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l*****9
发帖数: 9501 | 1 山寨晚明续 第一卷 改元工商 第九章 登州军到了
崇祯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朱国斌率登州军近卫第一营、近卫第二营、骑兵第二营，持兵
部调兵令，通过山海关抵京，驻扎在京城德盛门外。十二月二十三日，从青州团练抵达
北京，与登州军合营一处驻扎。十二月二十六日，崇祯巡视登州军军营。
登州军中军帐内，正中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朱国斌正在给崇祯及一干文武大臣讲解盖
州之战，当讲到近卫第二营正面突破，只一轮齐射就击溃了当面之敌时，崇祯举手说道
：“请停一下。”转头向钟财生问道：“你是近卫第二营营官？”钟财生挺胸答道：“
是！”崇祯问道：“按朱总兵刚才讲的战场态势，正面之敌是建奴中军，两黄旗和正蓝
旗都是建奴的精锐，为何连一轮齐射都抵不住就溃败了？”钟财生傲然答道：“老子全
军压上，直到距敌十五步远齐射第一轮，然后全体刺刀冲锋，建奴就垮了。”都御史张
延登喝道：“放肆！怎地如此不知礼节！”钟财生面向崇祯，身子挺得笔直，却斜着眼
睛看着张延登说道：“老子说习惯了，改不过来了，咋的？”崇祯神色冷峻，阻止了张
延登的喝问，却问钟老四道：“在敌火下行进到距敌十五步，伤亡多少？”钟老四面色
一整，高声答道：“报告皇上，据战后统计，全军伤亡超过三成，占盖州之战总伤亡九
成五。”崇祯赞道：“了不起，在敌火下行进，全军伤亡超过三成，仍然令行禁止，行
伍整齐，战意不竭，不愧是天下第一强军。”伸手拍拍钟老四的肩膀道：“真英雄也！
”随即向朱国斌道：“请继续。”
朱国斌笑道：“后面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建奴全军崩溃，追亡逐北而已。”崇祯面色不
善，细声细气地说道：“我问的是战场态势和战场指挥。作为战场指挥官，仅仅是击溃
了敌人中军，这仗就算打完了吗？”朱国斌神色一紧，高声答道：“是！”拿了指示杆
，指点着地图说道：“近卫第二营击溃建奴中军之后，我部中军立即突进，天佑军随即
崩溃，骑兵第二营第二总突击奴酋汗旗，近卫骑兵营沿右翼推进至后金大阵之后，从北
面对大股建奴进行冲击。与此同时，近卫第一营已经对转子山村东侧的后金镶红旗发动
反击，中路的王家屯方向，第二营第三营越过王家屯，持续压迫敌兵中路；右翼第七营
正面的正黄旗步甲和镶蓝旗全军也已经崩溃。由此，我部全军将建奴持续压迫至海边，
建奴全无战意，被我军分割包围，全军覆没。”
崇祯皱了眉头，问道：“建奴中军崩溃之后，就没有组织过反击？”朱国斌答道：“局
部的反击有几处，全军有组织的反击则没有。”崇祯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问道：“皇
太极这么不经打？中军崩溃就全军崩溃了？”转向钟财生问道：“你部当时正与建奴中
军混战，当时情形如何？”钟老四答道：“报告皇上，皇太极曾组织短暂反击，属下观
察到敌中军崩溃之后，皇太极的汗旗在乱军中树了起来，并且向我军方向移动，但很快
就倒下了。战后调查得知，是近卫军第二营第一总前线的散兵发现汗旗之后，自发组织
突击，击毙了皇太极。”崇祯“哦”了一声，问朱国斌道：“这么说，近卫第二营突击
太快，建奴全军崩溃之初就击毙了奴酋，才加速了战场进程的？”朱国斌正色答道：“
是！”
崇祯又问道：“战后伤亡抚恤如何？”朱国斌答道：“按登州军惯例，烈士家属享有…
…”话没说完就被钟老四挤了一下，钟老四高声抢话道：“报告皇上，战死者和伤残者
各自有抚恤，是陈大人和刘大人筹措的银两。”崇祯微眯了眼睛，看看钟财生，又看看
朱国斌，对朱国斌说道：“有隐情？登州有天下第一强军护卫，还怕什么？”朱国斌答
道：“报告皇上，登州军伤亡抚恤条例规定，战死者均为烈士，视战功评为四级，分别
享有四海商社不同份额的股份分红。”崇祯问道：“如果某年四海商社亏损呢？”朱国
斌答道：“报告皇上，四海商社自创办以来，从未有过亏损。”崇祯微微摇头，说道：
“没有万年不败的企业，而以企业利润来行政府抚恤职能，体系多有不畅。”转过头对
温体仁说道：“首辅会同户部、兵部，拿出一个章程来，成立一个平辽烈士抚恤基金，
可以参照登州军体例，抚恤平辽阵亡将士，优抚对象包括历次对辽作战阵亡将士。朕的
意思，是户部从某个税种中固定出一部份，内帑出一部份，历年积累，以补四海商社之
缺，也减轻四海商社的负担。”温体仁等一干大臣恭声答道：“是。”
朱国斌、钟老四、朱冯、吴迪等闻言，相互对望，最后还是朱国斌说道：“皇上有此仁
政，登州军上下感念皇上隆恩。”崇祯有些伤感，说道：“建奴肆虐辽东多年，残害我
军民百姓，朕不能护得他们周全，已是失职。登州诸军英勇奋战，光复辽东，阵亡将士
