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发帖数: 2202 | 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Rainbow 讨论区 】
发信人: alecindc (Alec), 信区: Rainbow
标 题: Re: 从我的一次GV经历看韩寒产品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hu Feb 9 22:38:08 2012, 美东)
以下这篇刊于2月5日，离上篇《一个非韩粉看韩寒》过了两个星期。这个期间对韩寒的了解增多，包括署名韩寒的书籍，访谈录像，等等，再结合自己原先的阅读经历。
我现在已经认为韩寒不仅有代笔，而且是迄今为止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坛的最大骗局。他的营销路线图：网络热点文章=〉畅销书作者=>商家代言。这是一条很长的利益链。署名韩寒的网络热点文章是这条利益链的营销设计之一，而且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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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勒“韩寒营销路线图”——一位韩寒产品消费者的体会
二言
十几年前的一次暑期回国时，正值《三重门》热销，我也买来一本来读。当时最大感觉是作者模仿钱钟书过了头：虽然很多比喻本身很精彩，但堆砌过多，没有做到收放有致，看得出是一位新手之作。不过从照片上来看，韩寒的形象很帅气清新，让人心生好感。
每年回国时都会买几本热点书做为旅途读物。曾买过署名韩寒的小说《长安乱》，具体哪一年记不清了，但记得当时完全是因为据说该书很畅销，所以有些好奇，但读后不觉得是佳作，也没有保存价值，所以返回美国前故意弃之于旅店客房。假如有人拣去读，也算没有完全浪费。
虽然对小说家韩寒感到失望，但后来接触到一些署名韩寒的网络热点杂文，感觉他的笔风和想法都成熟了很多。尽管不十分赞同他的一些观点，但他将一些根本性的道理讲得很通俗，其行文没有学者写科普文时常见的挂术语习惯，值得借鉴。我倒是喜欢他的频频抖机灵，使其行文呈现跳跃感和音乐感。
欣赏其行文的同时，也明显感觉到韩寒的杂文像一把沾满水的薄毛巾，一拧就所剩不多。也就是说，韩寒需要重视知识积累，以增加文章的实质内容。但同时也认为，假如韩寒懂得知识积累的话，也许早就按部就班考上大学，那么我们也看不到现在的韩寒了；假如他的文字变得严谨厚实，固然会投一些学术人所好，但同时会疏远很多普通读者。作为一种声音，他浅显俏皮的表达有其价值，但假如将之视为“唯一值得倾听的声音”，反而会封闭心脑，落入思维简单化的陷阱。
2010年在北京首都机场候机时逛了一家书店，当时店员强烈推荐韩寒的《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和《独唱团》，说两本都卖得很好，《独唱团》更只剩最后一本，我当时翻都没翻就掏了腰包。光看题目，我以为《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是一本杂文集，结果发现却是小说，看了十几页后仍觉一如以前的失望，实乃平庸之作。《独唱团》出版前在网络上炒得沸沸扬扬，当时又疯传韩寒讽刺爱国愤青的热点文章，调侃中显辛辣，还有他与艾神的合照流出，加上传言他因为主编《独唱团》而面临巨大的政治压力云云，令人觉得该杂志仿佛要打出擦边球，很值得期待。但我翻开后一看，却是一份典型的小资文艺青年读物，没有什么锋芒，丝毫不值得大惊小怪。若非挂着韩寒的大名，这本杂志恐怕只会无人问津。杂志还附送一张韩寒头像的海报——这是典型的青春偶像派的做法。不过里面收录了一篇蔡康永的文章。《独唱团》向一位公开的同性恋者约稿，令人心生赞许，虽然蔡的那篇文章和同志无关。
最近围绕着韩寒“代笔门”的网络争论，让我对这位“天才作家”的过去和现在有了进一步了解。为了有助于形成自己的独立判断，我特意从网络上搜索到他的一些旧作来过目，再次印证了以前的感觉：韩寒的网络热点文章和署名韩寒的书相差甚远，网络热点文章犹如很精彩的电影预告片，但观众进入影院后，发现电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以前失望归失望，我没有对此做进一步细想，只是粗略地认为其大胆文字受体制所限而难以付印。此番目睹了网络上质疑和反质疑之间的来回过招，再结合自己的阅读感受，一幅“韩寒营销路线图”开始被勾勒出来：
