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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22479 | 1 演讲者：富兰克林·罗斯福 （1882.6.30—1945.4.12，总统）
时间地点：1940年12月29日，美国首都华盛顿白宫
演讲背景：二战期间，罗斯福决定放弃中立政策，大力援助民主国家。
本文出自《美国20世纪经典演讲100篇/政治卷》第87-94页，刘植荣译，江西人民出版社
【美国参加二战后，美国动员了1611万人参军参战，美国在极短的时间里生产了150艘
航母，12万艘其他各类的舰船，30万架飞机，10万辆坦克和装甲车，10几亿个午餐肉罐
头，包括中国在内的同盟国三分之二的军事装备和物质是由美国生产提供的。美国是世
界反法西斯战争的中流砥柱当之无愧。】
民主兵工厂
这可不是在炉边谈论战争①，它谈论的是民族安全，因为你们总统的主要职责就是保护
现在的你们，保护你们将来的儿女们，保护你们的子孙后代免受残忍的战争蹂躏，确保
美国的独立。美国的独立对你、对我、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一切。
今天晚上，面对全球危机，我想起了8年前国内危机期间的一个晚上。当时，美国工业
机器彻底瘫痪，全国银行关门停业，我对那一幕仍记忆犹新。我坐在白宫里履行我的总
统职责，准备对全国人民发表广播谈话。当时，所有我要与之交谈的美国人民的身影浮
现在我眼前：我看到了机器旁、矿井下、车间里的工人，我看到了柜台后面的售货员，
我看到了店主和春耕的农民，我还看到了那些为自己的余生担忧的孤寡老人。我当时在
向广大美国人民解释，银行危机对他们的日常生活有什么影响。
今天晚上，美国正面临新的危机，我要面对同样的人做同样的事情。我们曾以大无畏的
精神和现实主义的态度面对1933年的经济危机，我们也要以同样的精神和态度面对给我
们国家安全带来巨大威胁的新的危机。自从美国文明在詹姆斯敦①和普利茅斯湾巨砾②
上扎根以来，我们从未遇到过如此巨大的危险。三个强国于1940年9月27日在柏林签署
了条约③，这三个国家两个在欧洲，一个在亚洲，它们勾结在一起恫吓美国说，如果美
国干预或阻止这三个国家以全球为目标的侵略扩张计划，它们将联合起来对美国采取最
大限度的打击。
德国纳粹头子的用心昭然若揭，他们不仅要控制本国人民的生活和思想，还要奴役整个
欧洲，然后利用欧洲的资源征服全世界。就在三个星期前，他们的元首叫嚣：“世界上
存在着势不两立的两大集团。”他还用挑衅的口吻回答自己的竞争对手说：“有人说‘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永远不能使自己满足’，那他们说对了，我能够打败世界上任何一
个强大对手。”这就是纳粹头子的战争狂言。
另一方面，轴心国不仅承认，而且公开声明，他们的政府观点和我们的政府观点之间分
歧如此之大，根本不存在绝对和平。就这个不可否认的威胁的性质而言，我们可以明确
断言，美国无权、也没有理由要求与之和谈，除非这些侵略国放弃所有统治和征服世界
的念头。
此刻，轴心国军队联合起来，对所有生活在自由中的人们发起疯狂进攻，但他们被阻止
在远离美国海岸的地方。在大西洋彼岸的德国人和意大利人，受到英国人、希腊人以及
从被占领国撤退出来的成千上万士兵的阻击；在亚洲，日本人遭到中华民族的顽强抵抗
而不能脱身；而太平洋上有我们的舰队。
