给我，也让我深受震动
。仿佛她把一种美好托付给我；让我怎能心安。除了她，另一个小学同学也被抓。他俩
都和一群社会青年混在一起，犯了事就都判了流氓罪。那个同学也是从小挨打的，嘴唇
有点厚，说话有点口吃，心眼挺实的。如果不挨打，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呢。
最后还有一个。坐我前面第一排的男生，矮小灵活，声音有点哑。我不知道他平时
是否忧郁，小时候哪懂什么叫忧郁，只记得他笑起来露出满嘴白牙的样子，很健康开朗
。一次测验不及格，他被打怕了，趁爸妈还没下班回家，开煤气自杀。那是五年级。他
妈妈连日连夜地哭，精神失了常。完整的一家就此四分五裂。小学同学中很多记不得名
字和面目了；这几个，恰巧都记得清清楚楚。去世的同学，永远定格在那张稚气未消的
圆脸上。我不好，也会生气得忍不住打孩子。打完会使劲抱他，让他知道我爱他。 |
wh
发帖数: 141625 | 2 不知道有没有人熟悉……和EM是一个小学的，不知道EM小时候有没有这种事。帖子里提
到的笑生梨涡的女孩是在下面这个帖子里：
发信人: wh (wh), 信区: Zhejiang
标 题: 是什么把我们分开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Mar 13 15:41:35 2012, 美东)
孩子去中文学校的路上有个playground，领导告诫不要去，黑人多。这次领导出差，孩
子下课后春光明媚，我忍不住带他们去playground玩。
停车时有个黑人男孩好奇地盯着我们看，我不安地想是不是不太有陌生人来？他和另一
个男孩八九岁的样子，再怎么着我也应该能保护好我的孩子吧？好在他们没有进一步举
动，相安无事地各玩了一阵。男孩容易投机，我儿子看他们倒挂单杠、行走在monkey
bars之上的神技，眼里流出羡慕，嘴里发出惊呼。他们有了个小观众非常高兴，连连炫
耀各种翻腾滚爬技巧。我也加入赞美，就此攀谈起来。之前盯着我们的男孩最机灵好奇
，问我们是否来自中国，得意地说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他只会一个中文词，就是
ciao。我说那是西班牙语。他就让我教一个中文词，问怎么说回家。
两个男孩对中国十分好奇，连连问我：你们平时吃什么？Do you eat hot dogs? Do
you eat pizza? Do you eat chicken nuggets? 我仿佛回到80年代初中国刚刚开放的
时候，我们对西方、西方对我们都那么新鲜好奇。女儿说学校餐厅永远摆着她不喜欢的
ketch-up，他们大惊不解：ketch-up多好吃啊！随后又问你们吃芥末不？我说蘸三文鱼
吃。他们不甘心地又问do you eat hotdogs with mustard? 我说我不吃。他俩嘘一口
气，说mustard is disgusting。我恍然明白原来他们也不吃啊。
接着他们的兴趣又转移到运动方面：Do you know football? Do you know baseball?
