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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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梅雨时期的爱情 zz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Jul 2 15:34:36 2014, 美东)
http://www.douban.com/note/365226205/
梅雨时期的爱情
2014-07-02 08:26:55
很多年前，有一段时间我住在家乡县城的郊区。那时我大学毕业不久，做着不喜欢的工
作，想去考研，家里不许，便偷偷辞了职，回到家乡，借住在从前的男友家。他家里做
着简单的手工活，从山上买回栎树，用机器加工成锄头和铁锹把子，再卖给农具店。那
时县城里已不许上山收树，他父母因此搬到远远的乡下去，在那里赁了一户人家的房子
做活，自己家的楼房反而空在那里。他听说我想有个安静地方复习，便很大方地提出来
，可以把屋子借给我住。
那时我们还没有在一起。我们是高中同学，原本相互喜欢，只是从未认真说明过。到读
大学，之间隔得遥远，又兼羞涩，头两年还断断续续写几封信，后来便断了音信。到这
时，已有五年未见了。我回县城，他来接我，彼此都很不好意思。他骑摩托车带我去屋
子那里，路比我想象中要远得多，大约有半小时，才终于到了村里。推开红漆剥落的院
门，里面荒草几欲及膝，厨房边几棵芍药，已过了花期，焦枯的花结在枝头，用手轻轻
一捻就成粉末。楼房很大，也颇新，自建成后就几乎没有人住。指给我看了厨房、我住
的房间和怎么用水泵给太阳能打水之后，他嘱咐我夜里要锁好门，不要让坏人摸进来，
然后便骑着摩托车，匆匆回乡下去了。
我在这里住着，白天骑车去高中图书馆看书，傍晚回来。因为害怕，每天天还未黑就把
门紧紧反锁上，躲进楼上房间里，常常一整天也说不到一句话。我们早晚发一点短信，
两个人都很小心。这地方名字叫“塘下”，村里确有一个圆水塘，水边多枫杨。门前一
大片荒地，种一棵柿子树，一棵大月季，屋后也是一片空地，有水井，靠近水井的围墙
上放着一盆仙人掌。围墙外便是水田了。
过了几天，他抽空来看我，翻窗进了旁边没拆掉的他家从前的旧平房，找抽屉里的旧照
片给我看。照片很少，只有一张初中时的，很黑很瘦，看起来非常沉默。还有高中时的
旧资料，也都放在那里。他那时是数学科代表，成绩极好，而我数学极差，往往不能及
格。到今天终于可以好奇地翻一翻这人的数学资料，却发现很多题目没有做，或是旁边
直接写了一个答案，全然不像我那时的那本，密密麻麻写满过程。我不免有些失望，他
笑笑说，那很简单啊，不用写过程。看完后重新从窗户里翻出来，站在旧屋的门口，他
说：“以前高中毕业的时候，你开玩笑跟我讲，也许以后哪天跑到你家去找你玩，后来
那个暑假我经常站在这个门口等，希望哪天能忽然见到你，最后你也没有来。”心里一
惊，想起从前半真半假说出的话，因为不得自由与害怕，终究没有去成。我说：“对不
起啊，以前有点怕你，也不能随便去同学家玩，所以没有来。”
我们一起骑车去县城，送他去车站，路上他买了一只很大的西瓜，寄在老板那里，让我
回去的时候拿。我很高兴然而又很愧疚，那时候我们都很穷，西瓜还刚刚上市，要一块
几毛钱一斤，一只西瓜二十多块钱，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实在是太贵了。我费了很大力
气，才终于把那只西瓜塞进书包里。非常重，我骑着车，一路担心书包带子会断，终于
到屋子里，西瓜和书包都还好好的。切一小半，送到隔壁他小婶家给小孩子们吃。天慢
慢黑下来，夜里下起大雨，我坐在房间里，慢慢吃另外半边西瓜。西瓜太大了，怎么也
吃不完，最后只好很可惜地扔掉了。
有一天傍晚，实在很寂寞，便学他的样子，把窗户打开了，翻窗户进了旧屋。拉开抽屉
想看看以前那张照片，却没有找到。像一个作案未遂的小偷，我只好又从窗户里爬出来
，跳到水泥场基上，却忽然看见围墙上的仙人掌开花了，太阳快要落下去，鹅黄的花浸
在余辉里，柔和如绢纸。我立在屋檐下仰头看，很盼着有人能知道它这时的美，给他发
短信，已经写完，终于还是犹豫着删掉了。
那时他耽误了找工作的机会，他爸爸便叫他回来，等着各种公务员的考试和成绩，每天
帮爸爸一起切割木材。他们在乡下住的地方，靠近通往镇中心的柏油路，是我从前上学
的必经之路。读初三时，每次来回学校和家之间，都要从这条路上走过。那时我还是个
小孩子，偷偷喜欢班上一个个子高高的痞子男生，他的家就由路边一条分岔路走进去。
许多年以后，新的国道已经修成，车子几乎已不再从这小柏油路上经过，两边乌桕变得
高大，绿草萋萋丛生，只偶尔有骑摩托的乡人经过。
起初我只知道他住那一带，却不知道是哪里，凭着初中的记忆，问他是在那条分岔路边
么？他说离路不远。有一天忽然很想见他，不能等待，就说要去。他却不肯，大概是无
业在家的自卑，以及怕父母疑心罢。他要帮爸爸切割木材，脱不开身，身上甚至连进城
的两块五毛钱车费都没有。我只说要去，他却不肯告诉我屋子具体的位置，正说话间，
他的手机就停机了。我仍不管，径自坐了公交车，到了乡下的岔路边下车。天零零落小
雨，我撑着伞，犹豫了很久，终于不敢胡乱踏上田畈里的岔路。后来翻遍手机，找到从
前他用他爸爸手机给我发的一条短信，写了一条短信过去，说我是他的同学，要来找他
，却不知道你们家在哪里，您若看到短信，请让他来岔路口接我，麻烦您了。
等了很久，没有回音，我拿了一本朱东润的古代文学作品选在手上看，眼前田畈一片深