我们有些人好像这样认为：发生在欧洲和亚洲的战争与我们无关。但是，那里的战争关
系到我们生死存亡，绝对不能让欧洲和亚洲的战争贩子控制通向我们这个半球的海域。
早在170年前，面对欧洲联盟对我们这半球的攻击威胁，我们政府把“门罗主义”①作
为对外政策的总原则。后来，我们与英国为邻，共同守卫着大西洋，我们之间没有条约
，也没有“不成文的协议”。有一种认识，作为邻国，可以通过和平的方式解决任何争
端，这一认识被历史证明是正确的，因为在整个时期，西半球一直免遭欧洲和亚洲的侵
略。
是否有人认真想过，当一个自由的英国仍然是大西洋上我们一个实力强大的海上邻国时
，我们还需要担心美洲的任何地方会受到攻击吗？是否有人认真想过，从另一方面说，
如果轴心国是我们的海上邻国，我们能享受太平吗？一旦英国陷落，轴心国就会控制欧
洲大陆、亚洲、非洲、亚澳地区和公海。它们就可以把大量的陆军和海军集结到有利位
置，对我们这半球发动进攻。到那时，美洲各国就直面经济枪口和军事枪口的威胁，这
并非是危言耸听。那时，我们就进入一个陌生而又恐怖的年代，包括我们西半球在内的
整个世界都会生活在野蛮势力的威胁之中。要想在这样的世界环境下生存下去，我们就
必须永久转变成一个以战争经济为基础的军国主义国家。
我们有些人似乎这样认为，辽阔的大西洋和太平洋是阻止敌人进攻美洲的天然屏障，即
使英国陷落，我们照样平安无事。那些海洋的宽广程度不能与帆船时代同日而语。从非
洲到巴西某两地间的距离比从华盛顿到科罗拉多州的丹佛市还近，新式轰炸机只需5个
小时就可以飞过来。在太平洋北端，美洲和亚洲几乎接壤。今天，我们的飞机可以从英
国的各岛飞到新英格兰，不需要加油就可以再飞回去。要知道，现代轰炸机的航程在不
断增加。
上个星期，美国各地人民告诉我，他们希望我今天晚上说些什么。他们几乎都强烈希望
听到目前局势严重情况的真相。然而，有一封电报也表达了少数人的态度，他们不想听
到危险，也不想看到危险，尽管他们心里知道，危险确实存在。那封电报恳求我不要再
讲，如果某个敌对国家在西半球有了军事基地，我们美国城市就很容易遭到轰炸。那封
电报的大意是：总统先生，请不要用告诉我们事实来吓唬我们。直言不讳地讲，危险迫
在眉睫，我们必须做好应付这种危险的充分准备。但我们不能用钻到被子里蒙上头的方
式来逃避危险和恐惧。
欧洲的一些国家曾同德国签订了神圣的互不侵犯条约；德国还向一些国家保证说，他们
不必担心会遭受德国的入侵。不管有没有互不侵犯条约，现在的事实是，这些国家的人
民正在遭到攻击、 受到蹂躏、沦为现代奴隶。他们有的在战前一小时才收到宣战书，
有的则是不宣而战。一天，欧洲一个国家的流亡政府的领导对我说：“德国人的枪炮声
就是宣战书。当我们政府收到宣战书时，德国部队已攻占了我国上百个地区。”欧洲这
些国家的命运告诉我们，在纳粹的枪口下生活意味着什么。
纳粹分子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为他们的侵略行经辩护。说什么他们占领或控制一个国家
是为了“恢复秩序”，为了保护这个国家免遭别国的侵略。例如，德国曾声称，它占领
比利时是为了把比利时从英国手中解放出来。德国以后也会毫无犹豫地对南美洲任何一
个国家说：“我们占领你们，为的是让你们免遭美国的侵略。”比利时正为自己的生存
而战，它同时被纳粹分子用作进攻英国的军事基地。南美洲任何一个国家一旦落入纳粹
魔爪，就会被德国用作进攻西半球任何其他国家的跳板。
你们自己分析一下，如果两个距离德国较近的其他两个地方被纳粹分子占领，你们的未
