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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tsmi (風雨中抱緊自由),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对当年朱令案侦办路线的一些疑问（ｚｔ）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Apr 30 22:31:08 2013, 美东)
作者黄光锐，清华校友。
原始博文链接在此（有字体highlight），更容易阅读：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e0fb3610101dkrf.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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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提醒：本文的评论栏里包含大量的信息，强烈推荐各位朋友仔细看，尤其是，特别
推荐本人与张捷律师（即谁是谁非任评说，网上绰号“任大”）的那些辩论
最近由于复旦大学医学院的研究生宿舍投毒案，使多年悬而未决的清华朱令案再次广受
关注，在一口气阅读了网上大量堆积的关于此案的信息并跟一些朋友做了些讨论之后，
感到对于这桩令人震惊令人发指令人气愤的投毒谋杀大案的侦办，存在着一些令人深感
不解困惑和疑问的地方。在此提出这些疑问，如有朋友愿意提供答案或进行讨论，先行
多多感谢！
一、清华6号女生宿舍楼的寝室何以一定就是投毒现场？
犯罪第一现场（英文说就是crime scene）的确认，显然是正确断案的重要基础。具体
到朱令案，这个被广泛认定的犯罪现场就是6号楼114寝室（据记载，当时来自北京的朱
令、孙维，来自新疆的王琪和陕西的金亚四人一起住在该寝室）。
而朱令是在该寝室被投毒，主要依据在于“朱令在校的两周时间内，只去系里上了一次
实验课，一次准备补考的答疑课以及一次物化课的补考，其他时间都是整日躺在宿舍床
上，补习因住院缺考的几门课”。而且“身体虚弱的朱令，每日早饭是母亲带给她的面
包和壮骨粉冲剂，午饭和晚饭都是勉强撑起，买饭菜端回宿舍半躺着吃，口渴时喝的是
同宿舍人帮忙打的水。清华大学宿舍管理严格，男生不能自由出入。”而被列为最大嫌
疑人甚至“唯一嫌疑人”的孙维，则是出于“朱令二次中毒是在回校之后，那时朱令身
体极差，她睡上铺，她的力气最多只能到下铺来拿拿书。考虑到当时她和宿舍另外两位
女生关系并不好，作为好朋友的孙维一定照顾她较多，也最有机会下毒”的推理（2006
年1月13日skyoneline语）。
然而，对于这段时间朱令在学校的生活轨迹，却也有矛盾的说法出现：“这时的朱令，
大多数时间是呆在宿舍温习功课、准备补考，每天跑到乐队同学那里用电炉热家里带过
来的瓶装中药。朱令在电话里跟母亲说：‘乐队同学要帮我打饭，我不要他们帮忙，我
自己打饭’。” （《新民周刊》2006年1月18日的报道）
这里提到的乐队同学，显然指的是朱令参加并成为主力队员已超过两年的清华民乐队的
同学，而在当时类似民乐队这样的清华文艺社团为骨干成员设置了单独的宿舍区（应是
在9号宿舍楼），而且还提供了不限电等一系列“特权”。关于被称为“集中班”的清
华文艺社团专用宿舍区，可在此参看更为详细的介绍。作为民乐队的台柱之一，朱令在
“乐队宿舍区”拥有另一个住处或者至少可以使用那里的某个寝室是非常可信的。而考
虑到“乐队宿舍区”是不限电的，朱令把带来的中药拿过去用电炉加热也是相当可信的。
对这个问题，2006年底的“孙维声明”里在第四段提到“朱令交游广泛，社会活动非常
多，又是校文艺社团的积极分子，在社团的时间多，在宿舍的时间少，即使是在朱令第
