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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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九点了，天色却仍然暗淡。
列车员刚宣布过即将到达北京站，车厢中一片嘈杂。闷在狭小空间里，坐了整整一夜火
车的人们纷纷挤着去 污水横流的卫生间洗漱。广播里播放着柔和的音乐，播音员介绍
北京的著名景点，天安门，颐和园，故宫，混杂着车厢里大声喧哗的各地口音。一时间
，车厢中充斥了混乱躁动却莫名欢乐的气氛。
即将到达伟大的首都了 。
一个穿着淡黄色滑雪衫的十三四岁少女从车厢过道的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她刚才被一个
去厕所的人不小心在肩膀上重重踩了一脚，因此醒来后，仍然在地上咬着牙躺了半天才
能动得了身子。蜷缩着在 晃动的车厢地面睡了十几个小时，她浑身都酸疼，但想起即
将到北京，于是跑到车厢最前面与另一截 车厢连接的地方，跨过一个歪着脑袋在硕大
无比的麻袋上打瞌睡的男人，半跪在地上，把脑袋凑在车窗边。
外面竟然下雪了！列车所经过的地方，都被大雪覆盖着，大雪卷着凛冽的风在列车经过
的地方呼啸着旋转着，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强烈的寒气从晃动的脚底吹来，她打了一个
哆嗦。
“小姑娘，到北京哪？”一个衣着体面的中年男人站在窗边欣赏沿途的雪景，操着北方
口音问。
少女从窗边抬起头，微笑了一下，没出声。
男人接着问，“一个人？父母呢？”
仍然没有回答。男人呵呵笑了几声，打算回自己车厢。但这时候，那个少女小声说，
“我一个人。”
“那么小，怎么父母放心一个人出来？”男人继续说，看着女孩儿单薄的衣服和瘦小的
身体，有些不相信。
“你是北京人吗？”少女没有回答，而是换了个话题。
“我是啊。你哪儿人？”男人饶有兴趣地继续搭着话。他发现小姑娘面容中带着股淡淡
的失落感和疲惫，那是成年人才有的。然而她深黑的双眸却闪闪发亮，长长的睫毛在眼
睑投下阴影，白皙挺直的鼻梁间一粒细细的黑痣，看上去清秀而稚气，却还没有染上任
何成年人的庸俗之气。
少女继续不回答，反问，“你在北京住哪儿？”
男人笑了，“我住丰台。你是不是自己从家里跑出来玩儿的，在北京没地方住？”
少女沉吟了一下，最后没有回答。把头扭过去，继续注视着窗外的大雪。
是不是会有地方住，她也不知道。但不管怎样，她总算是在北京了。就在十几个小时前
，她还在武汉，因为难过和坐立不安几乎要死去。而此刻，虽然疲倦之极，肩膀又被踩
得很痛， 还花光了上初中以来所有积攒的零花钱，她却喜不自禁。
列车停站后，汹涌澎湃的人群从铁皮罐一般的火车中一涌而出。转瞬间，空旷而巨大的
北 京站广场就被蚂蚁一般的人群占领了。嘈杂的人声盘旋在火车站上空，完全没有被
呼啸的寒风遮住。然而很快，一切都让为于一阵叮叮咚咚的悦耳音乐。这叮叮咚咚的乐
音笼罩着，给寒风肆虐的北京站广场增添了冷清肃杀的气味。
少女抬起头，仰望着不断飘雪的阴沉天空。
火车站中传来的肃杀乐音，是她在信中读到的东方红编钟。眼下编钟敲响，意味着已经
到了九点三十分。
可是没有人来接她。她低头又看了一眼握在手心里的地址。
外鼓楼大街，十四区3号楼606室。不管怎样，总能找到的。
三个多小时后，少女的黑色长发黄色滑雪衫湿漉漉的，站在3号楼的楼下。阴沉了整个
上午之后，午后雪停了， 一点惨淡的阳光照在雪地上。她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十五层
高楼，想了一下，慢慢走到楼 边的一个卖报亭。她在那里打了一通电话，随后慢慢走
回到3号楼的楼下，用毛线手套轻轻挥去花坛上的雪，然后坐在上面。
过了十几分钟，楼道的大门开了，一个穿墨绿色棉衣的高高瘦瘦的少年走出来。看见他
，少女露出淡淡的笑容，从花坛上站起来，但是没有朝他走过去，而是静静地站在花坛
边，等少年走过来。
等少年走近了，可以看出他紧皱着眉毛，似乎不怎么高兴。
“宁宁哥哥。”她细声细气地说，可能由于激动，或者因为冷，声音都有些发抖。