1）粉丝定位为“城市年轻平民”，他们是网络的主力军，并随时感受到生活压力。他们有表达需求，但往往找不到发声渠道或感觉被剥夺了发声机会；
2）在互联网上抛出署名韩寒的热点文章，引起热议。这些文章基本属于吐槽类，看似言语犀利，实乃情绪高于内容，因为情绪更容易打动人。但“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的尺度把握得相当精准，即“差一步”踩到红线。为何不踩红线？道理很简单：踩到红线后被禁或噤声，就不具备商业价值了；
3）以其帅气外表和赛车手身份进行包装，结合网络热议，培植粉丝；
4）利用韩寒的超高人气，售卖署名韩寒的平庸作品，同时使其成为商家的形象代言人，多渠道获利，例如我回国住汉庭旅店时，柜头的汉庭杂志就是以韩寒为封面，此外还在街头见过凡客韩寒的大幅广告，这些平民消费与韩寒粉丝的定位一致。畅销书作者的身份助其获得代言机会，代言人的大幅广告又成为书籍的变相广告，相辅相成。
我觉得很多韩粉其实只在网络上看过署名韩寒的热点文章，这些文字树起了他们心目中的“意见领袖”和偶像。当外媒将韩寒列为“全球百大思想家”之一时，就是基于那些网络热点文章所引起的热议，而不是根据《长安乱》或《零下一度》等平庸作品（否则这些小说作品已经会有英译本问世）。不要期望署名韩寒的书会踩到政治红线，它们连隔靴搔痒都说不上，因为其首要考虑是销量，但那些网络热点文章确实很出彩，读来也“解气”，说出了很多人想说但无处说或无法说得痛快淋漓的心情，可见网络韩粉们的喜爱和追捧是真诚的。但从另一方面来看，掏钱买书的粉丝未必是多数，此乃正常，毕竟网络浏览免费，购书则要掏钱包，因此很多人并没有读过书店里售卖的韩寒作品。但即使不购书，粉丝在网络上疯狂追捧韩寒并将之树为“意见领袖”和“青年领袖”时，无意间也在为韩寒产品做“托”，助促其销售，本人几次出于好奇而产生的购买冲动就是一例，而最终的商业收益就是来自超高销量的平庸书籍，外加商家代言。
包装和炒作是常规营销模式，姚明如此，郎朗如此，超男超女也如此，不足为奇。但姚明的球是自己打的，郎朗的琴是自己弹的，超男超女的歌也是自己唱的，没人会质疑他们是否有“替身”。韩寒太过神奇，其“天才”的疑点又多，受质疑乃属正常。
我希望韩寒能够将官司打下去，让我们进一步认识“天才”的奥秘。此外，这场争论牵涉到诸多议题，比如如何界定言论自由，如何学会辩论时对事不对人，是否需要以意见异同来划分敌友，这些都是民主建设中亟待正视的。就社会效益而言，谁赢谁输已不是最重要，但法庭对决迫使对立两方都理性地亮出观点和证据，不能再像网络里的部分支持者那样只顾情绪宣泄或以谩骂来代替辩论，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开智实践，于此韩寒和方舟子都做出了贡献，尽管此回韩寒的贡献是被动甚至被迫的。
from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7951196010107bb.html |
k*****e
发帖数: 22013 | 2 这不是正和网上的质疑相反吗？
网上的质疑是说韩寒的书籍旁征博引非常牛逼，
而网络文章文笔十分平庸，甚至退化，形成反差。
所以推测书是代写的，博客是自己写的。
二言这个感受正好相反啊。正好是对网络质疑的驳斥。
实际上我对三重门和长安乱的印象类似。
两本书我都没有全看，看了开头没看完。
就看到的来说，三重门的印象是：掉书袋卖弄。
长安乱的印象是：插科打诨不正经。 |
L*******e
发帖数: 2202 | 3 没有啊
网上怀疑的是
早期掉书袋的是别人写的，主要怀疑的是他爸。
后期网文针砭时弊的政论写得很好，怀疑可能是路金波或团队写的。
评论女人，赛车，批判诗歌的网文写的很烂，是他自己写的。还有人贴出了他删掉的一
些博客文章，确实写的很烂。
【在 k*****e 的大作中提到】
: 这不是正和网上的质疑相反吗？
: 网上的质疑是说韩寒的书籍旁征博引非常牛逼，
: 而网络文章文笔十分平庸，甚至退化，形成反差。
: 所以推测书是代写的，博客是自己写的。
: 二言这个感受正好相反啊。正好是对网络质疑的驳斥。
: 实际上我对三重门和长安乱的印象类似。
: 两本书我都没有全看，看了开头没看完。
: 就看到的来说，三重门的印象是：掉书袋卖弄。
: 长安乱的印象是：插科打诨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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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
