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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他是满族中最早笃好汉文且卓有成效的诗人。梁启超说
他是清初学人第一；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称他是“北宋以来，一人而已”；况周颐
在《蕙风词话》里评价说：“纳兰容若为国初第一词手”。
他是康熙年间宰相明珠的儿子，也是康熙的一等侍卫。作为一代权相之子，他地位
高贵，生活优裕，然而这一切都不能阻挡他的忧郁。他用写词来淋漓尽致地表达了这一
点。也许是天妒英才，纳兰在31岁就病死了。
1月19日是摩羯座的最后一天，因为1月20日就是水瓶座的开端。生于1655年阳历1
月19日（阴历十二月十二日）的纳兰性德，是典型的水平摩羯双星座。
双料的“忧郁王子”
“向西风回首，百事堪哀！”摩羯的敏感和水瓶的预感，带给他超越俗世的清醒；
摩羯的沉重与水瓶的空灵，带给他难以言传的忧郁。一个富贵公子，却像诗人般遗世独
立。31岁短暂的生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浮生若梦，百事堪哀。
这一切都让我们有一种新的体会：纳兰的“百事堪哀”是属于摩羯座的沉重多思。
摩羯的忧郁就在于，无论在何种状况下，摩羯都有一种内在的压力折磨着自己，有一种
隐隐的忧虑阻碍着自己奔向快乐。摩羯的主行星——土星代表着责任、磨难、现实与限
制。在土星的作用下摩羯是一种最深沉的星座。
纳兰的忧郁和短命常被人联想在一起。有人说，纳兰如春人发秋语，短命之兆。杨
芳灿在《纳兰词•原序》说：“其词则哀怨骚屑，类憔悴失职者之所为。盖三生
慧业，不耐浮生。寄思无端，抑郁不释。韵澹疑仙，思幽近鬼。所之不永，既兆于撕。
”就是说，纳兰的哀怨不像富贵公子哥应有的，倒像是“憔悴失职者”才有的。
用浪漫的因果推想，纳兰空灵的生命无法融入到浮世尘嚣之中，以至于英年早逝。
从这个境界来解释，纳兰原本就是出世之人，自然也以出世为结局。性本超脱，难耐浮
生，于是纳兰就这样被忧郁的枷锁扼杀了。
双星座的双重负担
他是一个敏感而超脱的人。佛说生即苦，可惜太聪明的人，偏偏用超乎常人的敏感
来感受这一点。于是才有“不是人间富贵花”的呐喊！
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一书中，用另一种方式解释了纳兰超强的敏感和预感。纳兰
居然认为大清朝从社会氛围到思想状貌都表现出倒退的实质。所以纳兰“尽管富贵荣华
，也难逃沉重的厌倦和空幻。这反映的不正是由于处在一个没有斗争、没有激情、没有
前景的时代和社会里的哀伤么”。我们可以用“一叶落而知天下秋”来形容纳兰对现实
的感受和对未来的悲观预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一个太聪慧、太敏感的人。
在清初的康熙时代，纳兰就已经感到社会气象的倒退与悲哀了。
种种解释都令人感到有那么点“玄”味。然而我却认为这种很“玄”的解释，恰恰
是给纳兰这个性灵之人最好的解释。因为纳兰的确有这种敏感和预感能力。他有这样的
聪明，也有这样的清醒。
我注意到，纳兰的老师徐乾学在给纳兰写墓志铭中，提到纳兰“其料事屡中，轻不
与人谋，谋必竭其脏腑”。这仍然说明摩羯的深谋与水瓶的远虑，使纳兰成为“料事屡
中”的聪明人。既然他有这样的聪明，那么，这种高度的性灵反而使他找不到快乐，于
是只能深陷在忧郁的泥淖里。
纳兰的忧郁是不是为摩羯的沉重画上了浓重的一笔？水瓶性本空灵，摩羯的沉重只
能给这份原本轻灵无限的愁思带上重重的枷锁，让心灵不堪其累——这就是最忧郁的星
座与最诗意的星座相撞的后果。
摩羯代表现实，又象征责任与困难，因此摩羯对现实困境的敏感是最强的：水瓶代
表未来，又象征智慧，因此水瓶对未来的预感能力是最强的。
摩羯的敏感与水瓶的预感，使过于清醒的纳兰既失望于现实，又失意于未来——这
就是现实星座与未来星座相结合的结果！
出世之愁，入世之苦，纳兰都难摆脱
抛去很“玄”的解释不提，人们也可以为纳兰的忧郁找到很多的现实因素。
有一种传闻说，纳兰的祖先叶赫那拉氏与爱新觉罗氏有世仇。这或许会加重纳兰的
心理负担，不过这种说法没有确凿的根据。纳兰自己是康熙的机密侍从，而父亲明珠则
为当朝宰相，虽然位高权重，却也因此使自己坐在火山口上，并终因“植党营私，市恩
通贿”等罪名而遭倾败。对于宦海沉浮和当权者勾心斗角的内幕，预感力和敏感力极强
的纳兰察微知著，看似跳出圈子而冷眼相看，最终只能是深怀忧虑而不能自拔。
一个恃才傲物的诗人，在现实中有着摩羯座中规中矩、谨言慎行的一面。摩羯座超
强的责任感和现实感使他稳重，当然这份稳重也加大了他的压力和忧郁。据严绳孙《成
容若遗稿序》记载，纳兰“及官侍卫，值上巡幸，时时在钩陈豹尾之间。无事则平坦而
入，日哺未退以为常。且观其意，惴惴有临履之忧”。就是说，纳兰作为康熙的一等侍
卫，跟从康熙外出巡幸时，昼夜辛劳，其神态更是如履薄冰。徐乾学也说纳兰是“性耐
劳苦”，不是一般纨绔子弟所能比的。
这是典型的摩羯形象。这不仅是因为摩羯责任感重，也不仅是因为摩羯忍耐力强，
也不仅是因为摩羯做事谨慎，还因为摩羯本身忧虑过重，所以才会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难怪有“惴惴有临履之忧”之谓也。
历史一经发生就不再鲜活。
也许纳兰的人生中还有很多不被人们知晓的，但我们借助星座来分析一番，还是能
窥见历史人物更多的秘密。 | 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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