青，身上也渐渐觉得起了寒气。终于忍不住流了一点眼泪，准备回城。转过身却发现他
原来就默不作声站在我后面，撑一把黑色大伞，穿着脏得发灰的蓝色塑料拖鞋，也不知
道站了多久。我一时说不清为什么，觉得委屈极了，大哭起来。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
看着，等我慢慢不哭了，才领着我往他家去。大概是觉得我太任性而生气了吧。
他带我去他们住的地方，是三间平房的瓦屋，屋后一片竹林。那屋檐上也有一片仙人掌
，乡下常有这样养仙人掌的，扔在屋檐上无人管，却长得很肥大，匍匐成一片，倒垂下
屋檐来。上午下雨，仙人掌的花沾了雨水，湿楚楚的。门口堆着许多做锄头把子的木料
，用胶布盖着，也还是淋得透湿。梅雨刚刚开始，他妈妈和我说，担心雨再这样落下去
，要把木料落坏了。她养了一盆一米多高的白兰花，叶子青绿，象牙黄的白兰花正开，
半打开的骨朵更香。我总想摘一两朵，却舍不得。吃中饭的时候，就端着饭碗站在屋檐
下看雨水成串滴下，打在花瓣上。邻居家几只啄食的鸡拖着潮湿的尾羽，从身边转过去
了。雨零零落落落了三天，我也在那里住了三天。
后来我们在一起，再后来又分开。这其间许多的分离、争吵与愤怨，隔了这么多年之后
，终于都淡下去，记得格外分明的，只是爱情才开始时，那些温柔的、小心的试探。记
得有一回早晨一起去乡里的菜场，我告诉他小时候我就在这里，陪妈妈一起卖鱼。记得
樱桃熟时，一天清早我们去屋子上面的坡子上打水，一口很大的井，属村人共有，水井
边一棵樱桃树。他站在树下说这树是他小奶奶家的，一边摘樱桃给我吃，说好的果子都
给雀子偷走了。蛛丝上的露水还未晒干，他说，还一棵是杏树，看见结的果子了么？看
见了，还是青的。他单手拎着水下坡，我捏一颗杏子，很高兴地跟在后面走下来。就像
狐狸的驯养，此后我喜欢整个夏天的雨水，还有雨过天阴的天。 |
L*****e
发帖数: 2926 | 2 文字现场感超越我读过的任何一个小说
谁给朗读一下？
【在 L*****e 的大作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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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LeiFive (雷五哥：不堪盈手赠，回家带孩子), 信区: ComeToTreeHole
: 标 题: 梅雨时期的爱情 zz
: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Jul 2 15:34:36 2014, 美东)
: http://www.douban.com/note/365226205/
: 梅雨时期的爱情
: 2014-07-02 08:26:55
: 很多年前，有一段时间我住在家乡县城的郊区。那时我大学毕业不久，做着不喜欢的工
: 作，想去考研，家里不许，便偷偷辞了职，回到家乡，借住在从前的男友家。他家里做
: 着简单的手工活，从山上买回栎树，用机器加工成锄头和铁锹把子，再卖给农具店。那
|
d******0
发帖数: 1598 | 3 考研为了进城
务农就留在乡下
年少时再伤春悲秋
成年也特么就是俩世界的人
要不就别mean
要mean就mean到底
=======
倒让我想起春风沉醉的夜晚
只是郁达夫那调子让人透不过气 |
L*****e
发帖数: 2926 | 4 有点 香艳里一团点不起火的浓烟滚滚。。
【在 d******0 的大作中提到】
: 考研为了进城
: 务农就留在乡下
: 年少时再伤春悲秋
: 成年也特么就是俩世界的人
: 要不就别mean
: 要mean就mean到底
: =======
: 倒让我想起春风沉醉的夜晚
: 只是郁达夫那调子让人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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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
发帖数: 1598 | 5 服了
五兄弟总能万木丛中窥见一点香
【在 L*****e 的大作中提到】
: 有点 香艳里一团点不起火的浓烟滚滚。。
|
r****e
发帖数: 3373 | 6 小杜好
照你这么说
那mean的
就不能迷途知返
必须一条路走到黑了？
【在 d******0 的大作中提到】
: 考研为了进城
: 务农就留在乡下
: 年少时再伤春悲秋
: 成年也特么就是俩世界的人
: 要不就别mean
: 要mean就mean到底
: =======
: 倒让我想起春风沉醉的夜晚
: 只是郁达夫那调子让人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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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发帖数: 3373 | 7 ft
这凄凄惨惨戚戚的
哪来的香艳
【在 L*****e 的大作中提到】
: 有点 香艳里一团点不起火的浓烟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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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发帖数: 3373 | 8 我也服了