Do you know basketball? 这些孩子正在学校学篮球，兴奋地问我们do you want to
see a dunk？我问dunk就是game吗，他们点头。我说好啊，他们高兴地手持小型橄榄球
，助跑冲到monkey bars下面，跃起投球过杠——原来就是扣篮的动作。黑人孩子真是
从小深爱篮球！他们越表演越带劲，连连问do you want to see another dunk，表演
了空手翻、侧手翻、倒立行走、旋转翻身……连简单的滑梯都能玩出各种花样，每种花
样都有个名字，伴着夸张的神情和形体表演，其戏剧天赋和运动天赋一样出色。
我看着四个孩子玩在一起突然很有感慨：童心无间，playground上的孩子很容易互相打
通。这些黑人小孩每个周末和放学时间都在操场上打球玩耍，无怪乎练就一身好武艺。
与此同时，我们的孩子正奔波于各个教室之间，忙于参加各种班和做作业。差距就这样
慢慢拉开，直至陌路。我们这个城市治安差，一些黑人大孩子常常成伙打劫，校园网上
经常有报道。我和许多朋友的车窗被砸过；学生大白天骑自行车，被他们拦下抢走车；
路边卖hot dog的小摊贩被他们洗劫一天挣得的现金；朋友推着童车被他们持枪威胁，
交出钱包。眼前的两个孩子长大以后，会不会把枪口对着我和孩子……我和周围的朋友
一样，因为要避开黑人多的差学区，才离开市区，搬到黑人少、学区好的邻镇。面对他
们我又很内疚，这隔阂是谁造成的，如歌中所问，“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
了我和你”。恐怕你我都有份。
我小时候有个要好朋友，高个子白皮肤，深深的大酒窝，明快又爽辣，就是成绩差。我
们常常放学后一起玩到天最黑、最晚回家，各被家长痛打。我转学离开城市时她很舍不
得我，让她父母请我周末和她家一起去公园玩。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来自同学家长的正式
邀请，受宠若惊。我们在花丛中合影，我没来得及拿到照片就搬走了。数年之后我又回
到从小长大的城市，熟门熟路地找去她家——以前去别人家不需要打电话，也没有电话。
她妈妈还记得我们的合影，边找边声泪俱下地说她叮嘱要留给我，在她以流氓卖淫罪被
捕入狱前。照片拍糊了，完全看不清人脸，但我觉得我能看见她那深深的酒窝。我拿着
照片，心如刀割，泪如泉涌。
开车回家时孩子很雀跃，连连问下周能不能再去。晚上睡觉前，儿子又问will we see
Harvon and David again? 他平时很少记得住人名。我也很想再去，我家孩子运动少，
正需要Harvon和David多给他们一点刺激，多教他们眼花缭乱、天旋地转的技巧。或许
以后可以去看他们打篮球；说不定将来还能多交两个黑道上的朋友！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 以下文字转载自 Zhejiang 讨论区 】
: 发信人: wh (wh), 信区: Zhejiang
: 标 题: 【童年往事】给差生送成绩单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Mar 20 17:09:36 2012, 美东)
: 小学时的成绩单是一块豆腐干大小的手册，封面是硬纸板，每年换一种颜色；里面是几
: 页白纸，除了记录成绩，下端有一长宽空格，让家长阅后签名。大概每一两个月带回家
: 签一次。每学期末有一页老师写的道德评语——我很喜欢看道德评语，像看作文似的。
: 可惜老师写得常常大同小异，结尾都是“争取做一名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学生”。
: 老师要一口气写四五十篇作文呢，难怪相似是不是。
: 不知道你们的小学成绩单是否一样（我转学以后的成绩单只有一张对折的纸，简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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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
发帖数: 9682 | |
wh
发帖数: 141625 | 4 寒碜我……哈哈。我就是问你们的成绩单是不是也这样，你们小时候挨打不，哈哈。
【在 d**i 的大作中提到】
: 没看懂
|
d**i
发帖数: 9682 | 5 60大妈，我们没有成绩单，谢谢。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寒碜我……哈哈。我就是问你们的成绩单是不是也这样，你们小时候挨打不，哈哈。
|
M**G
发帖数: 907 | 6 学生手册倒是有的
【在 d**i 的大作中提到】
: 60大妈，我们没有成绩单，谢谢。
|
r******t
发帖数: 8967 | 7 楼主说的学生手册我们那时也有啊。
【在 d**i 的大作中提到】
: 60大妈，我们没有成绩单，谢谢。
|
r******t
发帖数: 8967 | 8 记得小时候我妈说明天考不到90分不准回家，结果我考了89... |
f***s
发帖数: 533 | 9 ciao 好像是意大利语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不知道有没有人熟悉……和EM是一个小学的，不知道EM小时候有没有这种事。帖子里提
: 到的笑生梨涡的女孩是在下面这个帖子里：
: 发信人: wh (wh), 信区: Zhejiang
: 标 题: 是什么把我们分开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Mar 13 15:41:35 2012, 美东)
: 孩子去中文学校的路上有个playground，领导告诫不要去，黑人多。这次领导出差，孩
: 子下课后春光明媚，我忍不住带他们去playground玩。
: 停车时有个黑人男孩好奇地盯着我们看，我不安地想是不是不太有陌生人来？他和另一
: 个男孩八九岁的样子，再怎么着我也应该能保护好我的孩子吧？好在他们没有进一步举
: 动，相安无事地各玩了一阵。男孩容易投机，我儿子看他们倒挂单杠、行走在mon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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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
发帖数: 9682 | 10 西班牙语是chau。文科大妈分不清各拉丁语种很正常，不要吹毛求屁，lol
【在 f***s 的大作中提到】
: ciao 好像是意大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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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
发帖数: 418 | 11 有学生手册，被打过，但不严重，倒是教师节时老师们馋迷的眼神让我至今无法忘记。
记得有一个同学送手表给老师的，老师一边拿过去一边说下次不能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
老师噢，当时我和很多同学在场。 |
b**********v
发帖数: 321 | 12 西班牙语是chao, 没有吹毛求疵，哈哈
【在 d**i 的大作中提到】
: 西班牙语是chau。文科大妈分不清各拉丁语种很正常，不要吹毛求屁，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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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
发帖数: 5781 | 13 ...
