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n
发帖数: 1263 | 1 只发本版，请勿转载。
黄昏的街巷没有一丝风。李小攸身上那件浅蓝色的仿绸连衣裙黏乎乎的贴着后背，令她
益发觉得燥热。街边的农村女人推着自行车在叫卖盐水菠萝，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黏湿而
浓郁的气息。女人的鼻粱上布满褐色的斑点，正用一条发黑的毛巾揩拭额头的汗水。李
小攸走过她的身旁，在物资学校的门口停住。传达室旁边的那根水泥电线杆上贴了一圈
广告。最新的一张上面，红彤彤的大标题：包治性病，药到病除。底下列了淋病梅毒湿
疣之类，附带根除狐臭和脚气。不知道是谁将一朵鼻涕擤在广告纸右下方的空白处。那
朵鼻涕在燥热的空气里已经风干成一团残迹，恶作剧般的趴在那里。
李小攸嫌恶的撇了撇嘴。抬眼间，一个女人从物资学校的教师宿舍区出来，走入她的视
线。女人肤色偏黑，眼窝深陷，脑后扎着根稀疏的辫子。她身上那件桔黄色条纹的短袖
衫属于很粗劣的化纤织品。这样的面料很不透汗，容易捂出痱子来。李小攸暗想。女人
在一张蓝色横纹的演算纸背面涂好固体胶，然后比划着贴到电线杆上。演算纸不偏不倚
的盖住了那张性病广告。
“寻合租者”。这四个字留着碳素墨水几番涂描的痕迹。李小攸迅速的扫了一眼，叫住
她。她注意到何其芳向自己咧嘴一笑的时候，脸上的细纹在凹陷处延展开来。李小攸跟
着何其芳走到教师宿舍区三单元的四楼。红漆的门上，粘着褪色的喜字。里面是一间二
居室的套房，地上清一色铺着半新旧的仿木纹塑料皮。
推开空房间的那扇门，李小攸闻到一股凝滞空气的味道，她快步走入，把向阳的窗户打
开。往下望去，底楼的家院里摆满了花草。这房间坐北面南的方位是她喜欢的，房间里
飘荡着的蹒虫和霉菌就容易被充足的日光杀死。白石灰刷过的粉墙看上去也颇洁净。除
了沿窗钉着两三根不起眼的小铁钉，李小攸没有在墙上找出一拍蚊子血来。
何其芳的房间在并排相邻的位置，木制的单人床、两层的壁橱。临窗摆着一张深褐色的
书桌，老旧的样式，表面斑斑驳驳。桌上零乱的堆着几本高等数学教材。角落的搪瓷饭
缸里漂着方便面的油汤。我从K大本科毕业，正在准备考研究生。李小攸捕捉到她说这
番话的时候，神色黯淡的眼睛似乎闪过一丝光亮。令她的直观感觉也微妙的起了些变化
，在概念里把她和卖盐水菠萝的女人区别开来。
李小攸从主任医师林岱蛾的表情里，也阅读着这样的区别。小攸，你来搞搞取样分析好
不好？中年富态的林岱娥虽然尽量客气的同她说话，李小攸明白自己没有说“不”的余
地。於是她带上双层的橡胶手套，两眼直视着各种起斑生疮的皮肤，以及女人们颜色各
异的下体。她讨厌男人在扯下拉链时暧昧的眼神，这种眼神连同他们的体味一道阴魂不
散的纠缠着她，令她在午休吃饭的时刻却生出反胃的情绪。在门诊部上厕所，她需要扯
下一长条卫生纸，她的手拒绝直接触碰门上的插销和水龙头的开关。李小攸一遍又一遍
的用舒肤佳清洗着自己发白的双手，洁癖渐渐的从她起皱的指肚上滋长起来。
房东女人自称为沈老师，四十来岁，头发烫得整整齐齐。她的目光落在李小攸身上时，
李小攸觉得自己象被X光照了一次胸透。沈老师似乎对她的护士身份比较满意，拿着拟
好的租约向她念了一遍，然后把她领到卫生间的门口，指着白瓷的抽水马桶说，这一套
是新买的唐陶，贵的很，要三百多块钱。你们可一定要保持清洁。李小攸把手里的一百
五十块递给她。她将钱捏在手里端详了几眼，朝李小攸微微一笑：记得每个月按时交房
租，相信我们会相处愉快的。
搬进来的第一天，李小攸在院后的花圃里摘了一海碗的香椿头，洗干净后敲进去五个鸡
蛋，用色拉油炒了一盘菜。她找到何其芳的碗筷，给她盛出一份送过去。何其芳正在演
算纸上写着什么。李小攸凑过去扫了一眼。她讨好的说，真是高深的东西。何其芳的脸
上掠过一丝得意的神情。沈立飞才不是什么老师，何其芳吃下一口炒鸡蛋，说道。她也
就在物资学校的机房里值值班。小卖部的老板娘说她贪小极了，进去就抓几颗散装的蜜
饯。说是尝尝味道，可从来都不买。原来是这样啊，李小攸附和着。吃完炒鸡蛋，何其
芳切开一只熟透的小西瓜，伸手递给她半旯。李小攸留意到切瓜的菜刀上带着一片锈痕
，她摆着手说自己喝了太多的水。
李小攸对自己和何其芳融洽的开始感到满意，这是和她搞好关系的第一步。何其芳看起
来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走起路来两脚撇成外八字，笑的声音非常响亮，身子还一个劲
儿的向后仰。
李小攸留意到自己那双一直尖头朝上放置的筷子被反了个方向。她用开水把自己的碗筷
泡了好一会儿，倒上白猫洗洁精反反复复刷了几遍，端进房间里放起来。
问题出在那只唐陶马桶上。李小攸对何其芳干净的身份坚信不移，所以她坐马桶就没什
么禁忌。那次她走过卫生间的时候，门虚掩着。她从一手宽的门缝里瞥见何其芳小便的
姿势。何其芳穿着拖鞋的两脚支在垫圈的左右，正蹲坐在马桶的上方，手臂下垂着来保
持身体的平衡。李小攸立刻回想起昨天自己坐马桶的时候感觉到大腿根部有点湿，还以
为是自己没坐正的缘故。现在看来更象是何其芳留下的。李小攸不禁暗暗的生出一层鸡
皮疙瘩，这件事是非说不可得了。
我们老家那边都是蹲坑，坐着总是拉不出来。何其芳答应了她的要求，带着一脸尴尬的
表情。之后何其芳总是会关紧卫生间的门，李小攸观察不到她的动作，就去观察马桶上
的木纹垫圈，上面依然会有水迹。乡下人，李小攸在心里报怨着，却不想得罪她。她不
得不改成蹲马桶的习惯。一个半月后，马桶圈脱离唐陶，掉了下来。
（待续） |
c*******h
发帖数: 4883 | 2 大半夜的，加个 夜宵者慎入 吧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只发本版，请勿转载。
: 黄昏的街巷没有一丝风。李小攸身上那件浅蓝色的仿绸连衣裙黏乎乎的贴着后背，令她
: 益发觉得燥热。街边的农村女人推着自行车在叫卖盐水菠萝，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黏湿而
: 浓郁的气息。女人的鼻粱上布满褐色的斑点，正用一条发黑的毛巾揩拭额头的汗水。李
: 小攸走过她的身旁，在物资学校的门口停住。传达室旁边的那根水泥电线杆上贴了一圈
: 广告。最新的一张上面，红彤彤的大标题：包治性病，药到病除。底下列了淋病梅毒湿
: 疣之类，附带根除狐臭和脚气。不知道是谁将一朵鼻涕擤在广告纸右下方的空白处。那
: 朵鼻涕在燥热的空气里已经风干成一团残迹，恶作剧般的趴在那里。
: 李小攸嫌恶的撇了撇嘴。抬眼间，一个女人从物资学校的教师宿舍区出来，走入她的视
: 线。女人肤色偏黑，眼窝深陷，脑后扎着根稀疏的辫子。她身上那件桔黄色条纹的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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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3 你不会在吃夜宵吧？
【在 c*******h 的大作中提到】
