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on版 - 只有朝野改革力量的合作才能把中国引上民主自由的轨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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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13789 | 1 改古文一则收尾：民主人士好民主，钩以写民主，凿以写民主，《零八宪章》以写民主。于是温氏闻而鸣之，放言于媒体，布策于深圳。 民主人士见之，弃而还走，失其志趣，五色麻木。是民主人士非好民主也，好夫似民主而非己民主者也。
温家宝——千古一总理/残霞孤鹜
(博讯北京时间2010年9月17日 来稿)
一
纵览中国古今历史，有哪一位宰相、总理这样与人民心心相连！笔者对于那些肆意诽谤、攻击温家宝“作秀”、“影帝”的人，总觉得他们身上缺了点什么。昨天读到澳洲老乐《余书生骂温书生十分不得劲》一文，忽然感悟，这些人缺的是人性！
二
温家宝不仅忍辱负重、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做事，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深刻地
看到目前中国统治的严重腐败现实，清醒地认识到当今世界不可逆转的大势所趋，在对
内对外的大小会议上高倡民主普世价值，宣扬社会公平、正义和人民幸福、尊严，大声
疾呼进行政治体制改革（这政治体制改革的具体内涵是：“民主、法治、自由、人权、
平等、博爱——整个世界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共同形成的文明成果，人类共同追求的价
值观”）。它大大超越了胡耀邦、赵紫阳的改革观和他们的改革所要求达到的水平。温
家宝的呼声，受到国际、国内广大人民群众、自由民主派人士以及知识分子的一致好评
和热烈赞扬。当然，也遭到了历史进步逆流“毛左”的疯狂攻击、既得利益集团的诬蔑
中伤和保守势力明里暗里的抵制。这些人为了维护他们的既得利益，这样做是不奇怪的
。难以理解的是有个别、极少数“自由派”、 “民主派”的人物竟也与少数反动（逆
民主进步潮流而动）势力汇成反温、倒温的大合唱。这些人如果是真的自由、民主派而
非别的什么，那他们便干了亲者痛仇者快的大蠢事！
三
《影帝》作者之所以认定温家宝是“作秀”，是“影帝”，其主要理由是说温“言
行不一”，“只说不做”。笔者则以为温家宝竭尽全力，能做到的事都做到了，许多想
做而没有做成的自有他的苦衷。温家宝不是毛泽东。毛泽东“一句顶一万句”，自称是
超过秦始皇的专制独裁者。他为所欲为，没有想做而做不到的事。邓小平虽然也是“霸
主”，但比毛已经差远了，遇到有些国家大事还得和当时的“八老”商议。自此以降，
中国（中央）再也没有“一槌定音”的“大老”。中央采取“集体领导”制度，即凡是
国家的大政方计都要经过政治局常委甚至全体政治局委员的讨论通过。不要说涉及中共
生死存亡的政治体制改革，即便如在世界发达国家乃至许多发展中国家领导人公布个人
财产这样“小菜一碟”的阳光政策，中共政治局常委和政治局委员经过多次讨论，因为
多数人不同意而搁置，至今未能实行。这还是胡锦涛赞成的事，尚且如此；更何况胡锦
涛不同意或不表态的事了！像把刘晓波抓起来关进监狱这样说小不小的事，根据中共现
行体制内部运作规则，政治局常委讨论恐怕不止一次。局外人谁也不知道讨论的详细情
况。温家宝只有一票，《影帝》的作者怎么就一口咬定刘晓波是“被温家宝关进监狱”
的呢？（见《温家宝如何取信于民》）随便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能“取信于民”吗？