建议五儿给自己刻枚闲章
就叫“五香粉”得了
甭管见着啥
都是biaji一下
盖他球的
【在 d******0 的大作中提到】
: 服了
: 五兄弟总能万木丛中窥见一点香
|
a********3
发帖数: 26787 | 9 广州郊区也有个叫塘下的地方。。。
是不是说那儿呢？
【在 L*****e 的大作中提到】
: 文字现场感超越我读过的任何一个小说
: 谁给朗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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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发帖数: 2926 | 10 差点就梅开二度了 还不香艳啊
再加上她还可以独自偷看照片 只是没有得逞而已
【在 d******0 的大作中提到】
: 服了
: 五兄弟总能万木丛中窥见一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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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 11 赶脚有点儿基情四射。。。
【在 r****e 的大作中提到】
: ft
: 这凄凄惨惨戚戚的
: 哪来的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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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发帖数: 2926 | 12 Bingo～!
还是女同志理解女同志。。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赶脚有点儿基情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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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 13 是基情不是蕾丝边儿
【在 L*****e 的大作中提到】
: Bingo～!
: 还是女同志理解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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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
发帖数: 1598 | 14 介五香粉...笑死我鸟
【在 r****e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也服了
: 建议五儿给自己刻枚闲章
: 就叫“五香粉”得了
: 甭管见着啥
: 都是biaji一下
: 盖他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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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
发帖数: 1598 | 15 我没把意思说清
我意思是比较喜欢表里如一的mean
【在 r****e 的大作中提到】
: 小杜好
: 照你这么说
: 那mean的
: 就不能迷途知返
: 必须一条路走到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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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9112 | 16 都mean了，还做个假mean？
【在 d******0 的大作中提到】
: 我没把意思说清
: 我意思是比较喜欢表里如一的m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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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1
发帖数: 5909 | 17 光看题目就有浮想联翩的香艳，容我去看看正文
【在 d******0 的大作中提到】
: 服了
: 五兄弟总能万木丛中窥见一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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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发帖数: 2926 | 18 LOL
And hand.