: 大半夜的，加个 夜宵者慎入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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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发帖数: 4883 | 4 据说吃夜宵有助于增肥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你不会在吃夜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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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5 天哪，你还在为这个苦恼啊？咱俩匀一匀就好了。
【在 c*******h 的大作中提到】
: 据说吃夜宵有助于增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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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发帖数: 4883 | 6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天哪，你还在为这个苦恼啊？咱俩匀一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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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7 你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
【在 c*******h 的大作中提到】
: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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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发帖数: 4883 | 8 我抱娃抱太多了，真是疼。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你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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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9 最好的治疗腰疼的方法是分给我包子，那样你的人生就没有负担了。
【在 c*******h 的大作中提到】
: 我抱娃抱太多了，真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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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发帖数: 4883 | 10 我没别的指望，全靠那几个包子给我撑腰了。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最好的治疗腰疼的方法是分给我包子，那样你的人生就没有负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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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11 太重了，撑不了，会坠腰。我这苦口良药，你怎么就听不进泥？
【在 c*******h 的大作中提到】
: 我没别的指望，全靠那几个包子给我撑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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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发帖数: 4883 | 12 你都说是苦口良药了，我怎么听得进去？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太重了，撑不了，会坠腰。我这苦口良药，你怎么就听不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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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13 知道是良药，就得捏着鼻子吃。
【在 c*******h 的大作中提到】
: 你都说是苦口良药了，我怎么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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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发帖数: 4883 | 14 俺身体倍儿棒吃饭倍儿香，就不用吃药了。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知道是良药，就得捏着鼻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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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15 抠门守财可不是小事，容易夜里做恶梦的。
【在 c*******h 的大作中提到】
: 俺身体倍儿棒吃饭倍儿香，就不用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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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发帖数: 4883 | 16 经常查点自己的财产可以修身养性[1]。
[1]. Sing a Song of Sixpence.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抠门守财可不是小事，容易夜里做恶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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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17 算了算了，我还是从小小豆那里找突破口吧。