同样，行不行政治体制改革，也决不是温家宝一个人能说了算。按常规，必须首先
政治局常委讨论通过，然后召开全体政治局委员会讨论；如通过，再形成决议，各省市
各部委党政军各级层层贯彻执行，岂能温家宝一个人说了算？如今，政治局九个常委中
，有六个是江泽民安排的人，他们多年来利用手中的权力，经济上都有了很大的“发展
”（习近平可能好一些），成了完完全全的既得利益者，如果推行政治体制改革，必然
会影响到他们的政治前途和经济利益；所以他们同意进行经济改革（因为这可以继续扩
大他们的经济利益），但坚决反对进行政治体制改革。——这些人是中央领导核心内的
保守派。吴邦国、贾庆林、李长春等都已公开站出来，明确表示拒绝接受普世价值，宣
称“在中国绝不搞西方民主——绝不搞多党制，绝不搞三权分立”。李克强现在是韬光
养晦。胡锦涛深藏不露，但从他内部讲话批判戈尔巴乔夫，提倡向金正日、古巴学习，
在国际上专门结交一些反民主的流氓、独裁国家，多次瞻仰毛太祖“革命圣地”，把毛
家子孙、太子党一个个捧上高位（包括“人大”、“政协”代表），姑息和纵容“毛左
”分子（以“乌有之乡”网站为代表）反改革开放叫嚣，特别是这次深圳特区30周年庆
典讲话，强调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必须“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是
“不断推进社会主义政治制度自我完善和发展”——可以看出，他要走的是毛的路线。
但是他与江家帮不仅有路线上的矛盾，还有个争夺国家领导权的问题，这是个更为严重
的你死我活的斗争。温家宝则没有野心，不恋栈，所以从不拉党结派。胡锦涛之所以能
容忍温家宝常说些“出格”的话，那是一方面利用温的亲民作风收揽民心，又利用温的
倡导普世价值观，收揽追求民主自由的知识分子的人心，以壮大他对江派斗争的声势；
再方面乃利用温与保守势力的对立，以增加他对江派斗争的力量。一旦江家帮被彻底斗
垮，温家宝便会因失去利用价值而被抛弃。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另一种情况，即胡锦
涛是真心支持温家宝的，上面所说的胡的那些表现，乃是为了避免多方面敌人的攻击，
以便集中力量打击江泽民集团所使出的假象——烟幕弹。不过，这种可能性似乎不大。
即使胡锦涛真的支持温家宝，在政治局常委里也是绝对的少数。凡温家宝提出有利
于人民而有损或不利于既得利益集团的事都会受到阻梗，于是温家宝就只能说不能做（
做不了）。
平时，各常委分管各自的部门，如李长春管宣传，周永康管政法等等；温家宝管的
是国务院系统。然而，他职权范围内提出的大事，也还得经过政治局常委讨论，有些温
家宝可以做主的事，经国务院费时费力制订出了“条例”、文件，但下达到下面，又常
常为各地盘根错节的利益集团明里暗里地抵制（即所谓“政策不出中南海”）。前些时
，中央要求全国处级以上干部公布个人财产，据媒体报道，竟遭到97%的人反对。由此
可见中共已经腐败到了何等程度！温家宝大呼必须进行政治体制改革，警告不改革“只
会是死路一条！”这决非无的放矢，也决不是危言耸听！照这样腐败下去，矛盾愈趋激
烈，百姓造起反来，玉石俱焚，其灾难不会亚于晚清洪、杨之乱！前年我“打的”，在
车里和一位四十来岁的司机随便聊天，他的父亲曾是国家普通干部。这位干部的儿子说
：“如果中国乱起来，我上街至少要杀他三、五十人！”我听了十分惊诧，问他：“为
什么？一般百姓和你无怨无仇。”他说：“造成社会影响。”真是太可怕了！
扯得远了，还是言归正题。80年代胡耀邦、赵紫阳的领导班子中，改革派是多数，
李鹏等保守派是少数，而且中共整个统治集团还没有象现在这样腐败，所以胡、赵想干
的事情，尚能办到。如果当时不是“老人政治”，决不会发生天安门血腥屠杀事件。今