情到浓处才下梅雨的 一般情况不下
【在 l********1 的大作中提到】
: 光看题目就有浮想联翩的香艳，容我去看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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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发帖数: 3373 | 19 啊
查了一下
这个作者叫沈琼枝
难道是嗒嗒的笔名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赶脚有点儿基情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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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发帖数: 3373 | 20 错了是沈书枝
沈琼枝不会这么磨磨叽叽
【在 r****e 的大作中提到】
: 啊
: 查了一下
: 这个作者叫沈琼枝
: 难道是嗒嗒的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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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发帖数: 3373 | 21 这个沈书枝写吃的
其中有这个
看着很让人流口水
【在 r****e 的大作中提到】
: 错了是沈书枝
: 沈琼枝不会这么磨磨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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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22 她的《八九十枝花》很好看。
【在 r****e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沈书枝写吃的
: 其中有这个
: 看着很让人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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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发帖数: 2926 | 23 绿蚕豆 中国菜市场也有卖的 冰冻的不过
不过搁南方是很典型的季节性乡土家常菜了
这里炒了鸡蛋，若是炒了酸菜更入味，若是了活了红薯粉作汤更鲜美
——爱吃蚕豆的飘过
其实美国各种豆类还是挺多的，美国土包子的吃法比较简单而易
【在 r****e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沈书枝写吃的
: 其中有这个
: 看着很让人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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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7450 | 24 最后一句是败笔。。。
【在 L*****e 的大作中提到】
: 绿蚕豆 中国菜市场也有卖的 冰冻的不过
: 不过搁南方是很典型的季节性乡土家常菜了
: 这里炒了鸡蛋，若是炒了酸菜更入味，若是了活了红薯粉作汤更鲜美
: ——爱吃蚕豆的飘过
: 其实美国各种豆类还是挺多的，美国土包子的吃法比较简单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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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 25 "就像狐狸的驯养" 是啥？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最后一句是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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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7450 | 26 小王子，所以说是败笔嘛。。。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就像狐狸的驯养" 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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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 27 哦 呵呵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小王子，所以说是败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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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n
发帖数: 10764 | 28 嗯…语法还不对…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小王子，所以说是败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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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n
发帖数: 10764 | 29 蚕豆是我们南方人爱吃的吧？我在家最烦吃这个，现在想吃吃不到了…
【在 r****e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沈书枝写吃的
: 其中有这个
: 看着很让人流口水
|
M****N
发帖数: 16093 | 30 超市里不是有冷冻的卖么
【在 x***n 的大作中提到】