【在 c*******h 的大作中提到】
: 经常查点自己的财产可以修身养性[1]。
: [1]. Sing a Song of Sixp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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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
h**e
发帖数: 9290 | 19 nice
like watching slow-motion movie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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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郁的气息。女人的鼻粱上布满褐色的斑点，正用一条发黑的毛巾揩拭额头的汗水。李
: 小攸走过她的身旁，在物资学校的门口停住。传达室旁边的那根水泥电线杆上贴了一圈
: 广告。最新的一张上面，红彤彤的大标题：包治性病，药到病除。底下列了淋病梅毒湿
: 疣之类，附带根除狐臭和脚气。不知道是谁将一朵鼻涕擤在广告纸右下方的空白处。那
: 朵鼻涕在燥热的空气里已经风干成一团残迹，恶作剧般的趴在那里。
: 李小攸嫌恶的撇了撇嘴。抬眼间，一个女人从物资学校的教师宿舍区出来，走入她的视
: 线。女人肤色偏黑，眼窝深陷，脑后扎着根稀疏的辫子。她身上那件桔黄色条纹的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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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
发帖数: 504 | 20 你准备写多长的长篇，才能承载得住这么细致写实的场景描绘？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只发本版，请勿转载。
: 黄昏的街巷没有一丝风。李小攸身上那件浅蓝色的仿绸连衣裙黏乎乎的贴着后背，令她
: 益发觉得燥热。街边的农村女人推着自行车在叫卖盐水菠萝，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黏湿而
: 浓郁的气息。女人的鼻粱上布满褐色的斑点，正用一条发黑的毛巾揩拭额头的汗水。李
: 小攸走过她的身旁，在物资学校的门口停住。传达室旁边的那根水泥电线杆上贴了一圈
: 广告。最新的一张上面，红彤彤的大标题：包治性病，药到病除。底下列了淋病梅毒湿
: 疣之类，附带根除狐臭和脚气。不知道是谁将一朵鼻涕擤在广告纸右下方的空白处。那
: 朵鼻涕在燥热的空气里已经风干成一团残迹，恶作剧般的趴在那里。
: 李小攸嫌恶的撇了撇嘴。抬眼间，一个女人从物资学校的教师宿舍区出来，走入她的视
: 线。女人肤色偏黑，眼窝深陷，脑后扎着根稀疏的辫子。她身上那件桔黄色条纹的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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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21 不长，再来一两回就over了。
【在 n******i 的大作中提到】
: 你准备写多长的长篇，才能承载得住这么细致写实的场景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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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22 我其实是希望能上首页，说不定能被呆大看到。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不长，再来一两回就ove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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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8
发帖数: 835 | 23 写的真好，话说包子有什么用？我有好多。。。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最好的治疗腰疼的方法是分给我包子，那样你的人生就没有负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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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24 那你见我分一半呗。
【在 c**********8 的大作中提到】
: 写的真好，话说包子有什么用？我有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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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
发帖数: 504 | 25 是吗？那会不会有点头重脚轻之感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那你见我分一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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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8
发帖数: 835 | 26 你真直接，看了你一下，发现你也不少，分你100个 ，这样咱们就差不多了。怎么转啊
？我研究下。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那你见我分一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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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27 咳咳，实验作品。老早以前写的，一直压箱底呢，要不是这两天翻到，都不记得自己写