天温家宝的处境，远比那时胡、赵艰险得多！
四
近一段时间，媒体，特别是网上对于温家宝总理的评议文字不少。就笔者所见，如
蓟门云扬、冼岩、姜维平、杜光、澳洲老乐、陈泱潮、曾节明、张鹤慈、杨恒均、周亚
辉等，发表了许多老成之见。其中凡涉及到《影帝》作者的，都抱菩萨心肠，点到为止
。他们在文章中指出中共内部斗争的诡异性和复杂性，意思是不要简单地看问题。有的
婉言：如果说“作秀”，谁都在“作秀”，《影帝》的作者也不例外。杜光在《试析“
批温高潮”的来龙去脉》一文中，更语重心长地劝告：“一切主张改革和民主的力量都
应该密切合作，‘团结就是力量’。这个团结包括在朝和在野的所有主张改革和民主的
人士。”只有“朝野改革力量的团结和合作”，最终才能“把中国引上政治民主、文化
自由、社会平等的轨道。”这些话，《影帝》作者一概听不进去，唯我为是。今年八月
，美国《新闻周刊》评选温家宝为“人民公仆”。消息一发表，《影帝》作者马上撰文
责问《新闻周刊》：“是征询了谁的民意？”（言下之意是：我不是已经说了他是“作
秀”、是“影帝”吗——怎么你们还评他为“人民公仆”？）批评《新闻周刊》评选温
家宝为“人民公仆”“是错误的！”（见“多维新闻网”载《影帝》作者文）8月20日
温家宝深圳讲话后，他立即指斥温的讲话“了无新意”，诬言温“还在演戏”。并说：
那些肯定和赞扬温讲话的人（包括在北京、广州等地召开研讨会的徐友渔、崔卫平等著
名学者）是精神“亢奋”、“智商有问题”、“都是影帝的影迷”、具有“中国文人的
投机心理”，还说“影帝的影迷一抓一大把” ，“看到温影帝的拥护者们的诸多言论
，我不禁哑然失笑。”……真是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南方周末》评论员笑蜀说，受
温的影响，“近年来公共话语有很多突破”，便怒斥：“有哪些突破？”崔卫平说温的
讲话“与08宪章的思路是一致的”，即质问：“那么刘晓波为什么被温家宝关进监狱？
”—— 一个自命为“崇尚”民主、倡导“宪政”的先锋，竟然会专横跋扈到如此程度
，他年若得“凌云志”，岂非又是一个极权专制独裁者。真是可悲！末了，《影帝》的
作者还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地说：：“温家宝要取信于民”，必须做到“释放刘晓波…
…”，“命令媒体公开发表《零八宪章》……”等三件事，“如果他这样做了的话，我
愿意重写一本《中国改革家温家宝》，为其正名。”——真是狂到“找不到北”了！温
家宝是“影帝”，是“改革家”，好像都要由《影帝》的作者来定性才算数！——你以
为你是谁啊？太可笑了！（以上引文，均见《温家宝如何取信于民》）
奉劝《影帝》的作者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听听群众是如何反映的吧：
一曰：此人已经自我膨胀到闭目塞听，不食人间烟火，不辨东西南北，不知天高地
厚了！
一曰：这个人的良心，被狗吃掉了！
一曰：一窍不通，生了张嘴，只会骂人！
一曰：孺子不足与言！
一曰：他已成了“毛左”和既得利益集团的打手！
一曰：此人或许已被“毛左”或利益集团收买，从民主派内部来破坏中国的民主事
业。
一曰：即使未被收买，也是为反民主势力利用了。
笔者听了，只能笑笑。因为没有把握，断定谁说为是，谁言为非；也许都是，也许
都不是。但“都不是”，又怎么解释他的这种太不正常的表现呢？
五
昨晚，偶然翻到卢笛2009年6月8日写的《我看余杰和刘晓波》，文章写得真好，因
不容易找到，今抄录部分于下，供大家欣赏：
……我只骂过余杰，从未骂过刘（晓波）、王（怡）……
不过，我对余杰确实没有好印象。看过他的几篇东西，但空空如也，其中没有一句
话不是老生常谈，毫无自己的思索所得，甚至没有自己的话，遑论自己的风格。此所以