: 蚕豆是我们南方人爱吃的吧？我在家最烦吃这个，现在想吃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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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7450 | 31 应该改成，
就像狐狸的驯养，此后我喜欢整个夏天的个，还有雨过天阴的天。
【在 x***n 的大作中提到】
: 嗯…语法还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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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7450 | 32 呵呵很瘆人的！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哦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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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n
发帖数: 10764 | 33 那个太难吃了，还有冰冻的荠菜…我有个苏州师妹老买来吃，我特别不理解，我觉得比
他们说科大呆三年，母猪变貂蝉还让人难以理解…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超市里不是有冷冻的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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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 34 荠菜确实难吃 主要太干了 蚕豆还好吧。。。
【在 x***n 的大作中提到】
: 那个太难吃了，还有冰冻的荠菜…我有个苏州师妹老买来吃，我特别不理解，我觉得比
: 他们说科大呆三年，母猪变貂蝉还让人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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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n
发帖数: 10764 | 35 就像狐狸的驯养
此后我喜欢
夏天的整个
雨过的天阴
关关我一看到你就诗兴大发…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应该改成，
: 就像狐狸的驯养，此后我喜欢整个夏天的个，还有雨过天阴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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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n
发帖数: 10764 | 36 没有那种粉粉面面的感觉…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荠菜确实难吃 主要太干了 蚕豆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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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 37 还好，不是那啥性大发……
就像狐狸的驯养
此后我喜欢
夏天的整个
雨过的天阴
关关我一看到你就诗兴大发…
【在 x***n 的大作中提到】
: 就像狐狸的驯养
: 此后我喜欢
: 夏天的整个
: 雨过的天阴
: 关关我一看到你就诗兴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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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n
发帖数: 10764 | 38 我一看到你就虐兴大发…这样可以吗？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还好，不是那啥性大发……
:
: 就像狐狸的驯养
: 此后我喜欢
: 夏天的整个
: 雨过的天阴
: 关关我一看到你就诗兴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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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发帖数: 82482 | 39 买菜去了……
我一看到你就虐兴大发…这样可以吗？
【在 x***n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一看到你就虐兴大发…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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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n
发帖数: 10764 | 40 别啊，我说啥了…你别走啊…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买菜去了……
:
: 我一看到你就虐兴大发…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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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7450 | 41 就像狐狸的驯养
此后我喜欢
天天的瞎整
过哥的雨阴
【在 x***n 的大作中提到】
: 就像狐狸的驯养
: 此后我喜欢
: 夏天的整个
: 雨过的天阴
: 关关我一看到你就诗兴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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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n
发帖数: 10764 | 42 你
实在是太毛了
我
捂着眼睛
从手指缝里