【在 d**i 的大作中提到】
: 西班牙语是chau。文科大妈分不清各拉丁语种很正常，不要吹毛求屁，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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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
发帖数: 5781 | 14 我被我妈打过
【在 E********t 的大作中提到】
: 有学生手册，被打过，但不严重，倒是教师节时老师们馋迷的眼神让我至今无法忘记。
: 记得有一个同学送手表给老师的，老师一边拿过去一边说下次不能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
: 老师噢，当时我和很多同学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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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
发帖数: 12365 | 15 我看见这个帖子为啥觉得很开心
西班牙语是chao, 没有吹毛求疵，哈哈
【在 b**********v 的大作中提到】
: 西班牙语是chao, 没有吹毛求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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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
发帖数: 5781 | 16 你是想bso自己成绩好么？
【在 p********i 的大作中提到】
: 我看见这个帖子为啥觉得很开心
:
: 西班牙语是chao, 没有吹毛求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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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
发帖数: 12365 | 17 不是。是因为看见光总被揭穿了
你是想bso自己成绩好么？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你是想bso自己成绩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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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
发帖数: 5781 | 18 阴暗伐侬
【在 p********i 的大作中提到】
: 不是。是因为看见光总被揭穿了
:
: 你是想bso自己成绩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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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
发帖数: 9682 | 19 哈哈哈，师弟太搓克了，心理阴暗啊。
【在 p********i 的大作中提到】
: 不是。是因为看见光总被揭穿了
:
: 你是想bso自己成绩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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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
发帖数: 12365 | 20 没办法啊。老是被你欺负，你也要自己检讨一下。哈哈
哈哈哈，师弟太搓克了，心理阴暗啊。
【在 d**i 的大作中提到】
: 哈哈哈，师弟太搓克了，心理阴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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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
发帖数: 9682 | 21 我检讨啥？检讨没有把师弟的光辉历史彻底公布于众，彻底搞臭师弟？哈哈
【在 p********i 的大作中提到】
: 没办法啊。老是被你欺负，你也要自己检讨一下。哈哈
:
: 哈哈哈，师弟太搓克了，心理阴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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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
发帖数: 12365 | 22 湿胸要沉住气。哈哈
我检讨啥？检讨没有把师弟的光辉历史彻底公布于众，彻底搞臭师弟？哈哈
【在 d**i 的大作中提到】
: 我检讨啥？检讨没有把师弟的光辉历史彻底公布于众，彻底搞臭师弟？哈哈
|
d**i
发帖数: 9682 | 23 哈哈，其实chau是chao的一个变种，很多南美国家的西班牙语都这么拼，比如阿根廷秘
鲁。只不过我不反驳蓝莓十月罢了，倒是钓出了你这个反骨嘴脸啊，哈哈哈。
【在 p********i 的大作中提到】
: 湿胸要沉住气。哈哈
:
: 我检讨啥？检讨没有把师弟的光辉历史彻底公布于众，彻底搞臭师弟？哈哈
|
p********i
发帖数: 12365 | 24 湿胸样样都懂，师弟以后再也不敢了。。。
哈哈，其实chau是chao的一个变种，很多南美国家的西班牙语都这么拼，比如阿根廷秘
鲁。只不过我不反驳蓝莓十月罢了，倒是钓出了你这个反骨嘴脸啊，哈哈哈。
【在 d**i 的大作中提到】
: 哈哈，其实chau是chao的一个变种，很多南美国家的西班牙语都这么拼，比如阿根廷秘
: 鲁。只不过我不反驳蓝莓十月罢了，倒是钓出了你这个反骨嘴脸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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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g
发帖数: 22025 | 25 re
【在 M**G 的大作中提到】
: 学生手册倒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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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g
发帖数: 22025 | 26 对
【在 b**********v 的大作中提到】
: 西班牙语是chao, 没有吹毛求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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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
发帖数: 4384 | 27 总记得年边儿上大人都问考的怎么样 现在轮到我问孩子们啦 |
p*********g
发帖数: 22025 | 28 这个.......