发帖数: 22013 | 4
这个是方舟子说的。
这个方舟子没说过吧？更没有说他政论的博文写得好。
【在 L*******e 的大作中提到】
: 没有啊
: 网上怀疑的是
: 早期掉书袋的是别人写的，主要怀疑的是他爸。
: 后期网文针砭时弊的政论写得很好，怀疑可能是路金波或团队写的。
: 评论女人，赛车，批判诗歌的网文写的很烂，是他自己写的。还有人贴出了他删掉的一
: 些博客文章，确实写的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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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发帖数: 2202 | 5
还是你对方舟子跟得比较紧，我倒是对方舟子对韩寒政论博客的评论记不清了，我这个
算是倒韩派的综述吧，反正网上倒韩的也不只是方舟子一个人。
【在 k*****e 的大作中提到】
:
: 这个是方舟子说的。
: 这个方舟子没说过吧？更没有说他政论的博文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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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
发帖数: 2113 | 6 寫得好與壞，與文章是不是他寫的，是兩件事情。
寫得好的就是別人寫的，
寫的不好的就是韓寒寫的。
這是因為預設立場如此，是不是事實？誰能斬釘截鐵的說，我知道？！
韓寒這個事情越來越蹊蹺。
我非韓粉，但是我陰謀論的認為，
快一個月過去了，倒韓的輿論一直不滅，
大有不將其滅掉就不能善罷甘休的陣勢。
為什麼？
真理部的指示？
討伐韓寒的這裡頭有多少人，是掏錢消費了韓寒的小說？
是利益上受到了損失？
假設買了韓寒的小說的人，有大多數應該屬於是韓粉。
大多數，就是大約百分之六十六點六六六。
剩下百分之三十三點三三三的人，
有多少因氣憤韓寒騙了他們脆弱的小心靈的兒加入倒韓的團隊？
是為了要討回幾十塊書費麼？
至於麼？
有人說，這是為了人間正義。明辨真假。
網上鋪天蓋地的文字，難道不就是為了將韓寒踩在腳下兒踩在腳下，而發貼發文討伐。
遠了不說，郭敬明這麼明顯的抄襲寫手，怎麼不見人舉旗討伐如北伐討袁一般？
這麼長時間跟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中，
甚至韓寒寫一篇就罵一篇。
我就好奇了，嫌人家寫得不好就別看啊，
博客鏈接你可以不點，可以不花那十分鐘時間看，三十分鐘時間寫博客罵，
這點兒時間幹什麼不好，非要浪費在一個假作家的免費博客上頭？？
這一場罵戰，不能細想，細想想，不禁毛骨悚然。 |
k*****e
发帖数: 22013 | 7 我也没跟，韩寒和方舟子的博克我都没跟，
只是最近网上到处都是转载和评论，随便乱逛都免不了要踩到。
网上对韩寒政论博客的评论也是自相矛盾。
一会儿说政论水平高，分寸拿捏恰到好处，肯定是团队写的。
一会儿说错别字连篇，水平很差，暴露出没有枪手的真实水平。
【在 L*******e 的大作中提到】
:
: 还是你对方舟子跟得比较紧，我倒是对方舟子对韩寒政论博客的评论记不清了，我这个
: 算是倒韩派的综述吧，反正网上倒韩的也不只是方舟子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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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
发帖数: 291 | 8 I saw the following post in a domestic BBS in China:
韩在大片出现后的表现足以证明
相信不信都无所谓了
韩本来就已经是一个宣泄的管道而已
I do not agree but tend to understand the sentiment. The issue of
ghostwriting is not of primary or even secondary concern here. |
g********d
发帖数: 4174 | 9 Agreed.
