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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d_CHN_Hist版 - 转载:对土改及还乡团的回忆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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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文字转载自 Military 讨论区 】
发信人: aaeehh (天天向上),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转载:对土改及还乡团的回忆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Feb 4 17:37:49 2014, 美东)
还乡团
还乡团是国共两党三年内战时期发生的一种新现象,产生的一个新名词。它是毛泽
东大力倡导的阶级斗争的产物。
自从掀起轰轰烈烈的斗争地主富农打恶霸的运动后,仇恨的烈焰就在农村燃烧了起
来。多县乡村因此产生了还乡团,我们官庄村也不例外。
还乡团的成员是指还乡后,对贫农积极分子进行血腥报复的地主、富农、中农、
。这些人在共产党干部发动斗地主、富农(他们大都是中农)运动中,挨斗争,分财产,
有的家庭成员被打死。他们惊恐地逃跑到国民党占领的青岛、潍县城等地。1947年国民
党进攻解放区时,他们紧跟其后,返回家乡,对斗争他们 的 积极子进行了残酷报复,
不少人残遭杀害。在全国解放后的镇压反革命运动中,还乡团成员,有的被活活打死,
有的被枪毙,有的劳动政造,有的由本村劳动管制。他们中的幸存者及其家庭成员,陷
入了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1946年春,继村村斗地主、恶霸之后,又展开了村村斗富农的运动。我村的村干
部参加了区政府召开的斗争富农动员会议。议会指出:这场斗争对培养阶级队伍、壮大
革命力量,打击和孤立国民党反动派的阶级基础,为打败国民党反动派,最后夺取全国
政权具有伟大的意义。
会议开的十分严肃,要求十分坚决,任务十分具体。根据村庄大小的不同,具体规
定了斗争富农的户数。还规定,若哪个村斗争富农的户数达不到上级要求,区政府将带
领斗争富农坚决的村庄,到落后村斗争富农,分其浮财。
村干部钱锡荣、邵树法回村后,立即召开了贫农积极分子会议,传达了区政府会议
精神。钱锡荣和邵树法都是正直憨厚的好人,积极分子们因长期受儒家传统的熏陶,懂
得己所不欲,勿施与人。所以,也都比较公正、求实,不想侵犯别人。
他们对上级的任务十分为难,也很冷漠。大家的基本观点是,经过八年抗战,全
村被烧光、许多户被绑架,原来的几家富户已经败落,根本没有富农。这七户的斗争任
务怎么完成?大家一筹莫展。一位老贫农说。:“这不是逼我们斗争邻里乡亲吗?”
最后,钱锡荣、邵树法等人想了一个点子:找几个较富的农户,假装斗争,不动真
的,好向上级交差。最后大家极为艰难地找了七户,其中就有我家。
邵树法来到我家,将这一消息告诉了我的父亲。邵树法一再劝我父亲说:“上级逼
咱这样做,实在没办法,反正是演戏,你就多担代一点吧!”
父亲说:“选七户有我家也算公平!你们放心,到时我一定到场。我想,乡亲们也
不会真斗我。不过,我家算不上富农。咱村也不一定有富农。谁家有剥削?我表弟郎显
庆家,虽有雇长工,可是他在城里当伙计,这是以工易工,不能算剥削。”我当时想,
我们家餐餐吃的是窝窝头、咸菜、粘粥,几个月才买一斤肉,我一年才做一、两件衣服
,这叫什么富农呢?我心里很不服气。
斗争会设在学校的操场上。原决定斗争的七家“富农”,到场的只有我父亲、解德
全、钱宝全等四人,其余的三人,解法增在城里开药铺,大儿子闻讯后跑去县城。宋文
才在城里当工人,城里租有房子,也跑到城里去了。宋文才的弟弟宋文信跟同兄长一同
逃跑。
主持会的是本村的一位干部,还来了上级一位干部。这人国字脸皮肤又细又白,大
约二十余岁。他见到来开会者不过四、五十人,很不满意,要村干部马上催农民到会。
锣鼓和吆喝声又在村里响了起来,等了好久,又来了十几人。这种斗争人的会,农民很
不愿参加,更不想发言。因为他们认为这是挑动仇恨。
主持会的村干部先讲了几句话,大意是:区里要求咱村斗七家“富农”,谁家是富
农实在很难定,我们与积极分子反复讨论商定,决定斗争邵法增、宋文才、宋文信、李
公田、郎显庆、解德全、钱宝全七家。今天只到了四家,那三家跑到城里去了。上面要
求,揭发他们对贫农的剥削和压迫。大家千不要顾虑,大胆揭发,区里来了干部给我们
撑腰,不要怕。
等了好久没一人发言,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有的偷偷发笑。这时,上面来的那位白
脸干部站了起耒,把手一挥,开始训话:“我们为什么要斗争地主、富农、恶霸?因为
他们是国民主党反动派的阶级基础,国民党反动派就是代表他们的利益,压迫我们贫雇
农。所以我们要斗地主、富农,打垮国民党反动派在农村的阶级基础。贫雇农、中农是
我们党依靠的革命力量。地主、富农是贪雇农、中农的敌人。贪雇农、中农起来革命就
是要打倒地主、富农。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革命…”
一位老农发问:“这位干部,你说要揭发他们的压迫和剥削,什么是剥削?讲讲俺
听听。”
那位国字脸干部说:“他们有没有放高利贷?”