来会是什么样子。爱尔兰能维持过去的状况么？在没有自由的世界里，难道爱尔兰的自
由就可以是一个例外，允许存在么？在5个世纪以后亚述尔群岛还会飘扬葡萄牙国旗么
？我们都想想夏威夷，它可是位于太平洋防卫我们的前哨阵地，而大西洋中亚述尔群岛
到我们海岸的距离比另一边太平洋中的夏威夷岛到我们海岸的距离还近。
有人说什么轴心国丝毫没有进攻西半球的欲望，这同样是一种危险的幻想，就是这种幻
想毁灭了所有那些被征服人民的抵抗力量。事实很清楚，纳粹分子一再声称其他民族是
劣等民族，都要对德国俯首听命。尤为重要的是，一些人对美洲丰富的资源和财富早已
垂涎三尺，伺机进行掠夺。
我们不能再对不可否认的事实视而不见，压榨、践踏、摧毁了如此众多国家的那股邪恶
力量已逼近我们国门，你们的政府深知其险恶，每天都在尽一切努力拒这股邪恶力量于
国门之外。他们的秘密间谍在我们国家和邻国无孔不入，试图煽动民族之间的猜疑和仇
视，以此引起内部冲突，并设法挑起劳资之间的斗争，如此等等。他们还试图唤醒沉睡
已久的种族和宗教仇恨，在扰乱国家稳定的组织里煽风点火，设法把我们对战争的痛恨
引向对他们的目标有利的轨道上去。这些麻烦制造者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我们的人
民分裂成互相仇恨派别，摧毁我们的联合和防卫意志。也有一些美国公民，在许多情况
下无意识地支持、帮助了这些间谍工作，他们中不乏身居高位的人。我不想以间谍罪起
诉这些美国人，但我要指控他们做了独裁者在美国想做的事。这些人相信如果不在意我
们国家的命运就能够保全我们的生命，一些人甚至走得更远，他们说，我们能够也应该
成为轴心国的朋友和伙伴。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建议我们，应该效仿独裁政权的统治。
但是，美国人民永远不会也不可能那样做。
毫无疑问，两年来的经验业已证明，任何国家都不能对纳粹分子姑息迁就。人们不可能
用爱抚的方法把一只凶恶的老虎驯化成温顺的小猫。不能姑息残忍的行为，不能和野蛮
的敌人讲道理。我们知道，一个国家要想和纳粹分子讲和，就必须以彻底投降为代价。
即使是意大利人民也被迫成为纳粹分子的帮凶；然而，他们目前还不知道再过多久就会
在他们盟国的怀抱里灭亡。
美国的绥靖者们无视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波兰、挪威、比利时、荷兰、丹麦和法国
的命运给我们的警示，它们的命运警示我们：轴心国总能赢得胜利；世界上的所有流血
都可以避免；美国可以在大棒下和平的天平上投入一个砝码，尽可能取得最好的结果。
他们称之为“媾和”，荒唐！如果一群匪帮围攻你的社区，扬言要把你们斩草除根，逼
迫你向他们交纳赎金以保全自己的性命，那是“媾和”么？因为大棒下的和平并不是真
正的和平，它只能是另一个停战，随之而来的是更大规模的军备竞赛和历史上具有毁灭
性的贸易战争。在这些竞赛中，美洲国家是对轴心国的惟一真正的抵抗。轴心国吹嘘自
己的能力，炫耀他们发动战争目的的虔诚，但在他们后方，仍然有集中营， 仍然有戴
着脚镣的上帝的仆人。
最近几年的事实证明，现代独裁者们不仅把枪杀、镣铐和集中营当作权宜之计，也把它
们奉若神明。他们口口声声谈论世界“新秩序”，可他们满脑子想的是恢复最古老、最
野蛮的暴政。那里没有自由，没有宗教信仰，没有希望。他们提出的“新秩序”是对欧
洲各国的对抗，是对亚洲各国的对抗。它不是一个建立在被管理者基础上的政府，它不
是一般的联合，让自尊的男人和女人们去保卫自己，保卫自己的自由以及自己的尊严免