我问孩子的时候觉得好可怜哦小孩
【在 o******t 的大作中提到】
: 总记得年边儿上大人都问考的怎么样 现在轮到我问孩子们啦
|
o******t
发帖数: 4384 | 29 lol 有时没有其他话题 只好找学习的话题啦 问成绩的时候不多 多数问作业怎样
跟同学相处的怎样
【在 p*********g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
: 我问孩子的时候觉得好可怜哦小孩
|
p*********g
发帖数: 22025 | 30 哇靠，才知道猫猫有孩子了
看到你在江苏版，你应该是江苏人了吧
去申请个板斧吧，呵呵
样
【在 o******t 的大作中提到】
: lol 有时没有其他话题 只好找学习的话题啦 问成绩的时候不多 多数问作业怎样
: 跟同学相处的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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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
发帖数: 17656 | 31 打住！原来你是幕后鼓动的。。。
【在 p*********g 的大作中提到】
: 哇靠，才知道猫猫有孩子了
: 看到你在江苏版，你应该是江苏人了吧
: 去申请个板斧吧，呵呵
:
: 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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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
发帖数: 141625 | 32 也是那种硬板纸封面的伐？我后来转学到外地，只有一页薄纸，只记录期中期末成绩，
平时测验没有。想想还是上海的成绩单详细。
【在 M**G 的大作中提到】
: 学生手册倒是有的
|
wh
发帖数: 141625 | 33 然后呢？
【在 r******t 的大作中提到】
: 记得小时候我妈说明天考不到90分不准回家，结果我考了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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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
发帖数: 141625 | 34 噢应该是chao，我去改。我转贴了好几个版没人发现，还是上海版友厉害，呵呵。
【在 f***s 的大作中提到】
: ciao 好像是意大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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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
发帖数: 141625 | 35 我一点不记得教师节送过什么，真奇怪。可能那时已经蛮大了。上海人蛮要面子的，家
长送老师礼经常很重。
【在 E********t 的大作中提到】
: 有学生手册，被打过，但不严重，倒是教师节时老师们馋迷的眼神让我至今无法忘记。
: 记得有一个同学送手表给老师的，老师一边拿过去一边说下次不能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
: 老师噢，当时我和很多同学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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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
发帖数: 141625 | 36 严重伐？我小时候很怕我妈。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我被我妈打过
|
s*********t
发帖数: 5781 | 37 哭得很严重
【在 wh 的大作中提到】
: 严重伐？我小时候很怕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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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
发帖数: 141625 | 38 这里的小孩好像没什么测验考试，一年好像有三次拿成绩单回来，模糊分优良中可差几
档，不像我们小时候百分制那么明确。我们音乐美术这些副科也是优良中可差，可应该
是及格吧，但“可”已经是红笔写的了，我就一直以为“中”是及格。
【在 o******t 的大作中提到】
: 总记得年边儿上大人都问考的怎么样 现在轮到我问孩子们啦
|
wh
发帖数: 141625 | 39 你都有小孩了啊，我以为你很小啊。
【在 p*********g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
: 我问孩子的时候觉得好可怜哦小孩
|
wh
发帖数: 141625 | 40 噢，那还好。我妈也只是打手心或屁股，打得可能疼，很严肃批评，我不在她身边长大
，就一直很怕。
【在 s*********t 的大作中提到】
: 哭得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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