一次生病后返校期间也仍然每天去文艺社团的宿舍楼煎药。”而朱令父母则曾提到“朱
令第二次中毒前身体很虚弱，除了3次课，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宿舍，期间到团委煎药，
所以第二次投毒是在宿舍内发生的。”
在这里“煎药”或者“加热瓶装中药”的地点在几方的记述里有出入，不过“乐队同学
那里”和“文艺社团的宿舍楼”应该是同一个地方（也就是在9号宿舍楼，姑且假设这
个地点没弄错），至于“团委”是同一个地方出了另一个叫法还是校园里的另一个地方
，则是需要考证的。
之所以如此关注这个细节，是因为这涉及到朱令被第二次投毒前在校园内的活动轨迹，
也就涉及到了投毒凶犯的嫌疑人范围有多大。而且，考虑到铊盐或有一股苦味（也有说
是无色无味的），药味浓重的煎药药罐也是一个比较可能被投毒凶犯盯上的下手之处（
特别是还要考虑到煎药往往是一个时间比较长的过程，而在煎药熬汤期间，朱令不见得
全时守在旁边！）。倘若投毒现场至少可能是在“文艺社团宿舍”或者说“乐队同学宿
舍”朱令煎药处的话，那么嫌疑人的范围就要不可避免地大幅扩张了：相比管理严格号
称“熊猫馆”的女生宿舍，“文艺社团宿舍”的出入显然要随便许多，即便是只考虑经
常在“文艺社团宿舍”进出和住宿的数量也并不少。鉴于加害朱令的铊盐是剧毒物品，
绝对数量很少的一次投毒便可致命，倘若朱令当年确曾在另一个宿舍楼煎药服用，那么
这个可能的投毒犯罪现场是绝对不应该漏出案件侦办范围的！另外，再扯得夸张一些，
朱令电话上说不要“乐队同学”帮忙打饭，但在那几天是否一次也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帮
忙呢？倘若曾经有过那么一次两次，而那个朱令毫不怀疑的“乐队同学”却是心怀叵测
的投毒者的话，从食堂打回来的某一顿午饭或晚饭也完全可能是当年的下毒方式！
这里要说的是，投毒现场的“转移”并不能排除孙维的嫌疑：同样是（至少一度是）民
乐队员的孙维显然是可以进入“文艺社团宿舍”的，也可以在朱令不设防的状况下把毒
物投入药罐。至于“打饭投毒”的嫌疑，孙维也同样具备“同寝室同学”和“乐队同学
”的双重身分，在饭菜里投毒应该不是难事。但不同之处在于，倘若犯罪第一现场不在
6号楼114寝室，而在“文艺社团宿舍”的话，那不要说别的跟朱令有接触的女生，就连
诸多男生也要上榜嫌疑人名单了！说整个案件的侦办需要推倒重来恐怕都不过分！
综上所述，关于犯罪第一现场的认定，是看了那么多东西之后的第一个重要疑问。The
first suspect list is everybody（第一份嫌疑人名单就是所有的人），即使对于推
理侦探的业余爱好者也应该是常识。除非有特别有力的证据来排除朱令在“文艺社团宿
舍”或曰“乐队同学那里”被投毒的可能性，“投毒的一定是女生”甚或“投毒的一定
是同寝室的女生”这一多年来被广为接受的论断在逻辑上存在很大的问题！如若当年公
安和校方就是按照这个路数来侦办案件的话，甚至有理由置疑此案的投毒凶犯是不是从
来没有进入过侦察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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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是刚刚写的一段评论回复，感到有价值放进正文，给诸多热血沸腾但却缺乏相
关基本素质的网民“科普”一下，也算是说明一下对于一些反对的意见，为什么本人会
如此“态度恶劣”（4月23日晚）
看来，许多人的思维方式还停留在小学班级里“好人坏蛋”式的“抓坏人”那里，这显
然是不具备“侦破”这么一个可以说设计得极其精巧的杀人案的最基本资质。
很多议论，说白了，就是孙维看起来多么坏多么毒多么...........，实际上就是说孙