受压迫；那是一个邪恶力量与财富的联合，其目的是主宰和奴役全人类。
今天，英国人民和他们的盟友正在为抗击这一邪恶的联盟而英勇战斗。我们将来的安全
取决于这场战争的结局，这场战争的结局将决定着我们能否“避免卷入战争”。审视现
在，展望未来，我直言不讳地告诉美国人民，要想使美国尽量不卷入这场战争，我们现
在就要尽一切可能支持那些正在保卫自己抗击轴心国侵略的国家，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也不能屈服于轴心国的胜利，否则在下一次战争中，受攻击的就轮到了我们。
如果我们不想自欺欺人，那我们就必须承认，我们不管选择什么道路，都要面临危险。
但我深信，我们的大多数人民会同意，我所主张的道路，对目前来说危险最小，对将来
来说给世界和平的希望最大。
正在为保卫自己浴血奋战的欧洲人民并不要求我们替他们作战。他们请求我们提供战争
物资，提供飞机、坦克、枪支和货船，使他们能为自己的自由、为我们的安全而战。我
们必须为他们提供这些武器，而且要数量充足，尽可能快地提供给他们，这项工作刻不
容缓。这样，我们及我们的子孙后代就可以免受他人正在遭受的战争蹂躏。请失败主义
者不要对我们说这太晚了，将来做得多早，也比现在做要晚。
一些事实不言而喻。从军事观念出发，英国及其联邦处于抗击世界征服的最前沿，他们
所进行的战争将在人类历史上永放光芒。我们不需要向国外派遣一支美国远征军，你们
政府的任何成员都无意派遣这样的部队。所以，你们不要再谈论向欧洲派兵的问题，因
为那是些流言蜚语。我们的国家政策不是引向战争，它惟一目的是让战争远离我们国家
，远离我们人民。
抗击世界征服的民主之战得到了巨大支持，但这还不够，美国要从新武装他们，我们要
尽可能多地为他们送去军需物资和补给品，帮助前线抵抗者。瑞典、苏联和其他与德国
为邻的国家每天给德国输送钢铁、矿石、燃料以及其他战争物资，我们要比他们更积极
主动地向我们的盟友运送战争物资。
我们正在十万火急地准备我们自己的防卫，我们必须最大限度地满足正在抵抗侵略的英
国和其他自由国家的战争需求。这不是一个感情或个人观点问题，而是一个现实问题。
我们的军事方针是根据密切关注着战争态势的美国军事专家们的建议制订的，这些军事
专家、国会议员以及美国政府的共同的目标就是：保卫美国。
在目前紧急关头，美国正尽最大努力以最快速度生产一切急需战争物资。当然，这样的
努力需要我们作出巨大的牺牲。我们保卫了民主，民主反过来也会保卫这个国家的每个
人获得的物质财 富。美国的国力将不会因政府让人民的经济安康受到冲击而败落。如
果你们的生产力受到机器设备的限制，你们一定要记得，这些机器是由工人的技能和耐
力来操作的。政府决心捍卫工人的权利，但也希望操纵机器的人们承担起他们所有的责
任，满足战时急需。工人拥有人类同样尊严，有权得到和工程师、经理或企业主一样的
职位保障，因为是工人提供的劳动力生产货船、飞机和坦克。国家期望战时经济下没有
罢工和停业，要让我们的防卫机器不停地运转。国家极力主张管理层和工人通过自愿原
则或法律途径尽快解决分歧，继续生产战争急需物资。关于我们伟大防卫计划的经济方
面，正如你们所知，我们正在竭尽全力确保物价和生活开支的稳定。
我在9天前曾宣布，我们要建立更有效的组织，指导我们努力增加军需品的产量。巨额
财政拨款和对防卫工作组织领导的良好协调还远远不够，枪支、飞机、船只和许多其他
物资必须在美国工厂或军工厂里由工人、经理和工程师借助各种机器来生产，而这些机
器又出自成千上万名工人之手。在这项伟大的工程中，需要政府、企业和工人 之间的