“我没听说过!”这位老农回答,有几个老农跟着摇头。
“有没有给他们当过长工?”国字脸干部又问。
“我们村没有当长工的。”
“有没有当短工的?”
“有”
“当过短工的举手!”
有十几个人举手,我父亲也举起了手。我父亲说:“我小时候家里穷,我十四岁就
当短工,我兄弟四人都当过短工。我们兄弟四人长大后,家里才好起来!”
这位干部又说话了:“雇短工也是剥削,剥削就要分他们的财产。贫雇农要理直气
壮地分他们的财产!”
在揭发富农的压迫时,有一位农民起来说:“我揭发宋文才对我的压迫。他在城里
当工人,认为自己技术高,一说话都压人、欺人、瞧不起人,他还骂我,说我欠打了!”
我站在离父亲三、四米远的地方。我看到父亲镇静自如,不像在挨斗争。他和颜悦
色地对大家说:“老少爷们,我有哪些对不起大家的地方,请揭发,不用给我留面子。”
可是自始至终没有一位邻里乡亲揭发父亲。我为父亲的担心完全消解了。这可能是
他善待他人的最好证明。这使我想起父亲教育我的一句话:以善待人,以礼待人。
在散会的路上,一位老农有点幽默地说:“我听明白了,谁家雇了短工,成了富农
,就是国民党依靠的人,就成了穷人的敌人,就要被打倒!”
我的一位经常打短工的邻居,我叫他三爷。他愤愤不平的地说:“谁家里富了,就
成了敌人,谁富谁有罪,谁穷谁光荣。我穷,可我不觉得光荣。解德全把自家的大房子
、大院子献给村里当学校,怎么能是穷人的敌人呢?李公田办学不要报酬,贱年借粮不
收利,这叫穷人的敌人……”
看来,穷人对斗争富农,既不积极也不领情。也许他们读书太少,对毛泽东玄妙的
阶级斗争理论缺乏理解能力。你看,那位干部对毛泽东的阶级斗争理论就理解的很深,
讲的深入浅出,使农民知道,雇短工就是剥削;富农就是穷人的敌人,必须打倒!
上午开斗争会,下午分浮财。包括粮食、农具、牲畜、衣物等。因为我村这时还未
土地改革,可能是因为邵法增、宋文才、宋文信没有来参加斗争会,对他们家的财产分
的特别多。这更引起三人的愤怒。我家的牛早已买掉,只能拿出粮食和农具。在村干部
和父亲的劝说下,两位郭姓分去了几斗粗粮,农具无人要。到了晚上,这两位郭姓又将
粮如数送了回来,父亲坚决不收,他们坚决不要,双方拥来拉去相持了好久,后来父亲
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诚恳地说:“我若是把粮收下,叫上级知道,一定会说我威胁你
,我会罪加一等,对我对你对村干部都不利,你必须拿回去,算是我借给你的。”这才
使对方把粮食扛了回去。
我村的斗争富农运动就这样草草收场了。我舅舅村徐家楼的斗争富农,与我们村有
所不同。他们村的贫农不愿去分富农的浮财,干部们就决定动员该村的贫农去唐家庄拿
此村富农的浮财;又动员唐家庄的贫农来徐家楼拿富农的浮财。我大舅在干部的多次催
促下,来到唐家庄一家所谓富农家拿了一条装粮食的布袋,总算完成了任务。
这场斗争富农的运动并没有象上级要求的那样轰轰烈烈,我感到好像演了一场很不
成功的戏。但是,后来才体会到这场斗争富农的运动,的确像那位国字脸干部说的那样
,壮大了革命队伍。
这种斗争地主、富农、恶霸的群众运动,在中国历史上,大概也是在世界历史上的
一大创举。它所引发的仇恨也是不言而喻的。
1947年国民党大举进攻胶东,邵法增、宋文才、宋文信终于等来反攻倒算、大出怒
气的时机。他们紧随国军之后,返回我村。他们三人好似凯旋归来,气势汹汹、不可一
世。郭家官庄成了他们三人的天下,好像他们可以主宰官庄的一切。
宋文信扛了一支长枪,向着一棵树“砰砰”两枪,其用意是告诉全村村民,他们凯
旋而归,杀人就要开始。枪声引的许多村民走出家门,宋文信当众扬言,这次回来要杀
几个,灭灭八路的威风!
