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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se版 - 《女人心》:第一章(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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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说起来,存在于现今社会的每一个成年人所承受的压力都快超负荷了,大家需要释放,
需要有人分担痛苦和分享快乐。可是,事实上走在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大家都
戴着面具、披着铠甲,谁肯对谁真诚?谁敢对谁信任?人们都活着,忙碌地活着,辛苦
地活着,有多少人在意自己是不是清醒地、真实地活着?
谭欣是一个另类的女人,是一个另类的被精神分裂的女人。在生意场上,她的头脑向来
清醒。她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有着明确的目的,那就是把对方的权或钱合情合
理地变成自己的钱。她做得如此成功,就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忘记和改变过做生意的目的
。所以,在生意场上,她是真实的,也是强大的。
可是,在生活中,谭欣的头脑似乎从来没有清醒过。比如结婚。洪亮向她求婚的时候,
刚好赶上她想有个家了,所以很快就嫁给了洪亮。至于嫁给他以后会怎样,两个人的性
格能不能合得来,两个人的生活习性是不是相同,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连考虑的念想都
没有产生过。比如离婚,她只想着让洪亮净身出户,只想着要保住自己的钱财,她没有
想过保住了钱又能怎样,离婚后又怎样安排自己的生活。她甚至没有想过,洪亮是不是
真心爱她,她是不是还深爱着洪亮。比如生孩子,一想到她的同学夏晴在多年之前就生
了孩子,就幸福得跟朵花儿似的,她就特别特别想生一个孩子。至于孩子生下来后,只
能生活在单亲家庭里,心理方面会不会出问题,能不能健康成长,她都没有考虑过。
半年前,谭欣刚刚制定复仇计划之后,每一次看到洪亮垂头丧气的样子她都痛苦万分。
那一天,和洪亮分手后,她驾着车子,随着车流漫无目的地向前行驶,内心已茫然到了
极点。
也许,我该找个地方坐下来,喝上两杯。她心里想:酒,真他妈的是好东西!它可以陪
我一起苦闷,一起茫然,就像几个月前,无意中看到了洪亮当年的日记时一样。对!我
要喝酒,而且要喝个一醉方休!打定主意后,谭欣将车子开到西郊,在一家酒吧前找了
个车位。
刚刚停稳车子,谭欣手机里传出小女孩发嗲的声音:“哇噻!电话又来了!”凭着这铃
音,她知道电话是丁大伟打来的。
刚刚想喝酒就有酒友打电话来,这运气还不坏吧?谭欣心里想着,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
笑意。好快抓起电话,说道:“您好啊,丁大行长。”
“你好,谭总。在忙什么呢?没打扰你吧?好久没见你了,最近好吗?”丁大伟的声音
永远都是这样,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丁行长,您好。我不好,正想喝酒呢。”谭欣没想隐瞒自己。
“哦?怎么了?你没事吧?”丁大伟关切地问。
没谭欣回答,电话里传出几个人的声音。谭欣听到一个人说:“这丫头怎么了?让她上
来一起喝茶。”听筒里乱乱的,谭欣听不出是谁的声音。
“她好像心情不好,要不,下次吧。”丁大伟替谭欣回绝道。
“就是心情不好才请她来呢,让她上来,让她上来。来,把电话给我,我对她说。”这
回谭欣听出来了,是姜行长姜远祥的声音。
“喂,我说谭总啊,我们在喝茶,要不要一起来聚一下啊?”姜行长接过电话,对谭欣
说道。
“哦,是姜行长啊,您好啊!”谭欣提高声音说,“您老怎么这样闲啊?找我喝茶?是
不是又有生意要照顾我啊?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谭欣自己都奇怪,她怎么可能在几