维看起来象凶手。然而，在此案的逻辑推理当中，孙维象还是不象凶手，可以说价值为
零！因为象凶手不等于就是凶手，充其量只能说“比较可能是”凶手。而只要你坚持的
是无罪推定原则，xx“比较可能是”凶手根本就是一句毫无意义的废话！
况且，要是用“审查”孙维的眼光去把当年朱令案里的每个当事人都这么用放大镜一个
劲地看，恐怕黄开胜也好，张园园也好，朱令的同班同学也好，乐队队友也好，个个都
会很象凶手，甚至完全可能会比孙维更加“可能是”，“基本可以确定就是”那个凶手
了！他们没有享受到网上“喊打喊杀”的待遇，只是因为当年公安说的“唯一嫌疑人”
不是他们，所以没被这么一个劲地盯着而已。不过，物伤其类，孙维的同学很多都支持
孙维，应该是这个原因。那个时候能考进清华，智商应该都很高，以他/她们的头脑，
已经意识到如果不“挺孙”，他/她们或许就是下一个被喊打喊杀的
现在，回到此案逻辑推理的主题，由于朱令案的证据严重缺失，直接用证据把嫌犯“钉
死”早就此路不通了。剩下的唯有逻辑推理。具体到孙维是不是凶犯，逻辑推理的“任
务”并不是论证孙维有多么象那个凶手，而是要论证除了孙维，别人不可能是凶犯。所
以说由于缺乏基本的逻辑推理知识，众多“追孙”派的注意焦点完全反了：要用逻辑推
理确认某个人就是那个凶手，着眼点反而不在这个人，而是要全力以赴地论证所有其他
的嫌疑人为什么都应该被排除掉！
这也正是我在回复那些评论时会那么“盛气凌人”的原因，因为他们说的话问的问题全
是错的，最基本的东西都搞串了，完全就是无用功。当然我说话的口气非常不客气，但
为此，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需要道歉的。说蠢人是愚蠢的，说什么也不懂的人是什么也
不懂的，不过是说实话实事求是，而已！ |
d****a
发帖数: 3087 | |
b0
发帖数: 421 | 3 顶
【在 b0 的大作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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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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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b0 的大作中提到】
: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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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
发帖数: 260 | 5 我觉楼主没有贴此博客的精华部分啊
精华部分是黄和张捷的对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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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非任评说2013-04-20 00:49:27 [举报]
你的有些质疑不知道是说你傻还是有故意成分你好像也是清华的。朱令没有特别的宿舍
，因为其要练琴回来晚也是寝室矛盾之一。对于朱令的下毒，多次是不容易的，尤其是
第一次，朱令当时为什么去同仁医院，就是因为眼睛和头发出问题而不是全身，毒药是
在她的洗发水和隐形眼镜盒里面的，对于宿舍内的隐形眼镜盒和洗发水瓶到底是谁的，
不是同宿舍的人是搞不清的，而这些东西在案发以后清华不保护现场离奇被盗，也是问