这一下可吓坏了分他们财产的人,有的人登门谢罪,有的送粮送农具上门,他们一
再说明,他们分财是被干部劝的,自己毫无发不义之财的心。一位曾分到邵法增家农具
的老太太,其子怕遭报复,已跟随八路军干部逃往北海边。这老太太搬了农具送到邵家
,跪着向邵法增哀求道:“二爷,救救我吧,我有罪!”邵凶狠地说:“救救你?你们
这些八路家伙,一个个杀了也不解恨!”这一句话成了邵法增的主要罪状,后来定为反
动富农,在群众管教中度过了余生。
宋文才和宋文信把斗争他的分粮户郭同顺绑到了街上,扬言要活埋他,老人战栗着
不停地求饶。围观的人很多,大家对这两人的凶恶十分愤怒。正在此时,宋氏家族的最
长者,也是很有威信的宋作臻挺身而出,义愤填膺地指着宋氏二人喝道:“宋文才,你
要干什么?你要杀人先杀我,再活埋郭同顺!”宋作臻的一句话大扫了宋氏兄弟的气焰
。两人欲争又止,气的把手一甩,怏怏而去。
一波未平,新一波灾难又起。中午时分,张华山的老娘被宋文才拉到村十字路口。
老态龙钟的老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停一地磕头。只见宋文才手持一根木棍,向老太
太的背部狠狠打去。老人被打卧在地。我担心老太太卧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甚至渐渐
死去。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吃力地爬了起来,跪在地上给宋文才磕头求饶。一股对老太
太的怜悯之情,一腔对宋文才的仇恨之心,勃然而起。当时,我若是一位青年,肯定会
挺身而出,将宋的棍棒夺下,恨恨怒斥他一番,甚至还一棍棒。正在这危急关头,我婶
母气愤地冲向宋文才,将木棍用力夺下,怒斥道:“”你这个膘子,这要出人命,你要
以命抵命。”婶母是宋文才的表姐,她把他拉到了我家。宋躺我家一张床上,气的肚子
一鼓一缩,一语不发,任凭父亲和婶母批评教训。
宋文才并没因此而罢休。第二天的仇恨报复开始升级。
宋文才和宋文信把自家的铡刀摆到了关帝庙前的石台上,大喊大叫要铡几个人。有
人跑来把此事告诉了父亲。父亲是村里邻里矛盾的调解人。他急急忙忙跟着报信人跑到
庙前,一手拉着宋文才,严历地说:“你们要先听我把话说完再铡人,跟我走!”宋文
广等人也一起上来劝阻,帮着把宋氏二人强拉到了最近的郭殿君家。宋氏二人一进屋就
躺在坑上,气的脸色发紫,我父亲对他们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周围乡亲对你俩有多
么气愤,你们想杀人,可以说,你们还没有把人拉到铡刀前,你们自己的人头就落地了
!”
“你们不就是俩人,还有一支破枪吗。”父亲继续说:“你们有什么能力铡人?哪
一个活人能老老实实让你铡?你们现在已经犯了众人之怒啊!今天,我们给你一个台阶
下,你若聪明就到此了事,大家都好。你若盲干,流血的先是你们……”
宋文广又劝解了一会,父亲接着说:“你认为国民党必胜吗?这很难讲,咱都缺乏
这种眼光,还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最好!你看人家邵法增,他怎么不出面闹?我想你弟
兄是聪明人能想的开!”