秒钟之内调整好自己的语态。
“谭总啊,你是财运亨通了,生意都做到北京去了,还用我这个糟老头子照顾吗?我想
啊,要是再不给你打个电话,你都快忘了姜大哥是谁了。”这家伙的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谭欣隔着听筒闻到了那股山西味。
“姜行长,瞧您说的,才四十几岁,怎么就糟老头子了?在我的眼里您可是正当年呢。
”谭欣拍着马屁说,“你们在哪里?我这就过去。刚好,我闲着呢。”
其实,在谭欣的心里,姜行长只是帮她做生意、帮她赚钱的工具,而且,对他的人品,
谭欣一向不大看好。
“嗯,谭欣就是谭欣,从来不说假话,我就佩服你这一点。你现在就下车,然后向回走
,我们在夏闲云茶庄喝茶呢。等你啊!”说完,他挂了电话。
这个老狐狸,差点让我落进他的圈套,明明看到我的车停在这里,却不明说。如果今天
我借口说我忙着,岂不得罪了他?得罪了他岂不断了我的一条财路?想到这里,谭欣侥
幸地笑了笑。
钱?钱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为了钱,我能决定离开洪亮吗?想到钱,谭欣的思路又回
到了洪亮身上。没有了洪亮,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可惜,这个念头在一秒钟后就消失
了。也许因为这么多年的惯性吧,在生意场上,她已经停不下来。
以前有洪亮,她要做生意,她想给他一个能干的老婆,给他一份富足的生活。现在,她
就要失去洪亮了,这生意她更得做。她没有了工作,又没有孩子,如果再不做生意,真
不知道活着还能做什么事情。
孩子?想到孩子,谭欣的眼前又出现了谭悦的模样,耳边又响起他叫的那一声“妈”。
她晃了晃头,制止自己胡思乱想下去。她收起思绪,对着化妆镜理了理过肩的长发,又
用纸巾擦了擦脸,拿起手包下了车。
来到夏闲云茶庄前,一个身穿着白色中式长袍的漂亮女孩微笑着迎了过来,彬彬有礼地
说:“您好,请问是谭总吗?”
这个女孩就是淡茶,她的出现让谭欣的眼前一亮。她毫不掩饰内心的惊喜,笑着说:“
谢谢你。你的美闪痛了我的眼睛。”
淡茶微微地笑,真诚地说:“谢谭总谬赞。您的气质优雅、高贵,您让我好生羡慕。”
谭欣又是一愣。她后退一步,抬起头看了看茶庄的匾额,禁不住问道:“夏闲云是茶庄
的老板?”
“是的,也是我们的姐姐。”淡茶一边把谭欣让进茶庄,一边说道,“请跟我来,您的
朋友在里面等您。”
跟在女孩的后面,看着她落落大方、步履轻盈的样子,谭欣忽地在内心感叹:“岁月真
是不饶人。我也曾青春年少,也曾貌美如花。这才几年的时间啊,年华老去了,梦想也
远去了,我已经成了黄脸婆了。
如此想着,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就在这个时候,姜行长一下子冲了过来,用他那青蛙一
样的声音间大叫:“哎呀呀,谭总,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他握住谭欣的手把拉进半
包围的单间,突然换了语调,轻轻地说,“小欣啊,多日不见,你好像瘦了好多啊。”
这老狐狸今天的眼神有些异常,没了往日那份贪婪,反倒多了几分含蓄,这让谭欣感到
意外。她微笑着抽回手,打趣地说:“姜行长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哄女人的本事见长
嘛。”
“这话怎么说的,你这小辣椒的脾气也该改改了,女孩子家家的别总是浑身带着刺儿。
”老狐狸打着哈哈教训谭欣。
见到谭欣,包间里的丁大伟和另一位男士站起身迎了出来。那位男士白白胖胖、笑容可
掬,他向前一步,伸出手,笑着说:“这就是谭总吧?真是久仰大名啊!幸会,幸会!”
谭欣握了一下他的手指尖,转身问姜行长:“姜行长,快介绍介绍,这是哪位财神爷?”
姜行长爽朗地大笑,哇啦啦地说:“这位是我的好兄弟,新城分行的行长卢明。以后,
有什么事,找他和找我是一样的。”
“卢行长是新城的?那我们可是有缘了。当年我大学毕业后,就是在新城实习的,第一
份工作也是在新城。”听了姜行长的介绍,谭欣喜上眉梢地说,“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
?早晨起来我也没烧香啊,这老佛爷怎么把财神爷给我派来了?”