题的焦点，谁会专门盗窃这些东西而且是非常准确？后来封存的物证又被盗一次，这里
清华的有关人肯定有问题的！
再进一步的就是铊的管理实际上很严格，SW的哥哥录像能够进去的地方实际上不那么容
易，外人会被盘问的，即使是盘问放松了，能够拿到的也只不过是放在外面的实验用的
极为稀薄的试剂，以该试剂的浓度要达到毒害朱令那样的效果，需要朱令喝下两大啤酒
瓶的液体量，这样下毒是不可能的，需要的是直接拿到铊盐，而直接拿固体铊盐，就只
有SW等人员要使用钥匙从保险柜拿了，其他实验室人员根本与朱令没有交集！
对孙维的嫌疑，还有一点不能被刻意忽略，就是朱令曾经在神智还可以的时候，说过“
孙维害我，我要报仇”的话，铊中毒虽然罕见但特征明显，他们系的学生刚刚进行了毒
物中毒培训，他们系因为铊中毒死过人，特别进行过这个培训，送朱令去医院的同学还
有人怀疑是铊中毒告诉医生来着。朱令后来明白是被下毒也未可知，但受害人的直接指
认是可以作为证据的，但拖延到后来朱令已经没有这样的神智给警察复述了，家人的转
述作为证据的效力就打折扣从直接证据变成间接证据了。
上述很多内容网络上都有，阁下既然如此关心，做出这样的分析实在令人费解，阁下总
说本人是有立场有私货，这里你的立场和良心在哪里？
博主回复：2013-04-21 20:12:54
作为一个办案的律师，胡编乱造假“证据”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而且也跟律师的职业
操守要求不符。另外，再次提醒你，电化学和生物毒理学你是个外行。重金属毒物是极
其可怕的东西，不是你想当然的雪花膏抹哪哪出点问题！财经领域搞似是而非哗众取宠
是你的惯用手法，到了另一个领域还这么搞，习惯了是吧
现在告诉你为什么你编出来的“外用投毒”是胡扯，你不是这方面的内行，我也同样不
是，但有人是学这个干这个的，咨询了几位学化学和搞医的，回答相当一致：绝不可能
，因为跟朱令的症状完全对不上号
1）倘若铊毒是通过隐形眼镜之类渠道直接入眼，症状不是内服后出现的视力模糊，而
是短期内就出现红肿，流泪，眼皮不听使换，继而失明，倘若剂量比较大（相对的比较
大啊，绝对数量很少）则可能引起剧烈的疼痛。以朱令被投毒的剂量，只怕一个女孩早
就给疼昏过去了！
2）洗发液里投毒倒也不是没可能，但“头上抹了所以脱发”的荒谬逻辑让搞这行的简
直是哭笑不得
3）朱令第一次被投毒毫无疑问是口服摄入，因为症状完全对上了：
1994年11月朱令就开始腹痛，朱父吴承之请女儿在中关村一家饭店吃晚饭时，“当吴承
之拿着菜单订饭时，朱令就开始了肚子痛，吃了几口后，朱令就跟父亲说‘难受，吃不
下’。”
1994年12月8日起 朱令因疼痛无法进食，同时开始大把掉头发
1994年12月11日晚 在北京音乐厅清华大学民乐队“一二九”专场演出，朱令带病坚持
演出，弹奏了那首再次成为绝响的“广陵散”。民乐队有位老队员事后回忆：“演出完
后，在清华南门某餐厅的庆祝朱令没有参加，这时才听说朱令已经3天没吃饭，完全靠
自己坚强的意志完成了所有演奏。”
这完全符合重金属口服摄入后的症状。铊毒进入消化道，首先同胃酸等起化学反应，强
烈刺激消化道而引起剧烈腹痛；接着被吸收后，又毒害消化道神经系统而引起神经性疼
痛；再接着，进入血液循环系统扩散至全身后，由于毛囊遭到破坏而出现毛发脱落（朱
令当时不仅头发，恐怕全身每一根毛发都脱落了）
4.以朱令被第二次投毒后确诊的剂量，倘若是你说的分开日日投毒，典型症状应该是持
续的腹泻，而不是迅速地陷入昏迷。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一次性口服摄入了全部剂量 |
C****E
发帖数: 260 | 6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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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微天下2013-04-20 01:04:38 [举报]