我要说，他是“空货仓”，“毫无内容的绣花枕头”。当然，他文笔尚称通顺，可也就
是通顺而已，与方舟子的文字水平差不多。如今随便哪个文学青年都能做到这点。无论
是从思想上来看，还是从文学水平来看，此人都不是什么“家”，连学者都称不上。奇
怪的是评论界还把他称为“中国思想界的黑马”。不过这也不算过誉：中国原无思想界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余杰真正让我看不上的，还是作秀意识太浓烈，出名欲望太强烈。——余杰那烂文
字……完全是我在文革中见惯的，以“抛档案”为“论据”的道德批判大字报，透出姚
文元的浓烈气息。……
小青年竟会无师自通地掌握文革基本功，令我十分惊诧。不幸的是此人就是精通这
套，……从余杰到方舟子，到……不管他们的政治立场如何，都表现出触目的相似性：
“嫉恶如仇”、偏激、擅长道德批判，“一个也不宽恕”的战士风貌，缺乏学术素养，
以及强烈的表现意识，都像样板戏主角一样大义凛然，端着鸡翅膀，鼓着 “嘎几肉”
，让看客替他们累得慌。
他运气好，恰好生在一个不良不娼的黄金时代。我早在旧作中说过了，他若生在毛
时代，则尚未发声便给无情地掐掉了；若是生在西方，则以他那点水平，又岂能在满园
繁花中露出头角来？恰好他赶在这当中，于是便如李敖一样，可以相对安全地骂独裁统
治者，因此暴得大名。那名气乃是特殊时代造成的，其实是“政治增值”，当不得真，
也绝无可能长存。别的不说，若小余流放到西方来，则立刻会如同已经有过的“政治作
家”们一般迅速失色。当然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幸运，“独立中文笔会”的许多“作家”
都是此类货色。我不相信再过四十年，有谁还会记得这些“满天繁星”。
对刘晓波，我的印象倒是极好。……对此我非常敬佩。在我看来，刘晓波与余杰的
区别，第一当然是深度不同，第二则是诚挚度完全不一样。刘没有什么作秀意识，其文
章都是心声的真诚流露。这次签发《宪章》也不是哗众取宠。余杰则不然，看一眼《我
们唯有勇气和谦卑》那恶心文字就够了。在我看来，他既没有勇气，更不谦卑，完全是
利用《宪章》和刘晓波被捕一事来为自己炒作，在文章中处处显示他比刘晓波高明，暗
示如果《宪章》是他起草，则一定会深刻得多，盖他是比庸众高明得多的基督教圣徒，
云云。这种烂文字，完全是煞风景。我要是《宪章》的作者，就绝不会拉这种人签名。
……我其实已在《中国文人那触目惊心的轻骨头——从“余王拒郭风波”想到的》
劝告过余杰了：“年轻人有时间，还是踏踏实实地做点学问，少作空头文学家为好。”
可惜就算他看到了我那文字，也绝对听不进去。毕竟，来得容易的虚名的诱惑，不是凡
夫俗子可以抗拒的。……（有些文字加粗，系笔者所为）
一两年前，《影帝》作者的表现还远没有现在那么充分，卢君对他的看法就如此透
彻、深刻——所言一针见血，入木三分。钦佩，钦佩！真是：早有慧眼识“英雄”，何
必老驽再啰嗦。
六
如果说，《影帝》的作者还年轻，不了解中共体制内部运作的情况，那么有些年长
、很熟悉中共体制内运作规则的人竟也在攻击温家宝的洪流中推波助澜，就令人更难理
解了。是因温家宝没有跟着赵紫阳一起下台？是因他“三朝”都屹立不倒？其实，凡遇
这种情况，需具体分析具体对待。在解除赵紫阳职务时，胡启立不同意，投了反对票，
结果与赵一起下台。——这固然表现了胡启立的英雄本色；但乔石投了同意票，结果连
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怎么就没有人出来批判他呢？当年毛泽东闹革命，一次被国民
党追捕，他躲在草丛里，被一个国民党士兵抓住，毛当即将身上仅有的两块银元给了那
士兵而逃脱一难（这事，我在上世纪50年代出版的毛的警卫员陈昌奉写的“毛传”中读
到，后来大概因有损毛的光辉形象，再版时删除了）。试想，如果毛当时不贿赂那士兵