“哎呀呀,这谭总不愧是记者出身,这话说得让人心里多熨帖。”卢行长笑得像弥勒佛
一样,把大手一挥,痛快地说,“谭总啊,这样说来,我们可是半个老乡呢。以后有什
么事尽管开口啊,只要是我卢明能办到的,全不在话下。”
谭欣连忙趁热打铁,从手包里取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卢行长,谦恭地说:“多谢卢行
长!这名片,您收好了。我在新城及周边地区都有品牌服装连锁店,男装、女装都有。
以后,您和您的家人需要换季添衣服的话,一定要赏光,到我的店里去取。到时候,用
我这名片埋单要比银行卡还方便。”
卢行长接过名片后,大家纷纷落座。谭欣端起淡茶刚刚为她倒好的茶,放在鼻子前闻了
闻,故作不满地对姜行长说道:“我说姜行长,您也太不够朋友了,这茶已经喝过三道
了才想起来请我?怎么,第一道茶太苦,第二道茶太甜,您这是怕我消受不起啊?”
姜行长哈哈大笑起来,冲着卢行长咧着嘴说:“怎么样?领教了吧?伶牙利齿的谭总可
不是好惹的,以后和她打交道,你可要小心点喽。”
谭欣跟姜行长打了多年的交道,对他的为人多少有些了解。这老狐狸是个地道的色棍,
但他绝对不会强迫不愿意和他上床的女人上床。
姜行长喜欢女人,但他又看不起被他玩过的女人。他说女人被上过之后就像臭了的鸡蛋
一样,散了黄了,没劲。只有想上却上不去的女人才有想头、才让人惦记也让人心疼。
这就像喝酒一样,越没量的人越想逞强。
谭欣和姜行长第一次合作生意,是给他们银行系统换行服。那一单生意让谭欣赚了不到
四十万,上下打点后,自己的手里只剩下了二十几万。
所有行服全部发放到员工手中的那一天,谭欣请姜行长吃饭。那天,姜行长走进包房的
时候,谭欣正站在那幅巨大的山水画前用心地赏画。
“谭总,这么有雅兴,还赏画品诗啊?”服务小姐引姜行长走进包房时,姜行长丝毫没
有掩饰他贪婪的目光。
“姜行长,快请坐。人家都说,小商人多无知,除了钱什么都不认。为了避免自己越来
越无知,我只得随时随地提高自己了。”谭欣一边说一边转身走向姜行长。
谭欣说者无心,姜行长听者有意。他脱下外套,走近谭欣,色迷迷地盯着她,轻声说道
:“谭总真是聪明人!商人是要不断地提高自己,女人更要时刻不停地提高自己才行。”
谭欣迎着姜行长的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他,轻轻地说:“谢谢姜行长的点拨,我会不
断提高自己的。”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姜行长触电一般地兴奋。他哈哈大笑,扯着嗓门说:“
谭总就是谭总,不简单,真是不简单。今天我要和你一醉方休,一醉方休啊。”说着,
姜行长一挥手,指尖刚好从谭欣的胸前掠过。
“好啊,我们就来个一醉方休。”谭欣也不示弱,一把抓住了姜行长的手,妩媚地说,
“姜行长,酒没喝呢,您就醉了,有点太急了吧?”
姜行长笑得更开心了。他凑近了谭欣,眯着眼睛说:“这都怪谭总实在太诱人了。看你
这娇好的身材、漂亮的脸蛋儿、妖而不俗的媚态、高贵却又不失风韵的气质,分明就是
一道色、香、味俱佳的美肴。单单是这样盯着,我已经垂涎欲滴了。”
见谭欣转身走向座位,并在座位上坐下来,姜行长发觉自己有些性急了,连忙解释道:
“谭总啊,你可能不知道,当初在朋友的撮合下,第一次和你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被
你牢牢地吸引住了。当时我就想,我要是有机会帮这个女人做生意,就算是两肋插刀,
也在所不惜。”
姜行长停下来,盯着谭欣看了看,确定了她没有对他的言谈感到不满,继续说道:“谭
总,我这个人阅人无数,可是像你这样,既不做作又不下贱,谈吐自然,松弛有度,从
骨子里透出狐媚之气,谗得人直流口水却又不敢亵玩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当初
,我促成了所有行服都交给谭氏经贸集团公司服装分公司来代理,一个原因是给朋友面
子,另一个原因就是看好了谭总。能帮谭总这样的女人办事,是我姜远祥三生有幸啊。”
谭欣笑着接过姜行长的话,感激地说:“姜行长,这一桩生意终于圆满结束了。我赚到
了想赚的钱。在来赴约之前,已经按先前说好的份额把该给您的那一份打到了您指定的
账户里。现在,该是我们两个坐下来,来上一场大团圆的时候了。”
听谭欣这样说,姜行长更是不亦乐乎。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满口责怪道
:“谭总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凭我们这关系,帮你一点忙还不是应该的吗?你还
给我打的什么款啊?这不是骂我吗!从我的手机收到银行短信的那一刻起,我可就在心
里生你的气了。”
“姜行长,您也太小气了。这点钱算什么,一切都才刚刚开始。”谭欣正要继续说下去
,敲门声响起,服务生们开始上菜。
姜行长连忙将银行卡装进口袋里。
待酒菜上齐了,姜行长让服务生及包房服务员退下后,对谭欣竖起大拇指,迫不及待地
说:“谭总,你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佩服!”