“小月，我和你说了不要过来。你和你奶奶和妈妈说了么？”被叫做“宁宁哥哥”的少
年问。
她没有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巧克力，朝少年伸过去。少年迟疑了一下，伸手接
过巧克力。大概在口袋里捂了太久，巧克力已经有些软了。
“告诉我，你和奶奶或者妈妈说了没有？”少年似乎没有被巧克力打动，用更严厉的声
音问女孩儿。
那个叫“小月”的女孩儿依然没有说话，却再次把手伸向棉衣口袋。这次，她从口袋里
掏出一个小小的用手帕做的包裹。她用毛绒绒的手指小心把手帕打开，里面一对细细的
白瓷小人。一个是带着小帽的小生，穿着汉朝的服装，一个是挽着垂髫的少女。两个人
都眉眼清晰，纤手纤脚，看着很是可爱。
“在武汉火车站等的时候，我看见这对瓷人，就买下来了。送给你。”说着，小月把瓷
人重新包好，也拿到少年眼前。
少年这次没有伸手接，而是继续皱着眉毛，回避着小月的目光。
小月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手帕包裹放在花坛上，然后站直身体，垂着眼睛小声说，
“宁宁哥哥，你如果不高兴看见我，我就走了。祝你和叔叔阿姨。。。祝你去美国的旅
途平安。还有。。。还有在那边。。。在那边能好好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等一下。”少年从后面紧走几步，赶上她。
小月抬起头，漆黑发亮的眸子注视着少年，透着忧伤的神气。
“你有钱买回去的火车票么？”说出这句话后，也许被那双黑眼睛中含着的泪水所打动
，少年脸色稍稍柔和了一点。
小月没有说话，只是几颗泪珠掉下来，从黄色的滑雪衫上滑下，落在雪地上。
“这样吧，”少年似乎下了决心，“我不告诉我爸妈。今天下午，我陪你在北京逛逛，
晚上你就坐火车回武汉。这样可以了吗？”
小月终于笑起来，小巧挺直的鼻翼两侧，弯出明显的笑容皱褶，脸色一下子变得明媚动
人。
“走吧。”少年把瓷人从花坛上拿起来，放进棉大衣口袋里，然后把巧克力放回小月的
滑雪衫口袋。
小月没有说话，但是紧紧跟在少年身后。
“你什么时候到北京的？”少年问。
“九点多。”
“怎么这时候才给我打电话？”
“迷路了。”
“我跟你说了不要过来。你年纪那么小，坐那么远的火车，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父母
不好和你奶奶交待。”少年似乎非常老成，虽然勉强同意带小月转转，却忍不住责怪她
。
“不会出事的。”小月不以为然。
“但是你过来又有什么意义呢？最多也只能待一两天。天那么冷，我也没法带你去很远
的地方玩儿。而且，临走前有很多事情，我不能太晚回去。”
“我不要看北京。”小月淡淡地说，热烈的情绪却逐渐从话语中渗透出来，“我只是昨
天，听见妈妈说你要和叔叔阿姨去美国了。我心里。。。很难过很难过，最后就决定来
看你了。我只想和你呆一会儿。宁宁哥哥，自从你来了北京，我常常做梦见你。最害怕
的一个梦就是你和我说再见，然后就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你了。没想到。。。现在变成
了真的。”
“我们还可以像过去那样写信。”少年似乎不愿去触及小月话语中蕴含的感情，只是简
单地回答。
“可是你总是很忙碌。我给你写三、四封信，你也只能回一封很短的。上个月写的两封
信 。。。你还没有回。”
“你知道我们全家要移民，我暂时没有心情写信。而且过去一年，我为了考SAT也花了
很多时间。”
“可是你从来没有在信里告诉过我。”
“我妈妈嘱咐过，事情没有办成的时候，不要随便和外人说。”
小月咬住嘴唇，克制了自己的情绪，转换了一个话题，“宁宁哥哥，你过去，是要直接
读大学吗？”
少年点点头。
“什么大学？”
“新泽西大学。学校不是很好，但是我爸爸妈妈都在学校工作，可以免去学费。等过两
年我可以自己打工了，就争取转学去普林斯顿。”
“普林斯顿。。。真好。”小月悠然神往地说，“叔叔阿姨都在那个大学教书吗？”
少年犹豫了一下，说，“也不是教书，先是在学校实验室做研究工作。我爸妈虽然会英
语，但暂时还没法教学生。”
“叔叔阿姨真了不起。”小月赞叹，随后又想起自己的爸爸妈妈，又低下头。