放他逃跑，而被蒋介石杀了，哪里还能领导创建“新中国”，当几十年太祖皇帝呢？赫
鲁晓夫假如在斯大林活着时反斯大林，岂非立即被枪毙，哪有后来作“秘密报告”的事
？邓小平若是当年不向毛作“对文化大革命决不翻案”的保证，又哪里来以后改革开放
，使中国富强起来的宏举？在中国这样一个不是靠公开民选，而是纯粹靠权术取胜的国
家，审时度势是政治家最起码的行动准则。形势不利、时机不成熟而盲目行动，岂非自
取灭亡！只要是为人民的利益，为国家的前途，等待时机而“潜伏”一段时间，并不构
成人品的污点；相反，有时是必要的。赵紫阳当年的表现，固然得到了全国人民和广大
进步人士的赞扬，但假如他当年听邓小平的话，作个“检讨”，恢复原职，待邓死后，
“反戈一击”，致那些保守派于死地，何尝不是一件美事！温家宝手上过去没有沾“土
改”斗地主、“镇反”杀反革命、“工商业改造”批资本家、“反右”打右派分子的血
迹；“89”民运时没有出卖同志，且还跟随赵紫阳一起到天安门广场看望学生；任副总
理、总理以来，亲民务实，任劳任怨，时时为老百姓着想，处处为老百姓办事。为了彻
底铲除中国人民的苦难、使中华民族兴旺发达、中国进步富强，在当前保守势力如铜墙
铁壁的艰险环境中，他在核心领导中单枪匹马，高唱普世价值，高举民主自由大旗，力
挺政治体制改革——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对这样一位可敬可佩的好总理、一个真正
的改革者，不管在朝在野，为了大局，心里一点点“不痛快”完全应该丢弃，转而大力
支持他，而决不是想方设法，使出各种招数，借机去贬低他，诋毁他。
七
记得《资治通鉴》上记有这样一件事：东晋明帝时，宰相王导的族弟王敦叛乱，王
导怕受牵连，每天带领宗族子弟跪在宫殿外请罪。遇到左仆射周顗（字伯仁）入宫，王
导苦苦哀求其相救，曰：“伯仁，我一家百口就托付给你了。”周当面没有理睬，而实
际上向明帝上表力辩王导之忠诚，帝纳其言而未治王导之罪。王导并不知情，以为周不
肯救他，心甚恨之。后王敦攻入建康，问王导如何处置周顗。先问：“可为三公？”王
导不答；又问：“可为尚书令？”又不应；又问：“把他杀了？”王导仍默而不语。于
是，王敦便将周杀了。事后王导清理宫廷档案时，发现了周相救王导的奏章，言辞感人
，殷殷切至。王执表流涕，悲不自胜，对诸儿曰：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由我而死。
幽冥之中，负此良友！”——类似这样的事情，希望今天不再发生！
※ ※ ※ ※ ※
《红楼梦》有人物判词云：“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
又有“游幻境”《聪明累》曰：“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虽九死其犹未悔”——勇敢的斗士，即使为明抢暗箭前后左右的围攻、上下内外
的夹击而倒下，历史将证明：“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2010、9、15、草 [博讯来稿] (博讯 boxun.com)
(温家宝——千古一总理/残霞孤鹜 全文完博讯www.peacehal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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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6 发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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