的抚恤理应由朝庭承担，你们不要多说了，这是朕欠他们的。”
天色渐晚，王承恩瞅得空当，悄悄上前小声提醒道：“皇上，天色晚了，该起驾回宫了
。”崇祯一摆手，说道：“不忙，朕再看看登州军大营。”转头对朱国斌说道：“不犯
登州军的军规吧？”朱国斌笑道：“登州军现行军规中，没有对上级巡营作出限制。”
顿了一顿之后，指着张延登说道：“不过，御史大人和登州军扯不上上下级关系，就只
能停在这中军大帐中了。”张延登涨得老脸通红，正待发作，崇祯温言道：“如此，除
兵部一干人外，都散了吧。”随即出了中军大帐，向军营走去。朱国斌等快步跟上，温
体仁、侯恂等面面相觑，怏怏而去。
崇祯走近一个帐篷，帐篷外十来个士兵围了一圈，正在保养火枪，值星官见朱国斌等一
干军官陪同，大声喝道：“起立！敬礼！”随着口令，士兵们放下手中的枪，齐刷刷的
起立敬礼。朱国斌回了礼，值星官喝道：“礼毕！坐下。”士兵们盘膝而坐。崇祯走近
一个士兵，也席地坐下，王承恩慌忙拿了锦垫来，低声说道：“皇上，地上太凉……”
崇祯接过锦垫，捏了捏，看着围成一圈的士兵，冲着一个额上皱纹挺深的士兵说道：“
你多大年岁了？”那士兵立正答道：“报告……报告长官，士官许三多，今年三十五岁
。”崇祯微微一笑，低声说道：“许三多？坐下说话，你是你们这一什里年龄最大的吧
？”许三多坐下，答道：“是！”崇祯递了锦垫过去，说道：“地上凉，拿这个垫着吧
。”许三多慌忙站起身来，说道：“报告长官，条令中，携行物品没有坐垫。”崇祯遗
憾了摇了摇头，仍然递了坐垫过去，说道：“那你就只能带回家去，退伍以后才能坐了
。”许三多不敢接，看向什长，什长又看着值星官和钟老四。钟老四眼睛一瞪，骂道：
“看着我干吗？皇上赏你的东西，收下就是了。”许三多仍然不敢接，说道：“报告营
官，俺没地方放。”钟老四笑骂道：“让后勤官过来替你签收。”值星官应道：“是！
”小跑着去找后勤官去了。
崇祯站了起来，进了帐篷，翻看着士兵的被褥，捏了捏，问道：“里面絮的是棉花？这
是登州自己种的还是从外面买的？”朱国斌答道：“是棉花，登州自己在种棉，但这棉
花究竟是买的还是自己种的，属下也不太清楚。”崇祯笑道：“你倒是严谨啊。”朱国
斌答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崇祯转头对梁廷栋说道：“这一部兵是从辽东
过来的，辽东天冷，这被褥到了京城还成。从青州过来的一部，被褥是不是也有这么厚
，去查查。如果不够，兵部立即采购一批被褥，给青州团练配上。”转头对王承恩说道
：“如果户部推脱，这个钱就先从内帑里出，回头朕再找侯大真要钱。”梁廷栋和王承
恩应声道：“是。”
崇祯连走了几个帐篷，感叹道：“登州军之强，不是侥幸，仅仅是‘官兵一致’这四个
字，就不是哪个军镇能做到的。”指着梁廷栋说道：“你说说，天下军镇里，军官和士
兵盖同样的被褥、穿同样的棉袄，有哪几个军镇做到了的？”梁廷栋说道：“回皇上话
，臣不知。”朱国斌道：“登州军也不是全这样，仅是行军和作战期间，要求官兵同吃
同住，驻训期间不是这样的。”崇祯说道：“官兵一致，不是指某个具体的事情，也不
是指某项具体的待遇，而是一种认识，一种思想境界。朝堂诸公，总是讲长幼有序，尊
卑有别，哪里知道战场之上，枪子儿可不认尊卑长幼。”回到了朱国斌的大帐说道：“
天色晚了，朕今夜就宿在这儿，和几位再聊聊登州军的训练、补给诸事。”
……
次日，送走崇祯一干人等之后，钟老四说道：“这狗日的皇帝老儿，倒是挺会收买人心
。”吴迪皱了眉头，说道：“可是棉被、抚恤等，咱们确实需要啊。”钟老四一巴掌拍
了过来，骂道：“几床棉被就把你收买了？”吴迪不敢吭声，硬挺着挨了一巴掌。朱国
斌阻止道：“行了。”沉吟片刻后说道：“你们没有没觉着，这皇上身上有股味道，其
实和陈大人挺相似的。”钟老四说道：“老子总觉着这皇帝老儿没安好心。”吴迪说道
：“皇上年龄其实不大，算不上老儿。不过，我倒觉得皇上这股味儿，和刘大人挺相似
的。”钟老四笑道：“不就是夸你会拉个问题清单么？”吴迪争辩道：“你不懂，拉问
题清单是有方法的，这是刘大人亲自教我的，他说这世上会这方法的人可没几个，可明
显皇上也懂这个方法。”朱国斌想了一想之后，果断地对朱冯说道：“立即把皇上来视
察时安排的几件事情，以及对我部官兵示好的诸事，写成条陈，报送陈大人。同时，抄
送刘大人一份。” | p********a
发帖数: 6437 | 2 他妈的看着有时觉得就是柯达自己无聊休息时候随手杜撰的
仿的话，也太像了点儿，主要是人物的特点很一致 | j****g
发帖数: 591 | 3 就担心TJ。前面有人说，TJ的可能性很大
【在 p********a 的大作中提到】
: 他妈的看着有时觉得就是柯达自己无聊休息时候随手杜撰的
: 仿的话，也太像了点儿，主要是人物的特点很一致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