深情地看着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就像狐狸的驯养
: 此后我喜欢
: 天天的瞎整
: 过哥的雨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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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 43 捂眼睛。。。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就像狐狸的驯养
: 此后我喜欢
: 天天的瞎整
: 过哥的雨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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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7450 | 44 哎，可惜那谁不在，小眼睛从胖指缝里蹦出来。。。
【在 x***n 的大作中提到】
: 你
: 实在是太毛了
: 我
: 捂着眼睛
: 从手指缝里
: 深情地看着
|
L*****e
发帖数: 2926 | 45 不觉的是败笔 相反特别出彩
“把一切交给主就对了”
——ｃｈａｒｍｅｄ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小王子，所以说是败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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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7450 | 46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捂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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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N
发帖数: 16093 | 47 侬今朝湿兴大发了啊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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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k
发帖数: 35031 | 48 我觉得荠菜蛮好吃啊，做汤做馄饨，味道挺独特的，小时候很喜欢，很多年没吃到过了
。。。
【在 M****N 的大作中提到】
: 荠菜确实难吃 主要太干了 蚕豆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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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发帖数: 9112 | 49 这个看着真心诱人
【在 r****e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个沈书枝写吃的
: 其中有这个
: 看着很让人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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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2
发帖数: 4075 | 50 写得很好。就是那段去乡下看男友的段落，跟作者小时候
喜欢的痞痞的男生有点混了，写得不太清楚。
沈书枝是哪里人？我隐隐觉得她描写的“乡下”的感觉好像浙江乡下。。。
【在 L*****e 的大作中提到】
: 不觉的是败笔 相反特别出彩
: “把一切交给主就对了”
: ——ｃｈａｒｍｅ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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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n
发帖数: 10764 | 51 安徽？
【在 A********2 的大作中提到】
: 写得很好。就是那段去乡下看男友的段落，跟作者小时候
: 喜欢的痞痞的男生有点混了，写得不太清楚。
: 沈书枝是哪里人？我隐隐觉得她描写的“乡下”的感觉好像浙江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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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52 好像是安徽哪里。风行水上给她作序时特别写了一下。
【在 A********2 的大作中提到】
: 写得很好。就是那段去乡下看男友的段落，跟作者小时候
: 喜欢的痞痞的男生有点混了，写得不太清楚。
: 沈书枝是哪里人？我隐隐觉得她描写的“乡下”的感觉好像浙江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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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发帖数: 2926 | 53 怪不得我现场感强烈 又能同好绿蚕豆 说不定能方言交流
那个麦田，青色的麦田，应该是梅雨还没有完全来的时候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好像是安徽哪里。风行水上给她作序时特别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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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54 安徽南陵。我自己书评里都记过，竟然忘了。
【在 L*****e 的大作中提到】
: 怪不得我现场感强烈 又能同好绿蚕豆 说不定能方言交流