The issue of
【在 a******c 的大作中提到】
: I saw the following post in a domestic BBS in China:
: 韩在大片出现后的表现足以证明
: 相信不信都无所谓了
: 韩本来就已经是一个宣泄的管道而已
: I do not agree but tend to understand the sentiment. The issue of
: ghostwriting is not of primary or even secondary concern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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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
发帖数: 291 | 10 I feel the same way.
And the interviews in front of the media camera let us see the real Han Han.
Few people paid attention to these before the controversy of ghostwriting
came up, but they are being scrutinized now.
【在 L*******e 的大作中提到】
: 没有啊
: 网上怀疑的是
: 早期掉书袋的是别人写的，主要怀疑的是他爸。
: 后期网文针砭时弊的政论写得很好，怀疑可能是路金波或团队写的。
: 评论女人，赛车，批判诗歌的网文写的很烂，是他自己写的。还有人贴出了他删掉的一
: 些博客文章，确实写的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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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
发帖数: 291 | 11 The following essay actually comments on the rivalry between two groups
holding contrast views toward Han 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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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待异见者的一次经历
二言
大概十年前，我结识了一位来自上海的同志小陈。
之前小陈在国内就读时，曾认识一位美国外教老太太，后来一直保持联系。他来到美国
后，这位外教邀请他前去乔治亚的家中做客，还为他买了机票。
小陈经常和我谈起这位外教，说她为人善良随和，深受同学们喜爱，此时我的眼前就浮
想起一位慈祥的老太太。当时我在美国住了十年，也觉得普通美国人确实很善良，甚至
带些天真。
小陈加入了华盛顿中国同志团体的邮件组，邮件组ID为gaychinadc，即“华盛顿中国同
性恋”或“华盛顿中国同志”，我们的聚会消息都发在邮件组里。
没想到的是，有一次电脑病毒借这个邮箱，将一封垃圾邮件送入了那位老太太的信箱中
。因为小陈是她认识的唯一一位住在华盛顿的中国人，她急忙来电，担忧小陈在华盛顿
“遇人不淑，误入歧途”。当时小陈不方便对老太太出柜，于是假装糊涂，老太太也不
再生疑。
这件事情令我陷入思考。当时我一直关注同性恋权益，而美国的很多基督教会是反同性
恋的，于是教会人士容易被同性恋者妖魔化，甚至被想象为一群嘶哑咧嘴居心不良的恶
魔，令人咬牙启齿。但就这位老太太而言，假如撇开同性恋议题，也许你在街上迷路时
，她会好心地帮你找回到住处为止；假如她是你的邻居，也许你出门远行前可以将家中
钥匙托给她，她会很乐意帮你看房子，收管信件。当然，假如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论同性
婚姻，我们会有不可调和的观点，她不能说服我，我也不能说服她，甚至最终不欢而散。
但即使她不赞同我某一方面的观点，我也无需因此而认定她是个坏人，情不自禁地事事
将她都往阴暗处想。当然，要实际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往往需要自我告诫。 |
m******1
发帖数: 19713 | 12 我可没有把反同的人都“想象为一群嘶哑咧嘴居心不良的恶魔”，相反我知道，越是笃
信宗教的老保守派，其行事作派就越是温良恭谨彬彬有礼，越是思想自由不拘小节的年
青人，或许反倒会表现得粗鲁无理。但是，so what？什么样的人是敌人什么样的人是
朋友还是要分清的。我宁可他们对我粗鲁无理一些，但是会在同性婚姻的问题上帮我们
一把，也不愿意外表温良恭谨的老脑筋死不开窍在关键时候踹我们一脚。
【在 a******c 的大作中提到】
: The following essay actually comments on the rivalry between two groups
: holding contrast views toward Han Han.