过这个了。剧透一下，写的很冷的，我都忘了自己这么心理阴暗咯。
【在 n******i 的大作中提到】
: 是吗？那会不会有点头重脚轻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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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28 你真是大善人呀。疯鱼同学要有你的一半觉悟就好了。
【在 c**********8 的大作中提到】
: 你真直接，看了你一下，发现你也不少，分你100个 ，这样咱们就差不多了。怎么转啊
: ？我研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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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8
发帖数: 835 | 29 收包子了。我再问一下，这包子能干吗用？
转帐完成
转给用户:jiujin,现金(伪币):100,收取手续费:1.00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那你见我分一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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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
发帖数: 504 | 30 好吧，等我全部读完了再评论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咳咳，实验作品。老早以前写的，一直压箱底呢，要不是这两天翻到，都不记得自己写
: 过这个了。剧透一下，写的很冷的，我都忘了自己这么心理阴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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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31 唉，也就当当精神食量。
【在 c**********8 的大作中提到】
: 收包子了。我再问一下，这包子能干吗用？
: 转帐完成
: 转给用户:jiujin,现金(伪币):100,收取手续费: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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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
m*y
发帖数: 5861 | 33 哈哈，我一听说好多包子，掩饰不住财迷本色，看了一眼，才八十个包子。
【在 c**********8 的大作中提到】
: 写的真好，话说包子有什么用？我有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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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34 表那么势力么，人虽不是千元户，可是慷慨啊。
【在 m*y 的大作中提到】
: 哈哈，我一听说好多包子，掩饰不住财迷本色，看了一眼，才八十个包子。
|
m*y
发帖数: 5861 | 35 我就是看看那个数字，没别的意思，嘻嘻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表那么势力么，人虽不是千元户，可是慷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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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
发帖数: 4248 | 36 这样子小便很GYM啊。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只发本版，请勿转载。
: 黄昏的街巷没有一丝风。李小攸身上那件浅蓝色的仿绸连衣裙黏乎乎的贴着后背，令她
: 益发觉得燥热。街边的农村女人推着自行车在叫卖盐水菠萝，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黏湿而
: 浓郁的气息。女人的鼻粱上布满褐色的斑点，正用一条发黑的毛巾揩拭额头的汗水。李
: 小攸走过她的身旁，在物资学校的门口停住。传达室旁边的那根水泥电线杆上贴了一圈
: 广告。最新的一张上面，红彤彤的大标题：包治性病，药到病除。底下列了淋病梅毒湿
: 疣之类，附带根除狐臭和脚气。不知道是谁将一朵鼻涕擤在广告纸右下方的空白处。那
: 朵鼻涕在燥热的空气里已经风干成一团残迹，恶作剧般的趴在那里。
: 李小攸嫌恶的撇了撇嘴。抬眼间，一个女人从物资学校的教师宿舍区出来，走入她的视
: 线。女人肤色偏黑，眼窝深陷，脑后扎着根稀疏的辫子。她身上那件桔黄色条纹的短袖
|
j****n
发帖数: 1263 | 37 什么是GYM?
【在 g********r 的大作中提到】
: 这样子小便很GYM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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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
发帖数: 4248 | 38 体操
锻炼身体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什么是GY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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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发帖数: 1263 | 39 ft，我还以为有什么更高深的含义呢。
【在 g********r 的大作中提到】
: 体操
: 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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