“你奶奶和你妈妈身体怎么样？”少年问。
“挺好。”
“你爸爸呢？最近有去看监狱看他吗？有没有带什么东西？”
“去了。奶奶每个星期都去，也让我跟着去。爸爸身体还好，就是总是和别人处不好关
系，在里面也和别人打架。上个星期，他又被人打了。”
小月的妈妈两年前和她爸爸离婚，和工厂里的车间主任结婚了。她爸爸出于气愤，和车
间主任色打架，失手捅死另一个劝架的工人，被判了无期。小月从来不愿意和班里任何
同学说起这件事情，但宁宁哥哥不一样。这是唯一一个她愿意放下自尊敞开心扉的人。
转眼，他们已经深一脚，浅一脚，走到了旧鼓楼外大街上。雪刚放晴，已经有几个商贩
拿着蔬菜和地瓜在路边卖。或许下了太久的雪，人们家里都缺了食物，不一会儿，大街
上就热闹起来。
“冷不冷？”少年看见路边卖地瓜的，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小月。或许因为走了很长
时间的路，小月有一些呼吸短促，头发仍然是湿的，细细的发稍沾着冰珠，原本苍白的
脸色微微发红，眼睛却亮晶晶的。少年迟疑了 一下，伸手握住了小月的手。手冰凉的
，即使隔着厚厚的毛线手套。
但是小月摇摇头，“不冷。”
少年拖着小月的手走到卖地瓜的炉子前面，让他称了一只小小的地瓜。付了钱，他把地
瓜递给小月。小月伸手拿过地瓜，却从手上褪下一只毛线手套，把滚烫的地瓜包在手套
里，然后放进滑雪衫口袋。
“太烫了吗？我帮你拿着好了，别放口袋里，脏。”少年说。
小月没说话，却把那只褪去手套的手指仍然放进少年的手里，另一只手放在滑雪衫口袋
里，紧紧握着那只小小的地瓜。
两个人继续一问一答，很快，就走过了地安门，后海就在不远的前面。
“要不要去后海转转？”少年问。
“这里有大海吗？”小月欣喜地问。
少年笑起来，“不是大海，只是一个很小的人工湖。不过还挺好看的，这个时候。”
说着，他拉着小月的手，朝后海的方向走。不一会儿，过了一座桥，就到了湖边。湖水
已经结冰了，冰面上有几个穿着五颜六色的滑雪衫的小孩在互相扔冰块，笑声和尖叫声
传了很远。
少年找了一个地方，和小月坐下来。
“走累了吧。”
“不累。”小月摇摇头。
少年笑了一下，放开小月的手，把手插在口袋里。摸到了那对瓷人，他把它们拿出来，
打开手帕，仔细端详了一下。两个小瓷人手牵着手，在温和的冬日阳光下发着微微的温
润的光。
“多少钱买的？”少年不经意地问。
小月没回答。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小月轻声说，
“宁宁哥哥，我喜欢你。请你去了美国。。。也记着回信给我，好吗。”
只是几个字，却说得牙关打颤。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吃了一惊。
尽管吃了一惊，小月却依然顺着自己的心事，热切地说下去。
“给我回信，好吗？告诉我地址，我一定给你写信。宁宁哥哥，给你写信，我觉得。。
。特别开心。平时总有好多不开心的事情，只要能给你写信，我就觉得什么都没事儿。
有时候觉得，只有和你写信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生活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
给你写信而存在的。”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望了一眼小月黑葡萄一样盈盈发亮的眼眸，淡淡地说，
“小月，你刚上初中，要努力学习才行。考上一个好高中，别让奶奶担心。”
“我知道。我会努力学习的，要考上好大学，以后也去美国留学去找你。”
“那些太遥远了。你好好学习，也不是为了去美国找我。”
“可我喜欢你，很希望还能像过去在武汉那样，常和你在一起，听你说话。”
少年没再说话了。一阵风吹过，树枝一阵颤动，一堆雪落下来，掉在小月头发和肩膀上
。少年伸手把那些雪拂下来，又抹了几下，似乎想把头发上的冰珠抹干。他意识到身边
的少女正在咬紧牙关克制着身体的颤抖，不禁感到淡淡的忧伤。
“宁宁哥哥，我喜欢你。”小月坚持着说，“你喜欢我吗？”
“你才十四岁，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另一个人。”