父亲见宋氏二人已经软了下来,就走出屋叫几个年轻人把铡刀送回了宋家。一场牵
动全村人心弦的铡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这是让全村人都满意的和平收场。这是全村百
姓的福祉 .。附近的村有的大开杀界。如我姥姥村徐家楼,多人惨遭杀害。其中一家三
口,全被偷偷填到井中溺死。
风波过后没几天,宋文才来到我家,他说:“三哥,杀人偿命古今如此。八路没杀
我家的人,我能杀他们吗?那天,我只是出口气,吓唬他们,让他们知道我的利害,知
道我不是好惹的。三哥,那天你给我下台的梯子,我当然要用。”
三个月后,八路军又打了回来。邵法增、宋文才、宋文信又逃回了潍县城里。
潍县解放后,邵、宋三人只好无奈地颤颤惊惊地回到村来。宋氏二人对几家仇人登
门磕头谢罪。多亏几家男人已参加八路军或当了地方干部,都不在家,才免了一场皮肉
之苦。他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骂自己,有的还不断打自己的耳光,丑态百出。
村里划成份时,那是村里稍福裕的农户最担惊受怕的一段日子。一旦划成富农就成
了阶级敌人、专政的对象、有罪的人,今后全家将承受何种惩罚,未来的日子将如何过
?这意味他们将坠入黑暗的地狱之门啊!父亲焦虑着这些问题,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常常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小板橙上,一言不发。他以往早饭能喝两碗粥,现在当他喝完一
碗粥,我准备双手接过他的碗,再给他盛时,他一摆手表示不再要了。我发现父亲双眼
深陷,满脸愁容。
当时我二舅住在我村主持划成份。他是1938年的地下党员,大约1942年外出参加革
命。我这位二舅是一位耿直、呆板、固执的老实人。他进驻我村,没有踏进我家一步,
吃住在一个穷人家。父母登门请他来我家吃饭,都被他断然拒绝。一次,母亲擀了面条
送去,他坚决不要吃。母亲感到这位亲弟弟变的亲姐不认,十分气愤,父亲更加感到问
题严重,叹息不止。
村里找了十几位积极分子,在干部主持下,为全村各户定成份。这些积极分子学了
划成份的规定,都认为全村没有富农。在一次积极分子会议上,我舅舅启发大家提出谁
家是富农,大家都说按规定我们村没有地主富农。这时我舅父突然说:“我看俺姐姐家
就是富农,俺姐姐家就该斗争。”
这一句话惊住了所有积极分子。“这人立场真坚定,对亲姐姐家也一视同仁,真有
点大义灭亲的气慨!”有人背后暗暗发笑。舅舅说:“俺是南山顶上滚石头——实卡实
!”
有一位农民问:“你凭什么说你姐姐家是富农?”
“她家过去有马车,还雇长工!”舅父说。
“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文件规定,富农是解放前三年连续雇长工,他家是1943年
前雇过长工!”
“按照你们的看法,你们村没有富农,那我怎么向上级交待?”舅父无奈地说。
后来舅舅怕姐姐定不上富农,犯包庇亲属的错误,向上级要求,离开了我村。新来
的一位干部水平高一些。这人对积极分子们说:“我们按政策办事,不拔高不压低,实
事求是。”
最后,只把回乡报复的邵法增、宋文才、宋文信三家定为富农,并在“富农”前加
了“反动”二字,成为“反动富农”。其实,按经济条件,他们也算不上富农。
几家经济稍好的户,得到消息后,无不欢天喜地,家里办大喜事时也没有如此高兴
过,从此父亲又恢复了那舒展的笑容。大家都很感激参加划成份的积极分子,正是他们
的无私、公正才使许多家庭没有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阶级斗争灾难中。
在斗争富农时,没有采取忍耐态度的邵法增、宋氏二兄弟,则开始了悲惨的命运。
宋文才被抓去劳动改造。邵法增、宋文信被管制劳动。他们成了“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的活标本,受尽了磨难和凌辱,宋文信在批斗折磨中悬梁自尽。
关于还乡团的问题在一段时间内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有一次,我在饭桌上听
父亲与叔父对我村还乡团的问题有如下对话:
父亲说:“当初,邵法增、宋文才、宋文信三人,若让人一步,不计前嫌,就不会
有今天的下场。“
叔父不同意父亲的观点。他认为当初不斗争他们,分他们的财产,也不会发生后来
的报复。
父亲说:“还是那句老话,怨家宜解不宜结,忠厚传家远啊。“
叔父说:“有人喜欢挑起仇恨,双方才成了怨家。“
这是一条十分清晰的因果链条。它是轰轰烈烈的阶级斗争的一个片段。历史能搞清
在这个片段上,有多少人在相互仇恨和残杀中失去了生命吗?
还乡团问题,是一个值得研究的历史课题。它不仅在于使后人了解真实的历史,还
在于使人们深刻认识到毛泽东的阶级斗争学说和实践。
将全国的农民划为地主、富农与中农、贫民、雇农两个敌对的集团,使他们展开残
酷的斗争,这是毛泽东在中国历史上的一大政治创举。尽管双方结下了不解的深仇大恨
,双方付出了巨大的生命代价,但对毛泽东取得全国政权,登上权利顶峰起了无法估量
、无法取代的巨大作用。所以,划分阶级成份,明确敌、友、我,对阶级敌人开展无情
的斗争,成了毛泽东思想的重要内容之一。
2006.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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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搞族群分裂来夺取更多的权力,这个陈水扁也会干,不过陈水扁的时代台湾已经有
了一些法律框架,他不能象老毛那么完全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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