: ---------------------------
: 看待异见者的一次经历
: 二言
: 大概十年前，我结识了一位来自上海的同志小陈。
: 之前小陈在国内就读时，曾认识一位美国外教老太太，后来一直保持联系。他来到美国
: 后，这位外教邀请他前去乔治亚的家中做客，还为他买了机票。
: 小陈经常和我谈起这位外教，说她为人善良随和，深受同学们喜爱，此时我的眼前就浮
: 想起一位慈祥的老太太。当时我在美国住了十年，也觉得普通美国人确实很善良，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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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
发帖数: 291 | 13 You are quicker in gaining insights into human beings than I do.
【在 m******1 的大作中提到】
: 我可没有把反同的人都“想象为一群嘶哑咧嘴居心不良的恶魔”，相反我知道，越是笃
: 信宗教的老保守派，其行事作派就越是温良恭谨彬彬有礼，越是思想自由不拘小节的年
: 青人，或许反倒会表现得粗鲁无理。但是，so what？什么样的人是敌人什么样的人是
: 朋友还是要分清的。我宁可他们对我粗鲁无理一些，但是会在同性婚姻的问题上帮我们
: 一把，也不愿意外表温良恭谨的老脑筋死不开窍在关键时候踹我们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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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
发帖数: 1010 | 14 你这篇写得很不错。人是复杂的。即便将来婚姻平等了，人们也要保留不同的认知共同
生活在一起相当长的时间。
O8说要仅仅以人的"美德"判断一个人。但是他忽略了一点，就是美德和各人的宗教
观念无法分割。所以，同性恋除了抗争，必须融入，必须贡献"美德"，没有别的捷
径。有的人说，那我安稳过自己的日子招惹谁了，我只要别人不干扰我就好。WELL，
一个宽容的环境即使对隐居的人也是重要的，人毕竟是社会动物。而且你安稳地以
你的方式，与人群和谐生活在一起，也是一种无言的美德。YOU NEVER KNOW。各色
花朵在各样地方努力健壮地开放着，本身就是大自然的美德。我想这样的道理，教
会的老人也会理解的。
曾经有一位教会老人问我，他不能理解同性恋，但是他很好奇是什么让我，如此愿意
放弃很多，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我回答很简单，就如同您为您的家人所做得一切
一样，我们是不可分割的一体。那老头不再把我们看成怪物，而是有血有肉的同类。
从来没有人见过神，唯有独生子将他彰显出来。这是圣经里的道理。人的生活也是一
样，别人可以通过你结的果子判断要不要与你同路。这不是几个政客就能改变的，
也不是争论和抗争能够彻底解决的。连耶稣不是也不能走捷径吗?
【在 a******c 的大作中提到】
: The following essay actually comments on the rivalry between two groups
: holding contrast views toward Han 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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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待异见者的一次经历
: 二言
: 大概十年前，我结识了一位来自上海的同志小陈。
: 之前小陈在国内就读时，曾认识一位美国外教老太太，后来一直保持联系。他来到美国
: 后，这位外教邀请他前去乔治亚的家中做客，还为他买了机票。
: 小陈经常和我谈起这位外教，说她为人善良随和，深受同学们喜爱，此时我的眼前就浮
: 想起一位慈祥的老太太。当时我在美国住了十年，也觉得普通美国人确实很善良，甚至
|
g********d
发帖数: 4174 | 15 zan! 你这篇写得很不错。
【在 p*****o 的大作中提到】
: 你这篇写得很不错。人是复杂的。即便将来婚姻平等了，人们也要保留不同的认知共同
: 生活在一起相当长的时间。
: O8说要仅仅以人的"美德"判断一个人。但是他忽略了一点，就是美德和各人的宗教
: 观念无法分割。所以，同性恋除了抗争，必须融入，必须贡献"美德"，没有别的捷
: 径。有的人说，那我安稳过自己的日子招惹谁了，我只要别人不干扰我就好。WELL，
: 一个宽容的环境即使对隐居的人也是重要的，人毕竟是社会动物。而且你安稳地以
: 你的方式，与人群和谐生活在一起，也是一种无言的美德。YOU NEVER KNOW。各色
: 花朵在各样地方努力健壮地开放着，本身就是大自然的美德。我想这样的道理，教
: 会的老人也会理解的。
: 曾经有一位教会老人问我，他不能理解同性恋，但是他很好奇是什么让我，如此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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