原来朱令神智清醒的时候竟然指认过孙维
来自纵横微天下的评论
博主回复：2013-04-21 21:15:01
这个说法同样是张捷胡编的！真是有点佩服此兄敢说假话的“胆量”了！老天啊！不得
不遗憾地指出，倘若当年真有此事，朱令又何至于被毒得那么惨！
1. 朱令94年第一次被投毒后根本不知道是被下毒，当时是“怪病”说，除了躲藏在黑
暗里的凶手，甚至都没谁往投毒上想一想，否则也不会很快被投毒第二次了。因此这期
间朱令肯定是没说过这样的话
2. 95年二月底三月初朱令第二次被投毒，由于剂量大，症状来得很凶很急，三月下旬
就昏迷了（看公开记录应该是23日气管切开术之后或手术尚未完成就陷入了昏迷），这
次昏迷持续了五个月之久。由于重金属毒物对神经细胞不可逆的严重破坏，朱令留下的
后遗症极其严重，心智从来没有恢复到正常的成年人水平
3. 所以，倘若按张捷所说“朱令曾经在神智还可以的时候，说过‘孙维害我，我要报
仇’的话”，那么唯一的时间档就是在95年3月第二次投毒后到朱令陷入昏迷之前这几
周里（张捷随后就说“拖延到后来朱令已经没有这样的神智给警察复述了”，这排除了
张捷所指的是朱令苏醒后这么说的）
4. 现在来对照一下，同期朱令的治疗是什么状况呢？是没有确诊病因，甚至是根本毫
无头绪的状态。而期间协和一位李大夫曾经高度怀疑朱令是铊中毒，但阴差阳错朱令家
人没有带朱令按照李大夫的推荐去朝阳医院做化验。协和只是做了一个接触史比对，而
从朱令和校方得到的答复都是没有接触史，就把铊中毒极其草率地“排除”了
5. 现在我们逻辑推理一下：协和排掉铊中毒的唯一依据是没接触史，但医生已经注意
到症状很类似，而倘若这个时候朱令说谁谁在加害于她，那不管是协和的医生还是朱令
的家人，只要有哪位智商不低于50，一分钟之内就会意识到是投毒！朱令还会不去做化
验鉴定么？！ 朱令“怪病”的诊断还用得着使用当时的初级互联网到国外SOS求援么？
！朱令当年宝贵的治疗时间还会被耽误到那个样子么？！朱令还可能会落下那么严重的
后遗症么？！
所以结论只有一个，当年朱令根本没说过那样的话，张捷是在撒谎！他大概是把朱令后
来在家受到一再重复的影响下意识说的话给乾坤大挪移到了当年投毒后的时段去了吧。
散播这样的谎言，性质不用说是极其恶劣的，尤其是对朱令这个已经被害得很惨的被害
人完全不要脸的亵渎！在张捷这个已经完全没有道德底线的犬儒看来，这似乎是聪明是
本事是可以拿出去炫耀的“手法”，但其实这只代表了一样东西：无耻，无耻，还是无
耻！！！！！！！！！！！！！！！！ |
C****E
发帖数: 260 | 7 别的也罢，真不知道怎么就请了张捷这个NC律师
”@谁是谁非任评说
#杂谈#很多人说刑讯很不好，但是如果你的孩子被拐卖你需要人贩子的口供怎么办？更
进一步你家亲人被绑架，你抓住了取赎金的绑匪同伙，如果不能得到口供亲人随时会被
撕票，你准备怎样办？类似的情况世界各国都是上手段的！这是潜规则！
(3)| 转发(46) | 评论(57)“
就这货，这刑讯逼供的言论，还鼓吹ZL案下的司法改革。我勒个去。
一没智商，二没道德底线
怎么就找了他啊。。。 |
C****E
发帖数: 260 | 8 回复@小浩子爱吃胡萝卜:你这是极度误导的说法。历史上刑讯必须在公堂，而且出了错
案刑讯的官员要反坐，也就是杀错了主审官员要偿命的，公开刑讯时错误刑讯还会被政
敌弹劾。因此没有把握古代官员根本不敢用刑，不像现在黑暗是私下刑讯秘密刑讯的，
即使这样被抓被刑也多为刁民。
◆
◆
@谁是谁非任评说
#杂谈#很多人说刑讯很不好，但是如果你的孩子被拐卖你需要人贩子的口供怎么办？更
进一步你家亲人被绑架，你抓住了取赎金的绑匪同伙，如果不能得到口供亲人随时会被
撕票，你准备怎样办？类似的情况世界各国都是上手段的！这是潜规则！
(3)| 转发(46) | 评论(57)
今天11:33来自新浪微群-谁是谁...