密切合作。我对大家所付出的努力深表感激。
美国企业家们具有举世无双的解决生产问题的能力，他们的聪明才智已被唤起，并迅速
转化成生产力。手表厂、农机厂、整行铸造排字机厂、收银机厂、汽车制造厂、缝纫机
厂、割草机厂和机车制造厂现已转产，专门生产导火线、炸药箱、望远镜、炮弹、手枪
和坦克。
但是，我们目前所作的一切努力还远远不够，我们必须有更多的船只、更多的枪炮、更
多的飞机，所有产品都应该生产得更多。要想实现这些目标，我们必须摒弃“按部就班
”的观念，依靠现有生产设备不能提供所需的国防物资。一些人担心战后我们工厂的生
产能力会严重过剩，所以，我们的防卫努力绝不能被这些人所阻滞。当国家进入和平时
期，我们不再需要目前的这种防卫需求，要对防卫生产能力进行适当的调整，不是增加
生产能力，而是要求新的生产能力。任何对美国未来的悲观主义政策，都不会延缓那些
必须防卫产业的膨胀，因为我们需要它们。
我想阐明的是，我国当前最紧迫的任务是，要尽快建造每一台机器、每一家兵工厂和制
造防卫物资的任何一家工厂。我们有人力、技术和财富，更重要的是，我们有决心。我
相信，在某些行业，如果生产防卫物资需要生产普通消费品和奢侈品的机器和原材料，
那么，普通消费品和奢侈品的生产就必须停止，而且是很高兴地停止，以给我们首要、
紧迫的防卫任务让路。所以，我呼吁全体企业主、经理、工人和政府雇员，为尽快生产
出军需品而不遗余力。与此同时，我向你们保证，你们政府的全体雇员将全身心投入到
摆在我们面前的伟大工作中。
你们的政府会根据防卫专家的建议，决定如何用制造出来的这些飞机、船艇、枪支和炮
弹来保卫西半球。我们会根据全局军事需要，在国内和国外分配这些战争物资。
我国必须成为伟大的民主兵工厂，其紧迫性对我们来说并不亚于战争本身。我们必须以
战时一样的决心、一样的紧迫感、一样的爱国主义精神和牺牲精神去完成我们的使命。
我们已经为英国提供了大量的物资援助，我们还要为它提供更多的援助。我们援助大不
列颠的决心没有“瓶颈”，任何独裁者或独裁者的联合都不能通过威胁来削弱那种决心
。英国从英勇的希腊军队和所有流亡政府那里得到了无价的军事援助，他们的力量正在
增长，这是那些把他们自由看得比他们生命更重要的男男女女的力量。
我认为，轴心国不会赢得这场战争，这是我根据最新和最可靠的情报得出的结论。我们
没有任何理由奉行失败主义。我们有理由充满希望，这是对和平的希望，是对捍卫我们
文明和建设一个更文明的未来的希望。我深信，为了增加我们所有防卫工具的产量，抗
击对我们民主信念的威胁，美国人民决意要付出前所未有的努力。
作为合众国总统，我以我们所热爱的祖国的名义要求全国人民戮力同心。我们为能服务
于祖国而感到无比荣幸和自豪。我以坚定的信念号召全国人民，我们的共同事业必将取
得辉煌胜利。
① 1933年3月12日，罗斯福在白宫壁炉前向全国听众发表了著名的“炉边谈话”。
① 1607年开始建立的美国第一个殖民地。
② “五月花”号移民船的登陆处。
③ 德、意、日在柏林签订军事同盟条约，正式结成轴心国侵略集团。
① 美国第5任总统门罗于1823年12月2日提出的外交政策，主张 “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
”，把拉丁美洲纳入美国的势力范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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