“姜行长过奖了。在生意场上,太简单的女人不得赔了银子又赔人啊?”谭欣举起酒杯
,歪着头看姜行长,放低了声音说,“姜行长,您说说看,如果让您做生意,您是愿意
赚钱呢?还是愿意赚女人呢?”
姜行长举起杯和谭欣碰了一下,盯着她的脖子说道:“生意人当然是要赚钱了。不过嘛
,如果有谭总这样的女人可以赚,我姜远祥是绝不会拒绝的。哈哈,来,咱们先干了这
第一杯。今天,我们不谈生意,只谈感情。”
谭欣也不推辞,一扬头,干了杯中的酒。看谭欣干了杯中酒,姜行长也一仰脖将酒干了。
“谭总,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一转眼几个月了吧?我可是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姜行长拎着酒杯,从谭欣对面的位置转到了她的旁边,高兴地说,“今天高兴,我们连
干三杯,如何?”
“没问题。只要姜行长高兴,今天,我陪您喝个痛快。”谭欣的眼睛里射出了狡黠的光
,这光刺激得姜行长体温直线上升,他的脸腾地就红了。
几杯酒下肚后,姜行长已经半醉半醒。谭欣心里明白,酒精是醉不倒他的,他是借酒装
醉罢了。
“谭总啊,在今天之前,你在我心里的轮廓并不清晰,好多细节都是我臆想出来的。今
天,第一次和你单独举杯,我才领略到你的风采。”姜行长不动声色地将笔划来笔划去
的手落在了谭欣的大腿上,用另一只手指着谭欣的鼻子,嬉戏道,“谭总,你平时隐藏
得可是太深了啊!许多场合里,你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总是一副冷傲的面孔。今
天的你才叫迷人,这才叫女人。”
“谭总,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这一单生意,大家都很满意。以后生意上如果有需要
我姜某的地方,尽管说出来。别的方面咱不说,单单是各大银行换行服的事,只要大家
一起努力,那单子肯定就是你的。”他的手在谭欣的大腿上摩挲着,口水在嘴角闪着淫
荡的光亮。
“姜行长,这话可是您说的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再干一杯,这一杯作为我们
将来合作的开篇。愿我们双收双赢,合作愉快。”谭欣把酒杯递到姜行长面前。
姜行长恋恋不舍地伸出手来接过杯子,一干而尽。
这一杯酒过后,谭欣站起身,笑容可掬地对姜行长说:“姜行长,今天,我要送您一份
特别的礼物。”
姜行长盯着谭欣起伏的胸脯,眼睛里冒出了蓝色的光。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不禁提了提
已经紧绷的裤子。
谭欣看着他努力地吞咽着口水,张开手臂,想要将她搂在怀里,便轻盈地一转身,刚好
从姜行长的两手间闪了出去。她一边走向里间,一边若无其事地说:“姜行长,从今后
我们可就是挚交了,需要您帮忙时,我是不会客气。您也一样哦,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谭欣的躲闪让姜行长大为享受。他的脑子快要缺氧了,脸涨得像猴屁股一样。可是,当
他看到谭欣直接进了套间,禁不住欣喜地说:“谭总,你这个女人,真是活妖精一个,
憋死人不偿命啊。”说着,他喘着粗气,一个高儿窜了起来,向套间追来。
刚一跨进套间的房门,姜行长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猛地停止脚步。他的热情被冻结了,
他的欲望被抑制了,他膨胀的身体开始复原,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安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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