(1)| 转发(1)| 收藏| 评论(1)
今天13:25来自新浪微博
回复@山中黑部:任何一个制度合法暴力下大量是冤屈的人都要短命和垮台的，刑讯能够
几千年大多数时候被镇压的还是违法犯罪分子，作恶分子被刑讯的情况远远多于冤案，
尤其是在古代需要公开受监督和错案反坐条件下的刑讯更如此。 //@山中黑部:刑讯逼
供,绝对是伐害无辜百姓多于伸张正义。
@谁是谁非任评说
#杂谈#很多人说刑讯很不好，但是如果你的孩子被拐卖你需要人贩子的口供怎么办？更
进一步你家亲人被绑架，你抓住了取赎金的绑匪同伙，如果不能得到口供亲人随时会被
撕票，你准备怎样办？类似的情况世界各国都是上手段的！这是潜规则！
(3)| 转发(46) | 评论(57)
今天11:33来自新浪微群-谁是谁... |
a******e
发帖数: 36306 | 9 这个是不是谎言还真不好说。我原来也觉得是瞎掰的，可是看了美国那个案子，发现并
不是没有可能。那个案子里，被害人陷入昏迷前曾经拉着护士呼救，说是他老婆要害他。
【在 C****E 的大作中提到】
: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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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横微天下2013-04-20 01:04:38 [举报]
: 原来朱令神智清醒的时候竟然指认过孙维
: 来自纵横微天下的评论
: 博主回复：2013-04-21 21:15:01
: 这个说法同样是张捷胡编的！真是有点佩服此兄敢说假话的“胆量”了！老天啊！不得
: 不遗憾地指出，倘若当年真有此事，朱令又何至于被毒得那么惨！
: 1. 朱令94年第一次被投毒后根本不知道是被下毒，当时是“怪病”说，除了躲藏在黑
: 暗里的凶手，甚至都没谁往投毒上想一想，否则也不会很快被投毒第二次了。因此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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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
发帖数: 260 | 10 如果真有此事，最早06年bzc发各种证据的竟然不提?张捷之前发证据汇总不提？
真不知道怎么请了张捷这货。。。。。
他。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是不是谎言还真不好说。我原来也觉得是瞎掰的，可是看了美国那个案子，发现并
: 不是没有可能。那个案子里，被害人陷入昏迷前曾经拉着护士呼救，说是他老婆要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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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36306 | 11 张捷本来就没啥律师背景吧。。。。本来朱令这个案子也没人敢接，有点名气的律师行
都不敢碰
【在 C****E 的大作中提到】
: 如果真有此事，最早06年bzc发各种证据的竟然不提?张捷之前发证据汇总不提？
: 真不知道怎么请了张捷这货。。。。。
:
: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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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
发帖数: 260 | 12 Z家势力大到全国那么多人没人赶接这案子？
多少告政府的律师？四人帮被审判，都有人站出来为四人帮辩护
当年重庆打黑那么险恶，李庄的案子都有人接。无数法学院，律师，法学人士为其出头
，奔走。
平时骂政府，很多骂的最狠最凶的就是法学家律师了，基本中国最大“右派”
因为此案，凡是真的懂法律+有道德底线的，都知道要讲证据，不能乱搞文革
张捷这货。。。。不谈道德了，这货是实在没智商啊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张捷本来就没啥律师背景吧。。。。本来朱令这个案子也没人敢接，有点名气的律师行
: 都不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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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g
发帖数: 32828 | 13 你这人没看清极权政府的本质吧。
搞薄是中央的意思。 现在不搞孙维，也是中央的意思。
知道李庄的后台吗？ 那是乔石。
【在 C****E 的大作中提到】
: Z家势力大到全国那么多人没人赶接这案子？
: 多少告政府的律师？四人帮被审判，都有人站出来为四人帮辩护
: 当年重庆打黑那么险恶，李庄的案子都有人接。无数法学院，律师，法学人士为其出头
: ，奔走。
: 平时骂政府，很多骂的最狠最凶的就是法学家律师了，基本中国最大“右派”
: 因为此案，凡是真的懂法律+有道德底线的，都知道要讲证据，不能乱搞文革
: 张捷这货。。。。不谈道德了，这货是实在没智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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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
发帖数: 260 | 14 好吧，假设李庄的后台是乔石，
再假设SW后面有大boss
那我很好奇说说bzc的后台是谁？
point is: 为什么那么多法学家对此案如此态度和张捷不同，因为张捷这货不讲法律啊。
别人怎么做包括网民一些事情也就罢了，他怎么当上律师不问，他自己天天挂着的身份
就是 ZL律师。
【在 r*******g 的大作中提到】
: 你这人没看清极权政府的本质吧。
: 搞薄是中央的意思。 现在不搞孙维，也是中央的意思。
: 知道李庄的后台吗？ 那是乔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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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n
发帖数: 3061 | |
V********n
发帖数: 3061 | |
b0
发帖数: 421 | |
b**********e
发帖数: 293 | 18 还真就耐着心看了不少，总觉得那个博主挺自信，把别人的智商贬得一无是处。
sw要真是被yw的，凭人那关系，还不自上而下的彻查，怎就这样让“公主”平白受这委
屈？
【在 b0 的大作中提到】
: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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