“我知道的！你喜欢我吗？”小月的声音又剧烈颤抖起来。
少年迟疑了一会儿，说，“喜欢。”
寒冷的空气里立刻充满了幸福的味道。小月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紧紧抿着嘴唇，一动
不动地坐着，仿佛 轻轻一动，幸福就会如同冰一样破碎，化成水，再也找不到踪迹。
一个下午的时间转眼就流逝了。天气渐渐暗淡。冰面上打闹的那群孩子离开了，在后海
岸边散步的人也三三两两离开，希望在严寒再次降临之前回到温暖的家里。
“小月，我送你去车站吧。”少年提议。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外面那么冷，你快些回去呀。不是快要走了吗，可不能在这
个时候生病了。”小月体贴地说。
“还是送你吧，不然没法对你奶奶交待。”
“真的不用了。”小月站起来，声音里带着轻快的愉悦，“而且，你也不能很晚回家，
不然叔叔阿姨问起来，也许会怀疑起来的。”
听到这个，少年似乎松了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送你去汽车站。现在就走吧，别错
过了七点的火车。”
“你怎么知道是七点？”小月好奇地问。
“你打电话给我说要过来以后，我就查过。”
说着，少年站起来，小月跟在他后面，主动挽住了他的手。
一个多小时后，小月回到了北京站广场。
天已经黑了，火车站广场上寒风呼啸着。小月努力把滑雪衫裹紧一点，不停把双手放在
嘴巴前面用呼出的热气温暖双手，却仍然抵挡不住寒气。她原本白皙的脸颊显示着不健
康的两团红色，眼睛却亮晶晶的。
虽然只是几个小时后，她又回到了火车站，上午激动和期待的心情已经被淡淡的甜蜜和
深深的忧伤代替。
那么，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亲爱的宁宁哥哥了。她将坐上回武汉的火车，回到奶奶那间狭
小的房子里，每天听着奶奶因为抽烟而咳嗽的声音入睡，然后早晨去上学，恐惧着沉重
的课业负担，不断的考试和正处于残忍的青春期的同学，周末和奶奶去郊区的监狱看满
口粗话和不停诅咒人生的爸爸。未来的生活，又将进入无边的黑暗。
但是她仍然对未来怀着希望。她可以在心里保留一份和宁宁哥哥共同度过的童年回忆。
他坐在后海边柳树下说的那句“喜欢”，将会被珍藏在她的心里，陪伴她度过漫长的难
熬的青春期，直到成年。而一切的问题和痛 苦。。。也许会在长大成人的那一天得到
解决。
火车开动的那一刻，小月向窗外看了一眼北京。北京。她一定要回来的，先回来这里，
她在过去一年多无比向往的地方。然后。。。然后。。。一边想着，小月一边把滑雪衫
口袋里的那只地瓜拿出来。已经冰凉的了，但她还是慢慢剥开来，咬了一口。
还会有很多“然后”的。。。她还有远大理想。 |
O*****a
发帖数: 11621 | 2 - -
这男的真... 蔫 - -
女生也只有通过类似穿越武侠 YY 最后能得青睐 |
f******t
发帖数: 2664 | 3 我从来不写yy小说（虽然小说从本质上都是在yy）
【在 O*****a 的大作中提到】
: - -
: 这男的真... 蔫 - -
: 女生也只有通过类似穿越武侠 YY 最后能得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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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
发帖数: 38850 | |
O*****a
发帖数: 11621 | 5 你多写写
然后看起来就会不像是在 YY了，然后就比较像小说了
【在 f******t 的大作中提到】
: 我从来不写yy小说（虽然小说从本质上都是在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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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发帖数: 32405 | 6 我看着挺像少女小说的啊，隐隐感觉又是虐主苦情类。