: 那个麦田，青色的麦田，应该是梅雨还没有完全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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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55 把风行水上这篇序偷过来：
书枝让我给她的新书《八九十枝花》写篇序，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很喜欢书枝的文
字，她写的东西我是篇篇看的，文章中写的那些乡村生活都是我自己经历过的。书枝的
老家跟我的老家离得不远，书枝是安徽南陵人。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在南陵住过一年多时
间，对南陵这个地方很熟。南陵县夹在芜湖与泾县之间，一半是圩区，一半是山陵地带
。山区多松、竹、油茶之属。圩区地势较低，主产水稻也养鱼，那里多湖坝水塘。夏秋
季节好发大水，一发大水的时候一季庄稼就没有了。站在高处一望，白浪滔滔的。等水
退的时候，就把家里的渔网修补好，坐在鸭蛋壳样的鱼盆里，到水里放卡子打鱼。我在
南陵上班的时候也经常到附近水塘去钓鱼，连竹竿也不用，就这样把鱼线揣在口袋里，
顺着塘埂到处走。初夏的时候菱角从水里长出来，铁锈色里透出点绿意，我在水塘边的
丰草里坐下来，把线甩到水里。线在水面稍稍迟疑一下，然后沉到水里。四周是植物的
清香，有一种水鸟叫“格登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叫起来，“格—登”“格—登”，
越发显得天地之间很静。这时候有下学的小姑娘从塘埂上走过来，穿着红衣服，扎一支
“朝天一炷香”的辫子。她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棍子上系了根绳子，绳子另一头缚住一
只蜻蜓，边走边玩。看到有人在钓鱼，就绕了几条田埂走过去。这是沈书枝吗？所以我
在看书枝在《春鸟》中写帮爸爸送酒，把酒壶盖子掉到水塘里去，自己趴在水塘边捞，
立刻想卷起裤脚帮她捞上来，不然回家她爸爸会打她一顿的。
我问书枝为什么想写点东西？书枝很老实。她没有反问我：“你为什么要写东西？”这
就是书枝乖的地方。她老老实实地说，原来也是尽看别人写书，忽然有一天心念一动，
这有点像《史记·项羽本纪》：“秦始皇帝游会稽，渡浙江，梁与籍俱观。籍曰：‘彼
可取而代也。’” 这样就动起手来。这一写不要紧，就写出这样一本好书来。至于怎
么好，书枝不自信。我就激她，她却以为老风在说大话。这就像我自己看一张画，画的
意思满满的都明白，可是一时赞不得一个字，只好打机锋：过去我们老家水还干净的时
候，初秋的时候，在水沟旁边拔了野菊扔在水里看它怎么随着水流旋转，拔完了就忘了
。一边玩一边沿着山路往家走，走着走着发现野菊花也跟到脚边走。有时它在前头，有
时它在后头。书枝的文字就有这样的好法。所以我跟书枝说，我写不到你这样绵密，也
写不到你这样静。好在我可以随时放下，要不写就不写了，就像林教头跟洪教头比棒。
现在我是被扫在臁儿骨上，撇了棒，一拐一拐自投庄外去了。
其实书枝书中写的乡村已经没有了，这样说可能有点武断，换一个说法:书枝写的乡村
社会正在消失，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比如她写的《打猪草》，现在乡下猪圈都是空的。
传统的养猪方式是要蚀本的，百把斤的猪要长一年还多，“饲料猪”几个月就出栏了，
然后拉到城里给人吃，最后把人吃得跟猪一样。现在乡下过了正月青壮年人都走光了，
以前到了农忙的时候还要回来把秧栽了再走，到收割的时候再回来。现在不行了，农忙
也不回来了。我们那边每家田亩少，种地划不来。农药、化肥、种子成本一除，种地累
不说，还要赔本，哪有进工厂打工好。到月发工资，风不透雨不漏的。在城里混好了，
就扎下根了。也就通常意义上所说的“成功”了！“混好”了！乡下成功的标准可以量
化的：在城里买了屋，过年时候开车子带了一家大小回祖宅看看，穿着光鲜，见到本村
的长辈记得撒烟，抽不了夹耳朵上。然后记得用打火机给人家点上，闻一闻，喷香，哎
呀！三狗逼，你现在混好啦！都抽上中华烟了。其实三狗逼也就买了几包充充门面，没
人的时候还是抽抽“红黄山”，偶尔充充面子，家里也没有金山银山。
村里年轻人见面说不上几句话，都掏出iPhone 5上网的上网，发短信的发短信。小孩子
说要看牛看猪，缠得烦了就问娘老子：“村里还有养牛的吗？”父亲照例坐在向阳的地
方抽烟，弹弹烟灰说：“现在谁家还养牛？养牛也没有人拉出去放草。”书枝书中说到
放牛，放到没路的地方把路让给牛走，人下到沟里把绳头甩过牛背，这是行家的话。没
放过牛，哪里懂得这些？看到她写这一节，我还问她会不会骑牛，书枝说不会，只有牛
在沟里吃草的时候，才敢在背上坐一坐。过去乡土社会人口流动性是很差的，村里就几
大姓，都是亲戚。逢年过节村子里每家都要跑，不跑就是失礼。这种人际关系说好也好
，春天青黄不接，捧着碗东家借一头，西家借一合，全没问题。乡村社会是熟人社会，
然后扩大到城镇也是一样。进而县，进而省，再进而家天下。所以黄仁宇有一次在哥大
上课开玩笑说，如果要他推荐一个中国海关的关长，他指了一指下面洋同学说：“我还
是愿意你们去做！”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回去就必然要掉到这个熟人网络里面去。家里七
大姑八大姨来找你办点事，你还不给面子？再不给，回家把你老爹绑了一道来说情。
现在乡村人口流动起来了。村里人要往镇上去，镇上人要往县里去。到了县里怎么办，
往省里去。再想好，只有往北、上、广或者国外去了。到了国外一看，原来他们过的是
村里的日子，无非一家一幢楼，楼前面种花，楼后面种菜。我们这代人对土地不亲，其
实亲了也没有用，地也不是咱们的。现在给我一块地，我也是干瞪眼着急。过去要求一
个男性庄户人，有这样八个字，“抛粮撒种，犁田耙地”，这是最基本的，还要会看节
气，会理水路。到什么节气要泡稻种，要下秧，差一天也不行，到秋天就要差好几成收
获。所以我们只能在城里混着，城里也有城里的好。城里人家一门一户，住三五年不知
道对门姓什么情况常有，不像在乡下仗着都是你的长辈，问你“现在一个月拿多少钱呀
？”“你看瘌头都从外面带媳妇来家过年了，你什么时候带个人来家呀？”“徐四贵听
说当副县长了。上次回来好大排场哦！”你可能心里暗暗地骂，徐四贵当副县长关我鸟
事！但你脸上还不能带出来。尽管有那么多烦心的事情，有的人从乡下出来也许就很少
回去。但说来也奇怪，睡上睡觉做梦，还尽是乡下的事情。一个人走夜路，四周萤火虫
飞来飞去。或者拉着牛到山上去，风把植物银白色的背面都吹翻了过来。云一忽儿在山
的东边，一忽儿又到西边。好的写家在乡村里生活过就有福了！多识鸟兽草木姓名。渐
长渐大以后，她或者他要到一个大地方去。文学家可以在纸上构建一个镇，一个县，一
个不存在的都市，像马尔克斯的马贡多镇，再大一点像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县。但一
个具体的村子不好写，形容落形迹。文学上太具体会令人失望。书枝创造的是村子之外
的元素，花花草草，人、水、风和鸟鸣。其实我对书枝具体是南陵什么地方人并不感兴