【在 O*****a 的大作中提到】
: 你多写写
: 然后看起来就会不像是在 YY了，然后就比较像小说了
|
T**********e
发帖数: 29576 | |
l**c
发帖数: 1274 | 8 北京站广场什么时候空旷过?
【在 f******t 的大作中提到】
: 引子
: 早晨九点了，天色却仍然暗淡。
: 列车员刚宣布过即将到达北京站，车厢中一片嘈杂。闷在狭小空间里，坐了整整一夜火
: 车的人们纷纷挤着去 污水横流的卫生间洗漱。广播里播放着柔和的音乐，播音员介绍
: 北京的著名景点，天安门，颐和园，故宫，混杂着车厢里大声喧哗的各地口音。一时间
: ，车厢中充斥了混乱躁动却莫名欢乐的气氛。
: 即将到达伟大的首都了 。
: 一个穿着淡黄色滑雪衫的十三四岁少女从车厢过道的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她刚才被一个
: 去厕所的人不小心在肩膀上重重踩了一脚，因此醒来后，仍然在地上咬着牙躺了半天才
: 能动得了身子。蜷缩着在 晃动的车厢地面睡了十几个小时，她浑身都酸疼，但想起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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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
发帖数: 2664 | 9 看了前半句觉得你真是我知己啊，看了后半句就想乱棍打死（步步惊心看多了，莫怕）。
【在 p****s 的大作中提到】
: 我看着挺像少女小说的啊，隐隐感觉又是虐主苦情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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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g
发帖数: 7244 | 10 赞一下原创，这个引子，很有《秒速 5cm》里第一幕那个故事的感觉啊，呵呵
【在 f******t 的大作中提到】
: 看了前半句觉得你真是我知己啊，看了后半句就想乱棍打死（步步惊心看多了，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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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
发帖数: 2664 | 11 特地去看了一下，好像是有点儿。说起来，（如果你是日本动漫迷）你能猜出来尔记取
自哪个动漫女主角吗？有剧场版的。不是直接的音译。就好像娜娜里面的本城莲一直被
我用作一号男主角忍(Ren)
【在 k***g 的大作中提到】
: 赞一下原创，这个引子，很有《秒速 5cm》里第一幕那个故事的感觉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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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
发帖数: 19653 | 12 真是篇非常细腻的引子：）
【在 f******t 的大作中提到】
: 特地去看了一下，好像是有点儿。说起来，（如果你是日本动漫迷）你能猜出来尔记取
: 自哪个动漫女主角吗？有剧场版的。不是直接的音译。就好像娜娜里面的本城莲一直被
: 我用作一号男主角忍(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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