趣，我不会呆到去这个具体的地方去看，我生怕看了会失望。假如水不如书枝说得那么
清，风不像她说得那么芳香怎么办？田里的菜蔬也没有她说得那么好吃，怎么办？把她
打一顿吗？那样书枝该多委屈，书枝会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属于自己的村庄呀！《八九
十枝花》是书枝创造出来一个完美的乡村，包括夏天咬人的蚊子都算。《露露》在这本
书当中算是最沉重的了，但控制得要算恰好。快要掉眼泪的时候，忽然又收上去了。
雅克·桑贝 （Jean-Jacques Sempé）画过一张小画。一个小孩子在海边堆沙堡。堆好
了，等浪来。打翻，再筑。再打翻，再筑。后来浪不来了，自己一巴掌把沙堡打得粉粉
碎。其实写作就像孩子筑沙堡，勇于筑，也要勇于打破。书枝写句子都干脆，比如：“
这几天南京都有雨，起初落一整天”。《清明》中：“我们若去给爷爷上坟，跪拜之后
——”句子光秃秃的，有时绵密起来就绵密得要死。我跟书枝说：“书枝我看得出你拳
法的师承！”书枝等着我说。“你读过废名吧？”书枝说：“哎，废名是我喜欢的一个
作家。”我说：“我也很喜欢，以前到处向人推荐。好像喜欢的人不多，废名有时留的
空白太大。这脚踩实了，那边还找不到下脚的地方。”这句话说完，我和书枝都笑起来。
这本书出来了，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书枝前几天说现在有点不敢看。这种情绪相当
于“近乡情怯”，她不像我老脸皮厚的，我现在翻自己的书常常像绿妖说的那样拍拍自
己肩膀说：“老头子，干得不错！”现在我们都来拍拍书枝肩膀说：“小姑娘，写得不
错。我们都看好你哦！”
高军（风行水上） |
l******m
发帖数: 31446 | 56 啥？风二大名叫高军？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把风行水上这篇序偷过来：
: 书枝让我给她的新书《八九十枝花》写篇序，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很喜欢书枝的文
: 字，她写的东西我是篇篇看的，文章中写的那些乡村生活都是我自己经历过的。书枝的
: 老家跟我的老家离得不远，书枝是安徽南陵人。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在南陵住过一年多时
: 间，对南陵这个地方很熟。南陵县夹在芜湖与泾县之间，一半是圩区，一半是山陵地带
: 。山区多松、竹、油茶之属。圩区地势较低，主产水稻也养鱼，那里多湖坝水塘。夏秋
: 季节好发大水，一发大水的时候一季庄稼就没有了。站在高处一望，白浪滔滔的。等水
: 退的时候，就把家里的渔网修补好，坐在鸭蛋壳样的鱼盆里，到水里放卡子打鱼。我在
: 南陵上班的时候也经常到附近水塘去钓鱼，连竹竿也不用，就这样把鱼线揣在口袋里，
: 顺着塘埂到处走。初夏的时候菱角从水里长出来，铁锈色里透出点绿意，我在水塘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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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6689 | 57 你竟然没听说过风行水上，奥特曼了！
【在 l******m 的大作中提到】
: 啥？风二大名叫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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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m
发帖数: 31446 | 58 啊？不是风二啊...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你竟然没听说过风行水上，奥特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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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
发帖数: 1935 | 59 不就是风大吗？
【在 l******m 的大作中提到】
: 啊？不是风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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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发帖数: 2926 | 60 什么典故？
我也没听说过 风行水上
【在 S****s 的大作中提到】
: 不就是风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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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发帖数: 2926 | 61 不错 绵密和安静 我也是这个感觉
另外惭愧 没有好好读过 对待过废名 高中那时学生会长非常推崇他 我木头人一个
如果沈也推崇他 估计也受过废名语言风格的很大影响
虽然说农村的很多生活形态在消失 那些顽固的 甚至有些可耻的观念一个不少
沈不揭露出来大概因为这些东西原本就不值得留恋吧
爱树枝 爱生活 呵呵
另外 对了 你写的书评呢？ link？ 多谢
【在 a******e 的大作中提到】
: 把风行水上这篇序偷过来：
: 书枝让我给她的新书《八九十枝花》写篇序，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很喜欢书枝的文
: 字，她写的东西我是篇篇看的，文章中写的那些乡村生活都是我自己经历过的。书枝的
: 老家跟我的老家离得不远，书枝是安徽南陵人。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在南陵住过一年多时
: 间，对南陵这个地方很熟。南陵县夹在芜湖与泾县之间，一半是圩区，一半是山陵地带
: 。山区多松、竹、油茶之属。圩区地势较低，主产水稻也养鱼，那里多湖坝水塘。夏秋
: 季节好发大水，一发大水的时候一季庄稼就没有了。站在高处一望，白浪滔滔的。等水
: 退的时候，就把家里的渔网修补好，坐在鸭蛋壳样的鱼盆里，到水里放卡子打鱼。我在
: 南陵上班的时候也经常到附近水塘去钓鱼，连竹竿也不用，就这样把鱼线揣在口袋里，
: 顺着塘埂到处走。初夏的时候菱角从水里长出来，铁锈色里透出点绿意，我在水塘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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